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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九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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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说到布兰特眼睛都湿了,怎么,你是爱上他了?”

    摇头。我不敢奢求他的爱,只希望他不恨我。

    “那就好,”克里昂眼里闪着凶光,“最恨有人跟我抢女人,上次那个不自量力的骑士被我用魔法绑定在一只猫身上,我每天派人烤那只猫,控制好火候,让它浑身炭红又无法死去,哈,你真该听听那种叫声,美妙极了。我玩了半个多月,听说那个骑士也叫了半个月,后来,只要一提起‘猫叫骑士’我就会大笑不止。”

    你真是个疯子。凡妮莎别过脸,尽量不去想那画面。

    不,不能让雷纳或布兰特落到这疯子手中,我得继续战斗,为了我爱的人,不可以有任何松懈。克里昂身受魔法保护,任何伤害都会转移到别人身上,所以,想要从肉体上消灭他是不可能的,那么,怎样才能摧毁他呢?

    权力!

    就是权力!克里昂的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他对权力的渴望,当他对权力的yuwang达到无以复加的峰值时,拿走他的王位继承权,就等于杀了他!

    参透了克里昂,凡妮莎在心中盘算起一个周密的计划来。

第六十二章 公主的身份() 
“看来你对我的故事不感兴趣,”克里昂索然无味地转回身,向一只象牙杯里倒了些蜜酒,“那么我要问下一个问题了——你是谁?如果你不是布兰特派来的杀手,你一定会是某个人,某个重要的或不重要的人。让我猜猜,你是平民?”

    摇头。

    “贵族?”

    点头。

    “有点意思,”克里昂摸着下巴,“你肯定不是新月城里的贵族。”

    点头。

    “那么你是绝冬城来的?”

    点头。

    克里昂啜了一口酒,蜜酒特有的芳香从他的齿间溢出,“我去过绝冬城,也参加过那里的宫廷舞会,我敢保证上流社会的美女我都认识,所以,你在撒谎。”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银调羹,用长把的那端在凡妮莎肩上的伤口处使劲一捅,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凡妮莎几乎坐起来,她大张着嘴,脸庞扭曲,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抵制吐实魔法的,但如果你不想永远失语,最好给我说实话。”克里昂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绝冬城的贵族?”

    点头。你问的问题不对,白痴!凡妮莎痛得直吸气。

    “这不好玩!”克里昂反手把象牙杯甩进魔法壁炉的火焰里,暴跳如雷,“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不然我会把你按剌客定罪!”

    凡妮莎指向被克里昂拿走的纸和笔。

    克里昂回身拿起那几张纸,当他把它们凑在眼前仔细看的时候,他的嘴里发出夸张的呼哨声,“哇欧!原来是这样!”他举起一页纸,上面有凡妮莎的字迹,虽然潦草,但每句话的结束字母最后一笔都华丽地向上挽成一朵小玫瑰,“你是德林家的公主!”

    你总算没笨到家。凡妮莎疲惫地点了点头。飞龙玫瑰王冠是盛夏之国王族的家徽,三位公主被要求从小就书写带有王族标记的字体,凡妮莎长大后保留了这一习惯,因此才能被克里昂认出。

    眼下的形势对自己非常不利,就算自己对酒谷之国表明身份,海根家族也未必会相信,而如果以这种方式被认出来,也许会省去不少麻烦。

    “你是索兰达?”克里昂的眼睛放着贪婪的光,但瞬间又熄灭,“不,你不会是她,我见过索兰达,那是一个有着男人身躯女人头脑的怪物,天生不会跳舞,还总是一副藐视一切的样子。”克里昂看看凡妮莎,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凡妮莎和伊丽娅,可她们都还小,只有十一、二岁,而你看上去至少十六了。”他沉吟片刻,“不过,有魔法,凡事皆有可能。盛夏之国只有这三位公主,而你必然是其中一位,对不对?”

    点头。

    “那么,你是索兰达的变异体?”

    摇头。

    “伊丽娅的增强版?”

    摇头。

    “你总不会是凡妮莎公主的放大版吧?”

    点头。

    “哦!凡妮莎公主!”克里昂兴奋得直搓手,“瞧我多聪明,在愉快的交谈中就问出了你的身份和目的。”他看看凡妮莎肩上的伤,不甘心地补了一句,“你几乎没怎么流血。”

    凡妮莎翻了翻白眼。不敢想象这个人当上国王之后会怎样统治国家。

    “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最先向布兰特求助了,”克里昂阴阳怪气地指了指门外,“你以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哈,趁着婚约还没解除,能白用就白用着吧。”克里昂兴奋得脸都扭曲了,“不过你就别再想着他了,你们俩不会结婚的。”

    为什么?凡妮莎无声地问道。

    “你还不知道?”克里昂露出招版式的邪恶笑容,“绝冬城的科曼将军刚刚宣布你姐姐索兰达战死,而你的母亲也在一场大火中丧生——你现在是盛夏之国的合法继承人。”

    什么?!

    这番话好像匕首插进凡妮莎的肚子里,使她震惊到从床上弹起来。

    “不过据我们回来的人说,索兰达并没在战场上战死,而是跟科曼反目,逃回了砂骑之国。至于克萝伊女王,听说死前被科曼**过,他还切下她的手指做成风铃挂在床头,那是大火过后她在世间留下的唯一白色物体。”克里昂像一个老友,在凡妮莎的床边娓娓道来,但每一个字听在公主耳中都不啻钢针扎入脑海。

    母亲死了?被残忍地谋杀了?

    不,这不可能。科曼应该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理,就算跟索兰达反目,留着女王只会使他的统治更加稳固,除非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使科曼不得不对母亲痛下杀手,否则他没理由做这样的蠢事。

    尽管不愿相信,凡妮莎还是隐隐地感到不安,王宫内的权力之争瞬息万变,这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刚刚还在同一个屋檐下举杯欢宴的朋友,下一秒就可能拔刀相向。面对权力,天真无邪的人可能会变得阴险狡诈,而阴险狡诈的人则变得更加危险。

    没有什么是科曼做不出来的,凡妮莎无力地得出结论,只要消息传出,就说明母亲真的已经死了。

    公主想为母亲悲伤哭泣,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母亲是自己黑暗道路上的指路明灯,自己的所有行为都在向母亲看齐,虽然从很小的时候起,母亲就整天忙于政事很少关心自己,但凡妮莎知道她不仅是自己的母亲,还是盛夏的女王,她爱她,尊敬她,以她为荣。她的子民也深爱着这位仁慈的女王,她保护弱者,把他人的性命放在自己的前面,她睿智聪颖,即便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也保持清醒的头脑和顽强的斗击,然而如今,克萝伊女王却被大火活活烧死,不只是女王,任何人都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死去,除了科曼。

    凡妮莎的指甲深深陷进手掌的肉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亲爱的公主,你的到来令酒谷之国蓬荜增辉!” 克里昂挥动双臂,仿佛把酒谷国尽数揽在怀中,“从此你的身份不再是盛夏之国的次女,我决定为你而战,帮你重回王座;而作为报答,你将下嫁给酒谷国未来的君王——也就是我,而非那个一无是处的次子。”

第六十三章 被忽略的细节() 
站在酒神殿最高的塔楼顶上,凡妮莎不禁找回了当年在绝冬城瞭望塔上的感觉,正是在同样的高度,自己被亲姐姐推入虚空,下坠、下坠,冰冷而迷茫、熟悉又困惑。死亡本是件容易的事,但假以亲人之手,便没有那么容易接受。那件事使登高远眺对于凡妮莎来说成为一种折磨,就如眼前的万家灯火在公主看来,简直就是死神脚下的无数怨灵,明明灭灭,无尽无休。

    酒神殿紧依蜜酒河而建,奔流的河水带走王宫里的秽物,也带走了拿着伤心人偶的维克多。至少我救了雷纳,凡妮莎安慰自己。

    公主被克里昂软禁在飞龙塔上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她只见过送饭的侍女,而当她向她打听消息的时候,那可怜的侍女竟吓得扭头就跑,仿佛凡妮莎是张厄运蛛网,碰上就会倒大霉。

    看着蜜酒河对岸的风车,和圣堂的镶铅玻璃上透出的牛油蜡烛光,凡妮莎心想,不知道布兰特怎么样了,他刚刚失去母亲,一定很悲痛,而我不确定在这件事上是否应该对他说实话。奥妮娅王后的死是因我而起,如果俱实相告,只怕他会永远恨我。

    这时,对面钟楼里有钟声响起,钟声攸远绵长,沉重而缓慢,接着是低一些的主教大教堂、水手圣堂和七星圣堂。钟声由王宫向城市四周扩散,连绵不绝,最后,蜜酒河两岸的小教堂也响起高亢的钟声,错落的单音符形成一片奇妙的漩涡,把人卷入无尽的悲伤之中。

    奥妮娅王后的葬礼开始了。

    凡妮莎闭了闭眼睛,心知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她转过头不去看王宫门口的浩浩长队,送葬队伍中最悲痛的那个人将会永远恨自己,然而他又怎么会知道,此刻自己也在经历丧母之痛。

    同样被称作“女王陛下”,克萝伊女王是否也曾有一场如此体面的葬礼?她的女儿们是否在她的身侧悲伤哭泣?她的臣民会不会因她的死而惋惜?

    凡妮莎不敢想象克里昂所描述的母亲的死状,她捂住耳朵,不让母亲的尖叫灌入脑海。一滴,两滴,冰凉的东西从天而降,下雨了。她应该哭的,但苍天业已在为她流泪,于是公主回到自己的塔内避雨,默默地坐在黑暗中。

    德林家族人丁凋敝,已经不剩下什么人了:父亲于一年前不明不白摔死,姨妈远嫁冰沼之国;索兰达与科曼反目,以她的性格多半会回来报仇,但死在科曼手里是迟早的事;伊丽娅生死未卜,但愿珀莉?高汶信守承诺,把她好好地藏起来;如今,虽然名义上我是盛夏之国的继承人,实权却掌握在科曼手里,一但我在绝冬城现身,走不上半里路就会被科曼作掉,德林家族的重任全在我一肩之上,真是举步维艰。

    想到这里,凡妮莎发现了一个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的问题——科曼与索兰达反目、谋杀克萝伊女王、通缉妹妹伊丽娅,却从未对自己有所动作!

    凡妮莎回忆自己跟雷纳的旅程,一路走来虽然惊险,但很少遇到关卡盘查,连离开盛夏之国登船渡海都那么顺利无阻。科曼为什么故意放过我呢?难道他被自己那番恐吓给震住了?作为绝冬城的代理城主和索兰达的御用军师,科曼将军可不像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啊。

    凡妮莎努力想把事件的碎片拼凑起来,但总也分不清前因和后果,最后只好放弃,她在黑暗中躺倒身体,舒缓因伤痛而疲惫的神经。

    克里昂在得知公主的身份之后,第一时间把她送上了绝无人迹的飞龙塔,借以封锁消息。在拿走凡妮莎的自由的同时,他也拿走了她的华美裙服,公主只穿了一身衬裙就被送去睡草垫,每天以燕麦饼和一小瓮清水为食。

第六十四章 酒神之殿() 
克里昂在得知公主的身份之后,第一时间把她送上了绝无人迹的飞龙塔,借以封锁消息。在拿走凡妮莎的自由的同时,他也拿走了她的华美裙服,公主只穿了一身衬裙就被送去睡草垫,每天以燕麦饼和一小瓮清水为食。现在仆人们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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