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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你竟然敢拘捕!?”被打翻在地的一名官差瞪着韩宇威胁道。
韩宇连看都懒得看,蹲下身伸手揉了揉大丫跟二丫的脑袋,柔声说道:“别害怕,看我怎么救活你们母亲的。”
听到韩宇这话,两个小丫头的眼睛一亮。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在两个小丫头的眼里,韩宇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对待韩宇,两个小丫头简直就是盲目的崇拜,估计就算韩宇说元宵是黑的这两个小丫头也会相信。
韩宇替李氏检查了一下伤势,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等检查完以后,韩宇松了口气,这一匕首插得并不是很深,而且行凶的人在行凶的时候很是慌乱,刺中的地方并不是要害。别看血流了不少,但李氏的伤只是外伤,并不是没救了。
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治疗瓶,右手拿着打开了瓶盖的治疗瓶,左手则抓住了匕首,用力朝外一拔,随即将治疗瓶对准伤口口朝下倾斜。看到鲜血从母亲的体内流出,两个小丫头被吓得惊叫一声,不过随即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呆了。不光是两个小丫头,就是三个官差也看傻眼了。就见治疗瓶中的金色光芒如同液体一般的滴在了伤口处,随即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李氏的伤口愈合了。如果不是李氏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点苍白,谁也不敢相信李氏刚才受了伤。
将虚弱的李氏交给两个小丫头照顾,韩宇将治疗瓶收好,看着脸色惊慌的三个官差问道:“谁指使你们来的?”
“大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其中一个官差试图在气势上压倒韩宇。厉声喝问韩宇道。
可惜韩宇根本就不吃那一套。冷漠的看了那个叫嚣的官差一眼,飞起一脚,直接将那个官差给踢出了茅草屋。剩下的两个官差见状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几个小钱就来趟这趟浑水。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现在后悔也晚了。
是谁说这小子其实是外强中干?一见官差就双腿发抖,这尼玛是官差见了这小子双腿发抖好不好?
韩宇没有去理会三个官差此时的心理活动,即便三个官差不说,韩宇也可以猜到是谁想要找自己麻烦。自己来这里没几天,跟自己有过冲突的也就只有那个所谓的四大金刚以及被自己坏了好事。试图兄占弟产那个汪晟的兄长汪铭。
“你们就算不说,我也不会在意。实话告诉你们,我对杀人这种事并不在乎,杀多杀少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你们不说,那我就把这几天跟我有矛盾的那几个家伙全数干掉。当然也包括你们三个,以及你们的家人。”
“祸不及妻儿!”韩宇的话音刚落,一个官差急声冲韩宇叫道。换来的却是韩宇的一记飞踢。等教训了随便开口的官差,韩宇慢条斯理的说道:“祸不及妻儿是对那些有准则。有底限的人说的,像你们这种跟坏蛋狼狈为奸的家伙,不享受祸不及妻儿这个待遇。”
“你,你敢!”
“哈哈哈~我有什么不敢的?”韩宇笑着伸手抓住了说话的那名官差的胳膊,轻轻一扭。将那名官差的胳膊扭变了形。
“啊!!!”官差惨叫一声,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而剩下的那两名官差则是一脸惊惧的看着韩宇。直到这时,三名官差才清楚的认识到。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人绝对不是他们平时接触的那些老实巴交的百姓,更不是为祸乡里的地痞无赖。这个人简直就是视生死与无物。律法在他的面前,那就是一张废纸。
“汪晟那个窝囊废到底是从哪认识了这么一个煞星?”三个官差中最年长的一个心中暗道。人老奸,马老滑,这个老家伙人老成精,在被韩宇第一次照面就放倒以后,他就一直缩在后面不敢吭声,结果他的两个同伴都倒了霉,就他一个人安然无恙。
韩宇随手将断了一支胳膊的官差给扔到一边,看着另外两个官差问道:“我的耐心不足,你们不要让我多等。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是牛二。”年长的官差沉默了一会,对韩宇说道。
“果然是他。那刺伤李氏的人也是他吧。”
既然开了头,年长的官差索性和盘托出,点头对韩宇说道:“是的,我们收了他的钱,躲在这里等他得手以后就进屋抓人。只是没……”
“嘿嘿……没我会那么难对付,而且还有能救回李氏的法子是吧?”
“……是。”
“你很聪明,像你这种识时务的人总是可以活得很长久。”韩宇伸手拍了拍年长的那名官差的肩膀,斜了旁边的一名官差一眼,出声问道:“你的同伴招了,你就有什么表示吗?”
“……牛二只是牵线的人,真正给牛二钱请我们办事的,另有其人。”
“是谁?”三个官差的背后传来一声询问,而正在跟韩宇交待情况的官差也没有多想,随口答道:“汪铭,汪晟的兄弟。”等到他回答完,这才意识到刚才问话的不是眼前的韩宇,而是站在背后的人问的。
回头一看,就见汪晟满面怒容,而他的旁边,还站着这个村子的村长。三个官差这下傻眼了,村长的官虽然不大,但要是被县官知道了,那他们被开革那就是肯定的,而且自己三人日后也会在乡里抬不起头。
“韩宇,我的娘子……”汪晟紧张的看着韩宇问道。
“放心,没事了。不过事急从权,为了救人,我刚才冒犯了嫂子,还请你不要怪罪。”
“你也说了事急从权,我又怎么会怪你。我娘子没事?”
“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身体有点虚弱,修养几天就没事了。你快要看看她吧,大丫二丫这两孩子这回被吓得不轻,你好好安慰安慰。”
“嗯。”汪晟点点头,和村长告了声罪,冲进了茅草屋。
剩下韩宇看着三个官差,好整以暇的说道:“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三个官差面面相窥,其中一个官差壮着胆子问道:“那个,我们把知道的都说了,难道还不能放过我们吗?”
“咦?真奇怪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交待了我就放过你们了?”韩宇一脸纳闷的看着说话的官差问道。
三个官差闻言心里一沉,年长的官差看着韩宇问道:“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唔……村长,你说呢?”韩宇摸了摸下巴,突然开口问站在三个官差身后的村长道。
村长缓缓地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听到这话,韩宇上下打量了村长一番,点头说道:“好吧,既然村长替你们求情,那就饶过你们这回。不过村长也说了,活罪难饶,你们说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们呢?”
听到这话,三个官差顿时犯了难,平时自己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自己说自己惩罚自己?这不是贱骨头吗?可要是不说,难保这个韩宇不会想出什么可怕的惩罚。这里,三个官差不约而同的扭头去看村长,气得村长心里暗骂不止,可眼下又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捋了捋胡须,对韩宇建议道:“要不然打断他们的狗腿?”
“好狠的老家伙!”三个官差心中同时暗骂道。万幸韩宇却摇了摇头,否决了村长的建议,“不好,我是一个不喜欢暴力的人,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
“你丫骗谁呢?”三个官差的心中再次暗骂道。
第七百四十七章进城
铃声阵阵,汪晟坐在牛车里,带着一家老小前往要开始他们新生活的地方汪晟家所在的村落距离王国的都城并不是很远,按照汪晟的计划,自己能写会算,最不济也可以去充当一个账房先生。经过跟韩宇的一番谈话,汪晟以前那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腐儒之气要减少了许多,现在的汪晟,更像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对妻子负责,对子女负责,对自己的家庭,更是负责。
马车的来历汪晟没有去问,在韩宇跟那三个官差长谈了一番后,三位好心的官差听说汪晟准备搬到京城里去住,只是暂时有点囊中羞涩以后,立刻慷慨解囊,拿出了一笔不小的财富,随后老村长又让自己的儿子套上牛车,在第二天天亮以后,用牛车送汪晟一家进城。至于韩宇,汪晟在听了两个女儿的讲述以后,对韩宇可以说是敬若神明。虽然妻子李氏无碍,但受伤流到地上的血却没有消失,看到那片暗红色的血迹。汪晟知道,如果没有韩宇出手相救,自己和妻子就要天人永隔。仔细想来,韩宇救了自己一家不止一次了。这让汪晟也不由得有点对离开村落时,村长对自己所说的话感到有点疑神疑鬼。
或许是为了让村长跟那三个官差心存敬畏,韩宇在饶过三个官差以后,当着他们的面将躲在野地里不敢回家的牛二给扭断了脖子。杀人对韩宇来说并不叫事,在韩宇的眼里,杀人只是一种手段,自己需要遵循的准则,只有被杀的人该不该杀这一条,至于会不会因此而触犯法律,不在韩宇的考虑之内。也正是因为这样,韩宇才能一路旅行到这里。
探险的旅途是刺激的,同样也是凶险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危及生命的事情发生,也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有可能是旅途中遇到的猛兽。也有可能是见财起意的同类,更有可能是毫无理由的杀人狂。如果一味的遵守人类的律法,那韩宇估计早就死了。
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韩宇不是那种为了遵守律法就可以舍弃自己生命的人。在韩宇的眼里,自己和想要守护的人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那都是次要的。任何想要危及自己生命或者伤害自己同伴的行为,那都会遭到韩宇的坚决反击。律法?去你奶奶个爪吧!
也正是因为对律法的漠视,这才让韩宇行事无所顾忌,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办事。正所谓凡事岂可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在韩宇看来,杀人偿命,李氏虽然被自己所救,但这不代表凶手牛二就可以逍遥法外。既然没有通过律法给予牛二应得的报应,那就由韩宇来替天行道好了。
解决了牛二以后。三名官差直接将韩宇当成了自家祖宗在对待。作为官差,平日接触的人那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人都有。但像韩宇这样不拿生死当做一回事的,并不多见。看韩宇轻松搞死牛二的样子,这人不是杀人无数,就是早已不拿人命当回事。不管是哪种,得罪他都不会有好结果。
至于汪晟的兄长,那个想要兄占弟产的汪铭,韩宇虽然没有取他的性命。但也没让那家伙好过。想要兄占弟产,无非就是图个财。而韩宇却让汪铭差点一夜之间倾家荡产,除了一些不动产外,汪铭存在家里的金银全被韩宇给搬走了,其中三个官差还是帮凶。官匪勾结的结果就是苦主无处伸冤。再加上汪铭这人平日里就横行乡里,人缘奇差,有不少人在得知他的遭遇以后,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拍手称快。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村长对汪铭的遭遇三缄其口,不想为了这个平日里不知道尊重自己的家伙出头。短短数年的光景。汪铭的家就败落了,黯然离开老家,从此没有再。当然这是几年后的事情,没有提的必要。单说汪晟一家在村长大儿子用牛车送到了都城。
站在城门口,汪晟仰头看着城门,没有去管站在身后分别拉着两个女儿的妻子李氏,叹了口气说道:“没我汪晟也有回到这里的一天。”
只是话音刚落,身背后就传来韩宇不满的声音,“我说,你就算是想要发发感慨,能不能别站路中间?还有,你一个大老爷们不知道替自己的妻子分担一点行李吗?”
汪晟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拿过妻子李氏身上最大的那个行囊,开口对妻子说道:“娘子,咱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