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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人。一共是三个即将毕业的班级以及这三个班的正副导师。”
“混账!是谁!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猖狂,杀害我学院一百二十六人。”孟贲愤怒的叫道。
伴随着孟贲的怒吼,原本平静的潭水开始泛起波纹,天空似乎也一下暗了下来,不知从什么地方,几朵乌云也逐渐汇集了过来。
“好啦,你在这里发怒有什么用?我派出人手展开了调查。说起来这件事还要感谢韩宇他们,要不是他们将遇难的学院船只给拉回了斯古尔,我们直到现在还被瞒在骨里,起码要等到学院开学才能知道。只不过要是那时候才知道,能帮助我们寻找到凶手的证据就更少了。”
“……如果找到了凶手,记得通知我一声。”孟贲沉声对多伦多说道。
“那是自然。”
“小子,我代表那些死去的人谢谢你。”孟贲对韩宇郑重一礼道。
韩宇连忙让开,摆手说道:“不必行礼。在我的家乡讲究人死入土为安,我也只是做了一点我应该做的事情,不用谢的。”
“不管怎么说,你终究是为学院做了一件好事……”孟贲坚持要谢。一旁的多伦多见状说道:“孟贲,不要谢了,反正韩宇他们来斯古尔星的目的也是学习,你不如就把这个谢意化为实质点的东西教给韩宇他们。”
孟贲闻言答道:“唔……那也要看那个宁平有没有资格学我的剑术才行。”说完见韩宇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不在这个时候替你的同伴求求情?”
“不用,我相信宁平。”
韩宇对宁平无条件相信的回答让孟贲一乐,心里暗自决定就算宁平没有资格学自己的剑术,他也要对其好好的指导一番。
没一会的工夫,宁平买酒归来。孟贲接过酒葫芦先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往酒葫芦里吐了一小口。多伦多见了不由骂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鸡贼啊?”
孟贲闻言笑了笑,将酒葫芦用力了摇了摇,对多伦多说道:“你要是不介意我的口水,你就喝啊。”
“我呸!”
宁平在多伦多破口大骂之前对多伦多说道:“多伦多院长,你看这是什么?”
多伦多不解的向宁平看去,就见宁平就跟变戏法一样,从身背后拿出一瓶朗姆酒,而且还是那种价格最贵重的。
“这,这是……”多伦多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蓝色火焰。”宁平答了一句,将朗姆酒的酒瓶盖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散到空气中。孟贲用力的吸了一口,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葫芦。美酒当前……终于,孟贲将手里的酒葫芦塞紧葫芦口,腆着脸凑了过去。
“你过来做什么?”多伦多不满的问道。对于刚才孟贲那种小心眼的做法,多伦多的心里还是忿忿不平。
“我来尝尝我徒弟的酒。”
“谁是你徒弟啊?少套近乎,喝你的口水酒去。”
可惜孟贲对多伦多的数落有了免疫能力,根本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盯着宁平手中的朗姆酒。宁平见了微微一笑,将朗姆酒倒在韩宇拿过来的酒杯中,蓝色的液体散发出酒香,将孟贲、多伦多这两个肚里的酒虫都给勾出来了,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两位,请。”宁平将倒好的两杯朗姆酒送到孟贲和多伦多的面前说道。
“嗯咳……”多伦多轻咳一声,接过酒杯,又冲孟贲吼道:“等会再喝。”将酒杯凑到嘴边,就要将酒倒进嘴里的孟贲讪讪一笑,重新端好了酒杯。
四人席地而坐,一同举杯将手中的朗姆酒一饮而尽。
“好酒!”孟贲闭目享受了一会烈酒下肚之后的余韵,睁眼大喊一声。多伦多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宁平和韩宇解释道:“别见怪,这个孟贲就是这样,嗜酒如命。不过他的剑术是货真价实的,宁平你能跟着他学剑,可以说是你的运气。”
“有酒岂能无菜,请诸位稍等片刻。”发完感慨的孟贲对众人说了一声,起身来到由瀑布形成潭水边,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对着潭水一挥,平静的潭水仿佛被皮鞭抽中了一样,泛起一道涟漪,跟着就见孟贲手中树枝连挥,潭水仿佛被抽开了一样,几尾大鱼从水中跃出,孟贲口中喝道:“中。”
手中的树枝立刻脱手而出,将跃出水面的两尾大鱼射中,而刺中鱼的树枝去势不减,直接插进了对面的山壁中,让正在观察的宁平眼神一凝,更加坚定了他要向孟贲学艺的决心。
第一百章想学剑?先叫声好听的
酒美鱼鲜,吃饱喝足的多伦多带着韩宇离开去找韩宇的老师瀑布前只留下宁平和孟贲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想要学剑?”孟贲首先打破僵局问宁平道。
“想。”宁平干脆的答道。
“你倒是挺直接,不过,我的剑术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的。”孟贲嘀咕了一声后对宁平说道。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愿意教我剑术,像今天喝的酒,每天都有。”
孟贲心中一动,不过脸上面不改色,摇头说道:“酒是小事。你先说说你想要学剑是为了什么?别跟我说什么锄强扶弱这种傻子都不信的理由哦。”
“……我想要变强。”宁平沉默了片刻后正视着孟贲说道。
面对宁平认眼神,孟贲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想要变强?”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想要变强。”
“……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好了。会用剑吗?”
听到孟贲的问题,宁平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的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孟贲继续说道:“如果你自认为会用剑,那就试试去把那道瀑布劈开。”
孟贲所说的瀑布就是先前孟贲出来前藏身的地方。看着如水银泄地一般从上落下的水帘,宁平皱了皱眉。
“这是我给你的一个考验,通过了,你就可以跟着我学剑。当然如果你觉得不能做到,那你还有一个方法,把你的家世给我说说,我也可以教你用剑。”
“你为什么对我的家世感兴趣?”宁平皱眉问道。
“嘿嘿……感兴趣而已。”孟贲笑着答道。
只是宁平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告诉别人自己的家世,宁平没有这样的爱好。就见他起身走到潭水中,潭水不深,即便走到正当中,也只到宁平的腰部。等到宁平走到瀑布前的时候,潭水只到宁平的两腿膝盖处。见到并不影响自己的动作,宁平拔出剑,对着瀑布就是一击下劈。
毫无作用。
岸边的孟贲见了宁平的举动,微微一笑,扬声说道:“宁平,我的秋水剑就放在瀑布后面的山洞内,你要是可以劈开瀑布进入山洞,那我就把秋水剑送给你。”
“你有秋水剑?”宁平猛然回头问道。
“怎么?不相信?”
“如果你真有秋水剑,那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
“哦,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就是我母亲曾经提过的那个做事总是没溜的师兄,对不对?”
孟贲眨眨眼,有些郁闷的问道:“难道在你母亲眼里,我就是那个形象呀。”
“厄……你还真是啊?”
“……好小子,你诈我?”孟贲醒悟过来后怒道。
“我可没诈你,是你自己承认的。”宁平耸耸肩答道。
孟贲闻言瘪了瘪嘴,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生闷气。宁平收剑回到岸边,看着孟贲问道:“你真是我舅舅?”
“你怎么会叫我舅舅?”孟贲不解的问道。
“我母亲说你跟她是结拜兄妹。”
“……唉,敢情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孟贲叹了口气说道。
宁平听明白了孟贲话里的意思,伸手拍拍孟贲的肩膀说道:“死心吧,你配不上我母亲的。”
“你这叫什么话?”孟贲不爽的看着宁平问道。
“实话。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告诉你我的家世吗?现在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替我保密。”
“好,一言为定。”
……
“没当年师门遭难,我们众多师兄妹纷纷下落不明,你母亲竟然还会遇到那种事情。”听完宁平的诉说,孟贲长叹一声说道。
“关于你所说的师门遭难那件事,我听我母亲说过,她想办法替师门报过仇了。你也不用再在心里自责。怎么样?有时间的时候,要不要去看看她?”
听到宁平的提议,孟贲苦笑一声问道:“去看她做什么?让她看看我如今落魄的样子吗?算了,不说这事,知道你母亲平安无事,现在又嫁人生子,生活幸福,我还是不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了。”
“就算你不能追求我母亲,可你总归是她的师兄,虽然我母亲从来没在我跟前提过,不过我知道,她一直在让人寻找当年失散的师兄弟们。你要是不愿见我母亲的面,不如写封信给她道个平安。”
听了宁平的劝,孟贲摆手说道:“行啦行啦,我跟你母亲那辈人的事情你别管。按照先前的约定,我教你剑术。其实要算起来,我跟你母亲师出同门,你先前学的是你母亲根据自身所学的剑法改良之后的剑法,其中难免就有施展不顺畅的地方。而我要教你的,就是本门男性弟子专门使用的剑法。不客气的说,比你现在所要学的剑法要厉害数倍。你别撇嘴,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们要较量一下,让你明白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不好吧,万一伤了你……”宁平犹豫的说道。
“嘿……你小子口气倒不小啊。还万一伤了我?成,你要是能伤到我,那我就拜你为师,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孟贲怒极反笑道。
“好,这是你说的。看剑!”
“蓬!”孟贲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将宁平刺过来的剑牢牢夹住,语气轻松的说道:“使劲啊,你使劲啊。”
“你!”宁平用尽全身力气,可惜被孟贲夹住的剑始终纹丝不动,就听孟贲好整以暇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给你好了。”说完,孟贲的手一松,没有料到孟贲会突然松手的宁平顿时蹬蹬蹬一阵后退,跌落水中。
“哈哈哈……落汤鸡。”孟贲站在岸边幸灾乐祸的笑道。
“……去死!”恼羞成怒的宁平再也不顾忌眼前孟贲的身份,誓要在孟贲的身上留下几个洞。只是没孟贲却像是一条溜滑的鱼,左闪右躲的让宁平的攻击次次落空,有的时候才趁机反击一下。
不一会的工夫,宁平嘴角也破了,两只眼圈也黑了。而孟贲却还在说着风凉话,“来呀,你来呀,打我呀,打我呀。”
那个作死的样子要多欠揍就多欠揍。而宁平,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狠狠揍孟贲一顿,却连孟贲的衣角都碰不到。
“砰!”宁平再次被孟贲一屁股给拱倒在地,趴在地上直喘气。孟贲一屁股坐在宁平的后背上,拍着宁平的后脑勺说道:“小子,这下明白自己和我的差距了吧?”
“你,你给我下来。”宁平喘着气叫道。
“嘿嘿……实力不行,嘴到挺硬。也罢,就让你看看我的剑术,好叫你心服口服。”孟贲笑着又拍了拍宁平的后脑勺。
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树枝,孟贲对站起身的宁平说道:“来吧。”
宁平一言不发,一剑刺向孟贲。
“啪~”宁平的手腕挨了一记,手中剑顿时掉在了地上。孟贲摇晃着手中的树枝说道:“腕力不行啊,还需要多练练。”
宁平捡起剑,凝神闭气,对准孟贲再次刺出,和先前的结果一样,手腕再次遭到袭击,手中剑也再次落在了地上。
“不行不行,但凡用剑者,必须时刻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即便站在你面前的对手是你的仇人,你也必须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孟贲继续摇头说道。
“啪~啪啪~啪……”
一连二十余次,宁平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宁平两手的手腕也变得红肿不堪。孟贲看着依然坚持拿剑准备进攻的宁平,点头说道:“你也就这种不服输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