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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一连数枪,菲尔德连续击破了四周七八个水桶,储在水桶里的液体顺着洞口流了出来,瞬间就将站在地面的贝尔加德的四周给浸湿了。
闻着那些液体的气味,一直神色不变的贝尔加德此时终于脸色微变,看着菲尔德说道:“你这家伙,既然能想出这个办法……”
“原本是打算用来解决布雷德那个家伙的。不过现在,相信宁平是不会输的。”菲尔德说着话,将手里一枚通体发红的子弹上膛,瞄准了贝尔加德。
贝尔加德脸色微沉,四周的植物疯狂生长,他不想要坐以待毙。石林深处假山林立,他现在这个位置是在一个狭长的地带,如果转身逃跑的话,根本就逃不了。想要破解眼前的危机,他只能选择攻击菲尔德。
“砰!”红色的子弹飞出了枪管,直奔地面的贝尔加德而去。
“哼,雕虫小技。”贝尔加德冷哼一声,数片树叶直奔子弹飞了过去。直到此时,贝尔加德始终认为菲尔德想要点火就必须用火把之类的工具。让他没有的是,被挡住的子弹并没有像先前那些子弹一样掉落在地上,反而在和树叶接触的同时发生了爆炸。四溅的火星顿时在空中分散。
望着满天的火星,贝尔加德双眼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整个石林深处的地面一瞬间猛烈燃烧了起来。
……
听着贝尔加德在烈火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菲尔德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自语道:“不要怪我,从你参与六年前那场拜兰德的屠杀那天起,你就应该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石林的异状同时让正在新宅战斗的宁平和布雷德,旧宅战斗的韩宇和波尔斯四人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谁也没有想要这时去看个究竟,都是打着解决眼前这个对手之后再去查探的主意。
“你不担心你的同伴吗?”布雷德望着对面的宁平问道。和宁平交手到现在,两人一直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能奈何谁,布雷德想要趁此机会扰乱宁平的心。
“不用担心。他如果死了我会为他报仇的。”宁平一脸冰冷的答道。布雷德的难缠超乎宁平的想象,没这个当了六年的管家竟然身手还那么好,看来这六年他也并没有荒废自己的武技。
双方见对方都不上当,也不废话,再次站在了一处。而另一处,旧宅附近的韩宇和波尔斯这一对就不一样了。韩宇没有办法想宁平那样冷静,石林的异状让他十分担心菲尔德的安危。可这个时候,波尔斯却拦住了韩宇的去路。
既然是敌人,那敌人想做的,就是我要阻止的;敌人不想做的,就是我一定要完成的。波尔斯很彻底的贯彻了这句话。
“滚开!”韩宇沉着脸对拦住去路的波尔斯说道。
“哼哼……”波尔斯冷笑数声,身体纹丝未动。
“看来你是不打算让我过去了。”韩宇沉声说道,话音刚落,对面的波尔斯大喝一声,对着韩宇就是一掌,一瞬间,韩宇仿佛看到一个白色的巨掌向着自己压了过来。
第五十九章宁平的剑
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布雷德活动了一下身体,眼前这个名叫宁平的年轻人实在是让人感觉难缠。从开始打斗到现在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而那个宁平却始终没有被自己给解决。难道自己老了?
用力摇头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赶出大脑,布雷德深吸一口气,决定在下一击解决宁平,然后去找到索菲娅逼问火灵珠的下落。即便亲眼看到索菲娅的礼物并不是火灵珠,但布雷德却依然固执的认为火灵珠的下落索菲娅一定知道。
“你很强,你可以在我的下一击中活下来。”布雷德望着不远处的宁平说道。
“你的废话有点多,难道是因为人一上了岁数,话就会变得多吗?”宁平边回答边摆出一个刺突的姿势。
看到宁平摆出的姿势,布雷德不由得一愣,看宁平的架势好像是打算拼命,不过,他真能为了一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吗?布雷德忍不住心中暗想道。想归想,布雷德也摆出了一个攻击姿势。
几乎是同时发动,二人在相距不到一米的距离,布雷德手中的白虎爪直奔宁平的脑袋拍去,这一爪要是拍实,宁平必死无疑。而宁平的剑也直奔布雷德心脏位置刺去,竟然丝毫不管拍向自己脑袋的利爪。
“他想要以命换命!”布雷德下意识的收手向后退却,堪勘让过了宁平志在必得的一剑,只是划破了自己的衣服。
“为了一个相识没几天的女人连命都不要,值得吗?”布雷德大声问宁平道。
“……你输了。”宁平收剑冷冷的答道。
布雷德闻言一愣,猛然醒悟了过来。如果是搁在以前,布雷德坚信自己会拼着和宁平同归于尽也不会后退半步,现在……
看着布雷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宁平并没有打算给对方自责的时间,再次摆出了刺突的姿势,猛地向布雷德的心脏再次刺去,布雷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再次后退。
一退再退,当后退成为习惯的时候,布雷德无法确实的去控制自己的身体。明明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后退,当宁平的剑刺向自己心脏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选择了后退。
“这是怎么回事?”布雷德一脸愕然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宁平冷冷的看着布雷德说道:“你老了,心里有太多放不下的牵挂,简单点说,就是你怕死。”
“难道你不怕死吗?”布雷德不服气的问道。
宁平身子微躬,剑尖对准了布雷德,淡淡的答道:“谁都怕死,我也不例外。,在达成目标之前,我作好了随时战死的准备。而你,却没有作好。”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吐出,宁平犹如一直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布雷德。
“不能退,不能退,不能退……”布雷德不断在心里对自己吼着,猛地迎面扑向了宁平。
“去死!”布雷德对准冲到近前的宁平猛地一爪落下,眼看着就要落到宁平的头顶,就在这时,宁平左手上抬,迎向了布雷德的白虎爪,而右手则继续向着布雷德的心脏刺去。
血光迸现,时间仿佛一时间凝固了一样,在新宅的废墟上,宁平和布雷德静静的对面而站。半晌之后,布雷德突然飞起一脚直踹宁平的胸口,宁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直到撞到一面还保存了一半的院墙才停下来。
“呼~呼~好悬啊。”布雷德喘着气,手捂着胸口喃喃自语道。刚才的那一脚他用了几乎全身的力气,他相信,宁平一定被他踹晕了过去。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检查宁平是否晕了过去或者再给宁平最后一击,布雷德喘着气四下打量着废墟,似乎像是想要寻找什么。良久之后,布雷德的脸上一喜,摇摇晃晃的走到废墟的一角,一通翻找之后,露出了被掩埋在下面的一道暗门。打开暗门以后,布雷德一步一踉跄的走进了暗门。
宁平静静的看着布雷德离开,此时的他左手受伤,布雷德临死的那脚更是直接踹断了他至少四根肋骨,他现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更何况手里的剑此时还插在布雷德的胸口心脏位置,虽然是单手持剑,刺突的威力为有所降低,凭着直觉,宁平知道自己的那击刺突刺中了对方的心脏,又或者偏离了一些。不过宁平相信,布雷德活不长了。
布雷德紧紧的捂着胸口,一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沿着暗道一步步向前走,他的身后,留下一条斑斑血迹的道路。
“咳~咳~”来到了暗道的尽头,布雷德轻咳几声,来到了他的目的地。兰度家旧宅的一个房间,准确的说,是兰度家前任家主罗兰·兰度的书房。自从将这里封闭以后,布雷德就经常到这里来寻找火灵珠的线索,只是始终一无所获。也正是因为他经常偷偷来这里寻找线索,偶尔被人看到以后才会传出旧宅闹鬼的传闻。
坐在自己经常坐的靠背椅上,布雷德抬头看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合影照,照片里,赫然就是兰度家的前任家主罗兰·兰度和他的妻子,以及尚在襁褓中的索菲娅。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布雷德望着照片中的男子喃喃自语道。
没有人问答布雷德的问题,布雷德手捂着胸口,他明白,自己死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就这样死去,他实在是不甘心。为了火灵珠,他付出了太多,直到死,却始终不知道火灵珠的下落,这让他如何甘心?
“咔吧~”一声轻响,让闭目等死的布雷德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书房的门口。
索菲娅依然穿着生日宴会所穿的长裙,表情复杂的看着布雷德。
“你,是来取我性命为你父母报仇的吗?”布雷德淡淡的问道。
索菲娅闻言微微摇头,“我不知道。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出手帮助了我。在我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时候,你走进了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说着说着,索菲娅的眼中溢出了泪水。
布雷德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淡的说道:“我是海盗,一个自私的海盗,相信我,是你的错。”
“……你,也要死了吗?”索菲娅望着布雷德捂住胸口的那只手溢出的鲜血问道。
“啊,是啊,要死了。心脏被刺破,哪有不死的。只是死的有点不甘心,死都不知道火灵珠的下落,这也许也是老天对我杀了你父母,让你变成了一个孤儿的惩罚吧。”布雷德依然淡淡的说道,仿佛一会要死的人是别人一样。
布雷德嘴上没说,当索菲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内心前所未有的一片平静。虽然明知索菲娅很有可能会在下一刻杀了自己为她的父母报仇,但布雷德的心里却是解脱超过恐惧。
“火灵珠,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索菲娅轻轻的问道。
“你知道?”布雷德眼睛猛地一睁,不相信的看着索菲娅。就见索菲娅微微点头说道:“其实在三年前,我在看父亲留下的日记里就知道了火灵珠的下落。只是,我不想再因为火灵珠而让我失去任何一个人,包括你布雷德在内,所以,我把找到的火灵珠给藏了起来。”
“告诉我,告诉我火灵珠在哪?求求你,我寻找了大半生,却始终没有找到火灵珠,让我在临死之前看看火灵珠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布雷德一脸急切的说道。
索菲娅沉默了片刻,刚要迈步,却被人伸手拦住。
“索菲娅小姐,他是猫鼬海盗啊,他的话你怎么能相信,万一他趁你把火灵珠拿出来以后出手抢夺怎么办?”陈绍一脸着急的劝道。王天宝和刘裕虽然没有说话,他们的表情却表示他们的想法和陈绍一致。
“陈绍,你们不用担心,那个布雷德,要死了。”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陈绍闻言急道:“林珂小姐,你怎么不帮着我们劝索菲娅小姐反而帮着布雷德说话?”
林珂身上缠着绷带,在王符宝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对陈绍等人说道:“因为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在被心脏刺中以后还能活下来。即便是联盟内部的禁断医术,也没办法让一个心脏或者大脑受损的人活下来。这件事,还是让索菲娅自己决定吧。”
“谢谢你,林珂。”索菲娅向林珂道了声谢,拨开陈绍拉住自己的手,迈步走进房间,来到布雷德所作的书桌前,从摆放在书桌相片的背后取出一把只有小拇指一半大小的钥匙。布雷德的眼睛顿时缩成了针眼,紧跟着一脸的苦笑。
看着索菲娅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布雷德没有看木盒,嘴中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保险柜在以前曾经被他查探过,不过查探了一次以后就没有再管,而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