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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这边,张良愣了愣神,旋即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或许对于一般人来说,有的东西在改变的时候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需要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可到了如张良这般把耍心机玩智谋几乎当成生命中的绝大部分的人眼里,只需要一个语气,甚至是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把这个东西彻底的改头换面。
这种东西,有人说是智慧,有人说是后天的环境造就……其实两个字很轻松就能概括:天性。
就像有的人天生是搞文学的,有的人天生就是拿来搞理化生的,有的人天生就有一股在娱乐圈里混的范儿……当然,这扯得有些远,就表过不提了。
张良轻轻一笑,站了起来,迎上了贞德看过来的目光。
在一瞬间,双方的眼睛都不谋而合的盯着对方,眼神里只有一种情感,那是一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的舒坦,如司马懿之于诸葛亮,如华伦斯坦之于古斯塔夫,如库图佐夫之于拿破仑,如蒙哥马利之于隆美尔……
张良冲着贞德露出一个笑,心想这番邦女孩儿竟会有能与自己匹敌的心机,当真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儿,不过这也仅仅停留在英雄相惜之上,而且这种谋略型的人,越是英雄相惜越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整,以示对对方的某种尊敬——虽然这说法看上去怪怪的,有点SM的味道。
不过没办法,每一堆儿人有每一堆儿人的生存法则,不需要外人懂,自己懂了就行。
于是,张良缓缓开口道:“首先,我想说你并没有真正的认识到理想究竟是什么,你觉得但凡是帮助了自己的,使自己在其中受益的,都可以被称为理想,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如果每个人都可以把心里面那些肮脏的、几乎是变。态的想法,哪怕他爬的再高,哪怕他成就再出色,哪怕他征服或是占有了全世界……”
“有句话说得好,*******,*******,”张良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的中文不够好,我可以帮你翻译一下,意思就是假如对国家有利,我可以把生命交付出来;难道可以有祸就逃避,有福就迎受吗?”
“人,可以为了自己活着,但不能危害他人,如果一个人的富裕建立在别人没有饭吃的基础上,如果一个人的成功是踏着无数失败者的尸体上,如果一个人的成就是靠着挤压别人甚至是夺取别人的基础上,那这还能叫做理想吗……”
张良脸上一副滔滔不绝神采飞扬的模样,拿出当年诸葛孔明在柴桑舌战群儒的架势,语速不急不缓,语调不咸不淡,但却有一股自上而下的洒脱与锋利,招招直刺贞德软肋,用一句漂亮话儿来形容,便叫做: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着,遁于九幽之间。
贞德神色一怔,心下一惊,一开始以为张良这一退,再怎么说也该是有个退避三舍。可她不知道中国兵法之中有一句叫回马枪,张良是退了,但在退的过程中,每退一步,都在为反扑而蓄力,就像弹簧一般,越是压缩它的空间,它反弹起来,就越是让人感到力量的强大。
还有,张良一开始的确做出了一副退缩的样子,这很像解放战争时期那著名的口袋战术,只要敌人露出一个头来,就狠狠的揍一把,以此来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如眼下一般,贞德本来是走了一着帮忙掩护李清照往后退的棋,这是一着在棋局里叫做虚招的着儿,虚张声势,指东打西,迷惑性很高。但张良却像是中了计一般真的就打上来了,而且还是越打越来劲儿,像是咬住不放了一般,贞德拿不准张良难道真想抓着自己的虚招不放,但聪明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来?但如果你要说张良不是聪明人,那这世上还能剩下几个聪明人?
第185章 :得瑟()
张良眼角划过一抹得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把问题一脚踢给对方,不管人家怎么想,反正本着赛跑中回头的原则,反正本方是不会出任何差子的。
看来,张良计这玩意儿,端的是个厉害,不像某些广告里吓唬人的东西,嚷嚷来嚷嚷去的,这也说明了有的东西看上去是厉害,但只要是反动派,那就都是纸老虎。
贞德也就在这一愣神儿的时间,一旁的姑娘们见贞德被张良缠上,正要挺身而出,贞德心头一愣,这不正中了张良的把戏吗?当下赶忙要伸出手去拽站起来的花木兰,但却一不留神拽了个空。
贞德暗道糟糕,心想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可似乎命运总是比谁都喜欢乱入似的,它总喜欢在你觉得最为风平浪静的时候给你一道让你哭笑不得的话题,就像风平浪静的人生,总是要多点那么些乱七八糟的变故啊变数啊变化啊变异啊变种啊什么的才叫人生……
而眼下呢?
下课铃响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就像一个波澜壮阔曲折万分的电影,到了最后最为gao潮的时候……停电了,而且电网还告诉你,这电在短时间内,它来不了。
所以,你只能去自行体会那种被阉割掉的感受。
“好了好了,”青冥出声道:“我看你们都挺亢奋的,要不这样吧,今天这个算做是上半场,到明天上课之前,算是个中场休息,你们有心就下去准备一下,明儿个开始下半场。”
然后青冥挠了挠头,自顾自一般的笑道:“还真是精彩呢,我有点想把历史上那几个最会喷人吵架的家伙给拽来了。”
不过想起昨日那盘古的意识所交待的东西还历历在目,青冥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让大伙儿先给散了,对喷了一上午,也算是斗智斗勇了一上午,这史上最大规模、年份跨度最长的吵架大会的参与者们不由得有些饿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会儿不吃就准会出事儿。这不,闹腾了一个早上的一干人,各自收起读书用的家伙,然后操起吃饭用的家伙,一溜烟儿,也不遛弯儿,径直开往那管饭的地方去了。
张良正收拾了些东西准备溜号,却感到面前出现了一道黑影,他有一些疑惑的抬起头来,稍微的轻轻一瞅,忍不住微微一愣。
“怎样,我来这里没多久,也没什么熟人,一起吃个饭?”贞德露出一抹微笑,飒爽之中却是带了一抹女孩儿的娇怯,悄然绽放,如普罗旺斯的玫瑰一般,虽花下带刺,却依然带着一股铺面的芬芳和我见犹怜的怜悯,或许,看上去坚强的女孩子,都有柔弱的一面,只不过关键点在于她愿不愿意让你看到而已……法兰西的姑娘就像一朵绽放着的玫瑰,娇艳欲滴,但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
张良一愣,心道这番邦来的小姑娘怎么这么直接?
“不愿意?难不成你怕了?”贞德打趣道,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虽不至于倾国倾城,却也有另一番韵味。
张良算是有那么一些大男子主义,听贞德这一激将法,不由得笑道:“你这激将法可是对我无效的,不过既然你刚来,于情于理邀请我共进午餐,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如了你的意吧!”
“是吗?太好了。”
贞德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在饭桌上,每个人都会露出一些你平日里见不到的东西,这就和FBI研究的动作心理学一个道理,人在吃饭的时候,往往会露出一些平日根本就不会露出的表情或者动作,而可以根据这些微小的动作和表情,由此推断出那个人的心理活动。
不过贞德不知道一件事儿,估计上帝没有告诉她,那就是:在史上最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那个叫做鸿门宴的饭局当中,张良可是瞄了一眼就看清了项庄和范增的勾当。
不过话说回来,好汉不提当年勇,这要真让贞德和张良捣鼓起来,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食堂里。
昆仑镜一边陪着甄宓一边细心的调戏着碗里的饭菜……当然,后者看上去是要多过前者的。
甄宓眼角的余光看向入口,当发现张良和贞德同时走进食堂,看上去还是约好了似的,不由得忍不住浑身一颤,像是在午夜凶铃第一部里瞧着贞子同志从电视里爬出来似的。但女人的心可是海底针啊,这一秒在想什么惊悚的玩意儿,指不定下一秒钟就来个海底地震啊暗流涌动啊或者干脆蹦出个章鱼啊乌贼什么的可劲儿对着那海底针一推,立马就变成另外一个情况了,比如眼下。
甄宓也就在这一愣神儿的功夫不到,立马便想到了些什么,不由得展颜一笑,其换脸速度之快让在一旁用余光瞄着她的昆仑镜都差点噎着。
“快看快看!”甄宓忽然对着昆仑镜喊了一声,然后见他嘴里哼哼连声,脸上一片胀红,嘟着嘴道:“没出息,就知道吃,真有哪天吃死你!”
说完,还附送一鬼脸儿,昆仑镜这会儿才腾得出嘴来说句话儿,只见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甄宓一眼,然后问道:“怎么了?”
“哎呀,我跟你说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甄宓示意昆仑镜把耳朵凑过来,然后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简短的说了一遍。
昆仑镜一愣,然后白了甄宓一眼,低声嘟囔道:“你们女人怎么跟烂琴一个德性,不八卦会死吗?”
“嗯?!”甄宓没听清楚,但见昆仑镜的表情,也不像在说什么好话儿,当下做出一副有些带着小脾气的神情来,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昆仑镜看,那意思分明就是你有脾气把刚才的话儿给老娘重复一遍试试?
昆仑镜虽然在儿女之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智商只有负五的渣儿,可这事儿虽说和儿女之情沾亲带故,但好歹也算是衡量一个人的智商问题,昆仑镜虽然经常没溜,但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人嘛,总归是要成长的,于是乎这家伙神色一变,立马变成一副谄媚的表情来,反正在甄宓这儿吃点亏又不会少几斤肉——再说少几斤肉那就对了,还当减肥呢:“我是说啊,这里面肯定有料儿,要不咱们躲在一边扒一扒,指不定就能扒出什么猛料儿来!到时候嘛,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怎么了?”
甄宓没好气的看着昆仑镜,因为昆仑镜的左手,正恰到好处的放在甄宓的胳膊上。
“失误!纯属失误!”昆仑镜赶忙对张良和贞德的方向努了努嘴:“喏,赶紧看那边吧,有好戏了呢!”
一般来说,女孩子在八卦面前几乎是没什么免疫力的,比如眼下的甄宓,只见她听到昆仑镜的话后,立马就好奇的看向贞德和张良那边。
而在两人的视线所及之处。
“这学校的菜肴真是丰盛,想吃什么都吃得到,真好。”贞德把食物端了过来,一边自顾自的说道,一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回头看向张良,脸上露出一副惊惧的表情来,道:“真是抱歉!我忘了还有你呢,都因为这里的菜肴太丰盛了……”
贞德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地死死地盯着张良的面部表情,可张良只是很随意的一笑,没有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惊讶,像是已经料到贞德会如她所说一般看到菜肴太过丰盛而忘了给自己准备一样,道:“没事儿,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喜欢吃什么,呵,我自己去弄就是了。”
说完,张良起身,贞德做出一副歉意的模样来道:“实在是抱歉……”
“没关系。”张良说完便朝前走去,丢给贞德一个背影。
奇了怪了,照理说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