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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女花猫似的小脸马上绽放出一抹清丽的浅笑,“太好了!师父!你何时教我飞?等我学会了,收拾完人就飞起来逃跑。”
切切切!谁让你逃跑了,本王可是身怀奇门绝技的人。
夜痕冷冷地盯着小少女,轻嗤一声。
小少女突然笑了笑,“我要替我娘与四姐姐报仇,四姐姐不可能会一夜暴毙。”
夜痕随即倒抽一口冷气,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细小的双臂,“依依!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依依?”
她冷若冰霜的两道目光直探向他心房,直袭、捣动、心霍地一疼,心形脸的男人心在滴血,眸光有哀痛……久久地没有说话,在一抿小嘴后,出来的话也跟着变了味,“你暗恋……我四姐姐?”
“依依!你记得我了是吗?”他一把拥她入怀,不相信她不记得他。
小少女没有过大的反应,只是静静地依靠在他怀里,直至让他认为她已经就是那个忧莲依依。
第九章原来也难抵我玉树临风的妖颜()
“依依!我找了你两世。”
抽着鼻腔的他双手捧起面前美得无邪的小脸,如获至宝。
她一脸迷惘,却没有了戏谑之色,这至少让夜痕觉得她正在与他靠拢,忧莲依依确实早应回来了,应该是在池底重生之时就忆起了他。
专注地凑近,等待了许久的唇瓣微微张开,溢出一股浓郁的男人阳刚味,幻想着与她千年后相遇的这一吻是多么灸热美好,那莲香味马上就要袭入唇齿间,好闻,淡雅,千年的久渴!
美丽的幻像就在眼前,男人的心‘砰砰’地直跳,却在这时,小少女本是垂着的眼睑猝不及防地向上一翻,两道陌生嬉闹的目光紧随着刺来。
冷!令他离开了那唯美的小脸一掌远,迷惘在心中泛开:她到底是谁?
“师父!我是芊芊!”
唉!她还是不记得他!
这时的夜痕有些后悔,柳云依虽说不记得轮回前的他,但起码不会用这种陌生冰冷的眼光直视他。
莲池的相遇,她与他虽未说话,却能感受得到对方的心跳,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先回府,本王想静一静。”冷颜的他凉缎飘飘飞袭,在小少女的眼里更是冷俊不凡。
她的小手抓住他,身子扭了扭,有撒娇的味,可他再不受她迷惑,这小人儿已经把他耍了个够,也让他那颗狂跳期盼的心渐冷了下来。
“王爷!柳将军与柳三公子求见。”小丸子的父亲老王在回廊处抱手道。
他身姿优美地转身回屋,柳三公子在京城是有名的lang荡公子,可柳二公子却是文武全才之人,是朝庭不可多得的人才。
忧莲别苑大堂内,已是换了身干净雪色凉缎的夜痕坐在主座上,紫檀木映着他那身洁白无暇的冰绸,让他看起来越发地仿若仙人。
小少女眼里的师父,修长雪白的手指优雅地端着白玉瓷茶盏,整个人美得让她心跳,她不由得忘了来访之人是谁,只管望着她师父发痴。
闻有人迈进门槛来,一向冰冷如雪的夜痕闻风不动,只顾低头喝茶。
柳风冷与柳风扬很快走到大堂中央,瞧着全身泛出冷气的冰雪男人,俩人不敢怠慢,赶紧垂首抱拳施礼。
心形脸的美男人这才缓缓抬头,细长凤眸轻撩,却还未说话,不想,那柳风扬径直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背对他的小少女,由此把她拎了个反转,怒喝一声,“解药!”
“放开。”小少女着实吓了一跳,却很快扭过头,求助似的看着夜痕。
夜痕眉头一皱,心中大怒,猝然把手中茶盏重重地落到几案上,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王威,试问,梅兰国谁敢?
强大的气场令柳风扬身子一颤,知趣地松开了手。
早闻这南郡王武功高强,六亲不认,当今的皇上都给他三分颜面。
柳风冷冷瞥了眼冲动的柳风扬,心中也很不快,刚才的情形他可全看在眼里,要不是碍着夜痕在场,他只怕早冲上去给弟弟两个耳光了。
这男人自嘲一笑,再次抱手道:“王爷息怒!小妹调皮捣碎,又爱胡闹,给王爷添麻烦了。风冷是奉家父之命前来接她回府。”
虽然想着有柳风冷的庇护,可柳云依还是一脸的恐惧。
她三步两步退到夜痕的背后,瑟缩着身子,露出半个头,连声道:“不不不!我不回去。”
柳风冷眉头微皱,实在不解妹妹为何这般依赖夜痕。
他呵哄着伸手向小少女轻唤,“小妹!你一个大姑娘家,怎可在王爷的别苑,到二哥哥这儿,二哥哥给你做了好大一个纸鹫。”
小少女似乎了动了心,但一瞅不说话的柳风扬,又摇着头,“二哥哥!我不回去,三哥哥要揍我,还有二娘,哦!还有父亲,他们都要围攻我。”
围攻!暗品着小少女莲香味的夜痕闻言差点没笑出声,这小女子是令他又头疼又怜惜,真是个烫手山芋。
“那你把解药拿出来。”柳风扬这次不敢大吼,尽量让声音婉转些。
“解药?什么解药?”
夜痕算是听明白了,他有趣味地拉过小少女的手,凝望着已是站在面前的她,“什么解药?你对谁下毒了?”
“师父!都是他们欺负我,我没对谁下毒。”
“老实说,他们不会平白地诬陷你。”
“其实,没有解药,那也不是什么毒药……”小少女那不安份的弯弯羽睫轻撩,发现她师父脸上竟然没有怒气,由此放心地扬扬洒洒抬头,竟有一抹得意之色在脸上浮现,“就是厨房里用的花椒粉,我加上了些女儿用的香料,混合而成,只要用清水洗了,隔些时辰自然会好。”
这话令柳风扬气得脸色铁青,而柳风冷在惊诧之际赫然一笑,“王爷见笑了。”
“哈哈……风冷!你的小妹可爱至极!本王喜欢得很!你等且回府,少时,本王亲自送她回去。”夜痕的手越发地捏得紧了。
这才像那个在灵族仙境的银莲仙子,也就是忧莲依依。
他记得,他从飘着袅袅仙气的莲池匆匆而过,忽闻一阵好闻的芳香,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去,却见那池中唯一的一枝并蒂银莲独放,独领风骚,从花蕊中缓缓冒出来的小少女清丽绝伦,抬眸一笑万物失色,可这时,明明是这片仙境的百年盛会之际,百花全在前苑绽放……而与她挨得紧紧的那朵并蒂雄性莲花未在,显然,也是去了前苑。
身着银装软盔甲的他静静地望她,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一个女人。
他蓦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快步离开。
“辕若!你动心了。”如泉水击在玉石上泛出的悦耳声。
他未再看她,心里却道:“还以为银莲仙子就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原来也难抵我玉树临风的妖颜。”
第十章何必在乎那陈腐的大婚()
从此,灵族仙境里,一只万年修成人的仙境守卫大神银狐迷恋上了俏皮可爱双眸含忧的忧莲依依。
深夜的莲池畔,一袭冰绸雪衣的他一遍又一遍独抚瑶琴,弹奏着一曲他自编的长相守,而她总是在这时轻歌漫舞……
最难忘的是,事发之后,倔强不屈的她宁愿被剔去灵骨,也要与他在一起。
依旧是雪纱飘飘的她站在风云涌动的诛灵台,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冰海雪原般凄颜一笑,泪滴落到了心底,“辕若哥哥!依依先走了,在下面等你。”
他们早就相约,无论地老天荒,都永世不分离!
那一刻,他的心碎了,从未有的痛,原来,她忧郁的双眸竟是那么地可怜,而这临别滴落的泪更是融入他的心房。
他睁眼闭眼间急速向她追去,却始终慢了一步,亲眼见凄颜灿笑的她投入五彩霞光遂道,心中强压的愤怒猝然爆发出来,直想毁了这片仙境……
“依依!你等我,辕若哥哥来了。”
“既然如此,就让你永远也追不上她的脚步,你记得她,她不记得你。”身后是雷霆怒吼,他依然未觉,含泪的眸子只映着雪衫飘飞化为灰烬的她影子……
已是王爷的他思绪遥飞,道不出的痛苦。
一只皮肤细嫩的小手伸来,轻轻地抚过他潮湿的眼睑,很轻,还特意拨弄那长长的睫毛。
他缓缓闭上眼,只想这感觉长久些。
“师父!他们走了,你为何哭啊?”她从未有的认真,从未有的可怜声音。
他抹掉泪水,犹如看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这一生,哪怕她永远是这样子,他也认了,他将永远呵护着她;让她平安过完一世;下一世,他会卷土重来再谋定与她的一生。
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抬头时绽放欢颜,“他们是你的亲人,难道在你心中师父比他们还要亲吗?”
“我也不知道……师父!我看不懂他们。”现在的小少女虽没有忧郁的眼神,可那小嘴却撅着委屈可怜,出来的话更如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流光,“难道你就能看懂我吗?”
小少女轻轻地摇了摇头,“至少我能看见你的心在疼。”
夜痕自嘲一笑,又问:“若是皇上要娶你,你会答应吗?”
她紧急地摇了摇头,“他是我姐夫,怎么能娶我?”
“可他是皇上,唯一的解决方法……”他有意地停顿,吊着小少女的胃口,可她期盼的眸光令他心碎,伸手摸向她的小脸蛋,又道:“只有嫁给我。”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师父?师父不能乱了辈份。”小少女一连退开了几步,狡猾的眸光直视他,有认为不怀好意的成份。
“师父是你乱认的,我可没有答应,你总不至于想嫁给皇上吧?”他霍地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冷。
“师父!我年纪还小!不过,我答应你,不会嫁给皇上,但你也别逼我。”她经过一阵思考,小手拉着他的袖袍摇着,蹙着秀眉轻轻地哀求。
他无言地看着她,再也不忍逼她,既然都决定守候她一辈子,又何必要在乎那陈腐的大婚仪式,“好吧!等了千年,也不在乎这短短的时日了。”
“师父!我明天再回去。”她丢下一句话,蹦跳着又向外面跑去。
深夜,他长身玉立凭栏而眺那在夜色下白茫茫的百里莲池,蓦然,一抹移动的雪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却是小少女蹑手蹑脚地向莲池走去,美人四下探头,没一会儿,便好似放心地静静站着看满池的莲花。
她赏莲,他却赏她。
朦胧的夜色下突飞袭而来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
夜痕的目光便被吸引,唇角朝一侧上扬时,大步向那楼廊走去,无意地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小少女的身影已无。
暗想调皮的她又不知到哪儿去玩了,他没在意地下着楼梯。
大堂内,早候着已经揭开黑面罩的夜行衣人,皮肤黝黑的他神情肃然,不苟言笑。
他见着夜痕,便恭敬地拱手施礼,“属下参见王爷!”
明亮的灯光下,冷俊不凡的美男人越发地仙姿卓越,悠然地与他擦身而过,带着一股浓郁的仙风,在他斜长的影子下,五官呆板的来人更显得黑了。
他向椅子边走去,抬眸看着来人,“凌雨!事怎么样了?”
凌雨才二十多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