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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弟下海经商,致富并不困难。
不过在当时,财也还是不如后世那么轻松。改革开放没多久,国内的经济远不如后世那么活跃,权力所能产生的“经济效益”,自也不能相提并论。
“为什么?为了甩开贺竞强?”
刘伟鸿马上就猜到了原因。
“嗯。”
云雨裳也不否认。
刘伟鸿认真想了一下,说道:“这也可以,老爷子以前在岭南省工作过,很多旧部都在那边,你要是过去南方市或者江口市,赚钱不难。我可以给你出些主意。”
这个所谓老爷子,指的自然是云雨裳的爷爷。建国初期,云老爷子是岭南省的巨头之一,至今尚有许多旧部,在岭南省身居高位。
作为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岭南省的经济,远比内地活跃,都也不能比。
就算没有云老爷子这个渊源,以刘伟鸿重生的优势,加上云雨裳太子女的身份,要想赚钱,那也是毫不为难。
云雨裳这种性格,其实并不适合在机关混。现在下海经商,倒是甩开贺竞强的一个好机会。贺竞强也是红三代子弟之中的佼佼者,绝不会丢下锦绣前程,追到岭南省去经商的。
而且,贺竞强不缺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都不缺。
他对云雨裳,恐怕也没有多少真感情。今天他没来参加这个聚会就是明证。他要娶云雨裳,娶的其实是老云家那块金字招牌。
“是吗?那就这样说好了!”
得到刘伟鸿的赞同,云雨裳顿时兴奋起来,笑吟吟的了。
两个人在舞池之中这般亲密的模样,早就看得贺竞强的弟弟七窍生烟了,死死盯着他俩,眼里如欲冒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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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谁想试试刘二哥的手段?
第11章谁想试试刘二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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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红,你怎么回事啊?”
云雨裳终于“抗议”了。
刘伟鸿要么不跳,一跳起来就没完没了,一曲接着一曲,任何人都插不进来。貌似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别人跟云雨裳跳舞。
刘伟鸿咧嘴一笑,说道:“就跟我跳,别理他们,一群小毛孩子,有什么劲?”
“小毛孩子?”
云雨裳不由笑了。
“你自己就是小毛孩子,还说人家?”
刘伟鸿笑着,就是“霸着”云雨裳不放。刘伟鸿在纨绔里很有“名头”,一般的纨绔也不敢来和他“争”。再说了,就算刘伟鸿不翻脸,云雨裳也不是谁都请得动的。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贺竞强的弟弟,先头一直看刘伟鸿不顺眼的那个年轻男孩终于忍无可忍,趁着一曲终了,刘伟鸿和云雨裳休息时,板着脸走过来,冷冷说道:“嫂子,我请你跳个舞!”
“好啊……”
云雨裳对贺竞强不感冒,却是不便对贺竞强的弟弟甩脸子,笑着应了。
“慢着!”
刘伟鸿叫道,斜乜着年轻男孩,冷笑了一声。
“贺为强,谁是你嫂子,你小子说清楚!”
“怎么着?让我说清楚?刘伟鸿,你还不够格!满四九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大哥和雨裳姐订婚了?你小子像个癞蛤蟆一样,满嘴哈喇子,围着我嫂子转悠,什么意思?啊?”
贺为强憋着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泄呢,可巧刘伟鸿就凑上来,自是勃然大怒,像只斗鸡似的,死死盯着刘伟鸿,大声嚷嚷起来。
“砰”地一声!
一个啤酒瓶在贺为强脑袋上开了花。
贺为强顿时一声惨叫,抱着脑袋往地上出溜。
刘伟鸿拿着半截啤酒瓶子,冷笑道:“王八蛋,敢在我面前大声嚷嚷,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下变起俄顷,谁也没料到刘伟鸿说动手就动手,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登时一个个都傻了眼,望着这边愣。
“伟鸿?你干什么?你疯了!”
云雨裳叫道,急急忙忙去扶贺为强。
“刘伟鸿,你王八蛋敢打我?老子宰了你!”
贺为强也是四九城出了名的纨绔,几曾吃过这样的亏?被云雨裳扶起来,人还没站稳,就气急败坏地大叫起来。
这些年轻人别看全都是**,出身世家豪门,斗起气来和普通街头小混混没有丝毫区别。
“哎呀……”
贺为强的威还没完,又是一声惨叫,却原来刘伟鸿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肚子上,贺为强双腿一软,又出溜下地。这一脚挨得亲切,一时间贺为强蜷缩在地,痛得满头大汗,一声都出不了。
这一下其他几个与贺为强交好的纨绔不干了,纷纷手持啤酒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指责刘伟鸿。
“怎么?想打群架?来啊,让你们试试刘二哥的手段!”
刘伟鸿凛然不惧,索性连半截啤酒瓶都扔了,就这么空着双手站在那里,冷笑着说道。
向着刘伟鸿的几个**也呼啦啦围过来,与刘伟鸿站在一起,向那边怒目而视。平日里大家都在一起玩,一旦动手了,立即壁垒分明。这个与家族无关,全都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
刘伟鸿这个样子,还真是将那帮纨绔都镇住了。刘伟鸿没有出京读书的时候,是都纨绔圈子里出了名的“狠角”,身体好,力气大,会武功,还下得了狠手。这个打出来的威名,很是管用。没有几个纨绔当真敢上前“试试刘二哥的手段”。
世家子之间打架斗殴,是不敢回去向家里长辈说起的,无论输赢,都得自己扛。真要是哪个二百五回去说了,非但讨不到半分便宜,还会挨一顿好训。
“都给我住手!”
云雨裳大叫一声,好看的柳叶眉倒竖起来。
“刘卫红,给我回家去,闹什么闹?”
大姐头的威风不是盖的,蠢蠢欲动的小年轻都给镇住了。
“得,你是姐,你说了算。你让我滚蛋,我就滚蛋。”刘伟鸿哈哈一笑,伸手止住了自己这边的几个兄弟,向着躺在地方的贺为强说道:“贺为强,你给我记着,下次再敢在二哥面前满嘴喷粪,揍得你满地找牙!什么玩意!你老贺家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贺为强还在痛得哼哼,压根就回不了话。
刘伟鸿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别墅。他的几个小兄弟自然也跟了出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二哥,好威风!”
“是啊,我老早就看贺为强这小子不顺眼了,今天二哥教训他,大快人心……”
“嘻嘻,二哥,你是不是不乐意雨裳姐嫁给贺竞强?真要是这样,你回家跟你老爷子说说,去云家提亲,把雨裳姐娶过来算了……”
“对对,你俩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啊……”
几个小子说着,就嘻嘻哈哈地笑闹起来。
刘伟鸿笑而不语。
他今天打贺为强,可不是为了与贺竞强争风吃醋,有原因的。不过却不必对这几个小子提起。说起来,这几个兄弟都是挺义气的,后来老刘家没落,大伙对他刘伟鸿还是很关照。
“站住!”
一行人刚来到吉普车前,准备上车,云雨裳追了上来。
小伙子们都挺听话,果然站住了,不过脸上还是带着嬉笑之意,望望云雨裳又望望刘伟鸿,挤眉弄眼的,似乎觉得甚是有趣。
“都滚一边去!”
云雨裳也顾不得装淑女了,冲着那几个小子就吼了一嗓子。
几个小子嬉笑着,都乖乖滚一边去了,留下刘伟鸿。
“你今天什么疯?”
云雨裳盯着刘伟鸿,冷冷问道。
刘伟鸿很洋气地耸耸肩膀,说道:“没什么,老早看他不顺眼了,教训教训他。借他的嘴巴回去告诉他哥哥,别打鬼主意了。”
“你……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云雨裳柳眉倒竖。
刘伟鸿依旧以一种很不在意的口气说道:“有这个必要吗?你都把不乐意写在脸上了。你不好开口,我帮你开口。”
“你就胡闹吧。我还以为你变了呢,什么都没变!”
看上去,云雨裳是真的生气了,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煞是惹眼。
真的变了!
刘伟鸿在心里说。
“嘿嘿,姐,不乐意就算了,何必委屈自己?像我,现在在乡下,过得也挺好的。幸福,说到底就是一种感觉!”
刘伟鸿不小心冒出了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句话。
云雨裳顿时一愣,咬了咬嘴唇,平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忽然有些丧气,挥了挥手,说道:“走吧走吧,别烦我!”
刘伟鸿就笑了,大步上前,忽然伸手搂住了云雨裳。
云雨裳不防他冷不丁的来这样一个“礼节”,顿时有点慌神,自然而然地挣扎起来。毕竟拥抱礼这个玩意,当时还没有流行,尤其是异性之间,更是少见。
几个小子都在一旁怪叫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刘伟鸿贴在云雨裳耳边说道:“姐,不愿意就别勉强。我给你创造这个机会了,你自己把握。”
说完,刘伟鸿便迅放开云雨裳,上了吉普车。
这台吉普车不是他开出来的,老刘家规矩严,不允许小字辈擅自动用公车。但不意味着其他世家子也会受到这么严厉的管制。他们这一伙人里,家中老爷子最次也是副总理以上级别的。要弄个车,小儿科。那么大一栋别墅,不也弄到了?
相对于都城里这些世家纨绔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精彩的在后头。后世刘伟鸿也和他们聚会过几次,那种奢华**,是普通人万万意想不到的。不过那个时候,刘伟鸿也已经算是普通人之中的一员了,偶尔能切入那个圈子,却永远被排斥出了那个圈子之外。
云雨裳愣愣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几个小子便嘻嘻哈哈地围了过来。
云雨裳压根就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猛地一跺脚,大娇嗔:“都给我滚!”
小子们吐了吐舌头,一个个转身上了车,呼啦一声,吉普车屁股后冒起一阵黑烟,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二哥,够劲!”
吉普车上一片喧闹之声,小子们纷纷向刘伟鸿伸出了大拇指,满脸仰慕之色。公然抢老贺家的媳妇,也就二哥够这个胆。
刘伟鸿摆了摆手,朝其中一个十**岁的瘦个子男孩说道:“小川,你家老头子,是不是要去岭南省工作了?”
“是啊,听说是去江口当副市长。过几天就动身了……哎呀,咱也得跟着过去,和兄弟们不能时时刻刻聚在一起啦……”
小川唉声叹气的,似乎很不乐意。
刘伟鸿微微一笑,季小川的老子,果然和他前世中的记忆一样,要外放江口市了。眼下的江口,可不能和都比,难怪季小川不乐意了。
“小川,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告诉你吧,你财的机会到了。”
“真的?”
季小川马上就高兴起来。
“二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记得去了江口之后给我写封信,把联系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我,我教你怎么赚钱。到时候大家伙都能跟着财。”
刘伟鸿大咧咧地说着,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第12章 中宣部贺副处长
中宣部某个办公室,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穿着西装坐在办公桌后,正在阅看一个文件。
办公室外挂着“副处长”铭牌。
“贺处,你好!”
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贺竞强办公的时候,一般不会关上办公室的门,就这么敞开着。中宣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的,平日里没有公事,没有谁会来打扰他。
贺副处长年纪虽轻,却颇有威严,不要说下属对他颇为敬畏,就算是同级甚至上级,都对他心存忌惮。这个年轻人,自幼受家庭熏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