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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进来吧。”
里面传来朱玉霞懒洋洋的声音,不是冷淡,是慵懒。朱玉霞的冷淡,也是因人而异。至少对黄桃花,她就非常的友好。
刘伟鸿便郁闷了一把,一不小心,自己就变成黄桃花了。
推门进去,朱玉霞正斜斜靠在床头看书,但也不是正儿八经地看,似乎那书只是一个摆设,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书上,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
“是你?”
见到刘伟鸿,朱玉霞明显吃了一惊,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之意。
“我在下面碰到黄桃花,就自告奋勇上来了。我说你不像话啊,人家小姑娘要看店子呢,中午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刘伟鸿走过去,将饭盒放在书桌上,佯作不悦地说道。
朱玉霞淡然一笑,说道:“我也跟她说过,叫她不要给我送饭,我自己会去的。但她不听,我也没办法。不过你还别说,她自己弄个小炉子炒的菜,比食堂的好吃多了。”
刘伟鸿将饭盒往她面前一推,说道:“快吃。怎么回事?隔两个月不见,你就瘦成了这副德行?考试不及格啊?”
朱玉霞看上去,确实比以前更苗条了,下颌尖尖的,那小身板风吹得动。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忧郁的神色,似乎很不开心。刘伟鸿又是奇怪又有些心疼。
朱玉霞瞥了那个饭盒一眼,摇摇头,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展了一段,说道:“我不吃了。你请我吃大餐吧,我想吃海鲜!”
“行。反正我钱多,不请客吃饭还真花不出去。”
刘伟鸿满口答应,他本就是来请朱玉霞吃饭的,顺带也想审问一下她,到底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朱玉霞笑了笑,说道:“你先出去,我换套衣服。马上就好。”
她现在还穿着睡衣睡裤呢,看样子在宿舍呆了一个上午。
刘伟鸿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速度点啊,别描眉抹口红了,我耐心不好!”
朱玉霞就笑,似乎刘伟鸿的到来,让她阴郁的心情略略开朗了几分。
刘二哥在宿舍外又点起了一支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虽然他警告在先,但是女孩子出门,那是一个重要的工作,不做好充分的准备,那是不行的。不过刘二哥再一次失算了,朱玉霞还真的没怎么梳妆打扮,一支烟尚未抽完,朱玉霞便出来了。就是换了套衣服,随便梳了梳头发,素面朝天。
天气已经比较热了,朱玉霞穿了件薄薄的白衬衣,一套薄薄的黑色西装,黑色小皮鞋,显得很是简约,透着股书卷气息。
刘伟鸿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还行。”
朱玉霞诧异地道:“什么叫做还行?”
“还行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样子能拿得出手,不至于让人误会我欺负你!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刘伟鸿大咧咧地说道。他就是这样的,在心里将朱玉霞当成了“哥们”,那就什么话都会往外冒。和胡彦博程山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刘伟鸿就是这个德行。
谁知朱玉霞却俏脸一红,转瞬之间,又变得苍白无血,一抹极其复杂的神情自她眼里一闪而逝,有交羞,有恼怒,有无奈,甚至还混合着愤恨之意。这种种神情,是刘伟鸿几乎从未在朱玉霞眼里见到过的,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怎么啦?”
刘伟鸿立即问道。
朱玉霞随即恢复了镇定,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走吧。”
刘伟鸿满腹疑窦,但显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细细相询,只能将疑惑压在心里,和朱玉霞一起出了宿舍,登上桑塔纳,直驶天华酒店而去。
今天不是周末,又是中午,作为大宁市最高档的酒店之一,这个时候还是能找到座头的。除了生意人和公款消费,一般人也不会到这里才吃饭。
既然朱玉霞说了要吃海鲜,刘伟鸿便点了龙虾和鲍鱼,楚南虽然是内陆省份,天华酒店的海鲜还算是比较正宗的。只要有市场,做服务业的总是会千方百计地满足客人的要求。
“有大闸蟹吗?”
朱玉霞忽然问道。
点菜小姐一愣,连忙说道:“小姐,现在不是产大闸蟹的季节,我们有海蟹,也是有膏的,要不要点两只?”
刘伟鸿随即应道:“好,来两只。”
大闸蟹并不是海鲜,是河鲜。不过刘伟鸿自也不会去计较这些,只要朱玉霞想吃,那就点上来。刘二哥可不是个小气家伙。自然,除了海鲜,刘伟鸿还点了些本地菜肴。
朱玉霞蹙眉道:“太多了。”
“没事。”
刘伟鸿简简单单地应了一句。朱玉霞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想吃海鲜,但刘伟鸿知道,海鲜吃多了可不行。楚南人的脾胃习惯了楚南菜,真想要吃饱吃好,还得是本地菜打底。他刘部长倒是无所谓,天生胃口极佳,吃什么都香。
不一会,菜肴陆续上了上来,服务员送上来一瓶白葡萄酒,起开了,给两人都斟了一点。
刘伟鸿说道:“吃海鲜最好是配点白葡萄酒。尤其是龙虾和海蟹,用酸度比较高的白谢宁配,比较合适,能够去掉海鲜里的腥味。”
白谢宁葡萄酒原产法国,常有蜂mì和花香,口味浓,酸度强。这白谢宁酒倒出来,色泽金黄,可见是陈酿,品质不错。当时的酒店,还比较规矩,虽然也有宰客的行为,但不离谱。只是刘伟鸿没想到眼下在楚南的酒店,也有正宗的白谢宁酒。这酒尽管谈不上多名贵,却是需要进口的。刘伟鸿这个知识,来源于他以前的记忆。
朱玉霞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此人尽管年轻,懂的东西真的不少。
“来,先吃鲍鱼,吃完鲍鱼咱们再吃螃蟹,吃虾。螃蟹和虾的味道都太鲜了,要是吃在前面,后面的菜就吃不出味道了。当然,咱们楚南菜例外,重油重辣,什么海鲜都盖不住。”
刘伟鸿笑着说道。
朱玉霞问道:“你是楚南人吗?”
刘伟鸿一瞪眼,说道:“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楚南人。我在楚南读书,工作,那就是楚南人。我只是原籍首都。”
朱玉霞便抿嘴一笑。刘伟鸿瞪眼睛时,也许有很多人都怕他。朱玉霞却觉得特别有意思。只有这个时候的刘伟鸿,在朱玉霞看来,才是个年轻人。平时他太“老奸巨猾”了,甚至朱玉霞觉得自己的老爸都还赶不上刘伟鸿那么“奸猾”。
要是刘部长知道自己在朱医生心目中就这么个印象,不定多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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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369章 失落
和朱建国家里高朋满座形成鲜明对簧躺是,县长邓仲和家里冷冷清清的,没一个客人登门。 任谁都知道,邓县长现在心情极坏,就算是邓仲和的亲信,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的。没的找骂!
至于不是亲信的那些干部,就更加不会登门了。这会子,不知道躲在哪里幸灾乐祸呢。
小邓啊小邓,叫你牛皮!
怎么样,现在萎了吧?两个大馅饼从天而降,愣是一个都没吃着。看来小邓仕途之路,开始艰难曲折了。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邓仲和默默地坐在沙发里抽烟,对面的电视喔里哇啦的叫得挺欢,是一个香港武打片,银屏上一片鸡飞狗跳。丁阳坐在一旁看电视,俏脸板着,心情也很是不好。
丁阳是邓仲和的妻子,看上去很年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事实上也年轻,确实不到三十岁。丁阳不是邓仲和的原配,原配很早以前就离了。那时候邓仲和还只是一个小干部,看不到多大前途。离婚的事给他很大的刺激,下定决心要干出个样子来,工作加倍努力,后来果然出人头地,担任了副县长。
便有热心人给他搭桥牵线,介绍了丁阳,比邓仲和整整小十岁。和熊光荣张妙娥一样,典型的老夫少妻。
丁阳这名字,听来十分的男性化。但人却长得娇小玲珑,面容娇媚,颇有风情。
只是现在心情不佳,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
上次康书记出车祸,便有闺蜜跟她开玩笑,说恭喜她就要成为林庆“第一夫人”了,结果是于阿姨成了“第一夫人”。这一回,又有人提前给她恭贺,谁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丁阳年少气盛,在家做闺女时就说一不二出嫁就是副县长夫人,更是春风得意。结婚没几年,邓仲和正位县长,那就益发的风光无限。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奉承话潮水般涌来,听看着实受用。
谁知道现在情势却急转直下,邓仲和忽然就成了“笑柄。”丁阳心里头那个憋气啊!
以前人家叫她“县长夫人。”那是何等的荣耀如今这个“县长夫人”的头衔,倒似成了一种讽刺一般,让丁阳心里十分别扭。
这人心啊,谁说得准呢?
“哎,你少抽点烟行不?呛死了!”
忽然,丁阳咳嗽了几声,伸手在面前挥舞了几下,怒气冲冲地说道。 邓仲和理都懒得理,继续一口一口地抽烟。
虽然他们是老夫少妻但邓仲和不是熊光荣,不怕老婆。相反,一般情况下是丁阳听邓仲和的。当然了,生活中的小打小闹是常有的事。
现在邓县长心情奇劣,哪里会去理会丁阳的抗议?
“你”,…我看啊,你就是太阴了,所以上级领导都看你不上眼。你看人家朱建国为什么升官升得那么快,人家做事干脆,不拖泥带水!”
丁阳见邓仲和无动于衷,简直气坏了,朝着他就嚷嚷起来。
邓仲和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狠狠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无理取闹!”
其实丁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搞不好就要惹得邓仲和大发雷霆。实话说,邓仲和真生气的时候,丁阳还是有点害怕的。远个当官当久了的男人,尤其是当主要领导的,真发起火来,一般人可顶不住。
眼下邓仲和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还算是很注意的。
不过丁阳也是一肚子火,见邓仲和对她视若无物,心里头的火气就是消不下去当即站起身来,噔噔的跑到窗边,将紧闭的窗户全都打开。顿时,一股凉风直吹而入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己经十一月,林庆的天气比较凉了。虽然还不用开暖气,但这么窗户大开,时间长了也吃不消。不过凉风吹进来屋子里的烟味倒是冲淡了不少。
邓仲和也不去理睬,自顾自抽烟。
自从朱建国主政林庆县之后邓仲和的烟瘾有加大的趋势。这几天更是抽得勤密。
丁阳站在邓仲和身后,气鼓鼓地瞪着他,忽然脸色略略一变,却原来,邓仲和头上的白头发似乎一下子增多了不少,一眼都能看得出来了。以前只是几根,毫不显眼。看来这些日子,他着实很是劳心费力。丁阳又心疼起来。
尽管邓仲和是二婚,但丁阳是初婚啊,和所有的原配妻子一样,丁阳其实很在意自己的男人。邓仲和真要是病倒了,可怎么得了?
一念及此,丁阳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了,又默默地将窗户关了起来,跑去泡了一杯热乎乎的浓茶,放到邓仲和面前,柔声说道:“别想了,县长也挺好的。有些人奋斗了一辈子,连乡,苌都当不上呢。咱们不跟人家比,好不测”
说着,伸手拿过了邓仲和手里夹着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邓仲和长长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