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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推回去,过程肯定比较痛苦,而且不一定一次性能推好,要是推不好还得手术。
这个我听的晕晕乎乎的,我只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把胳膊脱臼了,我妈就找了附近一位懂针灸按摩的老头儿,给我揉吧了俩下,然后直接推回去了。疼不疼的我记不清了。但是接回去后我就立马原地加血复活了,没住院什么的。
我一咬牙,开口道:“就推骨吧,我相信您一定没问题。”
医生瞅了我一眼:“这可不是我推,谢我也没用。行了,跟着护士推他到那边吧。”
然后我就跟着小护士推着轮椅上的江潮往另一边走去,进去以后是一个不大的推拿室,一个上了年纪看着头发都花白的大夫,见我们们进来,问:“哪儿伤着了?”
我赶紧指了指江潮脚:“他脚腕伤着了。”
老医生吭哧吭哧,费劲儿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拿了副老花镜戴上,蹲下身子去看江潮的脚,掀起裤腿刚握着江潮的脚腕,就听着江潮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我下意识的紧张的开口:“医生,您轻点。”
老医生蹲着身子,翻了个白眼瞅我:“是你看啊,还是我看?”
我没敢再吱声,也蹲下身子去查看江潮。江潮表情依旧很痛苦,额头上汗渍连连,一点儿都不夸张。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平日里好看的眉毛都皱到一块儿去了,此刻紧闭着眼睛,仿佛再忍受极大的痛苦。
我出声安慰江潮:“你忍着点啊,马上就好了。”
江潮睁开眼睛,艰难的出声:“万一要推不好呢?沈心,你是不傻啊,还是不巴不得我受二茬罪啊?”
还没等江潮话说完呢,就听着老医生手中咔嚓一声,然后江潮特别惨烈的一声哀嚎。我回头,老医生已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了,长吁了一口气:
“没事了,回家养着去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煮点增强骨质的汤。”
我继续担心的瞅着江潮:“怎么着好点了没?”
江潮的脸色更苍白了,都快接近透明了。不过眉头没皱那么深了,试着活动了下自己的脚腕,虽然还不算是利落,可好得是不疼了,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事儿了。”
我起身赶紧冲着老医生开口:“医生,谢谢您了。”
老医生已经摘了老花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闭着眼睛晒太阳,没理我。这个怪老头儿。
不过还在江潮的脚腕没事了,也不需要住院观察。我跟我妈打电话汇报了一会儿,然后陪着江潮回他的家。江潮的家是一个不大的小公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下意识的抬手伸胳膊去探着门上面,结果还真被我摸出了一把钥匙。
我这个动作做的挺顺手,江潮在一遍瞅着,开口问我:“你就没想起什么呀?”
我扭头啊了一声:“想起什么来了?”
江潮撇嘴:“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这儿放着呢?”
我一愣,然后开口:“对啊,我怎么知道的?”
紧接着我就像是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开始绕着地上打圈,边转悠边嘀咕,使劲儿想自己怎么就知道钥匙的地方了。可想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干脆捂着脑袋蹲地上:“我想不起来,我头疼。”
江潮赶紧把我拽起来拥在怀里:“行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听话啊。”
我俩在门口腻歪了会儿,才陪着江潮进屋子。江潮大概是真折腾累了,回房间去休息去了。我在厨房煮了点粥,打算去喊江潮的时候,才发现江潮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我坐床边上,细细的打量江潮。这应该是我记忆里来第一次看江潮安静熟睡的脸颊,完美的五官几乎让我找不到瑕疵,皮肤好到让我嫉妒,即便是睡梦里似乎还没忘记疼痛,皱着秀气的眉头。此刻的江潮,没有平日里的嚣张霸道,看上去就像是大学里最向往的那种男生一样,干净帅气,还带着一丝丝阳光朝气。
这就是我的男朋友,甚至可能是我未来的男人,一辈子走下去的男人。甭管现在有多少姑娘惦记着他,可他现在身上打着我的标签的,指不定这个标签得打一辈子。一想到这儿,我有点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我这不笑还好,一笑,倒是把江潮给笑醒了。这么说也不对,因为江潮清澈有神的眼睛告诉我,他刚才分明是在装睡!
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江潮伸手拽着我胳膊,把我这么一带,直接带倒在了床上。紧接着,江潮反应迅速的压倒在了我身上,我想挣扎,可又担心着江潮的脚,只能瞪着眼睛骂江潮:
“你脚好利索了是吧?”
江潮笑,俯身亲了亲我嘴巴:“脚没好利索,别的地方利索着呢,你要不要试试?”
“流氓。”我伸手打江潮。
江潮一把握住了我的拳头:“我要一辈子就跟你一个人耍流氓,那就是真爱。”
紧接着江潮俯身堵上了我还在碎碎念的唇,这不是我第一次跟江潮接吻,可每一次江潮的吻都让我有种窒息中带着点渴求的欲望,俩人唇齿相依,纠缠不清,像是耐心打闹的恋人,你追我逃,吮吸缠绵。
江潮细心的吻着我,从眉梢到嘴角,从下颚到脖颈,然后在我脖颈处停留,开始细细的啃咬,不重不轻,然后轻轻吮吸,留下一个个吻痕。
这多少有点儿调情的意思啊,我伸手抵着江潮的胸膛,声音里带着点让我自己听着都不好意思的妩媚:
“江潮”
069.你先别哭了祖宗.()
江潮声音里也带了点沙哑,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俯身吻着我的唇。我被江潮略带霸道侵略的吻,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儿来。等到察觉江潮的手的时候,江潮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入了我的衣服内,我穿的一件儿打底的略微有点长的毛衫,里面光溜溜的只穿着内衣,江潮的手已经贴到我小腹的位置。
我被江潮有点凉的手刺激的清醒了点儿,赶紧伸手去挡。可江潮反应比我快多了,腾出一只手拽着我手,然后把我俩只手腕全部都握紧在他手中,固定在脑袋上面。我努力挣扎,顾不得江潮的脚还疼不疼了,伸脚就去踹江潮。可江潮死死的压在我身上,我完全动弹不得。
我急了,喊道:“江潮。”
江潮沙哑着亲吻我的眼睛,然后俯下身子在我耳背处吹着热气:“心心。”
我发誓江潮一定是故意的,我耳朵的地方本身就比较敏感,上午的时候被他这么戏弄了一次,现在又来这一招儿。我用残留着的理智,抵死不从,摇头。
江潮不理会,继续轻吻着我的耳朵,从耳廓到耳背,凡事调情的招数他都用上了,我被江潮折腾的浑身骨头都快酥软了,努力压着自己喉咙里,不发出那些缠绵的呻吟声。可即便如此,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开始出卖了我自己,在江潮伸手一步步往上逼近时,我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有些享受的半推半就。
江潮一边吻着我,另一边手指不停的在我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从小腹到后背,细心的打着圈儿。紧接着,江潮开始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而是双手扯着我衣服下摆掀了起来,把我的打底毛衫直接从脑袋上面脱了出去,我的整个上身的皮肤突然裸露在空中,稍微有点不适应,下意识的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
江潮不打算给我逃避的机会,扯开衬衫随意扔到地毯上,他带着炙热温度的肌肤俯身下来,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传递着温热的体温。
而此刻最关键的是,有某个坚硬的物体正抵着我的大腿内测,虽然说我没还没经过男女方面那档子事儿,可作为一个21世纪科技发达民风开房性别取向正常的女性,我当然多少也懂点这方面的事情。江潮裸着半个身体,性感有磁性的声音喘着粗气问我:“可以吗?心心?”
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上了江潮的腰,分明感受的到江潮因为欲火焚身而紧绷的皮肤。此刻江潮额头上还渗着少许汗渍,好看挺秀的五官棱角分明,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像极了男模的身材,狭长明亮的眼睛带着些许期待看着我。我心里不断的反复默念着,这个优秀的男人是我的,是我的。
然后我闭了眼睛主动吻上了江潮的唇,江潮似乎有些惊喜,环着我的双臂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察觉我的主动,江潮微微用力一扯,轻而易举的脱下我身上残留着的全部衣物。
前戏已经做的够足,可在江潮进去的那一刻,还是很疼的。我虽然知道会有点疼,可真没想到会那么疼。下身像是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个巨大的杂物一样,把整个人都要撕裂了,疼的我整个人都没了做下去的心思,蜷缩着要躲。
江潮搂着我腰,俯身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遍遍的安抚着我的情绪:
“别怕,没事,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行。”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呢,就感觉江潮身体一个冲刺,然后我猛然死死的拽住了江潮的胳膊,啊的尖叫了一声。
江潮似乎也发现我的不对劲儿,低头瞅了瞅床单,傻眼了:“你真是处啊?”
我当时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一听江潮这语气,立马火冒三丈了。一把推开江潮,江潮的某个部位还在我身体里呢,被我这么一推,就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了。我下意识的瞅了一眼那个玩意儿,这还是我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枪实战的见着男人的那个玩意儿呢。
不过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什么欣赏的心思,眼底噙着泪瞪江潮:“你什么意思啊?”
江潮似乎也发现自己语气不太对劲儿了,赶紧伸手揽着我腰:“不是,心心,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伸手去推江潮,结果怎么也推不开了。我火气还没消呢,直接冲着江潮肩膀上面咬了下去,我这一口咬下去,是真用力了。我生气啊,前几分钟江潮还一脸恳求的问我能不能给他呢,我其实不是个多封建保守的姑娘,我觉得我爱江潮,而江潮现在也爱我,那俩个人在一块儿发生点肉体上的交流,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脑子一热就把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四年的身体给他了。
可他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啊?我觉得江潮那句反问的音调,就是他发觉我是个处女,害怕负责任的最真实的第一反应。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跟我在一块儿不是为了上床呢。现在就后悔成这德行了。
我咬的直到自己牙齿都开始发酸了,这才松口。江潮的肩膀被我咬出了一个挺深的牙印儿,都见血痕了。咬完人我开始坐江潮怀里哭了,哭的特别委屈,就像是被诱拐了的未成年少女一样委屈。
江潮也不顾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一个劲儿的安慰我,替我擦眼泪:
“心心,你听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先别哭啊。”
我估计我这妆这么一折腾肯定是花了,此刻也顾不上自己形象如何,我冲着江潮哭闹:
“你都后悔了,你就是不想负责。”
江潮用纸巾给我擦鼻涕:“我负责,我这么喜欢你,我肯定负责啊。”
我继续哭:“你怎么跟我负责啊,给我一笔钱了事儿是吗。”
“不是,只要你愿意,我娶你成吗?求求你了,你先别哭了祖宗。”
070.雪地里的纪南.()
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