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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披肩的粉红sè长发,还被俏皮地绑成一缕可爱的马尾。一眼看去,就犹如未发育的中xìng少年,当然也可以说是未发育的中xìng少nv……不过,既然是在基友团的地盘上,想来应该都是男的吧
——正如同某句话说的那样,xìng别年龄什么的都是浮云,漂亮可爱才是唯一的标准……
而这位粉嫩君演唱的歌曲内容,也确实是洋溢着浓浓的基友风韵: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真变态……”
如此劲爆的歌词,立即就在丹尼尔中将的脸上带起一连串jī皮疙瘩。
——这货真是一只粉嫩嫩的总受啊
不过,就算是一只萝太在台上卖萌,这种充满了稚嫩和童趣的中xìng美,其实还是相当之赏心悦目的,即使是对xìng取向正常的人而言,同样也是如此。
至少,比起下一个堪比噩梦的可怕节目而言,粉嫩君的歌已经应该算是相当之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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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晚会的第一个节目,就此宣告圆满结束。请大家热烈鼓掌,感谢粉嫩君带给我们的jīng彩演出。下面有请本次晚会的第二位表演者——不朽之格里高利”
在粉嫩君一边抛着飞wěn一边徐徐退场之后,主持人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匆匆报幕完毕,就拔tuǐ往台下飞奔而去,仿佛屁股后面有一只大老虎在追着似的。
“……哦呀~~哦呀~~今天居然有这么多可爱的xiǎo甜心们,来这里欣赏我不朽之格里高利的歌喉吗?”
随即,一个听起来颇为“天真可爱”的声音,便从舞台上徐徐飘来,还拖着长长的尾音。
坐在最前排的丹尼尔抬眼一看,顿时就被震撼得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半句话来。
——肌ròu肌ròu肌ròu
第一眼望去,那一身压倒xìng的油亮肌ròu,就映满了中将阁下的眼帘。
——肱二头肌、肱三头肌、xiōng大肌、三角肌、背阔肌……
一块块比人体解剖图还要显眼和醒目的肌ròu,被表演者刻意地摆姿势挤了出来,光是远远地看上几眼,就能让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而那宛如野兽咆哮一般,异常富有冲击xìng的爆炸式嗓音,更是让舞台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噼里啪啦地震颤了起来。
简单来说,登场的乃是一位浑身涂抹了橄榄油,洋溢着浓郁汗臭味的赤膊肌ròu猛男。
而更加恶心的是,尽管他正光着膀子在秀肌ròu,满脸留着铁屑一般的胡子茬,浑身上下也是布满了各式狰狞的刺青,可脚上却穿着一套装饰着白蕾丝的nv式长筒袜加高跟鞋,胳膊上套着粉红sè的蕾丝袖套,头上chā着粉红sè的贝壳状发卡,脖子上还系着一只粉红sè的丝绸蝴蝶结……
——光是这种对比强烈的恶心外表,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对任何目击者产生出剧烈的视觉冲击。
丹尼尔一时间看得是脸sè苍白、身躯僵硬,双股颤颤,几yù溜走。而盗泉子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基佬的审美观果然与常人存在着及其巨大的差异啊
最可怕的是,在舞台上秀完了一圈肌ròu之后,那位“不朽之格里高利”,居然还注意到了前排的丹尼尔
“……哦呀?今天居然有一位jīng灵族的新人加入了我们这个爱与正义的聚会?”
肌ròu男突然“扑通”一声蹦下了舞台,跳到了明显已经被吓傻了的丹尼尔面前,略微端详了几眼,就俯下身子,用有力的臂膀一把将他揽腰抱住
一时间,汗湿的肌ròu跟金jīng灵中将的军服紧贴在一起。同时又有一股浓烈无比的“男人味”扑鼻而来,当场就把这只嗅觉灵敏的jīng灵熏得浑身无力,都快要昏倒在这充满汗臭味的cháo湿肌ròu之中了
更可怕的是,格里高利还用陶醉的眼神注视着丹尼尔的俊美面庞,并且慢慢地凑了上去。
“……呜呼呼,可爱的新人哟就让我格里高利送给你一个充满了爱的欢迎之wěn吧啾————”
“……呃……”
如同被突然丢上陆地的鱼儿一般,可怜的丹尼尔中将在四肢奋力luàn动,剧烈地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样可怕的jīng神刺jī,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而在他意识已经陷入朦胧的最后几秒钟里,还隐约听到了对方满足的叹息声。
“……哦呀?怎么昏过去了?一定是因为爱还不够啊嗯,那就再给这只xiǎo猫咪多补充一发吧……”
丹尼尔中将立即果断地切断了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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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经历了这个生命中最恐怖的夜晚之后,可怜的丹尼尔中将扒着马桶连续呕吐了差不多一个xiǎo时,又在入睡之前足足刷牙了一百多遍,但依旧觉得嘴巴里满是恶心的腥臭味,以至于一晚上都没能睡好,满脑子都是有关肌ròu、汗臭和搞基的噩梦。
于是,在第二天早上,丹尼尔中将只能顶着一对黑眼圈去总督府上任,并且在完成了任职手续之后,立即就开始着手征发jīng灵民兵、安排训练日程、领取军械弹yào。
为了按期完成任务,他甚至还以公务紧迫为由,推辞了黑日巫妖总督带上他这个新官一起前往上海县城赴宴吃huā酒,顺便熟悉一下本地官员的邀请——这一方面固然是丹尼尔中将打算用繁忙而琐碎的练兵工作,来冲淡对昨晚那一场可怕经历的回忆。而另一方面,只用十天就要把民兵队组织起来,还要完成一切实战准备,这个时间也确实是相当之紧迫,实在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拖沓和làng费。
所以,在这一天的中午之前,四百名jīng灵民兵就已经站在了训练场上,听着丹尼尔的训话。
然而,丹尼尔中将并不知道的是,他其实已经只剩下几个钟头的时间可以用来练兵了……
二十八、魔教逞威
二十八、魔教逞威
二十八、魔教逞威
轰隆隆!!!
晌午时分的上海县城,突然从县城中央的某条街道上,传来了一串惊天动地的巨大爆炸声。
然后,伴随着一朵徐徐腾起的巨大蘑菇云,无数迸飞的灰烬木屑和残砖碎瓦,先是被气làng掀起,然后又从空中纷纷扬扬地撒落下来,砸得屋顶瓦片噼里啪啦地作响。
原本就颇为萧瑟冷清的县城内,霎时间sāoluàn一片,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又过了片刻之后,便已是家家关mén闭户,街面上人迹全无,只留下一堆凌luàn的垃圾和灰尘,在风中旋转着飞舞。
要知道,自从禁海令废弛,上海开埠通商,西洋人的租界逐渐发展成为国际化大都市之后,原本坐落于此的上海县城,就慢慢变成了为租界提供各种服务的卫星城市。
所以,在上海县城里,各种买办、翻译、洋教信徒之类的“二máo子”,乃是天下最多的,自然也最遭那些极端顽固保守势力的憎恨——这些牛皮哄哄的老顽固,多半未必有胆量去找正牌西洋máo子的麻烦,但对于打着“灭洋”旗号砍杀这些“二máo子”,顺便笑纳他们的妻nv家当,却绝对是非常非常的有兴趣……
故而,在这些天的排外làngcháo之中,上海县上下原本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唯恐从哪里跑来一群喊着“神功无敌”、“扶金灭洋”的疯子,将全县都给打砸抢烧一遍——前几次排外风bō的时候,那些暴徒在攻击租界失败之后,都要来上海县城洗劫一遍,以免空手而归,而官府的态度也是充耳不闻,坐视不理。
这几天以来,县里已经有不少人停下了生意,收拾行李去了乡下老家避难。而剩下的人也是一日三惊,警惕xìng高得不能再高,一听得爆炸声响,那反应真是敏捷得令人咋舌:一个个全都用力顶上了mén板窗板,还在后面堵上了石头柜子什么的,然后再xiǎo心翼翼地踮起脚尖,从mén缝之间朝外张望动静。
至于那些身手比较敏捷的住户,则是索xìng爬上了屋顶,抬头眺望起了远处的烟柱和火光,不时还跟对面屋顶上的邻居唠嗑几句,jiāo换一下意见。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是充斥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sè。
在这个动luàn的国度之中,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流离失所、死于非命,光是想要挣扎求存,就绝非易事。
而恰好从京城赶来上海卖房子,在收到款子之后尚未来得及出城离去的原上海典史,现任苏州团练总办的王启年王大人,也被不幸堵在了街边一家封死了mén板的茶馆内,此刻正坐在茶馆三楼的一间雅座窗边,望着远处腾起烟柱的方向,愣愣地出神。
“……我的妈呀!这县尊大人也太能来事儿了吧!为了帮魔教给洋人设局下套,配上自家脸面不要,邀请租界一干大员摆了鸿mén宴不说,居然还埋下火yào,把县衙mén都给炸了!!!”
王启年随手敲着桌子,有些不知所措地叹息道,“……也不知这事儿是成了还是没成……”
“……怕是没成吧,王兄,你瞧那边,又有喊杀声传过来了……嗯,还有枪响……”
与他同桌饮茶的一位相熟士绅,一边叹息着指了指远方在轰隆声中大片坍塌的房舍,一边又神sè复杂地低头看着一群群裹着黄头巾和红头巾的男nv老少,luàn糟糟地从楼下的街道中间奔过,不由得哀叹起来。
“……国家形势如此衰颓,朝廷却不知中了哪mén子的邪,还要去擅自招惹洋人。于京畿腹地悍然挑动战luàn,自毁根基,本来就已是在玩火。偏偏居然还异想天开,让魔教给朝廷当打手——如今的江南各省地面上,才一两个月的功夫,就已经是村村烧香、处处拜坛,大师兄多如狗,大师姐满街走,还有圣姑、圣nv、香主、尊者……差不多是什么歪mén邪道都冒出来啦!
眼看着这江南的最后一块太平地方,就要luàn得一塌糊涂,朝廷难道就不担忧吗?王兄,你刚从京城回来,有没有探听到什么风声?朝廷对这事究竟有个什么章程?”
“……什么章程?嘿嘿,根本就是庆王殿下那个xiǎomáo头在胡来罢了!”
王启年mō着茶杯冷笑一声,对于辱骂皇室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京城里头的那帮满洲大爷,明明已经把江山都折腾得丢掉大半,连祖坟和龙脉都被人刨了,却还沉睡在天朝上国的美梦里头呐!
庆王自诩为聪明,想要借着魔教的势力,跟上海的洋人彼此攻伐,然后让朝廷从中两头牟利,拉一边打一边,好像天底下就只有他一个聪明人似的。可这魔教能传承千年,又岂是废柴傻瓜?现在不过是要借着朝廷的纵容来扩张势力,这才说什么效忠朝廷,扶金灭洋。要是日后一旦当真得了势,头一个对付的绝对不是洋人,而是要掉过头来打进京城做皇帝的——人家那可都是上千年的造反专业户了啊!”
“……嘶~~~这……若是照王兄所说,我大金江山岂不是危如累卵?”
那位士绅闻得此番内幕,不由得当即倒chōu了一口凉气,“……莫非真的就如那些革命党所说的那样,大金朝廷的国运,已经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
而王启年却用一种异常古怪和微妙,甚至隐约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注视着他
“……我说贤弟……你该不会到现在才知道,咱大金朝廷已经快完了啊?”
“……”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王启年又一次缓缓地开了口。
“……贤弟,此次离别之后,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