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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旦某个家伙喝过了寂丁茶,那他就基本上算是废了,在全身器官被寂丁茶毒害摧毁之前,这个可怜虫会将全部身家和所剩无几的生命挥霍一空,统统都用来为这种飘飘欲仙的畅快幻觉而买单。就连下层界的恶魔与魔鬼,也无法抵御寂丁茶的强大诱惑力。
在这一片堕落糜烂的氛围中。某张长条型会议桌前那两排正襟危坐的绅士和官吏,还有桌上堆着地卷轴和簿册,屏风上挂着地大地图和小国旗,一时间便显得分外碍眼——热烈的狂欢节,肃穆地军事会议,这两者之间存在的距离,简直比从天堂山到九层地狱还要遥远。
这里。就是断域镇地老骨头旅馆。三方势力召开国际会议的预订会场。
在经历一番艰苦而曲折地长途跋涉之后,受到邀请的与会人员终于全部入场。只是。在一片充满堕落气息地靡靡之音中,大家的表情都显得很是怪异。
白发苍苍的高山之王特库姆塞。在一天之前就已经到达了断域镇。此刻,他头戴色彩鲜艳的羽毛王冠。身披一件镶嵌着秘银和精金的复合式轻甲,脊背笔挺地坐在椅子上。尽管特库姆塞竭力想要装出一副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威严形象,但那一对泛黄的浑浊眼球,依然时不时地偷偷瞟向大厅中央的舞池,流连在那些抱着钢管子跳得起劲的姑娘们身上——里面有很多种族,是他这个国王都从来没有见过的。
相对来说,肥巫妖奥沃的表现就显得相当自然——自然到了将手中的茶杯往天上一扔,一边甩掉长袍一边怪叫着扑上舞池的地步。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如同奔马般跳跃的快节奏音乐声,已经意乱情迷的肥巫妖疯狂地吼叫着,挥舞着他那十几条湿答答的紫黑色触手,全方位地骚扰起了那些**的魅魔侍女,激起一阵阵半真半假的尖叫。
在马兹卡大陆这片盛产金银的土地上混了几个月,巨熊军团里凡是稍微有点脑子的家伙,都轻而易举地捞到了大把大把的外快。就连过去一度穷到要去打白条嫖娼的奥沃,现在也阔绰了许多。面对着姑娘们幽怨的眼神,他很慷慨地掏出了满满一大把金戒指,一部分抛到舞台上,打赏那些抱着钢管跳得起劲的舞女们,至于剩下的则用来抚慰那些被触手缠绕的魅魔小姐——出于肥巫妖的恶趣味,这些戒指没有被简单地放到她们手里,而是被套在触手的顶端,一点点地蠕动着塞进了她们的滑腻腔道……但愿魅魔的秘处拥有足够的伸缩力,要不然这些戒指就有可能会卡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如果是在人类都市的地下艳舞俱乐部,像他这种搞法,恐怕已经造成全场骚动,一大帮男男女女光着**狂奔乱走了。幸好,这里是混乱邪恶的无限深渊。夹杂在大一群奇形怪状的恶魔中间,一只浑身长满触手的人型章鱼倒也算不得有多么“出众”,反倒是有许多恶魔哈哈大笑着朝奥沃竖起了大拇指,夸赞他出手大方……
看到这副“同乐乐”的“和谐”景象,菲里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真不愧是大奥术师之耻,完全没有半点身为死人的自觉,把耐色瑞尔帝国的脸面都丢光了……
对于这种堕落放荡的新奇场所,阿芝莎公主倒是显得兴致勃勃,学着肥巫妖的样子东看看西摸摸。甚至还想要跳到舞池里,去和那些“不穿衣服地大姐姐”一起跳舞。眼看着她老老爹就要气得吹胡子瞪眼,身体还十分虚弱的蕾妮赶紧下场逮人,总算在特库姆塞的脸色由红变青之前,将正在**某只魅魔胸脯的小公主捉拿归案,揪着衣领提回了会议桌上。
为了避免她纯洁的心灵受到进一步毒害,蕾妮只好牺牲自己的双手,将她的耳朵和眼睛紧紧捂住。而阿芝莎公主还撅着嘴巴。满心的不情愿,“不要!快把手拿开,人家什么都看不到啦!”
“呃,公主殿下,有些事情您还是不要知道地比较好,否则有碍门风不说,夜里在床上也会睡不着觉的。”
“睡不着觉?放心放心。本公主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
见怎么也挣脱不开蕾妮的铁掌,阿芝莎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委屈地眨呀眨的,“人家才不会像你一样,无聊到每天清晨都和那个变态哥哥一起玩虐待游戏呢……”
“……你这该死的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听墙角了?”
“这种人尽皆知地事情,哪里还需要听什么墙角啊!你们船上的军官都在用菲里哥哥的惨叫声代替闹钟了。莫非大姐姐你到现在居然都还不知道?”
尽管不如肥巫妖那么癫狂和失态。文质彬彬的吸血鬼女教授对于这种堕落的场面,似乎也很能适应。并且一样是乐在其中。不过,作为一名整天手里抱着粉红之书的资深百合族。蕾贝卡对那些抱着钢管子抛魅眼的放荡舞娘并没有怎么关注,反而对门口角落中地另一场表演充满了兴趣。
在玄关附近地明亮吊灯下。摆放着一只造型流畅的巨型玻璃浴缸,六名全身裸露地漂亮少女。正半躺半坐在雪白的泡沫堆里,热情奔放地表演着同性之间地魅惑游戏,其中甚至包括两条真正的美人鱼……这可是海洋生物,莫非她们洗地是盐水澡?
坐在舒适的皮垫靠背椅上,菲里眼睁睁地看着女教授和在蒂华纳科城奴隶市场地时候一样,玉臂轻舒,口中念念有词,朝那只大浴缸丢出了一个散发出粉红色光泽的诡异法术。然后,她失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惋惜的感叹……不得不说,女教授的眼力确实有些不佳,在这种充斥着酒精、麻药、性与暴力的堕落之地,哪里还会有什么清纯处女存在?要不然,那些口味挑剔的吸血鬼贵族,也不会甘冒奇险,到修道院里去掳掠纯洁的修女了……
在这种和军事会谈完全不搭调的古怪气氛下,会议桌上的众人面面相觎,会议预订日程中的第一个项目都还没有开始,便出现了尴尬的冷场。就连神经一向极为粗大的菲里泰勒上校,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纵然这里是混乱堕落的深渊,但是在脱衣舞场召开军事会议……这也未免玩得太过火了。虽然这种堕落糜烂的场合看着就让人兴奋,可大家毕竟不是来参加杂交Party的啊……
打个比方吧,地球上的西方各国中,一般要数法国的风气最为开放,各种天体营、天体沙滩和**游行层出不穷。但是,就算法兰西的贵妇人们再怎么风流浪漫,嗯,或者说是**堕落,法国政府也不会将巴黎和会从凡尔赛宫转移出去,挪到红磨坊艳舞俱乐部去召开吧?
当然,肯定会有很多表面道貌岸然、内心龌龊肮脏的外交官,会在暗地里更加喜欢这类“工作与娱乐相结合”的先进做法……
而此次断域镇会议的主办者,此刻早已后悔不迭了。
“该死的,这下可真是把脸都丢干净了……真不该让那个脑袋里只流淌着精液的荡妇来安排会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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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脱衣舞场中的军事会议(2)
二十二、脱衣舞场中的军事会议(2)
面对着眼前这一派乌烟瘴气的堕落情形,本次会议的东道主,衣冠楚楚的格拉兹特不由得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甚至萌发出想要给自己找块奶酪一头撞死的冲动……
眼前那些陈横错落的粉肢玉股,虽然看起来很是令人砰然心动。但是,作为称霸深渊数十个世纪的超级大恶魔,眼界自然不是平常人可比。像这种低级庸俗的脂粉阵仗,他格拉兹特早就已经看厌了。
现在,唯一值得他忧虑的事情,就是这种明显不上档次的脱衣舞招待,会不会对即将开展的外交谈判产生不良影响……事实上,不良影响已经是铁定要出现了,这一点光看那些低级随员裤子里面支起的帐篷,以及涨红的脸色,就可见一斑——到了这种放纵声色的地方,谁还有心思一本正经地谈什么公事啊!
别说他们了,就连见识过不少风流阵仗的菲里,这时候满脑子想着的,也都是该怎样品尝一下大名鼎鼎的深渊特产,那些长着尖尾巴和黑色小翅膀,对了,还有小山羊蹄子的正宗魅魔!想来一定很消魂望谈判对手在女人肚皮上消磨太多时光。
这倒不是因为格拉兹特过于吝啬,舍不得掏腰包请客。哪怕深渊里的经济形势再怎么困难,这点招待费还是出得起的。可是,在时间上……因为某个笨蛋魅魔的传送术失误。本次会议已经延迟了许久,再拖下去地话。等到精灵军那边大局一定,也就没什么事情可谈的了——大家还是回去等着末日降临。被潮水般涌来地几十万大军一块儿打翻推平算了!
“我说,这就是你们断域镇里最受欢迎的特色节目?”他揉了揉发麻地太阳**,几乎是呻吟着对红色寿衣问道,“你平时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欢迎贵宾的?”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红色寿衣奇怪地眨了眨眼睛,“那些从主物质位面过来的雇佣兵首领和商会代表。在办正事之前都喜欢到这里来消遣一番。至于那些人类国家派遣的考察团,更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们办什么正事。他们每次抵达断域镇之后,都是直接考察到了姑娘们地肚皮上,好象是专门过来考察红灯区发展规划似的……”
“嗯哼,你说的确实没错……可是,我今天要招待的客人。既不是粗俗暴虐的佣兵首领,更不是只知道拿着公款白吃白玩的贪官污吏啊!”
格拉兹特忍不住头疼地呻吟了一声,他终于明白问题地根子出在哪儿了。
这一次被他任命负责会议筹备的红色寿衣。长年把守着断域镇中那座深渊中唯一的永久性传送门,掌握了无限深渊最主要地对外交流窗口。与主物质位面的交流接触相当频繁,号称是恶魔中最为见多识广地博学者之一。
可惜。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往来于断域镇地主物质位面来客。尽管数量不少。却多半只是一些混迹于下层社会地小人物。这些冒险家在自己地国度里往往是穷困潦倒。落魄到了极点。这才破罐子破摔。到混乱危险地深渊里来碰碰运气。他们通常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也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是抱着活一天就要潇洒一天地心思。稍微赚到一点钱。就把它们统统花在了烟草、烈酒、迷幻剂和酒吧女招待地丰腴**上。等到享受够了。便再一次拿起武器。投身于血腥而残酷地拼杀之中……直至横尸沙场为止。
即使偶尔有些官员和贵族以“考察团”或者“交流协会”地名目前来断域镇。他们也多半只是带着猎奇地心态。到这个深渊中最安全地地方大把大把地公款消费。然后心满意足地搜罗上一大批富有深渊特色地纪念品。回去朝着同僚或朋友们大肆吹嘘自己在深渊中“惊心动魄地冒险经历”。展示和分发那些“经历血战后得来地战利品”……从来也没有一次例外。
于是。红色寿衣就按照这样轻车熟路地老经验。为此次会谈殚精竭虑。百般张罗。安排了最放荡地艳舞表演。最上等地烈性烧酒。花式繁多地各类毒品。数十个种族地美艳陪酒女郎。千奇百怪地助“性”工具。以及一大堆材质名贵、造型精巧地小玩意……结果便是很努力地捅出了一个超级大篓子——这到底是在举办庄严肃穆地国际会议。还是招待前来拜码头地黑帮大佬啊!
但是。事情都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去后悔自己察人不明、用人失当、办砸了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格拉兹特不悦地瞪了红色寿衣一眼。然后一边表情扭曲地揉着太阳**。一边伸手在虚空中用力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