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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贝卡神秘兮兮地掰着八卦“……比如这位安吉拉女巫,在为了追求强大力量而把自己变成了触手怪之后,性取向也发生了变异,不仅喜欢用触手去搞别人,而且也很喜欢让自己被触手搞。
在黑暗的中世纪里,她曾经在世界之脊山脉的脚下建立起法师塔,肆意祸害北地村镇。但令人诧异的是,安告拉总是把魔法塔上层的实验室、居室和接见室长期闲置不用,自己却脱光了衣服,和掳掠来的姑娘们一起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享受各种触手的日夜侵犯,沉迷于蠕动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于是,当晨曦之主的地方教会得知了她的恶行,派遣一队圣武士进剿,并且轻易攻破了法师塔的时候,就把同样身处于地牢中被触手侵犯的她,误认成了附近村落中不幸被掳的良家女子,从而让这位幸运的邪恶女巫给轻松地逃走了……”
“这似乎已经是帝国建立之前的旧事了吧!”菲里插嘴道“哪一条法律能够追溯到这么久之前?“只,………,别打岔,我的话还没完呢!”蕾贝卡不悦地白了他一眼“…耐色瑞尔第二帝国建立之后,她也找到机会洗白了身份,并且凭借着强大的魔力和丰富的魅惑术、调教术和“粉红法术,经验,得以晋身为帝国大奥术师。之前的几百年间,安吉拉始终都在一家魔法学院里担任女校长,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和学生或教师之间,闹出一些不正当男女和女女关系绯闻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失职之处。
可是,在大约六十年前,她在一个夜晚修炼触手魔法失控,结果导致了可怕的万条触手大暴走,把整个学院一千六百多位住校的女孩子和男孩子,还有一部分反应不及的教师,几乎都卷进了触手的森林里。
然后,更是让他们在剧烈的、嘶哑的悲鸣和恍惚失神之中,被温热的白色枯液覆盖了一天一夜………
等到这些可怜的学生和教师们被救出来的时候,不要他们身上任何一个腔道的贞操全都不保,很多人甚至连肠子都流出来了。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总算还没有谁在这场触手大暴走之中被当场活活操死。
事后,学院里的女生几乎全都被搞到精神崩坏,成了一见到俊俏男人,就能分开大腿,摇晃着屁股求交配的痴女:还有很多男生由于屁股被触手搞得太爽,以至于性取向都被扭曲了……”
到这里,蕾贝卡忍不住叹了口气“……安吉拉的这一次“教学事故”顿时就惹来了一大堆的官司。有一位领主声称他们的儿子在遭到安吉拉的触手调教之后,变成了一见女人的luo体就呕吐,满心只想着被男人捅的标准基佬,导致家族面临绝嗣的危机……
由于苦主太多,一部分苦主的身份还ting高,即便是大奥术师联席会议也弹压不下去,只好判决安吉拉免职反省,终身幽禁在自己的浮空城,迄今未得赦
“…迄今未得赦免?那她又是怎么当上的雷霆崖疯人院院长?”
菲里好奇地问道。
“…因为雷霆崖就是她的浮空城!”蕾贝卡张口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因为被驱逐出了魔法学校,没法再跟女学生男学生偷情,也没有了资金来修炼“粉红法术”她一气之下就把自己的浮空城戳在了幽影海的湖畔,开办了一家名为“粉红天堂,的高级si人俱乐部。
后来在业界闯出了么声,得到了许多熟客的捧场,这才又挂出了精神病院的牌子,变成了大人物们装疯脱罪之地……”
“…原来雷霆崖竟然是一座降落地面的浮空城?怪不得这座山看起来跟周边景物那么不协调呢!不过,像这样的“教学事故,……都已经不能用误人子弟来形容,而是应该算是毁人一生!”
菲里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咂舌道“……希望她不要对我也来这么一出“……,………,呵呵,放心放心,有我在这里,就绝对不会让她乱来的。
蕾贝卡添了添嘴,邪魅地一笑,——可是我的徒弟兼血畜哦,因此的一切都归我所有!很显然,屁股后面那个部位的贞操也是我的,怎么可以交给触手呢?对了?要不要今天就试试我的手法,绝对会让的屁股很舒服的哦!”
“……………,这个样子哪里能让人放心!!!拜托务必不要这么做!!!!”
就在这一对背德师徒的嬉笑打闹之中,屏幕上的庆典场面,已经又转到了下一个环节。
——也不知是为了节省时间,还是提防城内可能潜伏的南军与龙巫教,在结束了国会大厅门前的演讲之后,艾拉斯卓女士并没有遵循惯例,乘坐花车游街,而是从渥金教会的三井龙姬大主教那里,借来了她的那艘奢华至极的“黄金森林”号浮空战列舰,又用各种鲜艳的彩带和彩漆,将蓥金的舱板船舷装饰一新,再临时换上了魔法女神蓝白色七星圣徽,就成了此次银月女士艾拉斯卓从空中巡游全城的座驾。
伴随着慷慨ji昂的进行曲——当然,在这坑爹的无声影像中是听不见的,但可以看到近处几个年轻号手卖力得都快要把腮帮子给吹破了…艾拉斯卓女士潇洒地迎风liáo起紫袍下摆,甩头向后一挥,然后猛地向上一跃,就这么在虚空中悬浮站立,并且缓缓上升,并且在上升途中不断向广场上的军民挥手示意,最后,她一直升到了悬浮在国会广场上空的黄金森林号旁边,随即轻轻一跃,动作优雅地跳到了甲板上。
接下来,水晶球投映出的画面,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随即变成了一片空白。当画面中的景物再次出现之时,在帝都进行拍摄的肥巫妖奥沃,似乎已经被传送到了“黄金森林”号浮空战列舰的甲板上,正趴在船舷旁边,俯瞰着脚下熙熙攘攘的热闹街景?——无数帝都市民正人头攒动地拥挤在街道边、庭院内甚至房顶上,跳跃着伸出双手,向着空中的黄金巨舰高声呼唤。
而站立在浮空战列舰上的船员和仪仗队员们,也对这些欢呼报以丰厚的回赠,将早已备妥的成堆布袋,从甲板上一袋袋地往下丢,宛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扬扬地直往下坠,登时在地面上ji起了人群的争抢和sāo动,………,整个城市都几乎为此而陷入了疯狂。
看到这样的情形,船长室内的无聊熟女们,又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
“……………,艾拉斯卓这一次派送给民众的礼物是什么?看上去ting有分量的!”
“…这个我隐约知道一点儿,应该是食物吧,似乎都被装在用帆布缝制的袋子里?”
“…是的,就我亲眼见到的情况,每一只布袋里都装了一磅半的腊肉、面包和奶酪,外加几颗巧克力和水果糖,主要是此次北军出征的剩余军粮——由于帝都的战事根本没打起来就结束了,北军的粮食物资有了很多的富余,就算接下来还要讨伐南军残部,也根本消费不掉。
艾拉斯卓就拍板将这些剩余军粮包装一下,在巡游时从空中丢给帝都市民,作为例行的当选馈赠……”能够在外界自由行动、消息相对灵通的蕾贝卡,有些得意地向身旁这些虽然生活富裕奢华,却在雷霆崖上形同囚犯的熟女贵fu们开口卖弄道“……对于已经在饥荒中挣扎了很久的帝都市民而言,这些寻常的黑面包、咸牛肉和硬奶略,恐怕远比过去那些羽毛笔、锡水杯、丝绸领结之类华而不实的玩意儿,更加来得受欢迎,就是未免有些太硬太结实了,不晓得会不会把下面的市民给打破脑袋……”
正当蕾贝卡充当讲解员的同时,身处于“黄金森林”号上的肥巫妖奥沃,又将“镜头”一转,把拍摄的画面移动到了宽敝整洁的前甲板上。
此时,这里似乎已经布置好了一场非常上档次的自助餐会,衣冠楚楚的shi者们端着盘子来回穿棱,在装饰着鲜花、铺着白桌布的长桌上,摆上各式各样的美酒佳肴,其丰盛奢华的程度,简直令人无法想象这是在戎马倥偬的战场上。
——仅仅是在画面所及的范围内,就看能到成桶的葡萄酒和啤酒,大块烤得棕黄的全麦面包,做出各种造型的奶油蛋糕和巧克力蛋糕,大盘子当中堆积如山的芜箐、甜玉米和琬豆,肚子里填满了洋葱、蘑菇和香草的烤鹅,切片的上等火腿与香肠,还有正在烤架上滋滋流油的美味牛排和烤鱼……
堆叠成金字塔状的高脚玻璃杯中,斟满了如红宝石般晶莹的新酿葡萄酒,仿佛在徐徐散发出甜美的水果香气:拥有美丽花纹的青花瓷碟子里,装着昂贵的顶级鱼子酱和鹅肝酱:在长桌的一角,还有用银盆装着的椰子、香蕉、芒果、菠萝、哈密瓜等热带水果……别忘了,这里可是位于大陆北方的帝都,而现在更是十二月的冬天!!。@
七十八、戛然而止的盛典
和刚才地面上那些抢到一点儿黑面包、咸肉、奶略和糖块,就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帝都市民相比,船上这些专供诸位上等人享用的豪华筵席,实在是有些令人叹为观止。
看到画面中如此丰盛yòu人的菜肴,如此稀罕难得的瓜果,还有可遇不可求的各种名酒,即使明知道这些美酒佳肴都远在百里之外,而且雷霆崖精神病院的生活物资供应也一向都tǐng不错,正在屏幕前观看实况转播的诸位女士们,也还是忍不住眼谗地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正式的宴席尚未开始,酒菜也都还在布置之中,但是在拍摄的画面之中,那些大腹便便的内阁官员、国会议员和大奥术师们,已经开始在甲板上三五成群,点着卷烟或举着酒杯,彼此风度翩翩地高谈阔论。一些或浓妆艳抹、或风姿清雅的交际花女郎,也都脚步轻盈地冒了出来,故作jiāo俏地卖弄着风情。
而作为第一女主角的艾拉斯卓女士,则是从画面内消失了几分钟,然后才又一次从船舱中出来。只见她一边微笑着向甲板上的诸位贵客们微笑致意,一边迈步踏出船舷,发动魔法,从空中徐徐降落。
“…似乎是已经巡游结束,到达首席执政官府邸,也就是人民宫了。”
看到菲里似于有些疑惑,蕾贝卡又再次客串起了讲解员的角色而屏幕上的拍摄画面,也又一次从“黄金森林”号甲板上的宴会现场,转移到了浮空战列舰下方的地面街道。
在画面的正〖中〗央,艾拉斯卓女士姿态优雅地跃出船舷,如蒲公英一般凌空飘落,微风掀起了她那一袭紫袍的裙摆,仿佛是荡漾着一道道丝滑的水纹,映衬着她的枧丽长发和白皙肌肤,又宛如一朵绽放的紫罗兰…虽然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珠宝首饰,却依旧是美得令人炫目似乎生来就要被众人注视一般。
而在她的下方,则是一座精巧的小型宫殿,依稀可见雕花的大理石廊柱,还有清澈的潺潺喷泉和几何形状的花坛,只是宽广的庭院内却空无一人,唯有寥寥几片落叶随风舞动。
“…下面就是帝国首席执政官的法定官邸,人民宫。
按照规定的程序,前任执政官应该在这里等候新任执政官的抵达,并且移交印玺、权杖和冠冕…咦?官邸外面怎么空荡荡的,根本没人迎接?”
看到画面上空空荡荡的场面蕾贝卡登时咬着指头狐疑起来,
“…莫非那位巴鲁特前执政官,居然会如此不识时务,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拿腔作势?他难道就不怕日后遭报复,一下台就直接进监狱吃牢饭?”
正在这时,画面中的宫殿阳台上,原本紧闭的木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神情木然的华服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一位身形伛偻的黑袍老者,捧着一只装饰华丽的匣子亦步亦趋地尾随在后。
“…嗯,巴鲁特前执政官总算是出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