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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琳嚯的睁开眼睛转过来狠狠掐他腰间软肉,“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是不是?”宁沐皮糙肉厚根本不拿她这点子力气当回事儿,任她出气罢了。随着手上的动作起伏,如琳的里衣领子渐渐有些松散,透过衣领很清晰的能看到胸口位置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宁沐有些心虚,他早晨的时候就看见了,昨晚确实太过孟浪了。
捉住她掐人的小手,“行了行了别掐了,掐的你手疼又是我的不是,我换个地方给你掐吧。”说完就带着她的小手往下探去。
如琳火起,这家伙欺负人有瘾。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翻身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两边脸,“叫你欺负人!给你点厉害瞧瞧。”
宁沐嗓子眼里呵呵笑着,手臂抱头枕在脑后,“夫人的厉害,为夫真是求之不得。”
如琳眼珠子转转,和咚咚想诡异整人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忽然想到了法子,支起身来把床头纱幔扯了下来,把宁沐的双腿捆在了一起,又把他双臂捆在床头栏杆上。宁沐嘴角含笑优哉游哉的任她摆弄。
好不容易捆好了,如琳以为这下终于可以放心睡觉了,谁知刚一躺下阖眼,宁沐的禄山之爪就伸了过来,直接伸进了里衣,“可惜了夫人打结的好手艺,以为夫的功夫险些没打开。”说完就亲了上去,搅吮一番,抱着她上下调转了方位,没一会儿如琳就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了。宁沐抱着她坐起身来,让她的双腿打开在自己身体两侧,他则背靠在床头,就这样对如琳百般搓揉拨弄起来,直撩拨的她忘记了对他所有的不满,甘愿与他一起沉沦。终于在漫长的挞伐之后,如琳呼吸急促,眼前冒星,和宁沐一起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宁沐满足的抱着她,这下是真的再也不敢造次了。如琳还有些沉浸在刚才的激流中,趴在宁沐胸前慢慢平复。
宁沐轻抚着她的秀发,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人心旷神怡的时候了,“这两天事儿多,也没顾得上和你说事情。我这里有两件事儿,一件好事儿,一件坏事儿,夫人想先听哪个啊?”
去他个鬼的事情多!晚上都用来忙着欺负她了,可不是没有时间说话嘛。如琳依旧趴在他身上,抬起头看他,“那我先听好事儿吧。”
宁沐看她一脸期待,就想戏弄她一下,“好事儿要的好处费多一些,你先亲我一下,我再说。”
如琳一咬银牙,狠狠的在他胸口留了一副牙印儿,“快说!”
宁沐不再逗她,“得到了最新消息,匈奴与乌兰交界处两个重镇起兵了,在与大兴频临的地方。这样看来,此二国的和谈极大可能就此搁置了。”
如琳眼睛一亮,喜盈盈的问道,“你是说真的?这么说薛云他们脱离了危险了?”
“暂时可以这么说,不过乌兰何时放人或者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准。不过你放心,乌兰国君是个求稳的人,这种可能比较小,所以依我看,他们回来只是时间问题。”宁沐说道。
如琳这才安了心,兴奋而急切的问他,“那太好了!只要能平安回来就好,别的倒是其次。你们到底使了什么法子?快说给我听听。”
宁沐看她孩子气的一面感到好笑,就简单的给她说了说,“匈奴这头驻边的是新单于的异母兄弟,本来就对他继位不服气,又是个贪功好色的主,乌兰国这头的官倒是个胆大心细的能人,就是儿子们都不太争气,用了一招美人计,一女先后跟了两家,匈奴这边这位哪管新单于有什么计划,美色和功绩冲昏了他的头脑,带着兵马冲进了乌兰境内把最受城主宠爱的儿子给打死了不说,还凌虐尸首,抢掠百姓乱杀无辜。双方自然就开了火。乌兰国人家国意识极重,百年来都奉行团结一致抵御外敌,出了这种事上到高官下到百姓无不义愤填膺。也更看透了匈奴残暴扩张的本质,一切假意求和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
如琳听的瞠目结舌,又津津有味,追问道,“那匈奴首领怎么那般没有头脑,就因为争抢一个女人就去开战?简直不可思议。”
“自然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各中曲折给你讲一夜也讲不完,匈奴那里有我们安插的重要细作,深得头领的信任,关键时刻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是免不了的,这下懂了吧?”宁沐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宠溺。
“恩,这些真复杂,一个大国的决策竟被一个很小的点给影响到,不是我能想象的。反正对我来说,薛云他们能顺利的回来就阿弥陀佛了。这算是一件好事儿,那坏事儿是什么?”她可没忘了这茬儿。
宁沐也没忘,本就是答应了要尽快给她答案的,“前几天你和我说过城里新出现的那个尹记背后之人我查到了。”
“是谁?”如琳十分在意这个尹记,她有一种预感,这不是单纯的剽窃抢夺薛记的生意,倒像是针对什么有备而来的样子,她得尽心尽力守好这个摊子才是。
宁沐眉头渐拢,“查这个着实花费了不少力气,这个尹记的确不简单,它后面的靠山一山更比一山高,你猜最后查到了谁?”
如琳心急,赶紧催他,“我实在猜不出来,你快别卖关子了!总不会是皇上吧?”
“呵呵,那倒不是,是静王爷。”
如琳十分诧异,“静王爷?他不是事事不管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吗?为何会做这个?他到底想做什么?我感觉不像是单纯为了钱。”
“我倒是觉得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钱,我怀疑静王爷还不是最后的那个。”宁沐说道,语气肃穆低沉。(。)
第一百二十七章()
“那我们……?”如琳不禁惊慌。
“莫急,世间的钱本来也不是13几家就能赚完的,先静观其变吧,有我呢,你只要安安稳稳的守着就行了。相信西北那边情况顺利的话,薛云他们的归期也不会太远了。”宁沐喂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后宅的女人能管理好这些就已经很不错了,其余的事儿还是男人来抗吧。
“恩,也只能先这样了。”如琳知道只能先这样静观其变了,目前为止,尹记除了和薛记做了一样的生意,一样的模式之外,并没有做出任何挑衅攻击的行为。
说完了这些,如琳就有些心疼宁沐了,他这脑袋里一天到底要装多少事情?大大小小的,件件都是大事,他还这么年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顺利的话还要这样二三十年呢!暗自下定了决心,以后要好好照顾他,体贴他,让他少为家里的事情操心,做个世上最好的贤内助。
乌兰。董氏刚教女人们汉话回来,在小毡房外面洗手,远远的看见薛云稳稳的走来,心里压抑不住的兴奋,她本来就与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同,乌兰民风更是开放,她在这里久了,渐渐的找回了一些在现代的感觉。大步跑向薛云,猛的扑进他怀里,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满脸的喜气洋洋,“匈奴和乌兰边境打起来了,咱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家了?”
“恩,是打起来了,匈奴与乌兰不会议和了。”薛云嘴上这样的说着,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气。
董氏看出了异样,难道是出了什么岔子?焦急的问他,“怎么?既然乌兰已经看透了匈奴的禽兽本质,就早晚都要选择与大兴交好共抗匈奴,难道还有其他的顾虑吗?”在她看来,乌兰的国王虽然生的五大三粗虎虎生风,但却有些优柔寡断,不适合做一个夹缝中生存的小国国王。但他作为一个国王这点基本的远见和常识还是应该有的。
“哎!”薛云重重叹了一口气,把她放在地上,率先回了毡房里,董氏紧随其后。
“你叹什么气嘛?诶哟,真是急死我了,你赶紧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董氏柳眉竖了起来,显然已经是在爆发边缘了,薛云再不说她就要拧他耳朵了。
“哎!你叫我怎么开口?那老国王,怕是……怕是……看上你了!”薛云狠命的捶打自己的大腿,心头是慢慢的无力感。
什么!“看上我?”董氏整个人都惊住了,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出,这昏庸的老色胚竟然看上了她?呵,她何德何能?他又何德何能?
董氏让自己保持着镇定,薛云乱了她不能乱,“可是他和你说了什么?”
薛云有气无力的回道,“不是,是邱大人和我说的,他应该是从乌兰高官那里得知的吧。”也难怪乌兰老国王会看上董氏,董氏长的本来就娇小俏丽,和高大健壮的乌兰女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加上董氏所学颇多,她在这段时间里,教会乌兰人使用先进的大兴工具,播种新奇的种子,教女人们识字,为乌兰国培养出了好几个学习汉话的好苗子。
最重要的是,宁沐在边境的计策需要里应外合,老国王谨小慎微惯了,又骨子里惧怕匈奴,不是那么容易说动的,眼看着使团的高官们屡次铩羽而归,董氏自动请命去当说客,运用三口不烂之舌引经据典发挥了惊人的口才,这才把老国王彻底说动了。也就是这次深深的震撼了他,让他见识到原来女人的作用不只是生孩子放羊挤牛奶,世间竟然还有这等美丽智慧的女子。至于她嫁过人,这些在乌兰则完全不成问题。
董氏自强自立惯了,遇事的第一时间的习惯思维就是想法子解决问题,而不是垂泪自怜。不过这次,在想办法解决之前,她却要和薛云先确认一个问题。
她蹲在薛云腿边,抬头去看他垂头沮丧的脸,“薛云,如果,我是说如果,国王提出让我留下来,放你们走,你怎么办?”
薛云一下子急了,狠狠抓住她的双臂,“不行!我不准!”
董氏满脸哀戚,“可是你不准有什么用呢?如果我留下,你们就都能安然离开。”
“那我就不走了,我和你一起留下来!”薛云急道。
董氏笑了,“竟说傻话,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国王要的是我,怎么会把我的夫君也留下?”
薛云也是被这突然其来的事端冲击的,一下子失了方寸,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他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董氏对他将意味着什么,他想那大概意味着失去了性命吧。他一把拉过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大男人竟有了些哭音,“如果实在抵抗不过,我就和你一起死在这里!孩子们有大姐他们,会平安长大的。”
董氏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她此刻一点也不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窝囊,也从未觉得嫁个圆头圆脑的大熊不值,他愿意和她共进退,她这辈子就算只活到这里也值了。
如果他刚才的回答是独自留她在这里再徐徐图之之类的话,她连办法都不必想了,直接想法了把他杀了,再自杀。
薛云看她哭了,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哭了,把人抱在怀里,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恢复了理智,“夫人,我就说假如哈,只是假如,如果刚才我说把你自己留下你会怎么做?”
董氏收起了眼泪,看他圆圆胖胖的脸,圆圆乎乎的耳朵就在自己眼前,不拧一把实在手痒,多肉的小白手一把揪住薛云一只耳朵,“你听好了啊,要是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就先把你毒死,然后嫁给老国王,帮着他联合匈奴干掉大兴,再把孩子们接过来给他当儿子,天天管他叫爹!”
薛云诶哟诶哟的直叫唤,听了这话赶紧求饶,“夫人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