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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好找,到地方我一看,是比我住的那间店大了许多,三层高的木楼,看来后面还带着大院子,门口灯火辉煌的好不热闹,就在这麽晚了人也进进出出乱哄哄的,店中柜台后坐了个胖女人,30多岁的样子,一身大红大绿的衣服满脑袋插的全是花,一看那花就知道是假的。我蹲在个角落先看了一会,然后向一家看上去最气派的酒楼走去。
到了里面要了四个他这最好的菜,连那装菜盘子和大食盒我都买下来了,菜做好后装入食盒我拎起来就向那许家客栈走,到里面向那坐在柜后的胖女人笑了笑道:“大姐,我们老爷给住在您店中的那个扶桑客人要了几个菜,您指点下他住的是哪间房啊?”。
那胖女人提鼻子一闻笑道:“好香嘛,那扶桑人就住在我这店里天字上房第4号,你上了三楼向左拐第二个门就是了”。
我忙道了句谢就往里面走,刚走了几步又笑着回来向那胖女人道:“大姐,还是麻烦您找人送上去吧,就说是他一个故友送的,我去了那扶桑老爷要问起来不好,我们老爷不让我说,说是后日下午亲自过来拜望,要给他个惊喜”。
那胖女人接过后笑道:“你们老爷是谁呀?我看你也面生的很,不像是咱们这县的人吧?”。
我又陪着笑道:“大姐好眼力,我们老爷是北平府的人,因那出了兵祸才到这的亲戚家暂避的”。
那胖女人嘻嘻一笑道:“你们老爷真好玩,小兄弟今后常来呀”。说着向我抛了个媚眼儿。
她这一手我没想到,当时看的我头发都竖起来了,点着头陪笑着退出后暗自抹了把汗,这胖婆娘好像还看上我了,没想到第一个头一眼就看上我的女人居然会是她……我无话可说了,憋着气围着这间客栈转了一圈,默记下地形后选了个没人的地方翻墙跳入院中,看来天下的客栈型制都差不多,后院一律都是柴房和牲口棚,我借着柴草的掩护打量着这座楼,第三层天字第4号房,左拐第二个门,应该就是那间,认清房间后我顺着房檐就往上爬,这楼盖的够结实的,爬了这麽半天连个吱咔响动都没出,到了三楼楼顶我算了算位置,算好位置后爬过去轻轻将一块房瓦揭了下来。房瓦下面就是天棚,黑呼呼的,隐隐有光亮从天棚的缝隙中透出来,我摒息在瓦上趴好,探头向屋内听。
先传来的是一阵金属的撞击声,然后有一个声音道:“先生太客气了,这些钱太多了,庞某受之有亏呀”。
另一个声调怪异的人道:“庞掌柜不要见外,你为我们天皇陛下做了很多的事,这些钱收好,不久等我扶桑精兵占领高丽后还有重酬,庞掌柜不是想当官吗?到时定会给掌柜一个满意的位置的”。
另一个人笑着道:“那小人真是万分感谢了,我们这边的臭规倨太多,当了商贾就不能当官,小人也算饱读诗书之人了,家道也算殷实,可还是被人看不起,平生之撼啊,如果真能蒙天皇陛下垂青,那小人就知足了”。
那个怪声又道:“庞掌柜不必心急,这是迟早的事,现在高丽新罗等三国内乱不止,你们大唐又还未完全定鼎,此正是用武之时,我们任那府早就做好准备了,起兵之日就在眼前,到那时还麻烦庞掌柜能动用你的关系探听一下大唐国内的动静啊”。
我在房顶都快冻僵了,但却觉得这次的冻没白挨,他们说的消息太有用了,而且这扶桑人的说话声音我也越听越觉得耳熟,可是想又想不起来是谁,此时忽听有敲门声,那扶桑人喊了句:“进来”。
只听房门一响,就听到那胖女人的声音笑道:“南云先生好,庞掌柜好,南云先生,刚才楼下有个小伙子给您送来些吃的,都是好菜,他说是替他家主人送来的,他家主人是您的一位朋友”。
这叫南云的道:“给我送来的?我在这里没有熟人啊,那送菜来的人长的什麽样?”。
那个胖女人又笑道:“他家主人不是本地人,是北平府来的,北平府现在不是有兵灾嘛,他们老爷是来这县里的亲戚家避祸的,那小伙子长的挺喜兴,看上去是个很憨厚的人黑黑壮壮的”。
这叫南云的又问道:“那他留下他家老爷的名号没有?”。
那胖女人咯咯笑道:“我就为这事觉得有意思呢,那小伙子说他家老爷要让你猜上一猜,后天他家老爷再来拜望您”。
这时那姓庞的笑道:“南云先生真是交游广阔呀,到哪里都有朋友,你看这菜,定是对面那家青莲酒家做的,都是最拿手的好菜,先生的面子不小啊”。
那胖女人又笑道:“南云先生是我们店的贵客,既有人给您送来菜了,那小店赠您一壶好酒,正好今天庞大掌柜也在,您二位就趁热吃吧”。说着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我用手轻揉了下以冻的没感觉了的鼻子,心中暗叫好险,这扶桑人我听出是谁来了,南云忠二,就是在扬州被我下令差点打死那位,还好没亲自送进去,不然当时就漏馅。不过他怎麽跑这来了?这老东西胆子不小啊,我当时可说的是这辈子都不让他兄弟俩来中土了,还有他那兄弟哪去了?还有他嘴里说的任那府,难道这兄弟俩是任那府的人?
下面又乱了一小会后那胖女人告辞出去了,那姓庞的笑道:“那我今天就讨饶先生一顿了”。
此时只听南云忠二低喝了一声:“先别动,待我验一下”。
又过了一会,只听那姓庞的道:“先生也太小心了吧,这银筷子可是一点颜色都没变,我看没问题”。
那南云忠二又道:“不可不防啊,我在北平府到是认得几个人,但也没有如此的关系呀,再说,他怎麽知道我在这里的?”。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这老小子够精的呀,别再连夜逃了。这可怎麽办?
只听那姓庞的道:“有理,先生要是觉得不放心,那就去寒舍小住吧,我那宅子还算清静,下人也规据,这样您吃茶用水的也有人侍候着,您看如何呀?”。
这南云忠二道:“你的庄子在城外是吗?这样最好,咱们别吃了,我收拾一下咱们就走,再晚城门就关了”。
姓庞的道:“那我就去楼下我那马车里等先生了,您收拾完后就来楼下找我吧,一辆双马拉的车,车箱外蒙的蓝缎子”。
我听完后赶忙就往楼下爬,爬下楼后翻墙出院找个角落一藏,用眼睛开始找那姓庞的说的那辆车。
只看了几眼那车就被我找着了,一个身穿灰布棉袍的赶车人缩着脖子坐在前面,但没看到那姓庞的,我下来的慢,估计那姓庞的是嫌天冷先进车里藏着去了。
又过了一会,那南云忠二出来了,穿着个灰鼠皮的大皮袍子,头上还戴着个大皮帽子,也跟耗子皮一个色,脸上蒙着个什麽东西没看出来,好像是个脖套,缩脖端腔的只露出两只眼睛,右手里还拎着个大口袋,我看完后暗笑道:“怎麽不在脚底下踩俩木跷呢,就你这小个头,套个驴皮我都知道是你”。
这老小子出来后先左右看了看,等看到那辆车后一招手,那车就向他身前驶来。只见他先把那口袋往车里一扔,然后两条小腿一蹦,蹿进车里没影了。
我看车去的方向是南门,赶忙抄另一条路向南城门飞跑。马车在城里跑不快,我比他们早一步出的城门。出城门后向左右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城门上挂的那俩灯笼最多也就照出七,,八丈远,再远点就是漆黑一片,我赶忙向前急跑了几步,隐在黑暗中向城门看去。
马车出来了,出了城门就向北跑,我见他的车也被黑暗包围后提脚就追,追了一阵后张口喊道:“庞掌柜等等,你把东西忘在我们店里了,我们掌柜的说让我给你送来,别跑了,我俩腿儿都跑断了”。
前面的马车没停,但那姓庞的却问道:“我忘东西了?什麽东西?”。
我又道:“菜,您二位怎麽一点都没吃就走了啊?是嫌我们店给的酒不好?”。
这下车停了,那姓庞的笑道:“你们老板娘也太客气了,不是我们不喝,是有急事要办才急着走的”。
我笑着边接近边道:“酒菜我都给您拿来了,您留着回去吃吧”。等接近后一手拔出短剑另一只手一卡他的脖子,一剑照着他的心窝刺下。
这姓庞的措不急防下只哼了一声就从车上掉在地下不动了,不等他落地我冲到车前用剑柄向那赶车的后脑重重一砸,就在此时,车箱内急蹿出一个人,这人落地后撒腿就向城里跑,我几步追过去后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道:“活够了你就跑,你兄弟呢?我不是下过令不让你兄弟俩再来中土吗?”。
那南云忠二被我一拳砸了个筋斗,我到他身边后笑道:“想起我是谁没?你现在往哪跑都晚了”。
第一零七章 偶遇逃兵
现在四周都是漆黑一片,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只能借着一点点亮勉强看清他那双正在闪光的小眼睛,估计他现在也看不清我,但此时却不是跟他磨嘴皮子的时侯,万一这老小子借着黑天掏出点什麽给我一下怎麽办?这大亏可吃不得,想到这我举脚照着他脑袋的位置就是一脚,这老小子闷哼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我从包里掏出绳子摸索着将他手脚都捆好后往车上一扔,又把那庞掌柜的尸体拖到道边,这才回到车前开始发上愁了,这车夫怎麽办?也杀了?照理说这车夫不能留,不然我跑不远就有可能被追上,可就这麽宰了他?那庞掌柜里通外国剐了都不过份,可这车夫却不见得该死呀,绑了他扔这?也不行,就这天气他非冻死不可,还是绑了带远点再放吧。
绳子就带了一条,看来要把南云忠二脚上的那条解下来了,我把这赶车的也扛到车上后用绳子给这车夫来了个四马倒攒蹄,那南云忠二也是如此泡制的,又将那庞掌柜的尸体向道边一拖,跳上车赶着马就跑。
刚才我就琢摸了,抓着这个南云忠二后不能回唐海县,回到那里我未必能护得住这南云忠二,别再让这群扶桑人给灭了口。
最稳妥的办法是送他回大营,这里离我们大营还不是太远,稍绕了个弯,我估计也就140里不到,挑了条路刚要放开马跑,我忽然想起那孩子来了,反正这车够大,不如趁这机会把他也带回去,想到这拢着缰绳我又向那小土地庙去了,到了土地庙前跳下车轻轻叫了声那孩子的名字,只听里面一阵轻响后有个小小的身影奔出来道:“燕大哥,你这麽快就来看我了”。
我奔到那供桌前抱起他母亲的尸体道:“白天我给你的干粮还在吗?你收拾些咱们这就上路”。
那孩子忙兴奋的道:“都在,我都留着呢,燕大哥,你要带我和我妈去哪呀?”。
我将他母亲的尸体放到车上后又把他抱起也放进车箱轻笑道:“咱们回家”。
我赶着车没走一会那孩子就从车箱里冒出头来道:“燕大哥,那两个人是谁呀?怎麽被绑着呢?你为什麽不把他们解开呀?”。
我向他笑道:“那是我抓来的两个坏人,你要帮我看好他们啊,他们要使坏主意你就喊我”。
这孩子忙答道:“燕大哥放心,我一定看好他们”。说完就回到车箱里没动静了。
我到不担心这俩人能逃跑,手脚朝天肚皮贴地,只要他俩不会缩骨功就没个跑,那赶车的是个什麽路数我不清楚,但这南云忠二被抓可有大用了,押回大营狠揍一顿一定收获颇丰,心中得意浑身也觉得无比的轻松,当马车驶上官道后乌云中的月亮也冒出头来了,我一直都担心车陷进沟中去,这月亮一出来可帮上大忙了。
跑了一阵后车里那俩人醒了,先是那车夫叫出声的:“大王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