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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探着小心的问道:‘那小楼上的扶桑皇族也是假的对吗?‘。
傻强道:‘那楼上跟本就没人;我们只不过是放出话来想引他们上勾而已;本来今夜我和许姑娘是打算暗中跟着那扶桑女人的;想看看他们的落脚点到底是哪里;没想到刚出衙门的大墙就被你给堵住了‘。
我听完后有点憋气的道:‘看来我又桶漏子了;那你们干嘛不早跟我说;不信任我?‘。
傻强笑道:‘自己营中的兄弟哪有信不信任这一说;但你现在的职份不同;是在明处;很有可能就被这些人给下手绑了;到时一顿臭揍怕你想保密也保不成;所以我们觉得还是先不告诉你为好;这次的任务是这样的;两个月前我们在扶桑的眼线回报扶桑国内大乱;圣德太子被杀;他的姑母推古天皇被逼退位;但新上来的崇明天皇只干了半个月就被权臣苏我马子来了个满门抄斩;然后又将推古天皇重新推上了宝座;这苏我马子可真算得上是老谋深算了;将推古天皇扶起后总揽了所有朝政;并将推古天皇的女儿和外孙软禁了起来;这二人本是未来的天皇继承人;苏我氏的这一举动已明白的表明了他有篡位之心;那推古天皇虽是个女人却也精明的很;暗地里买通了守卫将她的女儿和外孙偷偷送到了我们中土;接着我们的麻烦事就来了;二殿下命我等不惜一切代价护位这母女俩的安全;而且在扶桑的眼线也传回了苏我氏派谴忍者要密秘将这母女俩夺走;也有可能是杀掉的消息;所以我们就定了一计‘。
见我愣愣的听着不说话他又笑道:‘本来没想过要派你来;但你在北平那边遇见的麻烦也不小;所以上官大人才命你接的这典尉之职;我们付责在暗中监视和下手杀掉那些扶桑忍者;你的职责就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在用地方官的身份找他们的麻烦;那对母子的守卫另有别人分管;这点到不用你操心了‘。
我忽然觉得嘴里发苦;在别处能单挑大梁的我在这里居然扮的是个跑堂的小角色;想到这我斜了一眼傻强道:‘你就是龙组的吗?那几年前在我后背写字的有你没有?还有;从青龙营门上把我踹下来的是谁?‘。
傻强呵呵一笑道:‘都不是我;我当时的工作是飞你那口大锅;至于你说的这两件事是谁干的嘛;今后有机会你就知道了‘。
我又问道:‘那你们龙组的这次来了几个人?许姑娘也是龙组的吗?‘。
傻强道:‘我们来几个人暂时还不能跟你说;许姑娘不是龙组的;她是天策府中里三院的护卫;还想知道什麽?‘。
我又气闷的道:‘你们龙组的来人我也不问了;但今晚那扶桑首领你总该知道吧?我见你俩好像是认识的呀‘。
傻强这次先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道:‘那人就是扶桑忍者的首领;刘黑挞的儿子就是跟他进京去行刺的陛下;我们与那首领交过手;这人太利害了;本来这次我们得的情报是此人现在身在高丽;没想到他突然在这里现身;刚才他没动手是因为不清楚我们的布置;不然就麻烦了‘。
我不解的道:‘他利害?比你这龙组的都利害?咱俩人还打不过他?‘。
傻强看了我一会;然后道:‘我不是他的对手;加上你就更不是了‘。
我被他这话气的差点蹦起来;忙道:‘怎麽还加个更字?难道我站一边看着都比上去帮你忙有用?‘。
傻强没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苦笑着道:‘你跟本就不懂这些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大本领;这与你在沙场对敌可大不一样;你那套本事压根就吃不开‘。
我没好气的道:‘那你就给我讲讲吧;也让我长长见识;免得今后吃亏‘。
傻强叹了口气道:‘其实忍者最初是一群精于山中伏击的山贼演变而来的;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刺探情报和暗杀;有时也搞一些后方破坏;但长久以来却因缺乏领导而不成气候;后来圣德太子当政后将这些人组织了起来;并在这群人中挑出一个叫大伴细人的最精干者重点培养;从此之后忍者才撤底脱离了山贼的老路‘。
我皱着眉又问道:‘刚才那首领难道就是那大伴细人?可这人怎麽会帮着苏我氏办事呀?‘。
傻强又道:‘就是他;那圣德太子也是死在这个大伴细人手上的;他早就被苏我氏收买了;这个圣德太子表面精明其实是个苯蛋;居然养了那个叫大伴的十几年都看不透这个人;死了也是活该‘。
我又问道:‘你刚才说他应该在高丽;难道他与高丽的泉盖苏文也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吗?
傻强苦笑道:‘见不得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扶桑早在100年前就已在洛东江流域建立了一个叫任那府的衙门;这个衙门一直以来都在插手百济;新罗;高句丽三国的内事;要是没有这群扶桑人;三国间的争战可能早就停息了‘。
我吃惊的道:‘你是说扶桑人早就在打这三国的主意吗?‘。
傻强道:‘上官大人说过;圣德太子一死扶桑人就要向高句丽等三国进军;从现在的情况看;也许真不用等多久了‘。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房内棋师伯的声音道:‘你们进来吧‘。
我俩进到房中后向床上一看;只见许月蝉虽然还在昏迷中;但脸色好看的多了;我又转头看了看棋师伯;见他正在灯烛下看一样什麽东西;我走过去一看;是一枚小小的细针;不过二寸长短;但通体都是黑沉沉的;隐隐还有一股恶臭;棋师伯见我过来后叹道:‘好歹毒的东西;她的伤我暂时压住了;但却不知能压住多久;如若真有不测;我如何对的起她那死去的老爹呀‘。说完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床上的许月蝉此时早已没了平时那挲爽的英姿;我看着她那蜡黄的脸心里一阵酸楚;那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更让自己羞愧;我咬着牙向棋师伯道:‘您老还需要什麽药物吗?写张单子我这就去弄‘。
棋师伯道:‘我现在也不知还需要什麽;天亮后你在来我这一躺;到哪时咱们看看情形再说‘。
边上的傻强对我道:‘有事你还去那汤饼摊子边上找我;许姑娘的事你和棋老就多想想办法吧;我这边还有许多事要办‘。说完就见他向门外走去。
我忙向棋师伯施了一礼后退出来道:‘你先等等;咱们下一步要怎麽做?‘。
傻强站住后想了想道:‘你接着做好你的典尉大人;今晚出了好几条人命案子;这些够你查半个月的了‘。
我问道:‘你说的是我可以派兵搜城吗?‘。
傻强边向外走边道:‘这个你自己拿主意吧;记得明天给我送些酱牛肉来;我谗那个了‘。说完身形拔起晃了晃就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也出了县衙向家中走;来到自己的门前轻轻一推门;那门吱轧轻响着开了;我刚迈步进去;就见小玉穿的整整齐齐的从她那间房内奔了出来;到我面前后问道:‘这麽晚了大人怎麽还出去?你把小玉吓了一跳呢‘。
我看着她微微笑道:‘晚上睡不着;就想出去走走转转‘。
小玉飞快的瞄了我一眼又低头道:‘那大人可看见什麽没有?‘。
我边向自己房内走边道:‘没看到什麽;只看见几只老鼠在打架‘。
回到自己房内后我向身后的小玉一摆手道:‘你去歇息吧‘。说完将自己的房内一关;走到床旁抱着刀靠在床头上一坐;脑袋里又像安了个走马灯一样转上了。
第一百零一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小玉居然回来了,这可太奇怪了,如果她是扶桑人的奸细,按理说是不该回来的呀,如果她不是奸细,那一定是有什麽事再瞒着我,还是回头在处理她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那些扶桑人找出来,可怎麽找呢,这城里有他们的落脚地是肯定的了,那赵善东家?不会,抓了那赵善东和那扶桑人来问问?这个可行,但我怎麽抓?那赵善东和那扶桑人摆明了不怕我抓呀,这可怎麽办?就任那些扶桑人这麽猖狂下去?
天快亮了,等天亮后聚齐衙役先去那赵善东铺子抓人,管他怕不怕,先逮住再说,这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吧,想到这我叹了口气又对自己道:“这些办法能行吗?平时觉得自己主意不少啊,怎麽现在一点有用的办法都想不出来了呢?”。
再屋里转了一阵后我又想,这群扶桑人现在算是已露了像了,这样岂不是与赵善东铺子里的那个明面上的扶桑人的做法相互矛盾了吗?按理说他们给我们明目标时在暗地里是不该活动的呀?至少不该派那女人去县衙这样爱出事的地方活动,难道……这赵善东等与今晚打了一仗的扶桑人不是一路的?想到这我眼前不禁一亮,这太有可能了,他们有可能是两条道上的,但目标却只有一个,就是那扶桑皇族母子,如果今晚与我们交过手的人是苏我氏派来的,那赵善东店里的扶桑人又是谁派来的呢?
想到这我坐不住了,出了家门就向赵善东那间盐号跑,如果城内的扶桑人真是两路,那这两路人就一定互相是敌人,若真是如此,那对我可太有用了。
到了盐号一看,关着门上了隔板,我回头向四外看了看,没人,确定没人后轻轻敲着门道:“赵掌柜在吗?赵掌柜在吗?”。
敲了一会后里面有个人举着蜡烛来到门前不耐烦的道:“我们掌柜的回家了,你有事明天来吧”。
有人出来就好办,想到这我压低了声音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我是新来的典尉,找你们掌柜的有要事,快把门打开”。
里面那人看来还真被我这身份吓住了,先举着蜡烛隔着门缝看了一会,然后开门道:“你看我这狗眼,真是大人您呀,快请进快请进”。
我迈步进屋道:“我几个时辰前来过一次,当时与我谈话的那个外地人还在吗?他求我办的事我这边有眉目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里面的门帘一挑,那扶桑人和赵善东出来了,见我呵呵一笑道:“大人这麽急着来,难道有什麽重要的消息吗?”。
我见他俩都出来后也是嘿嘿一笑,找了个椅子坐好后道:“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两位究竟是什麽人?”。
他俩听完对视了一眼后笑问道:“大人就是为问这事来的?”。
我没理他问的话,在桌上倒了碗凉茶抿了一口道:“今晚还有人也托我打听小楼上的事,也是扶桑人,开的价比你们高些,我向来问问,看看你们两方面谁出的高”。
那个叫苏虾子的扶桑人听完这话脸上当时就变了色,急急的问道:“那些人你是在哪见到的?”。
我一笑道:“这个你就别管了,他们出的比你给我的多500两银子,你想不想在加点?”。
边上的赵善东笑道:“钱不是问题,但典尉大人忘了吧?我们给你的金银并不是买你的消息用的,给你时我们就说过了,那是朋友的馈赠,如果大人觉得赠的少了,事成之后我们加三倍给你,这个数大人总该满意了吧,再说大人是个场面上的人,既然答应我这个朋友了,就不该再去理别人的请求,您说我这话对吗?”。
我将凉茶碗往桌上重重一顿道:“钱没有命重要,知道吗?不说算了,就当我这次没来过”。说完抬腿就走。
那赵善东一拦道:“你想知道什麽?就算不知道细节也一样能办好这件事呀”。
我停下脚步后叹了口气道:“你们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那母子俩究竟是哪路神仙你们比我清楚,我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但过后会怎麽样?就按那母子俩的身份来说,一但他们出事了追查下来,我得了多少钱也不够买我这条命的,你们说是不是这麽回事?”。
那扶桑人沉默了一阵后道:“大人担心的很有道理,但我们并没有恶意呀”。
我呵呵一笑道:“这话有些说早了吧?另外一群扶桑人也是这麽说的,可回过头就摸进县衙门里行刺去了,跟那里的守卫动上手后被守卫作翻了四个,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