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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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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催着肥马来到郑雄边上后问道:我说郑大将军;咱们这次领的是什麽任务啊?。
郑雄这次脸色出奇的庄重;皱着眉道:我正想找你说说呢;这次的差事表面上很简单;其时里头难办处让人头大;正式的将令是;让我率本部人马到泉州协防;宋老生派了2500人正在向泉州方向移动;泉州城里有驻军1200人;城筑的很不错;在加上我这300人;要防守2500人的进攻是很简单的;但这是表面;里头的事却难的很。
我听完后想了想道:泉州;这地方有什麽特怔?宋老生派2500人进攻;就算我们不去;这2500人也不见得就肯定攻的下泉州城啊;除非那1200人全是残废;要不就是里面有内奸?。
郑雄听完后嘿嘿笑道:都说你小子比猴都精;可真不假;这次可不是白带你来的;我点名要你;上官大人也是点名让你来;说是有你在就吃不了大亏;就是要提防你小子自做主张的胡来;无法无天的事你可没少干啊;大人的原话是;带上九郎这小子行;咱营里能算计过他的除了青龙营的好像还真没有;连你都算上;不过要看严点;他那股子傻劲上来可是什麽都敢干。
我听完心里也不知是个什麽滋味;这话好像是在夸我;但细品却不是;不管什麽滋味这次贼船是上定了;我用马鞭轻轻的敲着盖在腿上的甲叶子道: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都给我讲讲吧。
郑雄道:泉州是处码头;大的很;是咱们中原连接海外最重要的一处出海口;你还没见过海吧?这次去看看;保证比你家门前那条小河沟深;那码头就建在泉州城外;这城不小;当地驻军的的统领与我平级;也是牙将;姓孔;今年40多岁;此人乃是我旧年同袍;也是个能争惯战的好汉子;后来因伤断了一臂;才被派到这里的;泉州地处海边;对那些一心争霸中原的各路豪桀来说并不看重;但此地海运贸易发达;胡夷戎狄在这里的买卖红火的不得了;所以又需要一位懂经营的人来做太守;那泉州太守姓刘;本是王世充帐下的主簿;降唐后因其深通经营之道;才被派到这里的;但此人素怀二心;这是上官大人说的;只是地处外围又无兵权;所以才一直没起反;这次宋老生的奇怪行动;恐怕是与他有关了。
我听完后问道:宋老生的军马还有多久到?。
郑雄道:按探报上说是10天后到;咱们急行军可比他们早到四天。
我听完后皱眉道:就这麽让这2000多人进来了?各地的府兵是干嘛吃的?。
郑雄笑道:这次是有意让他们进来的;那宋老生的军马全是我唐军打扮;上官大人说这是二殿下的意思;放他们到这里来看看究竟要干什麽;还有刘太守这颗脓包;也到了该挤的时候了。
我眯着眼睛想了一下;然后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快着点走;赶到泉州后与孔将军联手先把这太守拿了;一顿胖揍弄出实情后在布好套儿等着宋老生的人马钻。
郑雄斜着眼睛道:那可是太守啊;比你弄来那个县令可大多了;你说进去就抓?。
我笑骂道:少他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难道你没这打算?。
郑雄又笑道:后生可畏呀。
我也笑道:您是老而弥坚;更是了不得。
郑雄哈哈一笑催马向前大声道:传令全军;倍道而行。
又回过头来道:真他娘憋气;我那日行千里的大黑马被你婆娘骗去了。说完打马就走。
第七十二章 侦查
我一听这话眼珠子都亮了五分;赶忙催着肥马跟在他身后道:怎麽回事?快给我说说。
郑雄边催马边道:你还有脸问?好好的一匹马落到她手里了;老子比武输了;就把马输给她了;不过要说明白啊;是你那婆娘耍诈;不然想赢我呀;那她还要再练几年。
听到着我哈哈大笑道:你也有今天啊?好在那马也没便宜别人;我婆娘骑也就跟我骑一样了;反正你早说过要送给我的;不过你得说清楚啊;是输给轻轻姑娘了吗?说她是我婆娘可有点冤啊。
郑雄听完照着我虚劈了一马鞭笑骂道:还能有谁呀?一回来就蹲在人家营门口装看门狗;满脸都写着柳轻轻三字;瞎子都看出来了;不过我跟你交个底啊;你小子可别翘尾巴;咱营看上你婆娘的可不少啊;像那白鸭子;还有我就不提名了;不过自从大伙知道你盯上柳姑娘后;现在没人敢再伸腿子了;你小子的威名响的很;如今在咱们大营也算是个人物了;不过我劝你一句啊;你那贼婆娘着实的厉害;论心眼论武功可都是蝎子尾巴尖;你要加小心;别的不说;三心二意了我估计她能亲手送你进宫去当宦官。
我听完后心里可真是美滋滋的想哭了;坐在肥马上一边甩着鞭子一边道:你说的我爱听;不过那柳先生可说了;他孙女可是有人家的;让我没事离他孙女远点呢。
郑雄听完一愣;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道:有人家了?这可是头次听说;回去我帮你打听打听;不过你小子别灰心;就他孙女那禀性;没几个男人能降的住;别看不说话;那可是心黑手狠的主;真给她说了个窝囊废来呀;不出三天准死井里。
我听完他这话头上直冒汗;说道:照你说的她简直就是个母夜叉了;那我要是也死井里咋办?。
郑雄听完后狂笑道:放心吧;我的小老弟;你可比夜叉凶多了。说完打马跑前面去了。
连着五天的奔波可快到头了;我这两条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结着痂;死疼死疼的;但那腰酸腿疼屁股麻的感觉却剩的不多了;两条腿明显气力渐长;人更是精神了不少;再也不是那副看上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死在马背上的衰样了;郑雄有时跑过我身边时说:行;看上去有个骑兵样了;知道我为啥给你弄了匹肥马吗?心疼你;知道吧;远路瘦马累死人;懂了吧。
远路瘦马累不累死人我不知道;但眼前我这匹宝贝肥龙却是瘦多了;肥龙就是我那匹马;自己起的名;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啊;一路急行连个镇店都不入;专挑些没人过的地方走;带的几个鸡蛋早就没了;想去买都花不出这钱去;正当我满脑袋盘算晚上去掏个野鸡野鸭窝时;全军却停下了;郑雄令道:下马入林;全军休息;哨探去城前侦查。
我在林中栓好了马;找了个地方倒头就睡;睡的正香呢;刚梦见我正和轻轻姑娘把一个人往井口里塞;还没全塞进去就感觉有人踢我;我有些生气;怎麽着也要在扔块石头进去才成啊;这要爬上来怎麽办?迷眯糊糊的睁眼一看;居然是郑雄;边上还有那哨探;显然这小子是刚回来;一脸的汗珠子和着泥道;一条一条的;我感觉不好;有可能出事了;忙起身问道:怎麽?遇见怪事了吗?。
那哨探道:城内防卫森严;出入都要受盘查;看上去像是出大事了;城头上甲兵林立;踞城20里的兵营是空的。
郑雄在旁阴沉着脸道:九郎;你去城内查一下;我怎麽总觉着心惊肉跳的呢;你和赵喜去;再找个人给你们在城外看马。
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军令;我也收起笑脸叉手施礼正色道:遵令。
换好一身百姓的衣服后我三人上马就走了;赵喜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平时很是谈的来;也是个手黑胆大的主儿;还有就是刚才的那哨探;姓贺;如今换了匹马给我们引路;50里的路没多久就到了;我们三人先在城外的林中忙活了一通;砍了两大捆柴;用绳子拢好后让老贺看着马;我和赵喜背着柴就向城内出发了。
到了城门果然是防卫森严;算得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了;城门边的墙上还贴着个告示;围了不少人;我俩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完后差点没坐地下;告示上写的清楚;五天前的晚上孔将军全家都被一伙贼人杀了。
赵喜望了我一眼;看来是有些发懵;我一咬牙;扛着柴就向城里走;在门口被守门的兵搜了一阵;又被踢了几脚;这才进了城。这城不算大;可也绝对不算小;东门外就是码头;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桅杆;城内商铺林立;不时还有些奇装异服的胡人穿行在人群里;人人衣着光鲜面色红润;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足的地方;我领着赵喜找了个大酒楼把柴低价卖了;看来是没少赔;走时明显有人在背后骂我俩缺心眼;拿着这俩钱儿在街上买了10个大包子;给他5个后我俩蹲在一个街脚就吃上了。
边吃边低声商量着;这事都他妈怪的出格了;堂堂的现役将军竟然会在自己家里被人灭了门;还抢了不少东西去;这不是活见鬼了吗?他的亲兵呢?他府里的守卫呢?他门口站班的人呢?都他妈瞎了聋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再说了;这群贼胆子可太大了;抢将军府;还杀的一个都不剩;抢完了有他们活路吗?朝廷知道后还不顶着雷来查呀;唯一说的通的就是抢完后上船就跑;但那也不好办呀;案子一发马上就会封港;到时一查时间;那目标就更好找了;再说这城里富户可不算少啊;抢谁不行非要去抢个将军;还是此地正管的带兵将军;这不是活腻歪了吗?不过这将军府也怪;怎麽就没想着养几条狗看门呢?
赵喜把最后一个包子都干掉后又抢了我的最后一个道:怎麽办?有章程没?。
我抢回包子掰了一半给他道:你说说;咱们该怎麽办。
赵喜一边吃着一边笑道:我的意思是潜进府去看看;事出来5天了;该查的全都查了;那府现在肯定是封着的;我到要见识见识;这群贼是怎麽个心黑手辣法。
我在旁竖着大指笑道:喜子哥高明;小弟与你同往。
赵喜边笑边锤了我一拳道:少他妈捧我;你小子的阴狠鬼诈可是全营都出了名的;我可没你那转轴子脑袋;有不周的地方你就说;我还盼着跟你学几手呢。
城中心太守府对面就是孔将军府;大门上贴着封条;两名府兵带着孝布站在门前守着;我心里骂道:早干嘛去了?主帅都死的莫明其妙;你们也真是都人丢到家了。
找了条辟静的小巷我俩翻墙进府;到了府中马上就觉不对头;有狗;还他妈是活的;就栓在大院中间的旗杆下头;粗大的铁链;牛犊子一样的身材;不过已经不能叫;狗眼睛半看半闭;狗腿还在轻轻的抽搐着;看来是离死不远了;我凑过去翻了翻狗眼;又看了看那张着的大嘴;这是长时间没喂食水才这样的;怪了;即然养了狗怎麽进贼了会不叫?难道这狗也通贼了?
此地天气热;在大太阳下连烤了五天还不死;这狗到是够韧性;但不能救它;谁知道救醒后这狗子是个什麽表现;我叹了口气又向内宅走;到了内宅外面街上那吵杂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了;连查了几间房;屋内都还留有淡淡的血腥味;都是床上靠近枕头的地方有一条刀痕;极轻;只在满是血迹的褥子上留了浅浅的一道;赵喜摸着那道刀痕道:老九;这使刀的是个高手。
我眯着眼咬牙道:何止是用刀的高手;还是个下药的高手呢;什麽他妈一群贼闯入;这明明是一人所为;先在吃喝中下药;我估计是蒙汗药类的东西;让人一睡就轻易醒不了;然后在摸进来一刀一个的宰;不然外头那条活狗如何解释;定是将狗也麻翻了才下的手;好歹毒的手段;不必查了;我们马上回去。
赵喜跟在后面道:不查一下是何人所为吗?我看这事背后大有文章啊。
我头也不回的说道:没什麽可查的了;是为了兵权;这泉州太守马上就要谋反了;不然绝对不会干出这等自毁前程的大事来。
赵喜又道:那你怎麽肯定就是这里的太守所为呢?。
我笑道:看那告示;在看那杀人手法;明明看不出有一群贼来;他怎说是一群?欲盖弥章罢了;如果我没算错;那批丢的东西应该全在井里。
回到郑雄那里时以是天交正午了;队伍正中却蹲着20几个百姓;我知道这是碰着路过的怕走了风;笑着对郑雄道:你没少抓呀;居然押了这许多。
郑雄苦笑着摇头道:还好你们回来的早;不然这饭食可是着实的供不起了;查看的怎麽样?快跟我说说。
赵喜嘴快;打开话匣子就说上了;我留心的看着郑雄的表情;虽然表面上变化不大;但我知道他现在已经快愤怒的失去理智了;没想到他跟那孔将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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