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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帐外听的心里美滋滋的;又听那三胖道:就他?小屁孩一个;既然你这麽看重他;那他给你端来的汤你干嘛不吃呀?我可告诉你;你不吃我也有招;那些个伤的都张不开嘴的兵怎麽都没死?本小姐办法多的是;你要想尝尝咱们就一个一个的来。
我心中一阵暗笑;这下好;碰着硬的了吧;刚打着12分精神要接着往下听时;只觉后脑勺又是一声脆响;接着又是一阵剧痛;我不由得闭上眼暗自骂道:这都他妈是谁呀;专找一个地方打;在外面蚊子飞过面前都能看出是公母的我怎麽回到大营连背后过来个大活人都不知道了?真他妈怪了。
等转过身去一看;又差点没瘫地上;居然是柳先生;今天这是怎麽了?竟遇见要命的人物了。
只见老头阴沉着脸道:小小年纪居然不学好;竟敢躲在这里听壁角了;我教你的书都读到哪去了?跟我来。
跟在这老头的身后我的心里像开了锅一样翻腾着;这下完了;这次回去还不罚我个狠的呀?十遍?要不就是20遍?也许是20遍?20遍想到这我差点没昏过去;那不得抄到明年去呀;这不完了吗。
我像个傻子一样跟着他走回他的大帐后在帐内一站;就等着他的最后宣判了;没想到他居然先叹了口气;然后问道:你跟轻轻说什麽了?。
一声闷雷;直砸的我头昏眼花两腿软;心里打着鼓想:怎麽他都知道了?这可怎麽办好?怎麽办好?。
我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什麽;我送给您孙女两颗珠子;还跟她说;;;要;;要
柳先生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话道:是要向她求亲是吗?你就别想了;我这孙女早就有人家了;珠子我替她还给你;你下去吧。
他这句话对我来说已经不能用晴空霹雳来形容了;只觉得眼前忽然漆黑一片;两耳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完全无意识的取过那小盒转身出帐;连礼都忘了施了;出来后只觉得两耳嗡嗡的乱响;眼前的景物居然变的只有针眼大小;毫无意识的乱走了一通后;虽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坐下后先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还是个瞎了眼的傻子。
打开小盒;凝视着盒中的珠子;还是那麽美;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七彩的光;那光好柔和;美的让我心碎;我凝视着;但越看却越觉得反常;这珠子不对;哪不对?我又细看里一番;这下看明白了;这珠子咋就剩下一颗了呢?少了一颗;还是最大的那个;看到这里我当时就从地上蹦起来了。
第七十章 兵进泉州
蹦起来后想了想;我又坐下了;心里狂喊道:急不得;万万急不得;这事不能声张;更不能去找柳先生理论;这个倒霉大营里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太多了;一但动静大了不一定又弄出什麽事来;天知道是不是因为大伙都知道了柳姑娘害羞才不答应的。
可转过念头一想又不能;不答应就不答应呗;那柳教头干嘛要说他孙女有人家?只要臭骂我几句在加上罚写几遍书就成了;何苦编这个瞎话出来;那能许给谁?能不能就在咱营里?二营的白鸭子?那小子平常油头粉面的小嘴贼甜;有可能;玄武营的宋铁山?这小子长的俊俏;又天生的一副好身板;平时那帮女兵没少往他身边凑近呼;会不会许给官大的了?难道是郑雄?不对呀;他家有老婆了;莫不是上官大人?
想到这里我不敢在往下想了;想不出来;只能越想越乱;反正珠子柳姑娘收了一颗;那就说明我跟她还有戏;咱们一点点来吧;我到要看看她许的那人家是谁;真惹翻了老子;我就想到这里我冲着大营左右前后连眦了一气牙;这才站起来跑了。
跑到厨帐进去就找吃的;这几天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整天的面饼牛肉;吃的我嘴歪眼斜的;现在回来还不大吃一顿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吗;朱大爷见我疯狗一样撕着一只肥鸡啃先笑了笑;然后说道:慢点吃;这还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呢。
我含含糊糊的边吃边道:您放心;剩不下;都剩不下。
正在我吃的满头是汗顺着嘴角流油时;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你个小屁孩;还吃呢;别噎死。
这一声传来我真差点噎着;怎麽三胖追这里来了?难不成是刚才偷听的事她知道了?猛然从坐着的地方直窜出两丈远后我死劲的翻着白眼咽下一块鸡肉后道:是三姐呀;您怎麽来了?找我有事?。
那三胖阴沉着脸道:没事我找你干嘛;你那王大哥叫我告诉你;他养的那只猫跑回来了;现在就在他被窝里;让你弄点吃的;再找个结实点的笼子把猫装里。
我一听这话当时吓的俩腿一软;来回在帐内转了两圈后对三胖道:我这就去找笼子;你告诉别人千万别进伤号篷;更不能去碰王天赐的被子;连你都不行。说完拎着半只肥鸡撒腿就向玄武营跑。
刚跑了几步就听朱大爷说道:啥猫这麽利害?。
又听见三胖道:不听这小屁孩的;我这就回去找个绳把那猫儿捆上。
我听完后差点一个筋斗栽地上;忙又跑回来打躬作揖的道:那不是猫;不;不是不是猫;那是;;;;;反正你千万别动;等我回来在说。说完撒腿又跑;边跑边回头喊道:千万别动啊;会出人命的。
跑到玄武营后我就嚷开了:谁有笼子给我一个;要铁的;别太小喽。
没人理我;没人理我我就翻;直冲最近的一座帐就开找;一边找着一边嘴里喊道:人命关天啊;有的就快给我吧。
帐外有人喊道:看看着个成吗?。
我钻出帐一看;居然是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笼子;这下差点把我气的背过气去;指着那笼子道:这是个啥东西;养蝈蝈用的吧?没听见我说要大的吗?还拿这个来气我是不是?。
那兄弟见我生气也骂道:就你有理呀?要多大你到是说清楚啊;不说清楚可怎麽给你找;你要养什麽?先说说看。
我答道:养猫;对;是猫。
那兄弟先翻着眼皮看了看我;然后才怪里怪气的说道:猫?你家猫是养在笼子里的啊?这不是扯蛋吗?。
我不耐烦的道:你就说你有没有吧;咱们回头在掰扯咋养猫的事行不?。
只见他又从帐内拿出个笼子道:这个你拿去吧;这笼子是我以前抓狐狸用的;现在先借了你去吧。
这笼子好;我接过笼子冲这兄弟一笑;也不在理会他那都快翻的看不见黑色的白眼;又撒腿向伤号篷跑了。
到了伤号篷先把鸡塞笼子里了;然后向拎着棍子站在门口的三胖笑了下;蹑手蹑脚的进到帐中;帐内还是漆黑一片;我站了一会;才缓缓向王天赐那床走去;到了床边还没等我去掀被子;就见往王天赐躺在那里向我轻打着手势;我按着他的意思把笼子放到他边上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站在帐外忍着三胖那不时的拳打脚踢仔细的听着动静;良久;里面才有点声音;又过了一会;才听见王天赐说道:没事了。
我想进去;但看见三胖那表情还是算了;冲着三胖嘻嘻一笑;又接着回去吃我的红烧肉了。
在大营里连转了两天;天天去朱雀营门口晃;但柳姑娘的影子却一次都没见到;心里急呀;有时壮着胆子去问;却是被那群女兵们打趣了一番;最后我也不问了;只是坐在那块擅入者杀的大牌子下头死等;最后才有一个女兵拍着我的脑门告诉我:傻小子;轻轻奉令去扬州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还是别等了。
心里憋气;蹲在厨帐内又开始跟一只烤的焦黄的肥鸡玩命;正吃的荣崇皆忘时郑雄进来了;抓着我的脖领一边跑一边道:别吃了;跟我走。说着一把抢过肥鸡他啃上了。
我在衣襟上擦了擦油手道:上哪去呀?你急什麽?。
只听郑雄边吃边道:我刚接的令;带本部人马立即开拔;这次的任务有点扎手;所以我把你要来了。
我一听这兴趣就来了;忙问道:还有郑英雄害怕的事?说来我听听。
郑雄拉着我跑到马厩后指着一匹看上去一身灰耗子皮色的肥马道:这是你的;我去传令出兵;咱们兵进泉州。
我一把没拉住他;赶忙在后面问道:泉州在哪呀?。见他没理我;只好走到那灰马前给马上鞍子去了。
当兵好几年了;现在可算有匹自己的马了;虽说这马不比猪瘦多少;我也着实的喜欢;拉出来后我没立即上鞍;先是摸着马毛嘿嘿一通笑;然后拉着它就向厨帐走;到里面偷了棵白菜;又摸出好几个生鸡蛋来;早就听人说蛋清喂马壮力;我伙头兵的爱骑吃上还会受屈?一边拉着它往回走我一边乐;刚跑回去就见郑雄在刚才的地方驴拉磨样的打着转;见我回来吼道:瞎跑什麽?就等你了。说着扔过来一件铁甲。
我赶忙拎过铁甲问道:这也是我的?。
只见他没好气的道:快换上;我帮你上鞍。
不得了呀;这可把我美的找不着边了;校尉才能穿的铁叶掩心甲呀;刚进大营就看这东西眼热;穿在身上一动甲叶子哗哗的响;整个人看上去又精神又威武;
第七十一章 骑兵的辛苦
不得了呀;这可把我美的找不着边了;校尉才能穿的铁叶掩心甲呀;刚进大营就看这东西眼热;穿在身上一动甲叶子哗哗的响;整个人看上去又精神又威武;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梦穿这东西了;这边手忙脚乱的套上铁甲;那边郑雄也把鞍子上好了;故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甲叶子;有点沉;比常穿的皮胸甲重好多;翻身上马后哈哈仰天一笑;俩腿一夹马腹;这肥马甩开四条粗腿直向营中间的校场去了。
到了校场已见郑雄那300名属兵全都列队站好;人人铁盔铁甲;鞍骖鲜明;我把肥马圈到最后面站好;没办法;不是这营的我不知道站哪?站到最前面肯定会挨骂;还是这里好。
郑雄来了;但骑的却不是他那匹大黑马;居然是匹黄马;看上去也够肥的;只见他先纵马在队前转了两圈;当看见站在最后的我那可爱的笑脸时明显的皱着眉摇了摇头;然后马鞭向营外一指;这300铁骑如卷云一般去了。
跟在他们后面吃了一嘴的土;虽说有点憋气;但我还是忍了;从伙夫直接到骑兵这事实让我兴愤的发抖;吃点土就吃点土吧;一边骑着肥马跟着大伙跑;我一边用手掰着白菜叶子往马嘴里塞;这马还真不认生;给多少吃多少;我有点后悔没多偷两棵出来了;正在我盯着马脑袋傻笑时郑雄跑过来了;递给我一枝长槊道:拿着这个;骑兵要有个骑兵样;不准离队;不准随便下马;不到上料时间不准乱喂战马东西;包括白菜;还有;绝对不准自己一个人出马迎敌;落单的骑兵还不如条狗好使唤;懂了吗?。
见我似懂非懂的冲他点头他又道:骑兵与步兵完全不同;你在步兵营里呆的久了;泥腿子的习气一定要改;不然;不然你现在就下马跟着跑;改不改的我就不过问了。
我忙点头道:郑将军有令我一定改;不过不过我看他们每人背后都背有盾牌呀;是不是也给我发一个背着?。
郑雄听完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军然后道:这事呀;出来的匆忙;我忘给你带了;你不是会编藤筐啥的吗?自己先编个藤盾背着吧;也好用。说完也不理我的白眼打马就向前军跑去了。
跑出一整天后有些吃不住劲了;两腿像没知觉了一样;屁股也颠麻了;看前面的弟兄们那如常的神态;我只好咬牙硬挺;直跑到天都全黑了;前面才传令宿营;见别人都身手矫健的忙活着自己的战马;我也只好扭着鸭步照顾我这匹;等粗手苯脚的忙完时都快午夜了;躺下去像个死人一样;觉得全身的骨头缝都开了;身体还是觉得一颠一颠的;刚睡熟;又拔营了。
今天在上路可没昨天那兴奋劲了;刚一上马就腰酸腿疼屁股麻;手中的长槊也变的比个磨盘还沉;强打精神咬牙硬挺着;兴奋劲一过去;心里的疑问也一个接一个的来了;郑雄这老小子干嘛又是给马又是给甲的?对;还给了一枝长槊;他有这好心?从伙夫到骑兵这饷银可高出不老少去呀;身份也高出好多;看来这次的买卖轻松不了呀;不行;我得去问问。
紧催着肥马来到郑雄边上后问道:我说郑大将军;咱们这次领的是什麽任务啊?。
郑雄这次脸色出奇的庄重;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