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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怪我假冒殿下吧;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公孙玉兰笑道:哪有见怪之理;我一见当时的情形就懂了五六分了。
许月蝉见事已挑明就接着说道:公孙姐姐;二殿下其实就在高邮城中;我怕他们包围那里是知道二殿下的行踪了。
秦琼听完这话后说道:不是;敌军包围那里是佯攻;如果已知我等底细那些扶桑人是不会在这里死缠的;那赵太守也绝不会被咱们这假冒的诈去扬州的兵权;但我们若按兵不动;那高邮的佯攻就变成真的了。
我问道:秦将军可有退敌之策吗?。
秦琼道:也可一战;但不能已正兵出击;让我手下这2000老弱与那5000精兵正面对决是万万不成的;那就等于是羊入虎口一样。我想以1000精兵伏于离高邮40里的岔子口;另派500人去徉攻他的大营;只一触就退;他那5000人马也是佯攻;定会直追而来;顺势就要进扬州。当他们到了岔子口时我领这1000精兵突袭他的后队;再令那500人攻他的去路;高邮城中的二殿下也是久历杀场的人;见到战机也会接应;到那时就能有七分的胜算了。
听他说完我一盘算;又问道:1500人?我们不是有2000多人吗?用500老弱去诱敌恐怕难已诱动吧。
秦琼无奈道:都派出去了你这里岂不是空城一座;兵凶战危;一但我军没缠住敌人或是他们另有伏兵说道这里只见他不住的摇头。
这时公孙玉兰说道:这事不难啊;你这假殿下跟他们一起去不就完了吗。
我看着公孙玉兰微微苦笑道:公孙小姐只知其一呀;这次殿下是来跟新罗人密秘和谈的;现在是丑时了;那些新罗使者跟殿下定的是午时在醉月楼会面;现在我想他们早就进城了。我若离去这些叛军肯定要找到新罗人杀了泄愤;这样就让二殿下无法向皇上交差;那些叛兵为找新罗使者更是会在城内大开杀戒;到时这扬州城;恐怕就要血流成河了呀。
公孙玉兰听我说完脸色已是煞白;口中喃喃道:如此说来;真是无计可施了。
这时许月蝉向我急道:你可有什麽办法没有?快拿个主意吧。
我把心一横;咬着牙说道:殿下临走之时说过这里一切由我做主;你们可有异议吗?”。
只听琴师伯说道:九郎啊;有话你就直说吧;我这糟老头子任你调谴就是。
我又拿眼睛扫向其他人;秦琼和许月蝉看着我不住的点头;棋师伯更是大声说道:别耍心眼了;有屁快放;我们全听你的。
我说道:那就好。接着高声喊道:秦琼听令。
秦琼忙急向前跨了一步拱手道:末将在。
我说道:命你马上带领全城人马前去救援高邮;如何交战你可自行决定。
接着又喊道琴棋二老听令;命你二人随军而行;待敌军与秦琼交战时进到高邮城内护卫殿下安全;如冲不进城就给秦琼助战。
接着眼望许月蝉说道许月蝉听令;命你带着得来的所有信件消息躲在战场之外;等两军交战完后再交到殿下手中;万不可轻易犯险;而让我们的心血白流。
说完将手中地图往许月蝉手中一塞;说道:去吧。
等听完我传出的号令后大伙全呆住了。过了一会只听许月蝉说道:兵也走了我们也走了;那你怎麽办?他们要杀的就是你呀。
秦琼也说道:还是留下500兵吧;好歹也能抵挡一阵子;我尽快行动;腾出手就回来。
我缓缓摇头道:不能留;诱敌是你最重要的一环;人数少了肯定不成;二殿下现在被困在高邮;你这里出了差错恐怕高邮和扬州全都不保了。他们要杀的不过是我这个假秦王;你们在后面追赶;他们得手后没时间劫掠这里的百姓;肯定会马上就撤回去请功。这样新罗使者也保住了。你们刚才已说这里全听我的;那就照我说的去做吧。时间紧迫;不能在犹豫了。
只听棋师伯颤声叫道:好;好小子;我没看错你。
琴师伯也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的胸襟;眼前也只好如此了;但愿吉人天向;你能逃过此劫。
秦琼此时走过来伸手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眼中已淌下泪来。口中说道:好兄弟;等我回来。说完和二位师伯大踏步走出了大堂。
我转头看着还没离去的许月蝉道:许姑娘也该动身了吧?。
只见许月蝉身躯抖动强压住悲声问道:再没有别的法子了?。
等了一会见我不说话;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东西往我手里一放;追在秦琼他们身后就跑出去了。没跑几步;已隐隐传来了她的哭声。
我叹了口气把那件东西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一只银白色的手套;通体银光闪闪沉掂掂的。正在我满头雾水的猜是何物所做时就听公孙玉兰说道:这东西是白金丝和南海金蚕丝还有极北火蜘蛛丝混合而成;制地柔软又可防刀剑;是件异宝啊。
我听她说完把手套递给她笑着说道:这东西到我手里也没大用。一会叛军一到这宝贝就糟蹋了;还是送给您吧。您也赶快离开这里吧;最多再有四个时辰敌兵就到了。
那公孙玉兰看着我忽然一笑;接着摇了摇头就走了。
第二十六章 不悔
空旷的大堂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目光幽幽的踱了几步;走到那忍者的尸体上搜了一通;从他怀中拿出几颗二师伯说的迷药弹对着灯光看了看;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屋中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让我烦燥;迷盲中耳听得外面一声雷鸣;发觉不知何时已经下起雨来了。外面一片凄迷霉暗;沙沙的雨声传入耳中;一股冷风打着旋袭来。身上就是一凉;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在屋中忽然觉得异样的寂寞恐怖。
冷静下来想了想;敌军目的是这里;那就不会倾力包围高邮;如所料不差扬州城外不远处就该有他们的伏兵吧,又把刚才所传的号令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口中低声说道:是不是太急了些;也许留下500兵力是对的。
转念一想又觉不妥;正在精神恍忽不定时就见门口站着个黄衣人。
我一惊之下马上就认出这是刚才公孙玉兰跳舞时那个操琴的人;只见他闭着双目嘴角带笑;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苍桑之气。
我问道:公孙姑娘没向你说这里马上就有叛军来袭吗?快逃吧。
那人轻轻一笑;慢慢的走到堂上摸了个空位坐下;说道:你能慨而赴死;我就不能?。
我惊呀的问道:先生何人?。
那黄衣人并未答我这话;接着说道:老七果有眼力;能得你这样人扶佐是他的福气;我已是残缺之人不能在帮他做什麽了;今天就与你共挡敌兵算是还了与他结义之情;也算帮你全了身上的职责。
我一听这话马上站起问道:您就是古飞龙大侠吗?。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说道:百死之人却没死;古飞龙这三个字早就没有了,以后不要在提。
这时门外传来公孙玉兰银铃般的叫声:别在那里说个没完了;快来帮我一把。
只见她双各提了个大食盒;腋下还夹着一坛酒;吃力的走进大堂。
我赶忙奔过去从她手中接下东西放在桌子上;嘴里说道:公孙姑娘也是这般想的?。
公孙玉兰一面从盒中往桌上布着菜一面微笑着看了古飞龙一眼;说道:军国大事我不懂;但你既然是在帮七弟;那我们就帮你。
古飞龙接口说道:也不全是帮你;叛军到时人数必众;你自己孤掌难鸣恐怕抵挡不了多久;自古过兵如过水;你若早死援兵又未到叛军肯定要在城中大肆劫掠;到时百姓就糟秧了。我知道我们帮你也是勉尽人事;并不能护你不死;只想把时间往后拖一拖;这样如能拖到援军到了也能让百姓逃过这一劫;就是不到;也能帮你多顶一阵。
说着从坛中倒出两碗酒举起后说道:兄弟;今天一叙后就是永绝了;作哥哥的敬你一碗。
我胸中热血上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眼中噙着泪口中说道:多谢二位之情;我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今天能与二位相交我愿足矣;如蒙不弃我想跟二位义结金兰;不知可否?。
古云龙哈哈大笑道:好兄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能跟你这忠勇之人结义是我们之幸;我们就做个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窗外闪电忽起接着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我豪气大发翻身跪倒口中说道:哥姐在上;受小弟燕九郎三拜。
古飞龙和公孙玉兰也跪倒还礼。我三人互相扶着站起来后古飞龙仰天大笑道:老天也算待我不薄;能在此时让我得了这样一位好兄弟;虽死又有何撼。
一时间我三人杯盘交错;大吃了起来;席间不时找些轻松逗人的话题说个没完;我把生平事添油加醋的胡诌了一大通;他二人听我说的不时捧腹大笑;公孙玉兰更是不时起身和着我们用手拍出的节拍翩然而舞;只吃到东方隐有白光显露时我停下来了。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小弟再敬二位哥姐一碗就该去了。说着拿过酒坛把手中暗藏的迷药弹捏破;迷药进到坛中后我晃了晃坛子;给他二人满满的倒了一碗后;举起我面前早已装满酒的碗说道:我们满饮了这杯;说着仰头喝下把碗往地上重重的一摔;他俩也把酒喝下后把碗摔碎道:是到时候了;我们这就动身吧。
我回身拿起那扶桑人的刀走到桌前忽然往地下一跪;低声说道:二位的深情我心领了;赴死之事我不能让哥姐同往;小弟就此别过了。
古飞龙怒喝道:你在说什麽?到了此时你怎说这样的话;你说不让去我们就去不得吗?。
话一说完只见他晃了几晃一把扶住椅背颤声问道:你在酒里下药了;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已倒在地上的公孙玉兰说道:大哥保重;小弟去了。说完再不理手足乱抖仰天大叫的古飞龙;转身走出了大堂。
外面的雨更大了;我走在雨中想着;该找个易守难攻之地才行;这样能拖的久些;既然没活路了就多杀他几个。想到这里我急奔到醉月楼前举手就开始砸门。只听门内一个还没睡醒的声音说道:谁这麽早就来了?还没开门那;你等等再来吧。
我砸的更急了;怒吼道:快开门;不然我就砸了你这酒楼。
只见门板一动探出个头来;正是那小三子。一见是我马上堆出满脸笑说道:是客爷您呀;快进来吧;外面风大雨大的别淋坏了您。
我闪身进了楼内问道:就你自己在吗?。
小三子忙答道:还有两个厨子就在楼上住;您是贵客;我这就叫他们弄几个菜来。
我从身上把所有的银子都拿了出来;放在他手里说道:这些赏你们;你让他们做好菜后就快走吧;这里马上就会有大批叛军来。你帮我找到笔墨;在找一块大布来;要大白布;越大越好。找到后你也快去吧;通知你的掌柜今天别来了;这里要是有什麽损失明天自会有人加倍赔他的。
那小三子听完我这话后就是一愣;见我连连摆手就上楼去叫人了。我信步走到三楼四下看了看;抄起桌椅把楼上的六扇窗子严严实实堵住了五扇。只留下面向长街的那扇没动。
这时小三子手里拿着笔墨;右手托着个大菜盘;腋下夹着足有一整匹白布上来了;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我面前后小心的问道:有人要害您吗?我这就去官府帮您送个信如何?。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没用的;来的是叛将谢子辉的人马;你快逃命去吧。
小三子听完我这话吓的脸都白了;说道:客爷您要自己抵挡这些人?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笑着说道:这个就不用你管了;快去吧。
只见小三子嘴唇哆嗦了两下;开口说道:我这就帮你去找救兵;离扬州40里有座兵营;那里应该有人。
我苦笑道:没人了;全都调到金陵去了。
那小三子急道:这怎麽办;不行;我这就去看看;能找到留守的兵就有救了。说完脚步腾腾的下楼去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走到布前抖开;磨好了墨提起笔在大白布上写了三个大字写完后放下笔自己看了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到:柳教头要是看见这三字非夸我一番不可。
转念又一想;不对。我这字用的是行书体所写;那帮兵痴大爷未必认识;想到这里心里暗骂道:真是悄媚眼扮给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