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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在病中,大刀只抡了一会全身已然冒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手中刀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我在教你,老话讲的真对,有啥也别有病啊。”
可就在我抹汗这功夫身旁的郑春华却惊叫了一声,我吃了一惊,顺着她的目光抬头一看,只见房顶上站着三个手持钢刀的黑衣人,郑春华的身躯在微微发抖,小树却指着房上骂道:“你们站在别人家房瓦上干嘛?踩坏了我可让你们三个兔崽子赔。”
那三人跳下房后抡刀就扑了过来,我赶忙拔刀喝道:“三位先慢动手,我和三位……”
这三人跟本就不理我问的话,冲到我面前举刀就砍,我此时心中大骇,已自己的体力要和这三人斗跟本就不可能,自己死了不要紧,郑春华和小树可怎麽办?这三个人是绝不会留下活口的。
想到这我急对郑春华道:“快带小树走,我自有办法脱身。”
哪知郑春华尚未回答就听有人道:“别怕别怕,用不着躲他们。”
话音未落三个黑衣人中就倒下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到也硬气,狂攻了我几刀后见不能得手,翻腕就抹了脖子。
我此时满头雾水,刚想揭去已死的黑衣人那蒙面巾时就听刚才那人道:“不用查了,他们都是岭北狼军的人。”
说话的人在哪我没看到,但这声音我听的耳熟,还未容我多想就见房顶上又冒出两道人影,那两人落到地上后笑道:“燕大将军好啊,可还记得我们兄弟否?”
另一个冷哼一声道:“怎麽当了将军也还是如此不济?”
竟是我在安南时遇到的龙组中老六老七两兄弟,见是他们我忙躬身施礼道:“真没想到是您二位,多谢多谢。”
老六向我摆了下手笑道:“谢个什麽?份内之事,这两个是老郑的孩子吧?一看就知道,儿子和老子居然长的一般模样。”
那老七也难得的笑了一下道:“好在丫头不像他爹,不然可怎麽嫁的出去?”
正在施礼的郑春华脸上顿时一红,那老六忙撞了老七一下笑道:“我们和你爹嘻闹惯了,你七叔又是个直脾气,说话不会拐弯,所以贤侄女莫要生气。”
郑春华低头又笑了一下后忙请他两个入座上茶,那老六笑着一摆手,抬头向房上道:“那位兄弟,你也该下来了吧?”
怎麽还有人?我赶忙顺着他的目光向房上望,只见房顶有人长笑道:“二位好耳目呀,我还已为没人知道我在这呢。”说完只见人影一闪,一个麻杆一样的人就落到了我面前。
竟是单良,他跳下房后那老七冷哼着道:“知道你是谁,不然你见识的就不止是我们兄弟的耳目了。”
那单良也不生气,向老六老七一揖笑道:“小子单良,拜见两位高人。”
老六笑道:“兄弟别多礼,叫高人我们哥俩可不敢当,10天前单剑击杀前来行刺的狼军六人,半月前打的迟大头抱头鼠蹿,小兄弟年纪虽轻,可手段却当真了不起呦。”
单良笑道:“两位过奖,早知道两位在这里我就不用这麽辛苦了。”
那老六又打了个哈哈道:“小兄弟真会说话,你们接着聊吧,我们哥俩这就找人打扫下院子,完了还到外面望风去。”说完两人也不理我的挽留,跃上房顶又不见了。
单良笑着向郑春华一点头过来搀住我道:“别看了,你找不到他们的,看你累的这样,进去歇歇吧。”
我看了他一眼后苦笑道:“刚才他们说你连杀带打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单良笑道:“看来这场病真把你折腾的够呛啊,连耳朵都不灵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这燕大将军府周围几乎每隔三……两天就死一批人,有我杀的,也有别人杀的,不光是那哥俩,还有高人在呢。”
我被他这话吓的全身是汗,这麽大的举动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还了得?见我满脸的惊呀那单良又笑道:“不用紧张,你只管安心养你的病,那些小泥鳅是翻不起大浪来的。”
我此时脑袋有点转过味来了,给他倒了杯水后问道:“你来多久了?谁让你来的?除你之外还有什麽人在这?”
单良苦笑道:“好家伙,怎麽跟审犯人一个口气?我到这快三个月了,就住在前面那个刘家老店里,来的不光我自己,还有天赐大哥和那小文辉,到这里时正赶上你升官,您是大将军,我们是百姓,这身份……”
我被他气的脑袋嗡嗡直响,伸手给了他一拳后道:“少他妈放屁,跟你说正经的呢。”
单良嘻嘻笑着躲过这一拳道:“是王大哥决定不来见你的,刚到你家门前他就说不对劲,你这一升官非有人来杀你不可,所以我就给你守上门了,至于其他那些看门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哦了一声后又问道:“你和天赐大哥不是跟着大伙去潼关了吗?怎麽又到我这里来了?”
单良叹道:“不,我们没跟着去,如今营里的灾难去了,我俩又不像你,是没有军籍的人,眼见无事可做还留在那里干嘛,再说文辉那孩子还小,总留在营中也不是事,所以就带着他来投奔你了。”
我笑道:“还是你们想的周到,这段时间我都快把小文辉的事给忘了,两年不见,这孩子长高了不少吧?”
单良也笑道:“贵人多忘事嘛,您如今是大将军了,有些事自然是要忘的。”
我被他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同时心里也认真的考滤了下小文辉的事,该给这孩子找个好的归宿了。
第七十六章 定亲
单良没坐多久就离开了,我本来打算让他和王天赐到我这里住的,但单良却不同意,说这个要王天赐定,还叮嘱我不要去客店看他们,要来时他们自己就会来的,又躺了半个月后我这场病可算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受点累还是有些心跳气喘,但也不好在躺下去了,二殿下每隔几天就派人来探探病,表面上是探病,其实我知道,二殿下是在着急,好几千人马驻在那里,我这掌营的却迟迟不到叫什麽事呀。
进营后我才知道二殿下已派人将大部分事情都办好了,留给我的问题只有几项,八个曹长有两个空缺,三大校尉的人选未定,马匹已送来2000匹,但现在只是圈在马厩中没分发下来。
点过名后我就独自坐在帅帐内翻看这些哨长曹长的履历档,曹长缺两名要补,三名校尉的缺要选什麽人呢,从档文上看这些人都还不错,但从里面选拔出校尉我却不敢,这个可万万马虎不得,有消息传来魏长生没战死,他被派出火焚栈道,得手后现在还留在蜀地,只要栈道重修完就能回来。
魏长生到是能算上一个,但没三个月他回不来,所以他的职务我要先替他顶着,另两个呢?郑雄绝对够格,但我却不敢让他当,曹长级别的我自己任命就成,升任校尉是要兵部同意的,如今这个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心里清楚,还是少惹事为妙。
可以让郑雄当曹长,暂替魏长生的校尉行事,这样干别人是说不出什麽的,这样算来校尉还缺一个,让单良当?这可绝对不行,目前看他还不是这块料,再说他是个没兵籍的,突然从百姓里选出来众军必然不服。
正发愁时忽听帐口有人告进,是郑雄,刚才点过名后我就让他查验战马去了,本来还以为不到天黑他回不来呢,郑雄进帐后要撩袍施礼,我忙阻止了,如今这老东西身在难中,反正帐中也没别人,我还是别端架子的好。
坐下后郑雄咧嘴笑道:“马我大致上都看了一遍,好马,全是西北良骥,已吐谷浑人的青海骢居多,听说还有2000匹这样的战马要送来,这回你小子可阔气了。”
我皱眉苦笑道:“先别说马是事,我人的事还没弄明白呢,如今营中的校尉之职缺人,我现在找不出人来担当,你说这事该怎麽办?”
郑雄听完后也眉头微皱,但虽后大笑道:“这事我如何插的上嘴?你不是查过军官档了吗?从里面选就是了。”
我摇头道:“你说的到容易,咱们初来咋到跟谁都不熟,档案上写的又未必能全信,再说,谁知道这些人是从哪个门子里钻进来的,若是太子和四王……这道理你难道不懂?”
郑雄哼了一声道:“那就这样,只任两个校尉出来,其中一个由你自己兼,如今咱们全是马兵,可以不按从前的制度分派的。”
老东西说的有理,只保留两个校尉就解决问题了,心头难题一解我的心情大好,赶忙向郑雄点头笑道:“看来还是你盐吃的多,那就这样定了,我兼一个,另一个由你暂带。”
郑雄皱眉道:“由我暂带恐怕不妥呀,你仔细想一……”
我笑着摆手道:“这个我早就想过了,先提你当曹长,暂时接管一个营的军务,等一个叫魏长生的校尉归营后就卸任,这样别人就说不出什麽来了,不谈这个了,你还是给我策划下这3000多人的编制吧,我现在心里没多少谱。”
郑雄眯着眼想了一会后道:“既是分成两个营,那就每1500人一个营,剩下的200人做淄重粮草的差事,可以这样定制一下,一个营穿轻甲,另一个营穿重甲,不但人,连战马都要有甲,这叫甲骑具装,怎麽说呢?说深了我怕你不懂,你应该还没见识过人马全都被甲的骑兵队,只着皮甲的轻骑兵是已速度取胜,这人马皆甲的重骑兵却是以冲击力取胜,两军对阵时若对方防守严密找不到破绽,就可以用这重甲骑兵硬撕个口子出来,那时在跟进轻骑兵和步兵,就能将敌军一举歼灭了。”
我凝神想了一会才皱眉道:“你说的不错,但那样一来重骑兵的伤亡不是太大了吗?”
郑雄苦笑道:“打仗,哪有没伤亡的?我从前在隋朝当兵时就是这重骑兵,虽然伤亡大些,但换来的成果也大,要用重骑兵时一定要把握好时机,只要把握的好,一个重骑兵通常能换来敌军十几二十条命,而且冲开敌阵后敌军就只有任凭宰割的份了,还有,咱们退一万步讲,敌军若真是势大交战不得,咱们大可抛了马甲打马飞逃嘛。”
有理有理,我刚想再问点别的时忽听帐外有人禀道:“将军,兵部派人来传您进见。”
我感到有点意外,那个报信的士卒进来后我拿过他送上来的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兵部发来的令,让我马上到兵部衙门去,有要事相商。
看过信后我不敢耽隔上马就向城内赶,到兵部后被人引到后堂一看,只见屋内聚了好些人,一个个全是盔明甲亮的大将军,有我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略打了个招呼后我找了个地方刚想坐下,就听门口的报事官高唱道:“齐王殿下到。”
我听到齐王殿下这四个字当时心里就一阵乱跳,正没奈何间又听报事官唱道:“太子殿下到,秦王殿下到。”
我此时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怎麽太子也来了?究竟是什麽事呀能把他也惊动了?跟随着众人站在一旁我偷眼向门外一看,只见门外有三个人谈笑着走了进来,左边的是二殿下,右边的是李元吉,中间那个岁数在30上下,看长相和二殿下很相似,态度谦和神情恬淡,身上带着还一种出不出来的雍容之态。
见他们三个到了屋内的人忙下跪施礼,他们三个入座后只听太子笑道:“都起来吧,大家也坐,如此拘瑾干什麽?你们当中大部分人都跟着陛下好多年了,刀尖子上滚出来的交情,论理我是要称叔叔的,新提拔起来的呢,也是为我大唐立过汗马功劳的勋臣,诸位快起来吧,不然我也坐不安稳,都坐都坐,一直以来兵事都多由我二弟操持,我与大家见面的机会不多,如此拘谨不但你们累,我也觉得和大伙生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太子好一张巧口,这番话说完连我心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