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兵部的人来过了,但见我病的七昏八素只略问了几句话就没在来过,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现在的我病已好了很多,也能下地了,只是虚弱的很,只略走几步就混身是汗,这一天我刚由小树扶着在院子里遛弯,二殿下来了。
看来他是刚从前敌回来,脸显得枯瘦了不少,虽然还是那样精干,但却充满了疲倦之色,我赶忙要跪倒见礼,却被他扶起来后叹道:“真没想到你会病成这个样子。”
我笑了一下道:“多谢殿下挂心,我现在以经好多了。”
回到屋中后我忙让小树上茶,二殿下打量了下屋中的陈设道:“太简单了些吧?何必这样清苦自己呢。”
我微微一笑道:“当兵习惯了哪需那麽多无用之物?殿下,与辅公佑这仗我们赢了吗?”
二殿下笑道:“赢了,世信在破城前派人烧了栈道,那辅公佑并不知情,等冲入金牛谷后却发现前路已断,想退回后边又被我们的人马堵了个严实,在那夹缝里他支撑了一个多月后终于不行了,最后他自己跳了崖,手下的兵将也全都降了我们。”
我含泪大笑,等笑过后又咬牙问道:“那史万宝这个匹夫呢?可曾找到?”
二殿下眉头微皱道:“这件事他们还在查,已经有些眉目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来是找你商量另外一件事的。”
我听到这里赶忙答道:“殿下怎麽说出这话来了?您有令尽管吩咐就是了,怎麽还谈商量二字呢?”
二殿下笑道:“现在你是这样说,只怕一会你就不敢接我这道令喽,世信去了,我想让你接替他掌管他那一营的人马,这道令你敢接吗?”
我听完后浑身剧震,直到二殿下又问了一句才伏地答道:“殿下,军法有云,军失其帅则斩其麾下,现在殿下不砍我的头我已是感激万分,如何还能当此大任?再说我年轻识浅,这麽大的职务岂是我能管的好的?”
二殿下将我搀起后叹道:“我已失去士信这员良将了,怎会再责罚你?你年轻识浅是不假,但心智机谋,还是够用的,此时让你接这个职务是早了些,但是九郎啊,士信率领的乃是驻防拱卫京师的卫戎部队,这个职务我不争下来难道还要等着别人派心腹去?不要在推辞了。”
二殿下走后我的心就高高吊起,罗士信的人马整编是3200人,这麽大的一支人马我能带的好吗?二殿下临走时曾说要选唐军中最精锐的人员给我,这个消息让我更加寝食难安,就凭我这个还没到20岁的毛头小子,能指挥动这些人吗?
没三天兵部的任命书就下来了,奋武将军虎翼中郎将,这个官职比罗士信的荡寇将军还要高出两级来,尤其是那个虎翼中郎将,虽说是个虚衔,但却和爵位一样能世袭,这还了得,居然封妻荫子了,我大惊,被这个大部分人梦寐已求的官职压得喘不过气来,没办法下只好上书二殿下请辞这个中郎将之衔。
第七十四章 郑雄归来
我的请辞书刚递上去没一天二殿下的回信就来了,信中说封我高官是怕有人轻看我而不服管,还有就是殿下此时正在四处征集人马,三个月后就能集齐,这次要将我的全部人马都改成骑兵,骑兵与步兵不同,官职不够高是统不得骑兵的,信的后尾则是他叮嘱我的话,说我外表刚强实则内心柔弱,古来仁者不统兵,义者不行贾,对敌时万万不可犯了心慈之错。
我现在已推无可推了,无奈下只好上书感谢,自从这道任我为中郎将的任命书一下,我的门前马上就热闹上了,每天都有一大群我不认识的人前来探病,送药送东西的更是数不胜数,这天打发走一个拼命要送我两个波斯美人的大胖子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将大门死死一关,然后交代专管看门的小树道:“只要不是天策府人来找我一律不开门。”
小树忠实的执行了我的命令,那些前来溜须派马的看我跟本就不给面见,也就逐渐不再来了,又过了半个多月,众鬼挠门之声最终消失,我的心情大好,这病也好的越来越快了,哪知这一天我刚起床,就听见大门被人敲的山响,这人也真好意思,见没人开门就一直敲个没完,小树跑过去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回来后也没说什麽就坐在我身边发愣,我有点奇怪,就问他道:“外面是什麽人在敲门?”
那小树先是苦着脸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才道:“不是天策府的人,是……是我爹。”
我一听郑雄来了惊喜交集,赶忙对小树道:“那你怎麽不让他进来呀?快去开门。”
那小树噘着嘴嘟囔道:“我最讨厌我爹了,总是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阴沉着脸训我,有时还打人,一会他进来了你和他说说,别带我回家成吗?”
我摇头苦笑道:“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快去开门吧,有我在他不会揍你的。”
门刚开郑雄一步就跨了进来,见我正缓慢挪着要去接他敢忙奔过来搀住我笑道:“病没好利落下什麽地?别在摔着。”
一见到他那张大脸我不知怎麽也高兴了起来,刚想问声好,没想到这老东西转过头去虎着脸向小树喝道:“兔崽子,我这段时间没在家又让你得意了,你别急,等回去后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见他这样忙摆手笑道:“你吓唬他干嘛?小树这孩子不错,又懂事又聪明,我这场病还多亏了他照顾呢。”
郑雄向我哈哈笑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话音刚落马上又变另一副脸孔向小树喝道:“看什麽呢?瞎了?快进屋去把床铺弄好。”
我被他这两面三刀的面孔弄的有点眼晕,小树更被吓的头都不敢抬,赶忙侧身从我身边钻进屋去了,我只有苦笑着道:“怪不得小树这麽怕你。”
进屋坐下后郑雄又向垂手站在一旁的小树道:“你姐姐呢?”
小树赶忙道:“姐姐去买菜了。”
郑雄点头哦了一声后又道:“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麽?出去迎迎你姐姐,让她晚间多做几个菜。”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小锭银子扔了过去。
小树接过后道:“银子姐姐那有,燕大哥给了我们好多。”
小树的话音未落我就暗叫不好,果然郑雄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燕大哥是你叫的吗?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完就要动手。
小树的脸都被吓白了,那两只小牛眼更是无助的望着我,我此时哭笑不得,拉住郑雄的袖口让小树快走后道:“是我让叫的,各论各的嘛,我和小树这孩子投缘,叫兄弟不也很正常吗,再说我比他也大不了几岁,你这是怎麽了,一回来就发火?”
郑雄见小树跑出去了嘿嘿一笑,叹着气道:“其实我喜欢这孩子喜欢的不得了,可你也知道,咱当爹的总要有当爹的那份威严,我也想陪着他玩,可这脸却说什麽也拉不下来。”
我苦笑道:“好好的一个孩子一见你就吓得像个避猫鼠一般,你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何苦如此呢。”
郑雄长叹了一声道:“我要多谢谢你呀,没有你留下的那笔钱他们娘三个就过不下去了,回家后我那婆娘都和我说了,小树如今也被你调教的识了不少字,做哥哥的都不知道怎麽报答你好。”
老东西眼圈居然红了,这可是打死我都想不到的事,心念急转下立时觉查出这老东西精神头不对,他既敢回来就说明身上的官司已经结束,但现在看上去却是满肚子的憋屈,莫不是又出了什麽变故?
正筹措着怎麽开口问时郑雄又道:“兄弟呀,你给我拿来的那笔银子我恐怕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你了,至于要多久,我说不上,总知会尽量快还的。”
我只是笑笑盯着他没说话,他此时有点紧张,见我不接他话茬有点不知怎麽办才好,身体坐着不动,但那两只大手却时而张开时而握紧,一张带着汗的大黑脸也越来越发紫茄子色,我不忍心在憋他了,叹了口气后笑道:“有事不直说却和我又还钱又感谢的绕弯子,那好啊,我先去睡会,你接着绕,我看你能绕到哪去。”
郑雄尴尬的笑了下后道:“别怪哥哥,我这也是怕了呀,世态炎凉,自从我这一落难那些从前的朋友太伤我的心了。”
我苦笑着问道:“你现在的罪名不是已去了吗?难到就没一个去你家道贺的?”
郑雄哼了一声道:“道贺?谁来给我道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的案子和上官大人的案子都结了,上官大人是遭奸小毛玄龙所害,官升三级赐金归乡,我呢,虽然劫囚车是事出有因,但仍犯了蔑视王法的罪,到没判我砍头发配,但官职却从牙将直撸到哨长,降到哨长也行,大不了我从头干起,哪知道,我持着兵部的调令人家却不要,细一打听才知道,上头有人发过话,我到哪里都不准收,想解甲归田也不准,我不比别人,家里还指着我那点俸银吃饭呢……现在你也是个起居八座的大将军了,我不多说什麽,只问你一句话,你收我不收?”
看来这老东西也是穷途末路了,不然是不会向我张嘴的,此时可不能和他开玩笑,不然非伤他的心不可,强压下要逗逗他的念头我笑道:“求之不得,你的那张调令给我,我病好后亲自去要你进营。”
郑雄见我答应面露喜色道:“就知道你和那些狗杂种不一样,临来时我那婆娘还担心呢,我当时就告诉她了,小九绝不是那种卑鄙小人,见我落难了一定不会不管的。”
第七十五章 身边的大乱
晚间就在我家中摆了满满的一桌酒菜,酒菜都摆好后却只有我和郑雄在桌前坐着,郑春华和小树却没上桌,我大奇,刚想叫他们来郑雄却叫住我道:“咱们喝酒叫她姐俩来干什麽?不必去不必去,再说现在有我在这里你叫了他们也不肯来的。”
看来这老东西家规还挺严,我不好再说什麽了,只得也坐了下来,其实这一桌子的菜我吃不了什麽,酒也喝不得,只有坐着干陪的份,郑雄此时早已不是刚来时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张开大嘴如风卷残云一般的吃着,席间我向他打听了一下武教头那边的事情,从他口中得知那边的情况尚可,至于什麽时候回中原却定不下来。
■了不到1200人,如今大人已残废,二贤庄的人又公开不得,虽然最精锐的青龙营还在,但要想恢付当年的旧况,已是不可能了。
郑雄沉默着一杯一杯的灌酒,我此时心情也燥的很,刚伸手去抓酒壶,却被郑雄抢了去,只见这老东西翻了翻眼皮道:“小华叮嘱过我,不许你喝酒。”
我无话可说,这几个月都被郑春华管习惯了,推杯而起后在床上躺了一会,毕竟是大病在身,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时郑雄却已自己回家去了,病去如抽丝,这场病足过了近四个月我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二殿下又来过一次,我将郑雄的事说完后二殿下笑着告诉我,其实下那个任何地方都不收郑雄之令的就是他,目的就是要让郑雄到我那里去,新军初建极需像郑雄这样的人才,只是目前万万不能给郑雄太高的官职,陛下对他劫囚车的事很反感,此时提升他容易种下祸患。
现在天已越来越暖和,我也养的周身发虚,这天晚饭后我实在躺不住了,不顾郑春华的拦阻拎着刀就来到了院中,郑春华皱眉苦劝,小树却乐的直拍巴掌,我笑着对小树道:“以前答应过要教点功夫给你的,你可看好了,没学会我可不管。”
到底还在病中,大刀只抡了一会全身已然冒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手中刀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我在教你,老话讲的真对,有啥也别有病啊。”
可就在我抹汗这功夫身旁的郑春华却惊叫了一声,我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