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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后门的树林中;靠在一棵大树下倨枪警戒;然后是卞和;同样选择了一棵粗大的树木藏身;刚好与秃子形成了X型警戒线的雏形。
李文寿窜出门的时候扔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要是能回去;我请你吃饭!‘
晁锋更直接地报了菜谱:‘羊肉泡馍;我请你!‘
看着两个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警戒位置;旅馆老板轻轻地敲了敲那扇破旧的木版门:‘下一个请我吃什么?‘
向正的步伐相当稳定;抱着一支勉强能充当狙击步枪的老式莫辛…纳甘狙击步枪冲了出去:‘吃什么都行;只要你想吃的都可以!‘
鬼龙在木版门里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束你的潜伏?‘
旅馆老板愣怔了一下;但马上低声的笑了:‘我也不知道;同时派出潜伏的人不少;也没见几个回去的;也许要一辈子吃那咖喱煎饼了;二十年了;你们是我见到的第一支突击队;总算没让我白等这么多年!去吧;祝你们好运!‘
鬼龙和秦椋飞快地朝警戒线跑去;汇合了众人后马上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树林中;旅馆老板在门外又站了一会;默默地回到了旅馆大堂中:‘今天晚上吃什么?‘
打杂的伙计头也不抬地回答:‘咖喱煎饼!‘
旅馆老板猛地把刚刚端到手里的茶杯摔到了地上:‘怎么又是***咖喱煎饼?就没别的啦?‘
打杂的伙计诧异地看着发火的旅馆老板;今天是怎么了;没什么不对啊?怎么老板对咖喱煎饼这么仇恨啊?
寂静的山林中;鬼龙和他的突击队员们按照地图飞快地向目标奔跑着;拉达克地区的山林主要以耐寒的树木为主;间或还有一片片的灌木丛挡在道路中间;碍事的长袍已经被鬼龙等人脱下来;仔细地折叠好放在了旅馆老板提供的旧背囊里;充当尖兵的李文寿按照那张粗糙的手绘地图;很快确定了行进的方向;拉开必要间隔的突击队员们小心地不折断任何一根树枝;甚至尽量不留下一个脚印!
夜间的风带着树林的清香;还带来了一丝寒意;走在最前面的李文寿猛然停下了脚步;作出了停止前进的手势!后面的突击队员们迅速找到了隐蔽位置;蹲在隐蔽物后慢慢地打开了保险;才走了两个小时就遇到了状况;这是鬼龙始料不及的;难道已经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了?或者;教授已经被人发现隐藏在附近的山林里?
鬼龙慢慢地移动着;尽量压低身体靠近了李文寿:‘怎么了?‘
李文寿没动;只是朝着前方一步远的地方指了指:‘那里有地雷!‘
借着暗淡的星光;鬼龙也发现了隐藏在草丛中的绊发雷的钢线;两根极其细小的钢线被紧绷在草丛中间;靠前的一根离地面只有三厘米的样子;刚好是一般军靴脚尖的高度;另一根则拉在离地面二十厘米左右;两根钢线上都被迷彩涂层精细地涂抹着;如果不是傍晚的小雨冲刷掉了一部分迷彩涂层;让钢丝在星光下产生了反光;估计李文寿就一脚踩上去了!
秃子从后面跟了上来;爬在地上顺着绊线看了看;再小心地用自卫钢刺在绊线前后一两步的地方查探了一番;轻手轻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是个内行埋的!绊线的高度刚好是军靴尖部和靴口与裤腿交界的地方。那里都有防护用的薄钢板和钢圈;基本上踢上石头都没太多感觉;更不会感觉到有绊线了!在绊线前后还有两个压发装置;只要想跨过去就必定会踩上的!‘
顺着埋雷的方向找去。在路边上又发现了五颗压发或绊发跳雷;所有的地雷都用电线连接在一起;只要一碰就是个全方位的覆盖爆炸;一点死角都没有;秃子站起来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还真的撞见黑猫的人了;这是标准的以色列反步兵埋雷方式!‘
鬼龙拿过李文寿手里的地图看了看:‘这里离教授藏身的地方只有十公里左右;但看埋雷的方向应该是黑猫特种部队在防着教授逃离这个区域;我们要加快速度;尽量抢在他们前面找到教授!秃子;可以拆除这些地雷吗?‘
秃子趴在地上看了看再小心地用自卫钢刺从侧面轻轻地捅了几下:‘难!这些地雷下面还有个装置;应该是以色列产的反排雷振动引爆器;只要有超过预定频率的振动或移动地雷都会爆炸的;我现在手上的工具只有这钢刺和一把瑞士军刀;排起来很困难!‘
鬼龙略加思索后说道:‘我们马上朝南走;避开道路直接翻越前面的山;卞和警戒周围区域;秃子在绊发雷区域外围再埋一两个地雷;然后马上跟上来;小心一点!‘
秃子把背囊朝地上一放;利索地掏出了一个反步兵杀伤雷:‘你就放心吧!这些阿三学东西也学了个不伦不类;要论埋地雷还不如越南猴子厉害呢;看我给他们来个绝对难忘的回忆!‘
目送着鬼龙带着其他人消失在山林中;卞和马上找了个比较高的石块趴在了后面;从石块后看去;整条林间小道尽收眼底;即使没有携带夜视设备也可以清楚地看见小路上的情况;卞和低声催促着秃子:‘快点快点;你找什么呢?‘
秃子仰着头在道路两边埋设着绊发雷的大树上寻找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这他妈阿三的地盘就是操蛋;连棵树都不知道好好长;想找个合适的树叉都这么费劲!‘
卞和纳闷了:‘头儿不是叫你埋地雷吗?你找树叉干什么?赶紧刨个坑扔进去就走了!‘
秃子终于找到个合适的树叉;小心地把手里的地雷卡在了树叉上;再用一支柔嫩的小藤条微微地把树叉拉弯了一点点:‘你真以为刨个坑;扔个地雷;再塞上个定做好的诡计装置就算是会埋地雷了啊?告诉你;埋地雷和你搞渗透是一个道理;得琢磨人的心思!‘
秃子把藤条顺着树干拉到了地面上;再用几个小石块卡住了藤条;在离藤条几步远的地方认真地挖了个坑;把一颗反步兵杀伤雷放了进去;再小心地伪装好;做好一切后;秃子稍微退后几步;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拉开裤子在地雷旁边爽快地尿了一阵:‘差不多了;估计谁拆雷谁倒霉;走了!‘
卞和一边看着秃子收拾东西上路一边问:‘这算什么方式的诡计装置啊?我看你连反排雷装置都没安上啊?还有那尿是怎么回事?‘
秃子边跑边说:‘见过工兵排雷吧?‘
卞和:‘见过啊;那又怎么了?‘
秃子的声音明显透着得意:‘你想想;当那些黑猫看见地上的地雷后就会停下来在周围搜索;看看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反步兵地雷阵;就象我们刚才做的一样;当发现只有一颗地雷的时候;他们会挖出来看看是什么型号的地雷;并按照地雷型号和埋雷方式判断是哪个国家的惯用手法;可我在地雷右边撒了尿;人的习惯是尽量躲避污秽的东西;排雷的人只有趴在地雷的左边;可左边靠近地雷的地方有块大石头;那就只剩下了靠近树干的位置;我算过距离;刚好是一个成年人身高的百分之七十;那么他的腿就一定会碰到靠近树干的藤条;然后就‘
卞和跟在得意洋洋吹嘘着的秃子后面:‘然后就是上下夹攻;最低也要杀伤五人小组中的两个人;这样就造成了其他三人必须放弃任务来帮助受伤人员撤退?‘
秃子满意地一回头:‘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孺子可教!‘
卞和狠狠地朝着身边的灌木吐了口唾沫:‘你***真阴险!‘
没走多远;秃子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照常例说前导部队必须在一些特定位置上留下标记;让后继人员可以跟上;可眼前的路标突然消失了;前面的灌木丛里也没有人员走动过的痕迹;秃子一把从腰间抽出了手枪原地蹲下;左手迅速作出了停止的手势。
跟在后面的卞和灵活地把枪口对准了秃子的坐侧;那里有一大丛灌木;万一有人隐藏的话那是个最好的地点;两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直到秃子猛然发现;在前方不远的灌木上留下的血迹。
秃子做了个掩护的手势;慢慢想那丛染血的灌木靠拢;夜风缓缓吹来;低矮的灌木开始随着风有节奏地摆动着;散发出好闻的浆果花芳香;秃子情不自禁地做了个深呼吸;突然感觉到有股怪怪的味道夹杂在风里传来。
是什么味道?腐烂的树叶?死去的动物尸体?死水洼发酵的味道?咖喱煎饼!!!
秃子猛地把枪口对准了右边的乱石;几乎在同时;乱石后也伸出了罗马尼亚产AK的枪管;秃子的手一哆嗦;赶紧垂下了枪口:‘你们***有病啊?怎么突然就不留记号了?还埋伏起来吓唬我;老子刚才差点就开枪了!‘
乱石后的秦椋同样是一身冷汗:‘我们怎么知道后面的一定是你们?刚才走到这里的时候;我们要找的教授突然从灌木中跳起来袭击我们;刚刚把他给收拾完身后就有声音;我们还以为是那些黑猫追上来了呢?‘
鬼龙从乱石旁边的凹坑里站了起来:‘李文寿赶紧看看教授的伤势;其他人原地警戒;从这里到走私通道必须走一段回头路;希望那些黑猫还没来得及检查他们的布雷区!‘
卞和绕到了乱石后面;地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把他吓了一跳:‘这是我们要找的人吗?我怎么看着这家伙张着一猪脑袋啊?‘
李文寿手脚麻利地用水壶里的水清洗着教授脸上的伤口:‘那还不是我们晁大官人所赐啊!也怪这家伙苯;找谁袭击不好偏偏找了手脚最重的一个;还是从晁锋背后袭击;结果我们晁大官人一个旋身用枪托赏了人家一下;把人家鼻梁骨都砸成L型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晁锋哭丧着脸跳到了乱石后面:‘文寿;麻烦你想想办法好不好?头儿刚才说了;要是这家伙不醒就要我背他啊;还有一百多公里的山路要走啊!重我倒不怕;可他身上那咖喱味道‘
水壶里冰冷的水刺激了伤口;地上的男人呻吟着醒过来;满脸惊恐地看着身边这些陌生人:‘不要杀我!我愿意和你们合作;只要你们带我离开这里;我会交出我掌握的所有资料的!‘
鬼龙看着惊慌失措的教授;从心里说;鬼龙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靠背叛自己国家换取利益的人;但也幸亏这家伙;自己的国家才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强忍着心头的鄙夷;鬼龙满脸微笑地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心型缀饰:‘巴穆。阿比答教授;我想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您现在安全了;只要跟我们走;您很快可以到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巴穆。阿比答教授的眼睛一亮;飞快地从鬼龙手中抢过了缀饰;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后塞进了自己怀里:‘我相信你们;那些黑猫部队的人太可怕了!我已经换了很多躲藏的地方;可那些黑猫总是死死地跟在我后面追我;昨天晚上;他们几乎是擦着我的小屋搜了过去;我害怕极了,只有自己出来逃命;你们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会给你们很多钱的!‘
看着被吓得语无伦次的巴穆。阿比答教授坐在地上一个劲的絮叨着;鬼龙心中厌恶的感觉更浓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鬼龙站起身来:‘教授;我们还有比较长的一段路要走;请你尽量配合我们;我的部下脾气不好;千万别尝试他们的耐心底线!‘
丝毫不理会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巴穆。阿比答教授;拍拍晁锋的肩膀;鬼龙低声说道:‘你负责这家伙;千万不能让他掉队;万一出现状况就杀了他!‘
晁锋狞笑着点点头;弯腰从地上把巴穆。阿比答教授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巴穆。阿比答教授那略显纤细的脖子;右手紧紧地抓住了腰间的匕首:‘放心吧教授;我不会扔下你的!‘
卞和一马当先朝着来路冲了出去;其他人紧紧跟在后面;幸亏晁锋用力拖拽着巴穆。阿比答教授前进;否则用不了几分钟;已经被吓得手脚发软的巴穆。阿比答教授绝对是掉队了。
下坡路比较省力;卞和的速度也在无形中加快了;尽管如此;卞和还是保持着一个尖兵应有的警觉;刚刚经过的一些地方也有可能潜在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