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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食物的损失没什么关系,一些手电筒和电池也不见了,最后好像没少了什么。”
“(英语)枪!枪不见了。”
钟良和五月面面相觑,那支枪他们还没用过一次呢,就被盗了。虽然倒不是怕有人拿这把枪回来对付他们,只拿走枪,是为了自保,城市里的食物到处都有,拿走枪的人没必要再为了总统套房里的这一点点食物回来,但是这把枪毕竟是他们带出来的东西,就这么没了,而且房间还被搞的这么脏乱,这让他们很是不满。
但却也没什么办法,又没有警察来接收报案。
“(英语)算了,就是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他是谁!”
钟良并没有感觉到,他现在说话的口吻,比之以前强硬了可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不是在女人面前装的那种,他确实如果知道是哪个流氓洗劫了他们,说不定会掐着他的脖子从一楼走到十楼,没死算他运气。
既然钟良都不准备再追究下去,五月也只好偷偷的记下了房间里这个人类的味道,然后把带回来的插座连接到蓄电池上,再把带回来用的台灯插到了插座上,轻轻的一打开关。
“GOOD。”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虽然钟良可以夜视,但是他不愿意瞳孔随时都要张的大大的,费劲的看东西,五月更不愿意只能看到热能反应,蓄电池和台灯,可以让他们用上好一阵子了。
“(英语)我去洗个澡。”
黑川五月故意直勾勾的盯着钟良,一边状似无意的将那个装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包包放在自己的臀后,背着双手,迈着优雅的猫步倒着进入了浴室,脸上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挑衅。
第三夜,慢慢的到来了……
第一第 013 章 僵尸召集
啪~~
清脆而又响亮。
五月本来是可以躲的开的,但或许是太过于惊讶,她竟然丝毫未动。即使是被S*M…002病毒感染的五月,也在手掌大力的抽击下,不由自主的从半跪半躺变成了完全躺倒在地上。
五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惊恐,面对钟良的惩罚,脸上的痛觉自然很快就消失了,就像钟良的拳头砸在茶几上之后,但是她的情绪里,却无端端多出了一些恐惧。这些恐惧并不是一丝丝的似有似无,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但很奇妙的是,五月可以感觉得到它们,却不受它们控制。
恐惧是一种情绪,是情绪就会支配人体,人类做出来的行为大多数是在情绪的影响下做出来的。而黑川五月发现她的感觉不一样,这份恐惧并没有支配她,她竟然可以像现在这样思考,如果她被恐惧支配,那她就不可能有理智来思考她为什么会恐惧,她既然可以自主思考又感受到恐惧,那就等于她不受恐惧支配。
五月并没有时间想太多,她所感觉到的恐惧就像一盏闪闪发亮的警告灯,在告诉她不要妄想怨恨或者对抗打她巴掌的钟良。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所以她躺在地上看向钟良的眼神里是十分真实的讶异和恐惧。
黑川宾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袖子,额头上冒出了青筋。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那个粗鲁的男人狠狠刮了一巴掌,再怎么说也是个父亲的黑川宾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在他的记忆里,就连他都没有这么重的打过女儿屁股,更何况是脸!他决定了,如果大家都最终逃到了人类的世界,就算这个男人救出了五月,他也要狠狠的收拾他一顿。如果他要娶五月,黑川宾一定会反对到底,就算五月愿意,他也要刁难到底,收一大笔礼金……
黑川宾不知道是不是被饿昏了头,他的脑袋里尽是一些于事无补的想法跳来跳去,和目前的情况相差十万八千里。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下面的情况又有了他想像不到的变化。
“接下来怎么办?”钟良对现在的情况失去了把握,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上前去扶起五月好好安慰,还是冷哼一声自己回楼上。
次意识:“没反应的话,那就再打她一巴掌试试。”
“不,不,不。”钟良泄气的坐回了椅子,把手放在了扶手上撑住脑袋,皱起了眉头微微摇头:“第一次是以惩罚的名义,第二次呢?如果第二次她还不会把事情说出来呢?那继续下去是不是成了虐待?”
正在仔细观察的五月看到了钟良皱眉摇头的动作,心里更是没把握。她权衡了当下她这个身份所能有的全部选择,发现除了待在钟良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好选择给她。既然如此,黑川五月还是暗暗叹了口气,顶着心底的不安感和恐惧感,就那么爬到了钟良的面前。
就像一只做错事情想要道歉的小猫或小狗,五月就那样半蹲半坐在地上,带着惊怯又可怜的表情,看着钟良不说话。从钟良的视角,五月的黑色热裤和黄色吊带衫就像是黑饼干上的一块奶酪,并且奶酪里的白色奶油几乎要满溢出来,这让她看上去很可口。就像是饿了一样,钟良隐蔽的咽了口口水,只是不知道饿的是不是肚子。
“我想我得原谅她,其实那些什么错事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吗,我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也不急于一时了,用暴力有点……”钟良在脑子里想着,可是他的次意识可不会同意他的观点。
“我分析了一下她说过的话,刚才她提到了工作,她在工作上做错了什么,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先问问她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钟良想了想,还是开口了:“(英语)你以前做的是什么工作?”
“(英语)学徒,我只是研究员的一个学徒。”为了让自己的责任降到最低,五月不得不神色正常的说谎。
次意识:“我记得在那个监控室里见到过她掉在地上的名牌,虽然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但或许可以拿这个诈她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在说谎。”
钟良直勾勾的盯住五月的眼睛,嘴上道:“(英语)你的名牌可不会说谎。”
黑川五月的心在这一刻是被惊吓到的,但是在她的防备下,她的面部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说实话,还是继续自己的谎言?说实话,立刻就会反驳自己刚刚说过的谎话,实在对自己很不利,不过若是钟良真的掌握了真相,那自己就很难再受到他的信任;而继续自己的谎话,或许可以瞒过这一段,当然前提是钟良什么都还不知道,不过要是瞒过去了,那么对她就一点害处都没有。
黑川五月选择了隐瞒:“(英语)我没有说谎,我就是一个学徒。”她赌对了,钟良包括他自己的次意识都没有发觉到这是个谎言。
次意识:“首先,因为那两具倒毙的僵尸,我曾经怀疑过我醒来的地方是个病毒隔离室,现在再经过她承认是研究员的学徒,那么有学徒就必然有研究员,所以那个地方必定是一个研究病毒的地方。这样一来,五月的行为举止就合理了。因为她的身份关系,想必她对我击破茶几的行为做出了错误判断,以为我在生气自己因为他们的病毒研究而变成僵尸。”
钟良:“好了,知道了五月的身份,我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现在和我一样,都是僵尸,我们应该相依为命才对。”
次意识:“不行,不行,这里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迹象。为什么大家都是僵尸,我和五月可以思考,而那些路上接触到的僵尸都是浑浑噩噩的?这不是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吗?相信五月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我,所以现在还不能原谅她,必须从她的口中套出这个事情的解释。现在可以说原谅她,让她的心情放松一些,再问为什么。语气不要太温情,严肃一点,因为这里现在我作主!”
“(英语)好吧,我原谅你了。”
钟良的话音刚落,五月的眼睛就立刻离开了他那张依旧紧绷着的脸,还跪着就纵身扑到了钟良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她一大半是因为高兴得到唯一靠山的原谅,另外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自己不用再摆悲凄的表情下去了,因为实在不好受,眉毛绷的都快僵硬了。
“(英语)好了,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过了几秒钟后,钟良忍着把手沿着五月的衣服自上而下伸进去的冲动,让她收拾地上的残局。如果不快点,他怕自己的身体某处会不受控制的在两座山峰夹击下和她们比比高度。
五月其实不是很乐意做这种事情,她在家里都没做过家务,更何况是跪在地上收拾垃圾?在“暴风雨”刚刚过去的时候,她曾经想过再次奉上自己的身体,让钟良忘记他们之间出现的裂痕,并且修补它,说不定反而能变得更亲密。但是现在没有机会了,她心中那无端的恐惧虽然正在消散,却依旧有能力让她不敢忤逆钟良的命令,她只能跪下来收拾,打算着今天晚上再找机会。
“(英语)嗨,我马上就收拾。”
在钟良的眼里,五月就像日本女性温驯一面突然从DNA里爆发了一样,柔柔弱弱却又麻利的开始收拾起了地上的残局,动作轻盈,姿态优美,不像是在收拾地上的垃圾,反而像是在表演茶道,连在地上转个身体的角度也会先用指节撑住做中心轴然后再转。优美的体姿配合上五月恬静中带着欣喜的神态,钟良开始后悔刚才打五月打那么重,担心要是今天晚上她不和自己好了该怎么办。
次意识:“这种担心简直是杞人忧天,或许之前因为我不熟悉这里,所以两个人里让她做主导。但是现在,是我占据主导地位,她没有资格选择,我就算要在这里强来,她也不能反抗。”
钟良:“可是我不可能这么做,男人难道不应该尊重女性吗?”
次意识:“我只知道男人庇护女人,女人依附男人,某些方面可以尊重一下她们,但如果男人做点什么都要看女人的脸色,那就不是尊重而是放任。别的人我管不着,但五月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应该听,更服从!”
钟良不得不承认,他头脑里不断冒出来的念头正在极大的影响着他,因为他都觉得很有道理,每一次他都会得到帮助。想想自己一天前还不得不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身后帮她逛街提东西推车,今天就可以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跪在地上收拾东西,这完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说呢,仅仅坐在这里就有了一种满足感和力量感,或许,也可以说终于有了男人自信的气质?
一些东西被种在了钟良的心里,慢慢的开始生根发芽,是权欲还是野心?谁也不清楚……
起身,走到五月的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弯腰,深吻……然后看着五月四十五度仰角放光的眼神说道:
“(英语)等下我们出去逛逛。”
迈着轻松的脚步信步走上楼梯,钟良觉得刚才的自己很有男人魅力,他施舍给了女士一个逛街的机会,他是大方的,潇洒的,平易近人的,伟大的,光明的,正义的……
“掌握着主导权的感觉,真是不错。”钟良心情舒畅的想着。
依旧楼梯口的黑川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五月被钟良欺压,被强吻,说不定也已经被……却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冲下去抽那个男人两个耳光,解救自己的女儿于水火之中这种事了。
或许就是因为身份决定行为,在这种世界末日般的环境里,他原来显赫的身份地位根本已经贬值了几百倍,一个小小避难所的主人都敢给他脸色看,用言语挤兑他,而养尊处优的自己却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出门寻找食物。这样的境遇让他真正的脾性深深的埋藏了起来,暴躁易怒的他如今已经变得胆小而懦弱了。
所以当他看到钟良的脚踏上上楼的台阶时,盘桓在脸上的怒意迅速变成了惊慌,噌噌噌的窜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