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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符鬼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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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再说。”他点点头说道。

第38章 第卅 道法衰微() 
“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正是因为他知道了黑河子发生的事情,所以才拜了上真院的道士为师,并且很笃定地说自己的师兄弟是很有本事的人?”我兴奋地说道。

    我觉得这基本上就是事实了。

    如果是我的话,在那个年代,多半也会做出相同的事情来。

    “可惜他本人说不出话来了。”吕大师叹了一口气。

    他到警察厅去查资料却没有结果,对于五十年前黑河子乡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记录,而那个出现在新闻中名为武庆的人,第二年就病死了。警察厅档案室的人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么一件事情,也根本无从查起。

    “那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上真院了?”这个结果让人有些沮丧,但毕竟还是有结果了。

    曹大师打电话到中州相熟的同行那里去请人帮忙查关于上真院的事情,而吕大师则打电话向道家协会的人打听。

    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俩的路子还真野。

    第三天结果便反馈了回来,上真院是辟陵以前很有名的一座道观,但也正是如此,当年遭到的破坏也非常严重,几乎被完全焚毁,什么资料典籍都没有留下来。当年观里的师傅们死的死,判刑的判刑,大多数都已经作古了。

    现在虽然已经重建,但主持道观的道士都是别处过去雀占鸠巢的,某种程度上,那儿已经成了一个旅游景点,不再是当年的道门宗派。

    “就这样?”这个结果让我大受打击。

    “现在只知道他们是真一道的!”吕大师说道。

    “真一道?”我再一次茫然了。

    曹大师于是向我解释,真一道为符箓三宗分衍的支派之一,产生于北宋,流传于南宋至元明。“真一”之名,来源于他们祖师灵宝真人所写的《真一莲华无上妙经》,而他们最有名的就是符箓和雷法,传说中,真一道的道士经常运用这些法门驱使鬼神,招雷置雨,除害免灾。

    “吕楼他学过一些真一道的雷法,如果这些道士真的是真一道的道人,而且又和黑河子那个事情有关,那我们消灭那个怪物的几率很大!”

    我想起之前吕大师重创那邪物时的确使用过雷法,不由得点了点头。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但接下来传来的消息却就不那么好了。

    吕大师在考古界的朋友回复说那些照片上几乎没有什么有年代特征的东西,无法分辨,而那些三合土经过分析,只能大致上判断,年代在三百年到一百年之前。这也与地质专家给出的结论基本吻合,他们根据古墓挖开的土层断面判断,年代大概在一百年左右。

    那个怪物肯定不是活生生出现过的东西,吕大师请教的专家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很兴奋地认为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图腾膜拜。

    至于那些秘语,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知道那有什么用。

    “既然知道了当年是靠真一道的道长打败了它,为什么我们不再去请真一道的道长呢?”在枯燥乏味的等待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吕大师微笑不语,曹大师却是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现今道法衰微,我们俩就算是知名的修道士了,现在的真一道……哈哈!”

    天师一行不像电影中那样,师徒几人便可以行走江湖,路遇凶祟便设法消灭。事实上,天师的传承对于悟性、先天命理、命数这些东西有着很高的要求,降妖除魔的过程又非常凶险,没有固定的山门,源源不断地选拔和培养弟子,保留传承,炼制符箓或者是器物,抚恤死者和伤者,一个宗门几乎不可能上百年几千年这样流传下来。

    如果是故事中那样一个师傅两三个徒弟的传承模式,只要遭遇一次危机,宗门的传承就断绝了。

    那些四处游走的术士,要么是某个宗门的弟子在外锻炼,要么就是学艺不精靠一些旁门左道骗人糊口的家伙。

    但即使是帝国这么大的疆域内,真正拥有降妖除魔能力的宗门也并不多,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地盘,有时候会因为某种原因开辟一个分支。那时候出了事情,人们多半都会第一时间向附近知名的宗门求救。

    有本事的道士或者是术士,多半都来自于传承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宗门,在那场运动之前往往在地方上都很有名望,有些甚至可以影响一市甚至是一省官员的决策,这或许也是皇帝陛下发动那场运动的原因之一。

    但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大部分修道士都没有逃过那场佛道浩劫,许多道士本身年纪就比较大了,多半就死在了牢里,也有一些青壮而又出名的,当年就被杀了。像当年帮我改命又给我留下护身符的老道,被判入狱十年,最后活着出来了,还算是幸运的。

    即使你道法再高,面对机枪大炮,唯一能够做的选择也只有死亡或者是束手就擒,绝大多数宗门的传承都在那个时候断绝了,如吕大师和曹大师这样新兴的术士,与其说是某个宗门的传人,倒不如说是因为某些机缘而侥幸获得了部分传承的幸运者。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们大部分的术法都源于收集的古籍、符箓、法器等等,通过许多次的实践和试验,最终才慢慢掌握。

    传统传承中的“道、经、师”,现在他们所有的,也不过是残缺不全的“道”和“经”而已。

    “现在真一道那些人,除了念经念得比较好,遇上妖魔鬼怪大概也只能大叫‘祖师庇佑’了。”曹大师这样说着,脸上却没有讥讽的意味,有的只是疲累和叹息。

    我猜想他们俩年轻时一定有过非凡的奇遇,但他们不肯说,我也没有一直追问的道理。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于是问道。

    “县志里不是记载了当年炼气士立过碑吗?如果能找到那块碑文或者是知道当年事情的老人,也许也能解决问题。”吕大师这样说道。

    我和曹大师于是决定回黑河子去,谢老板这些天来一直在打电话问情况,曹大师下去的话他多少也能安心一点。

    “可惜这次回去没见到我那侄女。”回去的路上,曹大师又拿这个事情开涮。

    我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去理他,但他却自顾自地说出了吕小玲的动向。

    开学了,她正忙着组织迎接新生,准备迎新文艺晚会,休息天都没家。

    “文艺晚会?”我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画面是她身穿道袍在舞台上的手拿桃木剑翩翩起舞的样子,如此违和的画面吓得我一哆嗦。“她是学什么的?”

    “当然是学历史了。”曹大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她没和你说过吗?”

第39章 第卅 入道() 
谢老板不在项目部,据说是去了另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这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在远山忙碌了一个多礼拜却没有什么显著的成果,这让我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这种事情在电话里说,总归要比当面说要简单得多。

    工地上还是张金贵负责,有几个小队长不知道是怎么说通谢老板走了,工地上又多了几个陌生的工人,大概是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

    他们虽然也听说了发生的事情,但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亲身经历,恐惧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孙工,大师他们怎么说?”张金贵的鼻子红红的,满身的酒气,这让我忍不住猜想他这段时间是不是都在靠酒壮着自己的胆子。

    “还得要些时间。”我只能这样回答。“你们有没有看到张老根?”

    “没有。”张金贵沮丧地说道。

    除此之外,气氛倒也不算太过于恐慌。

    河尾村没有再来闹过事,张大力还在医院,但据说神志什么都很清醒,他把儿子弄到县城去上学,看样子事情不解决,他们一家人都不会回来了。

    我和曹大师去了一趟河尾村,一方面是想问问村里还有没有知道这些事情的老人,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张老根的下落,但还是没有结果。

    回来就看到张金贵喝的酩酊大醉,被人弄到宿舍里去了。

    剩下的工人都聚在一起喝酒,工地上一副萧条而又没有指望的样子。

    “附近应该不止张老根一个人懂这些东西,黑河子那么多人那么多车,靠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弄出那么多护身符。”曹大师这样判断着,于是我们开始沿着附近的村子,寻找七十多岁的老人。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我们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不得不留宿在周边的村子里,但线索却一概没有。黑河子这里算是文根县最闭塞的地区之一,很多老人甚至听不懂汉话,对于我们俩也有着一种无法解释的敌意,我们见到不少车子都挂着那个怪物的平安符,但想要问一问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时候,所有人对于我们都满怀着敌意。

    如果是古代,我想我们俩一定早就失踪睡在附近的山沟里了。

    “我们还真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吴主任和李乡长都一直这样回答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酒桌上说过那些话。

    “工程动不了,你们俩的政绩也会受影响啊!”我试图这样说服他们,但他们只是笑笑,什么话也不说。

    谢老板终于又回来了,此时距离上次县领导来开会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他的样子很憔悴,满是血丝。

    “曹大师,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复工?”

    “在我们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谢老板你还是不要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为好。”

    “那什么时候可以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呢?”他追问道。

    曹大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谢老板,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但贸然开工,如果又有人因此而遇害,你要承担的压力不是就更大了吗?”

    谢老板没有回答。

    “我答应你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但什么时候能够把这个事情弄清楚,找到解决的办法,我还真没有办法回答你。”

    谢老板缓缓地点了点头,又缓缓地摇摇头,最后走了出去。

    “曹大师……”我觉得他的反应有点不对,但曹大师只是对着我点点头,让我继续练习吐纳。

    曹大师早就看出我不是个有慧根的人,在远山的时候忙得没有时间,到了黑河子之后,他便开始详细地讲解《证道枢机真机易简录》里的那些名词。

    他和吕大师当年各有奇遇,但大部分基础还是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打下的,也许吕大师对我寄予了厚望,但老实说,没有一点相关常识的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入门。如果不是曹大师耐心的讲解,我也想象不到,那些名词所指的竟然是那样的意思。

    “看来老吕给你的东西还是深了,等有机会,你得从最基本的东西学起。”他摇着头这样说道。“先把这头应付过去再说吧。”

    他传授给我的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法门,大致上融合了两三本道家修炼秘籍的内容,又根据现在的客观条件进行了一些调整和简化,算是一种方便法门。

    这对于打基础当然没什么好处,但却能够快速地让一个丝毫没有基础的人具备一点点法力。

    如果是那些传承已久的宗门,他这种做法绝对是大逆不道,但就实用性来说,却比吕大师给我的那几本书效果好多了。

    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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