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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拉了拉他,眼巴巴望向抱着小宝宝的司马懿,孙策回头柔声问道:“公瑾怎么了?”
周瑜指了指司马懿怀里的宝宝,小声说道:“仲谋。”
“不不不,他不是仲谋,”孙策摇头否认道。
“仲谋变了,”周瑜委屈地吸吸鼻子,眼巴巴又看两眼,伤心地向孙策告状:“仲谋变了。”
“好好好,仲谋变了,”孙策万事都依他,将他哄了出去:“那孩子不是仲谋,仲谋都已经那么高了,我们快些出去吧,等过一夜我再带公瑾来这儿,我带你出去玩!”
周瑜现在深思混沌,思维单纯,他一听孙策要带他去玩,高兴地屁颠颠跟上去,俊脸上天真无邪,抓着孙策的衣角边跑边说道:“和伯符一起穿小裙子。”
孙策脸色黑如锅底,无奈说道:“公瑾为何一直执着于我们幼时打闹时的糗事呢?”
周瑜懵懵懂懂,天真烂漫说道:“伯符没裙子,哭鼻子。”
“不不不,我那时候不是没有裙子哭鼻子,是你穿裙子不跟我玩我才哭鼻子,”孙策对这段时间记忆也是深刻极了,他忙否认道,想了想他不由跳脚:“哎呀,别再提我们五岁时候的事了!”
周瑜乖乖闭上了嘴巴,心里嘀咕着:“我们现在不就五岁么?”
“嗯?仲谋出生了,我们该七岁了,”周瑜想了想,不由糊涂了:“我到底五岁还是七岁啊?”
孙策知道他现在不能和公瑾过多的纠缠他那些混乱记忆,以免等公瑾恢复智慧后恼羞成怒。
孙策带周瑜飘去了列侯府,带他去列侯府供奉的牌位前吃好吃的香烛,喝美味的果酒。
周瑜就像是做贼似的左看右看,小声说道:“伯符要带我偷伯父的酒喝?”
“不是父亲的酒,这是我的酒,”孙策豪饮一口,见周瑜小口小口啃着香烛,嘿嘿一笑:“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我也是之后才发现的,香烛竟比佳肴还美味。”
周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香!”
“好啊,竟有两小贼偷喝我的酒,偷吃我的香烛,”吕布气哼哼地飘来,吓了周瑜一跳,忙往孙策身后躲去。
“吕奉先,别吓着公瑾!五岁时的公瑾性子内向羞涩,你若把他吓哭了我可要揍你,”孙策臭着脸,指责道。
吕布耸耸肩:“我就开个玩笑罢了,倒是你,既然看到了诸葛亮去给周瑜吊丧,哭得那么真,就没点想法吗?”
孙策摇头:“想法,没有,我都已经死了,活人的事情与我没关系。”
“那么你的妻儿呢?不回去看看?现在你能回去了吧,”吕布说道。
“之后再去也不迟,当务之急是让公瑾恢复,”孙策说道,回头一看,周瑜正拉着他衣服,怯生生望着吕布。
“伯符,他是公覆吗?”
“不不,他不是黄盖,黄盖比他正经多了,”孙策盯着吕布说道,防止他做些什么不靠谱的事。
吕布玩心上来,冲周瑜勾了勾手指:“小公瑾,我的白烛好吃么?”
周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不问自取,是小偷,”吕布坏笑道:“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
周瑜被他这么一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条有理说道:“我不是故意偷的,可是我已经吃掉了,我怎么才能弥补你呢?”
吕布惊奇地看向孙策:“这小子五岁时就这么聪明?”
孙策骄傲挺胸:“自然,公瑾自小就聪颖有才华。”
“那么,你想吃白烛也不是不行,”吕布对周瑜说道:“喊我声老大,以后老大罩着你,白烛随你吃。”
孙策额头青筋暴起,不悦道:“吕奉先!”
周瑜微笑不说话,躲在孙策身后不理吕布了,小声说道:“这坏人想占我便宜,我又不是傻。”
吕布耳朵尖,听到了他的话,奇怪道:“这小子,没傻呀?看看当初袁大头那样,才是真的傻了。”
瞧这话说的,还好袁绍不在这里,否则还不得气炸。
孙策哈哈笑道:“公瑾从小就聪明,才不会吃亏呢!”
周瑜煞有其事点点头,认真说道:“只有伯符和仲谋能欺负到我。”
“瞎说,我十岁以后就没再欺负你了,仲谋自小就敬重你,怎会欺负你呢?”孙策随口说道。
周瑜张了张嘴,郁闷地鼓起包子脸:“就是,欺负了。”
“怎么欺负了?”孙策好奇问道。
结果周瑜转过身去生闷气,不理他了。
孙策纳闷,挠了挠头困惑道:“难不成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吕布嗤笑一声:“谁知道呢,或许你回江东去看看?”
反正诸葛亮来吊丧时,是真的哭得伤心,他或许不是为了周瑜的病逝,更是为了孙刘联盟必将破裂的未来而忧愁,倒是将一众想埋伏他的周瑜旧部给哭傻眼了,因此才没下手去害他。
倒是孙仲谋这人,吕布看不透。
当天夜里,张春华果然烧了起来,她独自沉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脸上身上都烧得发烫,可把司马懿给急得,鸡飞狗跳照顾了她一夜。
张春华醒来后,已经天色大亮了,她一睁开眼就被司马懿一把抱住,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她,看把他给激动的。
“我没事啦!”张春华蹭蹭他,安慰受惊过度的司马懿:“之前我就说过了生育完会烧起来,让你别担心的。”
“秋实的情况令我恐惧,”司马懿沉声说道:“我也会害怕。”
张春华动了动,没挣开他,很煞风景地问道:“你哭啦?”
司马懿脸色一僵,愣是将眼角的泪给收了回去,嘴硬道:“怎么会。”
“唔……”张春华想想还是要给他些面子,就不戳穿他了,转头就问道:“我闺女呢?”
司马懿松开她,温声说道:“不是闺女,是个小子,现在由奶娘带着呢!”
“怎么会是小子?!”张春华惊讶道,她不由有些失望,她好想要一个像仲达这样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啊!
司马懿笑道:“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生女生男,都是上天给你安排的缘分。”
张春华咕哝了句,让人将二子给抱来。
小猴子皱巴巴地缩在兜中,呼呼睡着,这柔软的小东西可不似表面上那么文静,在张春华肚子里时就能折腾,然而再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娘的手掌心。
“仲达给他取名了吗?”张春华戳戳这小猴子,发现他眉眼似乎随了自己,不似子元像极了他爹,这样一想,张春华心里头对子元更是想念。
“取了,以单字昭为名,光明又美好,”希望他能成为他母亲那样好的人。
此后,司马懿对这像极了张春华的二子可谓是疼惜到了骨子里,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养成了二子几乎无法无天、唯恐不乱的性格,到头来被亲娘逮着狠狠收拾一通,哭爹喊娘求救无门。
“司马昭,好名字,像昭日的光辉,寓意也好,”张春华笑呵呵说道,夫妻两人相处情意绵绵,氛围温馨,好人不忍打扰。
只是张春华心里头却是藏了事,几次看尚且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司马懿,心里头愧疚之感越发强烈。
郭嘉义正言辞禁止她将计划告诉任何人,无论是她的朋友,她最亲近的人,在这世界上,除了他、主公与张春华以外,只有鬼魂能知道这个计划。
言下之意,若有旁人知晓,必将扼杀于他。
张春华左右为难,一边是郭嘉的殷切嘱托,一边是主公的信任期盼,面前是仲达的浓浓情深。
曹操待她,一直都很好,好到她自愧于曾经对他的误解,她打心里敬重这位长辈。
而且她不能将这事告诉仲达,她得好好护着他,因为主公会信守诺言保护她的家人,却不会费心去保护司马族人。
“仲达,之后我们要去襄阳,昭儿怎么办呢?”张春华轻声问道。
“放心,母亲她愿意帮我们带昭儿,”司马懿说道:“此去襄阳,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只希望能赶上昭儿的满周岁生辰。”
他发现了张春华的愧疚,转而安慰道:“秋实莫要愧疚,昭儿与师儿会为自己有你这样优秀的娘亲而骄傲。”
“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终究还是愧对仲达,”张春华难得“铁汉柔情”,司马懿受宠若惊,他轻笑道:“有得必有失,后宅生活反而拘着了秋实,此前回司马族地时我就多有思虑,倘若让你与后宅女子一般生活,做门阀大族中的贵妇,恐会磨灭你的棱角,你也不会快乐。”
司马懿正色道:“下次秋实千万别这么说了,既然已经决定在外头更广阔的天地里立身,就不要后悔当初做的决定,无论是我,还是岳父岳母,我们都支持你。”
“司马懿不愧是我孙伯符佩服的男人,心宽豁达得不是一点半点,”孙策鬼魂飘飘忽忽,背后还拽了个呼呼睡着的鬼魂,他就跟牵着气球似的牵着他,而那鬼魂则心很大地飘在空中睡大觉。
张春华向孙策眨了眨眼,孙策嘿嘿一笑,将周瑜牵过来,推到了她面前。
周瑜稀里糊涂地醒来,突然感觉手心发烫,他盯着自己被伯符举起来的手眨眨眼:“伯符在玩什么?”
孙策一喜,对张春华说了一声谢,拉着周瑜就出去了:“你们继续,不打扰你们了。”
张春华垂下眉眼,有些清愁,她若帮了主公与先生去坑孙权,孙策与周瑜恐怕不会高兴。可各为其主,这是她的决定,她的立场,不会改变,也不会后悔。
月后,张春华开始频繁接触孙策,并且将自己要南下的事说了,孙策脸色变了变:“曹操让你去打江东?”
张春华还不知道鬼魂的情况吗?她此前对主公那么忠心,现在说要背叛主公投靠江东,鬼都不信。
她只得说道:“我就是佯攻一下关羽,目的是联合孙权把荆州给分了。”
“荆州等同于吴越之地的大门,仲谋不会退让一丝一毫,你恐怕到后来一个郡都拿不到,”孙策松了松眉头。
“我打算与孙权合作将刘备给干了,”张春华说道:“你有什么好法子能说服孙权的吗?”
“哈?你要打刘备?”孙策惊奇道:“曹操这胃口不小啊,打下了汉中不算还要去攻荆、益两州。”
“刘备一心要攻汉中,若要减缓前线压力,攻他后方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该怎么去找孙权联合呢?”张春华又问道。
孙策大咧咧的,没周瑜那么心细如发,他随口说道:“我哪知道,你身份上是曹操的将领,仲谋防备你还来不及呢!”
“你就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之类可以取信于他?”
孙策挠挠头:“爱好?仲谋喜欢吃大蒜,算不算爱好?”
张春华无语了,瞪了他两眼:“我就知道问你问不出什么。”
她将视线调转到懵懵懂懂的周瑜身上,诱哄道:“公瑾知道该怎么取信仲谋吗?”
周瑜委屈地扁扁嘴,像是要哭了:“他连我都不信,我不知道。”
这话,若是思维成熟的周瑜是绝不会对孙策说的,可偏偏他现在只剩下小孩子心性,最是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泪汪汪的倒是被欺负地很惨似的。
孙策闻言脸色微变,忙问道:“仲谋怎么你了?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