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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刘表捶胸顿足,直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更可怕的是,魁梧的将军还说自己给那文士生了个儿子!
这让一直以来到处乱飘,至今不知道张春华真实模样的刘表惊地瞪大了眼睛。
张春华带司马懿到了子元的屋内时,柏灵正在陪子元玩耍,她文静柔婉地拿着一卷书,一手抱着子元,对他轻缓念着论语。
子元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脸严肃认真地盯着她胸前的一缕发,时而伸手把玩。
见他们来了,柏灵放下手中的书,抱起子元笑道:“将军。”
她看向司马懿,接着喊道:“司马大人。”
司马懿点头,视线已是落在子元身上,目光灼热。
这娃娃长得可真俏,像极了秋实!
柏灵极有眼色,她心思缜密,也不叫张春华开口,而是主动将子元交给张春华,自己则避嫌退下。
将军既已承诺她做子元的义母,就绝不会食言,柏灵胸有成足,意味深长瞥了一眼司马懿,为他们拉上了房门。
“娘娘……娘……”子元对着柏灵离去的方向眼巴巴唤道,委屈地咬住了自己手指。
张春华掂了掂他,唤回了子元的注意,她将小家伙抱到司马懿面前,对他说道:“子元,他是你阿父。”
司马懿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接小娃娃,初为人父的感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张春华指导他怎么抱孩子。
而司马懿,他从小照顾几位弟弟长大,早已是个中熟手,如何会不知道该怎么抱孩子呢?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
子元又开始学着“父……父……”地叫唤,却是对着张春华喊。
此时,他已经到了司马懿怀中,小东西也不怕生,只是视线一直盯着张春华,一张嘴口水留下,沾湿了司马懿的衣袖。
司马懿也不嫌弃,反而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满脑子都是我当爹了。
“他是你阿父,我是你娘,”张春华矫正道。
子元搞不清了,又开口唤:“娘?娘?”
张春华点头,夸赞道:“子元聪明,我是你娘。”
感受到家长的表扬,子元高兴极了,哇哇地对着司马懿叫道:“娘!……娘!”
司马懿乐呵呵地,矫正道:“子元,叫阿父。”
子元懵圈了,瘪了瘪嘴,泪汪汪地不说话了。
司马懿慌了,忙急切转头问道:“秋实,我这样抱他对吗?我该怎么哄他?啊啊啊,他要哭了!”
司马懿只感觉到手下一瞬间变得热乎乎湿呼呼的,而子元则突然在他怀里咯咯直笑,一点都没要哭的样子。
张春华低头一瞧,惊讶道:“呀!子元尿了!”
第76章 迎战马超()
或许是裤子湿了难受; 子元宝宝在司马懿怀里拱了拱,刚还眉开眼笑,现在又扁扁嘴; 一副要哭的样子。
司马懿惊慌失措,连连问张春华该怎么办。
张春华嘿嘿笑过,接过子元就把他尿湿的裤子给扒了; 熟练地给他清理干净,在儿子白白嫩嫩、软面Q弹的屁屁上拍了两把,替他换上小裤裤。
司马懿目光诡异; 无奈说道:“在自己家中,秋实也是一直带着这葫芦吗?”
张春华答道:“司隶太守府广大; 后院是我的居所; 前院则时而会有人来寻我商议事情,我一心发展司隶; 让属下官员有事就来寻我; 因此在自己家中我葫芦也是随身带着的; 反正也方便呀!”
带个幻化葫芦,都不需要像从前一样费时间画妆容,这不影响张春华的日常活动,她现在晚上睡觉都是带着这葫芦的。
司马懿叹道:“倒是我着相了,被外面的幻觉所影响; 左慈此人之神异实在是世间罕见。”
张春华眨眨眼,对他笑道:“仲达既来,晚上睡觉我不带葫芦就是了。”
司马懿刚要微笑; 突然背脊一凉,他终于能媳妇孩子热炕头,这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可看着张春华偷笑的模样,他总觉得其中有坑在等着他。
子元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像个慢吞吞的小乌龟拱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开始哼哼唧唧,嘴里叫着:“娘……娘……”
张春华撇撇嘴:“这小子,满嘴的都是娘,我带葫芦陪他玩他肯,要抱他却不让我抱,可我摘下葫芦他就眼巴巴要我抱他,你说奇不奇怪?”
司马懿初体验为人父之乐,对自己长子是喜欢得不得了,当下便往床边一坐,伸手就将子元抱了过来,与他父子亲近,他轻笑道:“或许是秋实男儿模样太威猛,吓到了子元呢?”
子元见不着柏灵,又见往常陪他玩的张春华不理他,哇哇大哭起来。
司马懿不知道这是儿子在嫌弃他,忙问起张春华家:“这好好的,子元怎么就哭了呢?”
张春华想了想,将葫芦解下,飞快往司马懿脖子上一套!
司马懿猝不及防成了女郎模样,她杏眸疑惑,朱唇微启,正待询问张春华,耳边的哭声突然止住了,司马懿低头,却见子元眼角挂着泪,吃着自己手指,乌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猛瞧。
鬼使神差的,司马懿伸手去揽他,子元一见抱着他的竟是个新的漂亮娘娘,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虎头虎脑地往他怀里拱,像只拱白菜的小白猪,小手拽着司马懿胸前的领口。
他嗅着司马懿身上淡淡的冷香,兴奋地挥舞小手,司马懿见状,也就没摘下那神异的葫芦,待子元在软绵绵的臂弯里渐渐陷入梦乡,得儿子投怀送抱的司马懿可谓是受宠若惊,他有些惊喜地小声与张春华交谈。
两人聊起这两年的点点滴滴,氛围温馨舒适,张春华心性单纯,又有些粗神经,并没有纠结于知己与人/妻身份的转变,而司马懿则有意引导,就像是编织网的大尾巴狼,一点一点将她引导入“司马夫人”的身份中。
“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司马懿轻声道:“就叫司马师吧,师为榜,《说文》曰: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希望子元以后能像师者一样,成为高尚情操,品德良好的国之栋才。”
张春华应下,小声说道:“若主公真如荀大人所言会推迟到达,我们或许还能有时间给子元办抓周礼。只是我们待在司隶,大家都知道子元是我的孩子,你们这些使者们来司隶也都没有带亲属过来,因此对外只能说子元叫张师,这样就要委屈仲达了。”
司马懿摸摸她,宽慰道:“我哪来的委屈?秋实才委屈呢,孩子都一周岁了我才知晓,这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
可要是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司马懿还是会选择离开张春华帐下出仕,所谓鱼与熊掌不可皆得莫过于此,他足够理智,也知道怎么做对他们这个家的未来更好。
张春华有些忐忑,她小声说道:“我不委屈,就是还没告诉爹娘子元的事,我两年没和他们联系,阿娘会怎么想我呀?”
司马懿犹豫了一下,终是告诉了张春华:“岳母她,已经知道了你做上大将军的事。”
张春华瞪圆了眼睛,惊呼的声音差点将子元给吵醒。
“阿娘,阿娘她怎么知道的?!”
“你两年不回家,岳母又只见我时常在外走动,刚开始张大人还能瞒住一会儿,时日久了,岳母非得见着你才安心,上门来寻你,岳父眼看瞒不住了,就都说了。”司马懿说道:“你别担心,岳母舍不得责怪你,最多就是多念叨一下。”
最激烈的狂风暴雨已经过去了,承受了来自岳母火山爆发部分波及的司马懿因公务而逃过一劫,真正惨的是岳父张汪才是。
张春华听他轻描淡写一说,越发瑟瑟发抖。
次日大清早,子元醒来,一左一右是熟睡的张春华与司马懿,他微微皱眉,到处张望,想找新的漂亮娘娘,结果身边只有熟悉的美貌娘娘,新的漂亮娘娘不见了踪影。
再一转头看到司马懿陌生男子的睡颜,子元皱起鼻子,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新的漂亮娘娘呢?去哪里了?!
司马懿被儿子小手招呼,迷迷糊糊醒过来,一见子元虎头虎脑瞪着他,乐得合不拢嘴。
张春华醒来后,带上葫芦,到厅堂去用餐,她与司马懿有说有笑,不经意间瞥过柱子,发现有鬼魂隐藏其后,露出了衣衫一角。
刘表探头探脑去偷看这一家三口,满脸纠结。
“父亲,我们在这儿做什么呢?”刘琦无奈道。
“不可思议,曹操帐下有名的恶犬张华竟是个女人,”刘表嘀咕着,他偷看张春华魁梧的身形,暗暗乍舌:“司马家族也是河内世家大族了,底蕴深厚,你说曹操知不知道自己属下将领嫁给了司马大族?”
那么魁梧高大的女将,也亏得司马懿下得去嘴。
刘琦抽了抽嘴角,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父亲生前死后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曾经的刘表是多么温文尔雅,具有儒士风貌的老头子呀,却不想死后竟成了满心八卦之人?
郭嘉曾评价刘表好坐谈,非霸王之才,刘表生前因名声及礼仪所束,将自己的小爱好压抑的很深,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好八卦的事。
所谓的好坐谈,是文雅一些的做法,刘表最喜欢的是和三五老头老太唠嗑,聊天南地北的八卦新闻,吃各种名士诸侯的瓜。
这个在生前有伤大雅的小爱好,在他死后终于被他找到机会发扬光大了!
刘表鬼魂没了生前的包袱,活人们都见不着他,可不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做了许多曾经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比如他飘在荆州时就正大光明围观刘备新婚被孙夫人恐吓脸色铁青,又比如现在,听吕布说车骑将军张华实际上是女人,刘表小老头大感兴趣,凑过来就想听墙角。
“父亲,车骑将军能见鬼,你这样会被他发现的,”刘琦苦口婆心劝道。
“这有什么,”刘表正大光明说道:“我行端坐正,问心无愧,不做亏心事,她就是见着我,也不碍事。”
刘表这话说完,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片阴影,他傻愣愣回头,却见人高马大的张华正站在他身后,张华伸手一抓,就拎住了刘表,将他与刘琦一同往天上一抛!
刘表与刘琦在张春华的大力气下化作了天边的星星飞走了,张春华拍拍手,可算是将周围给清场了。
司马懿带着葫芦,乐呵呵陪子元玩,在发现他带着葫芦后子元更喜爱亲近他以后,司马懿想想反正子元还小,为了与儿子多亲近,他也不顾及自身形象了,自家人天伦之乐要什么文士包袱呢?关起门来谁都不知道蓝衣襦裙的大美人是他司马懿。
子元有新的美人娘娘抱着,嘴里咿咿呀呀叫地欢,司马懿再三诱哄:“叫阿父,阿……父。”子元也不见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跟着父父叫唤,叫得司马懿眉开眼笑。
张春华笑骂一声:“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开始亲近女色了。”
司马懿瞪了她一眼,如莲的女子嗔怪道:“怎可这样说自己的孩子?子元还小,如何懂得女色?”
张春华被他美妞的外貌瞪地骨头一酥,直叹:“仲达真乃倾国之绝色也!”
司马懿一噎,他知道张春华并非轻曼于他,但是被自己娘子调戏,他颇不自在,羞恼地将葫芦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