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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十分蹊跷。
“真是奇怪。。。”
皮子站在一旁一直在观察王叔的一举一动,但他现在也不清楚这个老人究竟为何会有如此的神力。
“周先生!”
皮子没敢多想,下意识的赶紧跑到了周子文身旁把他扶起来,而与此同时,一看到自己的朋友摔倒在地,杨同光和翁先生以及阿成三人赶紧跑到了王叔身旁,三人一个劲的将王叔死死抱住,想凭借着绝对的优势来制服住犯病的王叔。
其实众人也都以为三个大男人足够能制服住他,毕竟现实情况摆在这,可没想到,王叔的猛力与刚才如出一辙,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这般强大的力气,等翁先生和阿成以及杨同光他们三人将他抱了不到十秒钟的工夫,皮子注意到王叔的煞白的脸色一下子就像是炸了锅似的,面目狰狞的开始不停抽搐,并伴随着一声嘶哑的吼叫,身子往左边猛力的一甩,便丝毫不费多少力气的将他们三人给甩到了两米开外。
“舅舅!”
一看到这种怪异的情况,小青担心的惊叫起来。
而就在这时,还没等皮子有所反应的,那王叔却突然站在原地浑身抽搐了一会儿,眼神黯淡无光,木呆呆的盯着前方,之后没多久,王叔就突然晕倒在了地上。
不过虽说王叔突然间晕过去,但他的整个脸色都煞白煞白的,口目皆是张开,样子十分诡异。
“你们没事吧?”
这时候,王叔的女儿,也就是刚才受到惊吓的那个穿着暗红色棉袄的中年妇女立即走到阿成他们的身旁,在问候了下被摔倒的阿成和翁先生他们后,就走到了王叔身旁,和周子文一块把王叔给架到了屋里去。
“没事,这王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真是怪了。。。”杨同光从地上站起来后,一边揉着左肩胳膊一边不在的在一旁絮叨,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幸亏偌大的院子的地面都是泥土,所以自己摔得并不严重,要不然就凭杨同光那虚弱的身子骨来说,摔在水泥地上骨头肯定得散了架子。
众人摔了个跟头后纷纷叫痛,打掉身上沾惹的土尘后站起身子,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相当的纳闷,不光是皮子和阿成他们,就连现在站在翁先生一旁帮他打掉身上泥土的的小青,刚才也都被吓得捂着嘴尽量的抑制住自己不要叫出声。
这王叔怎么平白无故的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皮子现在还不确定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抱着好奇只好跟在周子文的身后进了屋。
西屋内,昏厥的王叔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皮子发现王叔的呼吸非常不稳定,时而紧蹙时而又像死人一样,听不到任何的喘息。
“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此时,在看到皮子他们也跟着进来后,那中年妇女开始对刚才突发的这种事情进行道歉。
不过皮子注意到这中年妇女的说话语气一点也不惊讶和悲痛,倒是有些习以为常的意思。
“王叔的这种病情经常这样疯癫吗?”
皮子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在皮子向她问话的时候,周子文就凑到了这个中年妇女的身旁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懂得一些玄乎的本事,所以让她回答的详细些,说不定能治好王叔的病。
而坐在床边帮王叔擦拭衣服上尘土的这个中年妇女在听了周子文的话后,一开始很好奇把目光转向了皮子,在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皮子后,转而就用非常悲叹和无奈的语气叹了一声,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并不抱什么希望。
“哎。。。这种情况平均下来的话一天得一两次,我们都习惯了。。。”
她好像很委屈,欲哭而又无泪,只能阴沉着脸,垂头丧气忙活自己的事。
“那他还有什么症状呢?”皮子接着又问,“我听周先生说,王叔他时不时的说一些奇怪的语言,是真的吗?”
“恩,没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我也不清楚我父亲到底在说些什么。。。”中年妇女点了点头,并在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自打他患了这怪病以后,经常时不时的神志不清嘴里不知在絮叨着什么,而且疯疯癫癫的,发起疯来力气太大,我都没办法躲。”
“就在前些日子,我父亲的病又发作了,他自己居然硬生生的把我弟弟还有弟媳一手一个都给举了起来,这种可怕劲。。。。到现在弟媳由于受不了父亲的诡异,所以前两天就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现在这个家就只有我弟弟一个人在外面撑着。哎,真不知道我们这是糟了什么孽。。。”
皮子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看到了这王叔的女儿开始抽噎起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屋子北面的一张用砖头和泥土堆砌成的床以外,剩下的也只有在屋子南头角落里的一个深褐色的老式衣橱。衣柜有一米五左右高,上面还放着一些从医院拿来的药。药瓶和包装盒在上面摆放的很凌乱,几乎占满了整个衣柜顶层的空间,上面也有层层灰尘,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扫了。
王叔女儿的哭声久久不绝,让人听后也不免的叹息和怜悯。
而皮子在听了这些话后,自己径直的走到了王叔的身旁,并伸出右手摸了摸王叔的额头。
其实皮子在得知了这些信息后,他心里就已经有底了,只不过自己还不能确定,所以就想证明下自己的推断是不是真的。
果然,等自己把手放在王叔的额头上后,顿时就发现了王叔的身体冰凉冰凉的,就像尸体一样,没有一丝的热气。
“皮子兄弟,你能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周子文上前安慰了下王叔的女儿,并转过头来问了下皮子。
“难道是撞客?”
这时候,皮子并没有着急回答周子文的问题,而是自己在自言自语的推测着。
而翁先生也很好奇,就跟小青一块走到了王叔的身旁,看了看虽然已经昏厥但还是露出阵阵诡异的王叔后,翁先生就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之后就问皮子:“撞客是什么呀,老弟?”
(本章完)
第343章 奇怪症状()
所谓撞客,是人撞见鬼魂或者祸阴祟邪气等不干净的东西或者一些仙家后引发的一种病症。这种病症具体的表现为撞客之人通常都会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悲喜无常、狂言惊恐、乍寒乍热等一些异常怪异的症状,而且有的甚至以死人的语气跟你说话。
虽然以上的这三种情况都属于撞客的范畴,但这只不过是民间对于撞客的认知。而在鬼卜先生眼中,撞客也是有阴阳之分,即“撞客之鉴,分属阴阳”。其中撞鬼,也就是鬼上身的这种情况和第二种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比如骨灰盒、甚至带有邪气的老古董等等),这两种情况最为常见,他们都是由阴祟鬼魂造成的,所以这类的撞客称之为“阴撞”。
阴撞就是指阴性、不好的东西上了身,以往皮子也遇到了不少这种事,所以自己心里很明白。而至于第三种,那就是撞客之人有意无意的打扰冒犯了一些有了道行的仙家后被仙家给冲了身,这种情况则叫“阳撞”。阴撞与阳撞相比,阴撞对于人生的危害性最大,而阳撞则相对较小,而且阳撞这种情况是比较少见的。
但不管是阳撞还是阴撞,撞客一般多发生在山野乡村之地。像眼前王叔的这种情况,皮子就很怀疑王叔应该就是在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什么阴祟或仙家之类的,结果就被其撞上了身,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遇到撞客的话王叔还有救吗?”
此时,周子文在听了皮子的解释后,就赶忙的追问上了一句,虽然他也听了皮子关于撞客的解释,但是眼下他最关心的还是王叔的这种撞客有没有救。
“周先生,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撞客的话,我倒是能十拿九稳。”
而对于撞客的医治,皮子当然晓得,而且撞客之症对于皮子来说并不是很难。不过当前皮子还要弄明白撞在王叔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才可,因为这两种撞客的医治方法并不相同。
稍后,皮子让阿成回到老宅子把自己的背包拿来。而正当阿成离开之时,眼前昏迷不醒的王叔却突然瞪大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目瞪口呆的,六神无主看着前方。
看到这一幕,皮子都被他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由于之前翁先生和杨同光他们都被这得了怪病的王叔给痛摔了一番,所以一直很忌惮他,生怕他的疯癫病症再复发,到那时候可就惨了。所以这时候他们一发现王叔醒来,都纷纷的下意识的赶紧退后,离王叔远远地。
而翁先生着急小青,所以就干脆带着小青退到了西屋的门口外面,只是伸进头查看里面的情况。
众人的惊悸让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恐惧,外面的寒风透过门缝呼呼的不停哭嚎,扑到屋子里,甚是诡异。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也有些多余了。
皮子注意到,王叔自打刚才突然的坐起来后,就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坐在床上呆滞的左右看着,目光松散而浑身无力,全身有些僵硬冰冷的就像死人一样。
“王爷爷?”
此时,皮子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王叔身旁,并轻轻的问候了下。
但王叔依旧那样冰冷没有一丝的生气,丝毫没有理会皮子刚才的问候。
皮子见他没有反应,就坐在了床边,并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抽出了王叔那冰凉异常的左手,开始仔细的检查下他的异常,判断出浮在王叔身上的东西究竟是阴撞还是阳撞。
在鬼卜先生这一脉当中,要想判断撞客是阴撞还是阳撞则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办法,那就是摸脉。
摸脉有两种,一是摸寸关尺,也称天地人;而另一种则是摸中指,也称仙祟鬼。
这两种方法相比较而言,摸寸关尺之法需要很好的经脉知识,即鬼卜先生需要摸撞客之人的手臂(男左女右)来进行判断。
寸关尺,是一种脉学术语,在中医理论中,腕骨突处的地方为关,而在关之前(腕侧)为寸,关之后(肘侧)为尺。寸关尺中,寸为地,关为人,尺为天,鬼卜先生要想判断撞客之人是阴撞还是阳撞,只需要摸一下这三者的动静则可,倘若寸关尺三者抽动的厉害,则为力量较强的阴撞,反之就是力量较轻的阳撞。
(《脉经》:“从鱼际至高骨,却行一寸,其中名曰寸口,从寸至尺,名曰尺泽,故曰尺寸,寸后尺前名曰关。阳出阴入,以关为界。”)
不过皮子对于此种方法并不是很了解,毕竟自己也不敢准确的拿捏判断的尺度。
倒是第二种,也就是摸中指之法,则是历代鬼卜先生最擅长使用的来判断撞客的一种手段。
所谓摸中指,也叫摸仙祟鬼,即为摸中指的三个关节。鬼卜先生认为,“中指疏阳通灵,得天地之应”,有感应天地的作用,这恰恰也是中指血能驱阴镇邪的原因所在。而在中指的三个关节中,跟节为仙,中节为祟,末节为鬼,这三节所代表的恰好就是撞客冲身的东西。鬼卜先生就是通过摸此处的仙祟鬼来判断撞客之人所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具体来讲,鬼卜先生在用此法之前,必须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