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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动肝火。
我站在湖边好一会,我喊着她的名字,想为自己先前的话赔个不是。
然而,湖面寂寥煞气阴森,可王若初沉浸在血湖中,不曾对我有丝毫理会。
无奈之下,我只好悻悻而归,犯愁着这王若初的心情什么时候才会好转,也犯愁着等会该如何向村长交代。
等到凌晨的时候,我终于回到了镇子里,可隔着大街远远看去,却发现棺材铺的门此时是开着的,里头灯火通明。
看到这一幕。我深深皱起了眉头,我记得我离家时是关了门的,可现在怎么就开了呢?难道有贼闯进来?
带着这种想法,我连忙加快脚步朝着棺材铺走去,可刚到门口,却看到屋外停着一辆奥迪轿车。
这辆奥迪我是见过的,一个月前,这辆奥迪车也曾来过,它的主人从江隐山手里买走了那颗血佛头。
而现在,这台车却又出现在了这儿。
对此,我的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走进了屋子,却见在棺材铺的堂屋中,此时赫然多出了一个人。而此时他正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自己泡的茶,似乎在等着什么。
这是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我是认识的。当初,正是他带着一个老人来我们棺材铺买佛头的。
看到我过来,这个中年男人随即将茶杯放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宋洋。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师父的黑白照就已经挂上了墙了?”
这个中年男人的语气显得很不友善,原本心情就不怎么好的我一下子变了脸色,“你们来这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中年男人的脸色显得很难看,“为了你师父的那颗佛头,我可是给了一个大价钱的。可现在,这颗佛头到我手里不到一个月,就连着害死了三个人,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我所料,这中年男人果真是因为血佛头而来找麻烦的。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血佛头虽然是邪物,但并不会对普通人造成丝毫影响。除非得到了它的人是道家人,并且还对它催动了功力。
带着这种想法,我很是警惕的看向了他:“你不是普通的商人,而你买走那佛头的目的,恐怕也不仅仅只是当文玩收藏这么简单吧?”
说话间,我的手搭在了门闩上,缓缓关上了门,随后一步步走到了屋子里头。走到了他近前。
听着这话,那中年男人也没怎么隐瞒,索性开门见山说道:“我叫裴耿生,当时江隐山联系我师父时,只说这血佛头中蕴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我师父听闻感到很好奇,便让我带他来了这儿,却发现这佛头中果真暗藏玄机,所以当下就将它买了下来。可哪想回去之后。好几个接触它的师弟却接连身中煞毒,到现在已经连着死了三个人!”
“宋洋,你师父现在已经不在了,而你身为他的徒弟,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解释,好让我回去有个交代?”
这个自称裴耿生的男人的这番话,让我的原本警惕的心里顿时充满戒备,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死去的那三个师弟,只怕是对这佛头动用了功力。而这些人恐怕不仅仅只是商人这么简单,而都是一个个的道家人了!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那颗佛头究竟有什么名堂。如果你是来做客我很欢迎。如果是来找麻烦,还请你们离开。”
我没有给裴耿生好脸色,他们此次到来,显然不是抱着什么好意。
对此,裴耿生的脸上冷冷一笑:“这佛头可是江家祖传之物,你身为江隐山的徒弟,难道会不知道其中的秘密?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是不是!”
“那你想怎么样?”感受到来自裴耿生的敌意,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下意识的将手探向了布袋里头。
裴耿生说道:“不想怎么样,我们那已经连着死了三个人,我这次过来,总得给我师父一个交代才行。江隐山已经死了,而你身为他的徒弟,我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
“可如果我不愿意呢?”我的瞳孔紧缩到了极致,一道鬼符已经捏在了我的手心。
“如果不愿意,那么我们就只好强人所难了!”
说话间,裴耿生的脸色逐渐化为阴沉,却是朝我一步步走来。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敌意,我也不敢有丝毫含糊,一道鬼符当即从我手中飞出,直朝着他打了过去。
这道符名为煞鬼符,是我从王若初那儿学到的。这道鬼符一经脱手,就立即在半空中迅速化为灰烬,随后凝聚成了一道鬼魅鬼影,直涌向了裴耿生。
“哼,赶尸派道法?你一个小道士怎么就学了这种邪门道术?”
裴耿生一声冷哼,却是轻轻一抚手,那道鬼影还没来得及接触到他的身体,却是在一阵哀嚎声中逐渐消散,化为了煞气飘散当空。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不禁一阵咯噔,这裴耿生的道行似乎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看着他面色阴沉的朝我走进,我当即抬起脚朝地上狠狠一跺。原本正朝着我走来的裴耿生身体猛地一沉,一个膝盖却是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面,发出一阵闷响。
然而,我的这一道脚踏威风,却并没有对裴耿生造成多大的威胁,伴随着一阵骨骼嘎啦声响起,这裴耿生却是像没事人一样又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看着我,脸色却是显得更加难看了,“赶尸派禁术,王门道府的道法,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七十九章 干戈化帛()
这个裴耿生虽然没有直接朝我出手,可他却是轻易地就化解掉了我的煞鬼符和脚踏威风,这让我的心里不禁一紧。我将手探进了怀中,将五雷号令给取了出来,当即念起了法咒。
裴耿生的脸色却陡然大变:“五雷号令!?王门道府的镇门之物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然而,我并没有理会裴耿生,随着符咒的最后一句念完,外边的天空立即响彻起了一阵震耳雷鸣。
轰隆隆…;…;
屋外雷光闪烁。在五雷号令的催动下,一道雷光却震开了后头的窗户,径直朝着这裴耿生劈了下来。
在王若初的指导下,如今我已经熟练掌控了五雷号令的使用法诀,再也不必以鲜血来强行使用。而这裴耿生的实力让我捉摸不定,情急之下,只好祭出了自己最大的杀手锏。
裴耿生也晓得这五雷号令的厉害,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油纸伞。油纸伞撑开,伞面上却是刻画着黑白太极图。
一阵阵清晰可闻的念咒声也同样从裴耿生的口中响起,我感觉有大量的功力从他身上萦绕而出,甚至将周围的空气都化为一片扭曲。而他手中的太极伞也开始迅速旋转起来。
本来应该直劈到裴耿生头顶的雷光,却在这时生生扭转了方向,落在了那把太极伞上。
嗡…;…;
太极伞中发出一声嗡鸣,而在那阵阵嗡鸣声中。那一道雷光竟是诡异地被那太极伞吸收了个干净,消失无影无踪。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料到这裴耿生竟然还有这等本事,连这五雷号令都能轻易接住!
然而,强行化解了雷霆后,裴耿生却是收回了自己的太极伞,将它藏在了身后头,“宋洋,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什么意思?”
我朝裴耿生问道,先前可是他要强人所难的。而见他已经放下了敌意,我也放弃了动用起尸咒召出那些地下室尸体的念头。
连五雷号令都奈何不了他,只怕这个叫裴耿生的男人比我不知道强了多少。若是不知好歹,只怕我讨不着什么好果子吃。
而在这时,裴耿生说道:“你能拥有五雷号令,说明你与王门道府关系莫逆。而我师父与王振川早年交情深厚,如此一来。我们应该是友而非敌人。先前说话多有冒昧,还请你莫见怪。”
听着这话,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这枚五雷号令,心想这王门道府在道门中的威望可真不小,先是蛮山尸婆,又是这个裴耿生,几乎人人都得给他们一个面子。
而此时,本来做好困兽之斗的我也终于放下了心来,也给裴耿生沏了杯茶。
“宋洋,你师父江隐山将那佛头卖给我们,他在之前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是一件邪物?”
双方平静下来后,裴耿生喝了一口茶,换了一副和善的语气朝我问道。
对此,我也没有隐瞒,“其实我师父自己,也是被来自佛头里的煞气反噬而死。他把佛头卖给你们。只是想彻底断了与这佛头的渊源。只是不想,你们把它买走,似乎并不是将它当做一件普通的古玩。”
“哦?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裴耿生应了声,“那么你知不知道,这颗佛头究竟是什么来历?”
我摇了摇头,“血佛头在我师父家已经传了很多年,关于它真正的历来,只怕我已经在九泉之下的师父也不清楚。”
听着这话,裴耿生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失落,抿了最后一口茶,他把茶杯放了下来,随后站起了身,看向了我。
“我的三个师弟因为被佛头煞气噬体而死,我这次来本是打算给他们报仇雪恨的。可现在你师父已死,而你又有五雷号令,这笔账只怕是算不了。我的三个师弟,也只能让他们自认倒霉吧!”
“打扰,告辞了。”
说罢,裴耿生却也不再多留,当即朝着门口走去。
看到这一幕。我原本紧绷的心也终于松了下来。
我也没有料到,江隐山将这颗血佛头卖出去没多久,竟然会引出这么个茬子。若不是因为我的手里有五雷号令,只怕这裴耿生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然而,裴耿生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门闩却是突然掉落,大门随即被一阵阵阴风吹开。
轰隆隆…;…;
我早已经收回了五雷号令,可屋外的雷鸣声却并未消停,而伴随着雷鸣一道涌入堂屋的,还有着一股浓浓的煞气与血腥味道。
裴耿生的脚步逐渐停了下来,他的脸上也流露出一抹凝重,而在门外,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长发在阴风中肆意飞舞。
“谁?”
裴耿生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屋外的那个女人身影。而那个女人动了,缓缓走进了棺材铺,定睛一看,却见来人是王若初。
“王若初,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她,王若初不是说和我交情两断了么。可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可不管如何,我的心里还是一喜,连忙朝她走了上去,可王若初却是淡淡地瞥了裴耿生一眼,随后又看向了我。
“刚刚我听到这边突然雷声大作,是你在跟他交手吗?”王若初问我,声音却是显得很冰冷。
“你不用担心,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但现在误会已经化解掉了。”
我朝王若初说道,同时心里也是一暖。这王若初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以为我遭遇了危险,却是这么快就赶来了。
“谁担心你了?既然没事,那这里就没我的事了。”
王若初瞪了我一眼,脸色显得有些难看,随后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当即扭头离去。
见王若初耍起了性子,我连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