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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他的什么恩怨纠纷我没兴趣,唯一值的推敲的就是黄云翔那个保镖,嘴里嘀嘀咕咕的,感觉那么像是在练咒?身体还变的连刀都砍不动,这会不会是什么术法?
还是白云飞反应的快,先开了口问冯贵龙:“你确定他是念咒后身体才不怕刀砍的吗?”
冯贵龙也不是很确定,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嘀嘀咕咕之前都是躲着砍来的刀,念过了之后就不躲了,直接硬抗砍过来的刀。”
白云飞听后一直没说话,想着什么?
我见话题又被带歪了提醒冯贵龙说一下地下格斗赛的规则和时间。
冯贵龙点了点头,开始说起关于地下格斗赛的事情。
地下格斗赛没那么多将就和要求,除了戳眼和踢裆外其他怎么打都可以,没有中场休息时间,不带任何护具和手套,打出人命一了百了,会有人处理后面的事,这样才会让那些富豪们有搏杀的刺激感。
前三名会有不同程度的奖金,每年奖金数目都会有调整,今年的季军奖金80万,亚军200万,冠军500万。
时间是后天晚上,至于地点告诉我们也没用,没有专门人带路,边儿都靠不上,到时候冯贵龙会带我们进去。
听到奖金的数额我惊讶道:“这么高。”
冯贵龙看了看我冷笑道:“不带护具和手套,每年都要打死一批人,有拳头的重的人,第一拳打到对手太阳穴或后脑上,当场毙命毙命的也不少,上去的人大部分不是想着怎么放倒对手,而是想着怎么杀了对手。”
听了冯贵龙的话,我突然又感觉这奖金又变得不高了,拿命换来的钱再多也不过份,听着这个奖金的数额,估计那些富豪们的下赌注能大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大佬们从中抽取的水钱就不用提了。
白云飞一直在想着什么,我用胳膊抵了抵他问道:“想什么呢?”
白云飞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我说道:“我在想黄云翔的那个保镖是不是练了什么金刚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或者是神打之类的术法。”
随后白云飞又否定自己的说法:“金刚罩铁布衫之类的硬气功夫虽然早已失传,但还是有人会那么一点皮毛,不过硬气功夫只要运气就行了,也不用念咒,还有就是神打,家族里的资料有记载,这是一种请神上身的术法,里面确实有念咒这一步骤,但光念咒也不行,还有一系列的请神步骤,比较繁琐,应该也不是。”
硬气功夫我还能接受,要说请神吧,还真有点悬,毕竟玩这一行的骗子实在也多。
王军敲了敲桌面:“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现在已经到饭点了啊,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瘦了,跟你们过这些苦日子每一次能吃饱饭的。”
我和白云飞无语,平时属他吃的最多,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王军:“瘦你大爷的瘦。”
冯贵龙想请我们吃饭,被白云飞随便的敷衍婉拒了。
我也不想和这种人打太深的交道,处处算计你,这次可算是让他借花献佛一次。
还有就是吴凡星这么好说话,连试一下我们的身手都不试,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不是好鸟。
王军虽然有时候很逗逼,但他心里明白的很,悄悄的对我和白云飞说道:“这胡凡星答应的太痛快了,事情也太过顺利,估计八成是让我们去当炮灰啊!”
本章完
第63章 生意上门()
白云飞笑了笑,使了个眼色,意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后我们和冯贵龙客气两句离开了茶馆。
王军一直嚷嚷着要去吃川菜,我们听的耳根子都快起老茧,也就如了他的意,来到一家川菜馆内要了个包间坐了下来。
王军见老板娘长标致,学着白云飞的口气调侃到:“美女,我都三天没吃饭了,上菜快点哦!”
老板娘撇了王军一眼:“三天没吃饭还这么胖?”
这是活生生的打脸啊,有时候做人真的不能太矫情。
白云飞捂住嘴一个劲的偷笑,被大脸了吧!被大脸了吧!
老板娘看白云飞一个劲的笑,说道:“小帅哥笑起来真好看,就是有点瘦,是不是平时的饭菜都被他给抢了啊!”说着又看了看王军。
我估计王军的心里又被补上一刀。
我看看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果然是开川菜馆的,性格就是辣。
王军受到打击后,决定吃完这顿后再也不来他家吃饭了。
老板娘走后,白云飞开始接着王军前面的话题说道:“在茶社的时候王军说他们拿我们当炮灰?我感觉那都是轻的,没准胡凡星和黄云翔的赌物里压根就没有面具,是吴凡星编出来忽悠我们免费当炮灰的。”
我点了点头,也觉得白云飞说的很有可能,感觉这些事情太过顺理成章了,这么就这么巧来个地下格斗赛,正好面具就在吴凡星和黄云翔对赌的筹码里?巧的有些离谱。
我又想了想说道:“就算吴凡星和黄云翔对赌的赌物里真的有面具,一个价值三千多万真金白银拍来的东西,就算我们打赢了那个保镖,吴凡星会轻易给我们吗?毕竟冠军的奖金才五百万,和面具的价位不能比,我感觉吴凡星不会这么大方,这些人都是吃不了亏的主。”
我点上一根烟,靠在椅背上,心想着格斗赛的事情,突然想到一个赚钱的方法,随后问白云飞:“我们还有多少钱?”
白云飞:“九万多。”
王军接口到:“这才多长时间,怎么花那么快,是不是背着我们出去风流快活了?”
白云飞看了一眼王军,不屑道:“我出去风流快活还用得着花钱?我们的住院费,还有照明弹和一些其他装备的费用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啊!”
白云飞说着说着突然反应了过来,看着我低声说道:“你问这个?不会是想拿这钱下注赌僵尸脸赢吧!”
我点了点头:“难道不行吗?”
随后我们三人都坏笑着看着僵尸脸。
王军:“好一颗要钱树啊。”
白云飞:“我和他呆那么久,现在才发现他竟然比我还帅。”
我:“脱离贫困不是梦啊!”
但九万块钱实在太少了,要能再从哪赚点或借点就更好了。
正愁着钱太少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了电话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老妇女急切的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喂!是袁青青的哥哥吗?我是吴芳梅。”
吴芳梅?袁青青的哥哥?刚听电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听我一时不说话,变得更急了。
“我是毛纺厂办公室那个副主任,请问是袁青青的哥哥吗?”
听到这话我才突然想了起来,就是那个嘴比较坏,经常欺负袁青青的那个副主任,记得她有一个瘦成皮包骨头的小情人,还被我教训了一顿,当时我脖子上的印记感应到她的小情人不对劲,家里或身边肯定有邪物,也和她的小情人说了这事,但并不被领情,反而显得很排斥,随后我就没在多说,便留了手机号码给他们。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看吴芳梅这时给我来了电话,还有说话急切的语气,八成和这事有关系,估计还出事了。
我让他别急慢慢说。
结果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的那个小情人死了,现在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缠着她。
我皱起了眉头,竟然出了人命,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上次看吴芳梅小情人的样子,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我让她先冷静下来,现在在什么地方,把地址用短信发给我,我马上就过去。
吴芳梅连说“好”后赶紧挂了电话,不多时我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吴芳梅所在的地址。
王军和白云飞见我神色不对,问了我怎么回事?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云飞想了想说道:“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还欺负你邻居家的姑娘,这活儿得收钱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个吴芳梅貌似挺有钱的,正好我们也愁着没钱加赌资,真是及时雨啊!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内疚,吴芳梅的小情人死了,当时早就料到了,也说了,他不愿意也没办法,如果我硬来的话,说不准也能活下来,不过这年头好人真的太难当了。
没有去想那么多,草草的吃完饭,就去了吴芳梅发过来的地址。
是一个高档小区,此时吴芳梅正守在小区的大门口外,一脸的焦虑,完全没有第一次见她的那种盛气凌人。
白云飞将车开到她的身边停下,我迅速下了车。
吴芳梅看见我后就像看到了救星,疯了似的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弄的我一阵心烦,粗暴的拽开她抓住我胳膊的手,大吼了一句:“清醒点,别他娘的发疯了。”
声音比较大,吼的她一愣,随后吴芳梅就哭了起来。
我有些头疼,白云飞见状下了车,瞪了我一眼:“顾客就是上帝,温柔点。”
随后白云飞对吴芳梅轻声细语的说道:“别哭啦!我们这不是来帮你解决事了吗,先说说是什么情况。”
吴芳梅还是一直哭,白云飞也一直安慰着。
十分钟过去了,白云飞终于失去了耐心,上去给了她一巴掌,厉声呵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事情吗?有什么情况赶紧说,再哭我们立刻掉头就走。”
本章完
第64章 木床()
白云飞这招还真管用,吴芳梅立刻止住哭声,哀求的看着白云飞,真是软的不吃,吃硬的。
被吴芳梅这一连串哭闹弄的心烦意乱,现在安静下来我才发现脖子上的印记有了反应,看来她这是着了道是无疑。
我点上一根烟,看着吴芳梅问道:“你那个小情人是怎么死的。”
吴芳梅见我抽烟,直接一把抓过我手中已经抽过的香烟,使劲的吸了一口,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时候她的情绪不稳,我也没和她计较。
此时吴芳梅哆哆嗦嗦的说道:“他是跳楼摔死的。”
我邹起了眉头,跳楼死的?
白云飞接口道:“说详细点,越详细越好。”
吴芳梅点了点头:“他叫王利波,我和他是三年前认识的,当时他也是我那个工厂里的员工。”
我一听这话,这是要扯出她的感情史啊!连忙打断道:“等等,不用那么详细,挑重点的说,觉得什么奇怪说什么。”
吴芳梅又想了想,重新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跳楼死的叫王利波,是吴芳梅在外面养的一个小情人,几年前就开始好上了,吴芳梅特地还为王波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供两人方便甜蜜所用。
但这一个王利波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嗜赌成瘾,但他赌钱与别的赌徒不同,有些赌徒要么出老千,要么就凭运气,而王利波却是经常从外面弄一些乱七不糟的玩意来增加财运,但一直效果都不好,该输的还是得输。
有一次他向吴芳梅要了一笔钱,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张有点年头的木床,神秘兮兮的和吴芳梅说只要睡这张床,就会梦见第二天赌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