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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能叫伤吗,赶紧去,灵儿得在岸上用绳子拉,不然我可提不动那两具尸体,还有石头呢。”
张蓬点点头,嘀咕道:“也对。”
他回到屋里找锄头,在牛棚旁面找了地方挖坑,说实话挖坑真的很累,灵儿回屋找绳子。我躺在河里,开动麟甲,慢悠悠的逆流而上,根本不着急,捞太早了,待会儿还被张蓬拉去挖坑。
刘灵站在岸上,喊道:“江水生,你没事吧?”
我连忙睁开眼睛,小灵儿已经找到捆柴的绳子接起来,“没事,睡着了。”
“在…;…;水里也能睡着吗?”她瞪着大眼睛问。
“是啊,特别舒服,就像沐浴在母亲的肚子里。有种安全感。”
“哦,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刘灵回道。
“到时候事情办完了,我搞点钱,带你去夏威夷,马尔代夫这些地方度假,咱们天天玩鸳鸯戏水,骑鲸震四海。”
刘灵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不再理我。骑鲸震四海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牛逼,十分具有想象力,我相信世间没人这么玩过,比车马震之类的高级多了。
我朝水下游去,只是一条河而已,居然还挺深的,至少有十几米,水底到处都是砂石,没看到尸体啊,我朝上游搜索,天气很好,所以能看清水底,水里小鱼儿挺多,还有一条黄鳝在杂草里游来游去,然后钻进河底壁缝里。
黄鳝消失的地方,一只绣花鞋挂在河边垂下的树枝上。其实我不怕鬼的了,昨晚都把人家女鬼骂哭了呢,但看到这只绣花鞋还是挺渗人的,脑补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想了想,还是游过去取了下来,杂草里好像有个扁形的岩石洞壁,一根绳子就漂浮在洞口,我拉着绳子,真是他妈的重啊。
我拖啊,拖啊…;…;
绳子突然断了,估计是在水里泡太久腐蚀了。
这洞口特别低,高度最多一米,能困两具尸体的笼子直径应该不会小啊,怎么飘到这里面来的?我只能趴在河底,朝里面摸去。里面一片漆黑,一抬头就撞到岩壁,痛得要死,我还得克服童年的心理阴影,自小就讨厌这种窄小黑暗的水域,压抑得很,总感觉黑暗中有东西在看着我。
我好像摸到了一个笼子,伸手进去,里面真有石头,滑不溜秋的,再往里伸,我就摸到软乎乎的东西,应该是女人某个部位,不知是水垢,还是已经开始腐烂,那手感真是让人倒胃口。吓得我连忙缩回手。
但是,我的手被四只手死死抓住,尖利的指甲都快抠进我肉里了。
我心里暗骂,你妈的,老子好心来捞尸,居然还想拉着我赔命,怨气别发在我头上啊!幸好我在水里可以呼吸,不然真被拉在这里陪葬了。
火铃甲冲出来,尸体就吓得连忙松手了。
我拉着笼子很艰难地向洞外拖去,到了亮光处,就看到竹猪笼里,这对情侣裸着背靠背,被绳子绑得死死的,还塞了不少石头进去挤着。
尸体被泡得浮肿不堪,皱巴巴的,让想起我小时候看到马腰山水库死去的白皮猪。尸体并未腐烂,浮肿的肉卡在笼孔处。女人的眼睛是睁着的,狰狞恐怖,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冤屈。长发飘在水里,依然能看到她活着时的美丽。
这杨大帅真是他娘的歹毒,用这种古代的刑罚,难怪曾桂芳怨恨,想要报仇。权利永远带着血腥,人命贱如狗。这杨大帅不知道死后,会不会被冥河渡者打入无间地狱,我上次不知道这件事,不然就会先问问了。
我让火铃甲将竹笼子割了个小口子,忍着恶心,将里面的石头全部掏出来,不然太重了。根本拖不动。浮出水面,我才发现自己游了好远,离那吊桥已经上百米了,能听到小灵儿在喊我的声音,毕竟我下水太久。
拖着猪笼朝吊桥游去,刘灵看到我,问道:“你没事吧?”
“灵儿,在水里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哥是永远不会有事的。”我笑道。
接着我将绳子系在猪笼上,刘灵受伤了嘛,两具被泡浮肿的尸体。至少得两百斤以上了,她一个人哪拉得动,我让她将刀鞘扔下来,然后让火铃包着,插进猪笼里,我踩在上面,直接就飞上岸了。刘灵连忙抓着我的手,以防我摔倒掉下河岸。
“既然可以这样操作,为什么还要让我找绳子?”刘灵问。
“嘿嘿,咱们天生一对,干什么都得黏在一起。”
“无聊,还不如帮张蓬挖坑呢。”她嘀咕道。
“挖坑特别累,让他锻炼下。”
“哪有你这种朋友?”
“放心,我们就靠互坑找乐子,习惯就好!”
刘灵将干净衣服递给我披上。我们拖着尸体走到房子边上,张蓬杵着铁锹,跪在土堆上,揉着腰。累得像条狗一样喘粗气。我看了看,速度还可以啊,有一米多深了,他应该是找了一个土质较松的地方挖的。
“可以了,就这么深吧,又没棺材。”
他擦了擦汗,看了看两具尸体,叹道:“真是他娘的残忍,到成都尽量不要跟杨大帅打交道。两人魂魄都没跟上来,鬼鸳鸯看来不报仇不罢休啊!”
“真他妈白费力气。”我说,刚才捞得多辛苦啊!
“也不能这么说,万一她们想通了。就可以直接投胎。”
“投个屁啊,现在慈航这么厉害,他们两个小鬼,去找杨大帅麻烦,有去无回。”
这种事儿说起来很气人,活着时被欺负,死了还斗不过,没办法的,谁让自己不够强大呢?没人会因为自己踩死一只蚂蚁而感到愧疚,甚至遭到报应,报应这种东西或许是佛教用来安慰人的吧。我也不觉得冥河渡者有什么卵用,活着作恶爽到老,谁管死后事。
不过以我最近暴揍贱人的经验来看,杨大帅死后,肯定是要哭天喊地求饶的,恨不得上天堂呢。
刘灵跟张蓬将两具尸体用被单裹好,放进坑里填土埋好,我躺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停咳嗽,我可从来没感冒过,估计是内伤太重了。
第329章 杀破武()
“我们得赶紧走,若是大部队赶过来,恐怕很难逃走。”刘灵说。
我装作很可怜的样子,“灵儿,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实在没力气,骑不了马啊!”
“那…;…;那我坐你后面?”刘灵问。
“这应该可以。”我连忙说。
“啧啧,天底下也只有刘灵吃这一套了。”张蓬喷道。
灵儿去牵马过来,我从地上蹭到张蓬后面,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就你他妈废话多!”
“小子,刘灵活了多少年。你才活几年,你这烂招人家看不出来?”张蓬说。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
“看来冰山又要被你磨化了,真是佩服你这厚脸皮的劲儿。”张蓬看着刘灵叹道。
但我真不是完全忽悠灵儿的,我是真的没力气,好像被慈航打得泄气儿了,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像是没骨头似的,真成软骨头了?
灵儿将我扶上马,我靠在她怀里,吊桥没了过不去,只能从这边山上慢慢走。看下游有没有桥过去了。
我靠在灵儿怀里,上山的时候,就贴得更紧了,她好像裹得没昨天紧了,胸前软绵绵的,她呼出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特别的舒服,。可能是听我说裹太紧影响健康吧,也或许是她已深深爱上我,毕竟是女孩,总不想在我面前变成男人婆嘛!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为啥脖子下面一点的背部在她胸前摩擦着。感觉是如此的亲切真实呢?好像是皮肤紧贴着她,骨头被打散架了没力气,不该硬的地方,此时倒是坚挺无比。
小灵儿的双手牵着马绳嘛,还得担心我摔下去,就放在我腹部,山路不好走,晃来晃去的,就会无意中碰到那里。
“江水生,你是怎么回事啊?有力气自己骑马。”灵儿在我耳边说道,有点恼羞成怒了。
“身不由己,自然反应,你忽略就行。”我笑道。
越想越不对劲儿,麟甲呢?不可能触感这么强烈啊!我草,不会丢了吧?
“停!”我喊道,张蓬回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灵儿,脱我衣服。”
“你有毛病吧?赶路了!”她说。
“脱上身,快点!”
她无奈地替我脱掉上衣,她是没见过我后背的,可能是被惊到了,居然伸出手指去摸了一下武破杀三甲的位置,触感强烈,草,真不见了。接着她的手指划下去。摸着麟甲。
“猴子,杀破武三甲丢了。”我喊道。
张蓬一听,连忙掉头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骂道:“妈的,你自己身上的东西掉了不知道的吗?”
“真不知道啊,没感觉,是不是被慈航打掉了?还是掉在捞尸的位置了?”我问。
“我哪知道啊,又不是我的东西。”
我连忙坐起来,摸了摸后背,那三块麟甲的位置可不就是皮肤吗?虽然这些玩意儿很讨厌,但现在却是我的武器啊!
“武曲!”我喊道。
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刘灵拉了一下马绳,掉头朝上游奔去,“去找找看!”
“应该会自己回来吧!”我说。
“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被袭击呢?”张蓬说。
我居然有点慌了,这些鬼玩意儿怎么如此随机随性,一点都不给我这个主人面子,说掉就掉,上次是龙吸水,还可以理解,这次很操蛋啊,没有武曲,我就真成软脚虾了。
先是到了桥头,我喊了半天没看到武曲甲回来。
“快回来吧。以后我不骂你了。”我说道,没有反应,想着辩机说,我在控制麟甲,它们也在控制我,现在真是离不开它们了。
刘灵驾着马,朝山上奔去,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我刚才捞尸的地方,我朝河里喊道:“杀破武归位。”
山下河面水流踹急,但没看到什么动静,我看着张蓬问:“它们逃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不可能,这些麟甲虽然有个性,但不可能逃脱你的身体独自存活。”
“再他妈不出来,老子以后不鸟你们了。”我朝山下撕心裂肺地喊道。
突然三匹马一声嘶鸣,朝后退了好几步,我看到刚才捞尸的崖洞处,上面的泥土在动,裂开一个大口子,像地震塌方一样滑到河里,莫不是把什么妖怪叫出来了吧!
接着缝隙中,碎石冲向天空,紧接着一把黑剑钻出来悬在空中,还有一具完整的盔甲缓缓升起,有头盔,有铠甲,还有战靴,只不过都连成一体,吓得身下的马连忙后退,我看着里面是空的。没有东西在里面啊!
“这你那玩意儿吗?”张蓬问。
“不知道啊!”
“武曲甲主斗在手,破军甲主阵在脚,七杀甲主杀成器,应该是杀破武三甲了。”张蓬说道。
“上身是武曲,下身是破军吗?”我问。我草,突然想起来,张蓬在积水潭的尸洞里跟我说过,杀破武三星合一是杀神白起啊!应该战斗力很强吧。
“你猪啊,试试不就知道了。明暗两股气息四处乱窜,不是你的又是谁?”张蓬说道。
他一说我就从马上翻身下来,有气无力地喊道:“杀破武上身。”
这玩意儿纹丝不动,我吼道:“武曲,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