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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吗?”我问。
“是的,这里很辽阔,所以隔得比较远,夜路也不是很好走。”
熊启龄看着刘灵,问道:“刘姑娘,连夜赶路可能很辛苦,你若是累了,咱们就停下来休息。”
刘灵并未理他,而是骑着马向前走了几步,她估计对我们三个臭男人实在是烦透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居然一下子冒出两个竞争对手,所以我总担心自己用力过猛,吓到刘灵,让她觉得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心中太在乎,也会吓跑人的,早知道让那冥河渡者轻轻插我一刀,放掉一部分情血,或许态度要淡定很多,现在我只要看到刘灵,就觉得她是我的。
“江小弟,你骑马技术好像不行啊,能不能跟上节奏,别到时候我们把你跑丢了,群龙无首。”熊启龄哪来这么多废话呢,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个熊玩意儿。
“放心,我这个人学东西快,骑几次就好了。”
“那就好。让熊某来帮你赶马!”
“不必…;…;”
“驾…;…;”熊启龄不等我说完,一扬拂尘打在马屁股上。
马一声鸣叫,猛地窜出去,靠,我屁股腾空了,感觉会摔在地上。刘灵正好在前面,右脚贴着我后背,猛地一推,将我从马屁股处硬生生推到马鞍处坐稳,她骑马冲上来替我死死抓住缰绳,直到稳住发怒的马。
接着她转头看着熊启龄,眼光冷峻,“既然一起执行任务,就不要搞事。”
“开个玩笑。”熊启龄嘿嘿一笑,十分尴尬,原本是装逼,想让我丢脸,没想到却被刘灵打脸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稳住心跳,刚才没做好准备,确实吓一跳,我看着熊启龄说:“你真是幼稚,以为刘灵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你这种小孩把戏,人家可能压根瞧不上。”
这家伙应该是把刘灵当作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丫头了,装模作样的,殊不知,刘灵见过的花招,可能比他的头发还多。
白宗耀也说道:“熊老弟,此去可能会很危险。团结最重要。”
熊启龄脸色有多难看不知道,但我却不想放过他,看着小马问:“你带枪了吗?”
“怎么了?”他问。
“如果这个熊启龄再敢不听我命令,或是对我不敬,一枪崩了他。”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小马问。
“江水生。”我说。
“好的,我明白了。”小马说完拍拍腰间的手枪。
我说完骑着马走在前面,小马很快跟上来,他倒是紧跟我的节奏,我还是尽量的快了,不然耽误时间,那张麻子若是听到风声逃跑了会很麻烦。
熊启龄一家人怎么说呢,祖上造的孽。所以他们也很无辜,但品性不好难道也是受诅咒的影响?或是长期压抑,心态失衡了?难怪教出熊九这么个死变态,正常人谁会在李奴家下那种诅咒,画什么狗屁《李奴拜鱼图》。
一行人骑着马在黑夜里狂奔,我白天没睡觉,真是累啊,眼睛都睁不开,差点自己摔下马。刘灵经过我边上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强行提神,其实大家都挺累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大家停下来休息一小时,再赶路。”我喊道。
倒没有人反对,小马好像对这里的路很熟悉,带着我们找到一个山脚下,他去找了点干树枝点上火。刚好有条河流,马也能休息一下,吃点草。
“你们先睡吧,我放哨,我白天在树林里休息了一天。”小马说道。
“你也休息下,这姑娘耳朵特别灵,没事的。”我说。
刘灵本来在喝水,擦了擦嘴,看着我愣了半天。
“江兄弟果然察人有道,我是同行第三天才发现的,你这就发现了。”白宗耀叹道,他倒不像说假话拍马屁。可能是觉得自己碰到强劲的情敌吧,有些不甘心而已,熊启龄他应该没放在心上,毕竟长期被他们白家压着。
懒得理这老顽固,倒头大睡。做了一个噩梦,刘灵在我怀里消失,吓得我从地上猛地翻身起来,喘着粗气,擦了擦酸痛的眼睛,从张蓬口袋里掏出烟,准备点上,却发现刘灵不见了。
我四处看了看,山顶上站着一个长腿黑影,背着双刀,站在一轮明亮的弯月下,可不就是她吗,正站在那看星星呢。
爬上山坡,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准备离开,我却拉着她说:“别走,陪我聊聊。”
她甩开我的手,但也没离开。“你怎么知道我耳朵灵?”
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想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打动她。
第277章 太平镇()
“我从前喜欢过一个姑娘,我们也曾在大海边的小渔村屋顶上看星星,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孤独地看着大海,耳朵也很灵,身手也很好,喜欢吃豆腐…;…;”
“你是不是想说我很像她?”刘灵冷冰冰地问。
到底是谁啊,他妈的,把这套路用个稀巴烂,轮到我头上,偏偏就老套了。
“你就不能等我讲完吗?”我没好气地问,准备趁刚才那噩梦酝酿的情绪,动情的讲述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呢。让小灵儿明白我跟其他人不一样。
“不能,欧小姐愿意出这么多钱,想必是有危险的,我不想去送死,希望你们能认真点。”刘灵很认真地说。
“我明白的。”
刘灵突然转身,抓着我的衣领狠狠摔倒在地,环首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凶狠地问:“你到底是谁,明白什么?想要怎么样?”
我并未慌张,而是跟她眼睛对视着。这就是灵儿平时的样子,表面上看冷峻孤傲,心里却是惊弓之鸟。她可能觉得我图谋不轨,盯上她的回春丹了吧。
小马见我被刘灵用刀架在脖子上,连忙冲上来,还将枪掏出来了,刘灵左手抽出另外一把刀,看都没看。直接甩出去,插在小马的两腿正中间,他只要跑急一点,小弟弟就被切了,吓得小马站在那看着刀,愣了半天。
张蓬打着哈欠。拍了拍小马的肩膀,说道:“别管了,他们两个的事儿,你管不清楚的。”
我看着刘灵,抓着她拿刀的手,说道:“你不会杀我的,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以后你会明白。”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不管她会不会喜欢我,都不要紧,先拉着再说,不能让白熊二人得逞了,熊启龄气质过阴,刘灵应该不会喜欢,但白宗耀可是帅哥一个,人品不算差,虽然脑子是个老顽固,但刘灵也是个死脑筋啊,没有女孩不喜欢帅哥吧。
循环劫每次出的意外都不一样,可见不是所有的事儿都是注定的,否则我就没必要走这一趟。命运是有变数的,不然大家躺着就行啊,命差的等死,命好的等发财。还拼个屁。一切还得靠自己努力争取,没有谁是谁的谁。
刘灵猛地推开我,走下山,收起刀。张蓬站在山腰,看着我笑道:“被揍一顿,爽不爽?”
“非常…;…;爽!”我拍拍屁股回道。
“贱!”
虽然我只休息了半小时,但精神却好多了,毕竟年轻,恢复得快。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们进了太平镇,直奔黄沙客栈,这里可比那县城荒凉多了,若不是在茶马古道附近,这黄沙客栈根本没存在的必要。风还挺大,吹得地上枯叶四处乱窜,飞沙迷人眼,可能天还没完全亮,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像个死镇。
黄沙客栈应该很老了,风格像是古装片里的,除了两侧的承重墙是石头砌成的,其他都是木质结构,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一面黄旗吊在门口树杈上随着晨风飘扬。
大门紧闭。也没有24小时营业的概念,房间并不是很多,我担心那张麻子听到我和张蓬的声音,对小马轻声说道:“你来敲门。”
很快老板就出来了,揉着惺忪的眼睛,见我们人多,很是开心,除了我和张蓬睡一间,其他都是各自一间,小马开了房间却不打算住店,说要在外面守着。
“你不累吗?”我问。
“没事,这里有人接应,我去跟他交接下。”
小马说要教我暗语,某种动物的叫声,各种节奏代表不同的意思,我脑子都是糊的,哪里记得住。“猴子,你记住了吗?”
“是的,老大,我记住了。”张蓬说道,非常给面子。
小马有些惊讶地看着张蓬,将信将疑,毕竟他只是很轻微的演示了一遍,其实还蛮复杂的了。他出了旅馆,我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着他钻进对面的一个破房子里,看来这杨广元真是不简单啊,安排得这么仔细,探子根本没跟着他进县城,应该有几个人一直都在盯着张麻子。毕竟每天来汇报,没一个团队,这么远的路程根本赶不及。
“我记得每天两个陌生人来旅馆,另外一组探子,不会是谭师长的人吧?”我问。
“先休息下再说,谭师长、马进军都不是吃闲饭的。”
是要休息下,人都累垮了,感觉屁股都磨破皮了,骑马真是苦力活,不知道古代那些战士远征匈奴,长夜奔袭,是怎么做到的。当然了,最辛苦的还是马。
刚躺下来,张蓬就翻身起来,盯着窗户,“有人!”
我翻身起床,冲到门外,走廊上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看到啊,刘灵就在隔壁房间,此刻她也拿着双刀站在门口,看着走廊顶上。
“一个小孩,爬上去了。”她说。
“老巫婆!”我和张蓬同时说道,也不敢声音大,不知道张麻子和老巫婆睡哪个房间呢,看来是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我靠,怎么感觉我们像是中了圈套呢。
“小灵…;…;哦,小刘,你要不到我们房间来吧。床让你睡。”我说。
她白了我一眼,转身进去准备关门,被我一把挡住。“猴子,贴上符,小刘不懂这些名堂,别中招了。”
张蓬连忙从布袋里掏出符,走到刘灵房间,将窗户和门都贴上了,刘灵倒也没拒绝,这时候熊启龄也拿着符进来,见我们捷足先登了,便说:“张兄弟。也是有点真本事啊!”
“熊老哥,你也不错啊!”张蓬回道,还看了看熊启龄手中的符。
“你们出去聊!”刘灵说。
确实啊,这熊启龄真是不要脸,本来没有他和白宗耀两个搅屎棍,或许我会省很多事,他们这样一搞,估计刘灵心里都产生排斥反应了。
我们回到房间,张蓬说:“熊启龄学的东西也有些阴,跟那黄玄家差不多,你以后得防着他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响起那暗号的声音,我揉了揉眼睛,张蓬抬起头听了一会儿,说道:“他们说昨晚张麻子没回来。”
“老巫婆呢?”
张蓬居然学会了,我靠,瞎叫了几下,像模像样的。这小子还会口技了?外面居然真听懂了似的,回应了一下。
“老巫婆也没看到。”张蓬翻译道。
“你这瞎叫一通,到底他们有没有听懂啊?”我怀疑地问。
“你懂个屁,我刚才是问除了张麻子,还有没有其他人住在这里,他们说没有。”
“那你让他们小心点,老巫婆既然知道我们在这,肯定也知道探子在对面盯着,这可能是个圈套。”我说。
“我草,这只是暗语,都是事先沟通好的,又不是中英互译。你说这么多,我怎么传输?”张蓬懵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