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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敲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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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找到那条用钢管串联的玩具蛇时却是松了口气。

    十几年了,玩具蛇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我左手是玩具蛇,右手则是那颗刻有三角印记的子弹。这一对比,玩具蛇的脑袋与子弹上三角形图案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这只是个巧合吗?

    对比一番,我测底疑惑了。

    我重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除了这条玩具蛇与墓碑一座之外他几乎没有留下过任何东西,仿佛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经过仔细对比,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两样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上面的图案大小虽然不一样,但角度分毫不差。

    这两件东西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难道玩具蛇的秘密也在里面?

    说动就动,我决定将衔接玩具蛇的铜丝裁掉。就算没有结果,还可以重新组上。

    然而,玩具蛇刚被我拆下一截,里面就有一卷被透明胶缠绕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其剪开,一张已经泛黄的小纸条显现出来。

    打开纸条,上面不规律的写着一些字符,右下角的结尾处也有一个三角图案。

    我试着组合了一番,才发现这些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突然,我意识到这玩意儿很有可能是电报。想到这里,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我告诉对方,我最近在图书馆的书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字符,想让对方放我翻译一下。

    当蒋小红听到我念出的字母后,却是惊诧道:“你看的应该是关于情报的书吧?”

    蒋小红是我在文物局工作时无意认识的,我之所以找她是因为他曾经在情报局工作,所以我觉得如果这些字符真是情报,那么一定难不倒她。

    果然,不到一刻钟,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声音,“这是1953年一个代号为“毒蛇”的敌特分子收到来自上级的指示。内容是要他在7月18日那天袭击一辆由重庆开往贵州的运输车。我有查过资料,毒蛇的那次行动应该是败了。”

    蒋小红的话让我当场懵了好一会,才追问道:“那敌特分子后来怎么了?”

    蒋小红说:“解放军派了大部队围剿,一路追至西藏与甘肃交接的白龙江附近跟丢了。部队在附近搜寻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所以,这件事也成了为数不多的悬案。”

    听了对方的话,我又问了毒蛇的名字。可惜她也不知道,最后蒋小红还告诫我,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可能会牵连到我。

    我也知道不能在多问了,于是在感激了对方一番后,就开始整理脑海中混乱的思绪。

    父亲留下的小玩具里怎么会藏有敌特分子的情报,难道他就是“毒蛇”?

    我出生于1953年7月25日,也就比这情报晚了一周。而父亲去世的时间又是7月23日,经过对比不难发现,父亲去世的时间就在两段时间之间。也就是说,如果父亲是“毒蛇”,那么在7月18日之后又逃了七天,也就到了我出生那一天。

    如果他真是“毒蛇”,又没有落入解放军之手。

    那么他很有可能还活着?

    我不管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在意的只是这么多年他为什么都不回家看我们呢?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想着,我又拨通了蒋小红的电话,然后让她将有关“毒蛇”的资料给我发了一份。

    现在我唯一要弄清楚的是这石头上的子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留下的,当时又发生了什么?

    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而第一步就是掘坟,我要看看父亲的坟里究竟有没有尸骨。

    看了一眼墙上的脑中,下午六点半,我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会,晚上还得需要充足的精力。

    然而当走进房间当我正要伸手去按开关的时候,怎料开关没有碰到,却摸到了别的东西。

    那玩意儿先我一步按住了开关,似乎故意让我开不了灯。

    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

    何时进来的?

    一时,我脑海中瞬间充斥着太多的疑问,转身就要走。

    但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肩膀一沉,有什么东西搭了上来。

    本章完

第4章 沉睡的诅咒 掘坟() 
我第一想法是进贼了,还是那种明目张胆的入室偷盗。不过转念一想又让我发怵,这家伙绝不是普通的小毛贼。如果是小毛贼那么他一定不会现身,但问题是他现在已经现身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抢劫!

    来不及多想,我转身就一脚抡了出去。

    “啊——噢——”

    好像是踢到了贼人的痛处,只听见一阵痛苦的哀嚎与贼人后退时撞到瓶瓶罐罐的声音。

    我趁机打开灯,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就傻眼了。只见一个身材肥硕的成年男子正捂着裆部蹲在床脚瑟瑟发抖。

    男子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大一坨。

    他穿着一身老旧的青年装,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此时的额头正冷汗直冒,更是用手颤巍巍的指着我,“好你个小三,这是要胖爷我断子绝孙哪!”

    我一听到“小三”先是一愣,随即仔细打量起眼前这胖子来。小三是我的乳名,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会这样叫。

    可眼前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不看不打紧,一看却是越看觉得熟悉,“你是……死胖子?”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我,好像再说:你他奶奶的现在看出来呀!我不管,快赔老子的蛋!

    我那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靶心,也难怪胖子会这般反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赵国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贱”与“胖”。

    接下来我自然先是一番道歉与解释,可那死胖子依然不依不饶,没办法只要破费一次请他撸个串。

    自十二岁那年的事情之后,我已经有八年没有回过新乡了,与胖子也有八年没有见过面了。说实话,这次能够再见到他,我的心里是非常激动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又谈了很多事情。我发现这小子与小时候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话还是那么多,依然喜欢吹吹牛打飞机。

    几杯酒下肚,那小子就吹得更加厉害了。

    当然,很多没有营养的话我也只能智能过滤掉,就当助兴了。不过我也听到了许多关于新乡的事情。胖子告诉我,新乡一共分成了三个大队,每个大队都在前几年来个两个知青。他们村子自然也分配两个。

    一开始,这两个知青还能给邻里乡亲出些主意,倒也惹得众人喜欢。只不过没过两年,两知青也不知什么原因开始变得懒惰。这样自然被村民所不喜,久而久之直接就没有人待见了。农村的生活本就艰辛,再加上这两个知青整天无所事事,净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村民忍无可忍,更让暴脾气的胖子忍不了,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摸进那两个知青的家里对其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义务教育。两个知青一个被打成轻伤,还有一个直接断了腿。可他又拿不出医药费,没有办法就先到我这里来了。

    我二话没说直接给了胖子一千块,让他寄回乡里去把事情先了了。由于胖子喝了酒,再加上他这人本来就真性情,酒劲一上头就开要对我又搂又抱。没有办法,我只好换了个位置。

    胖子的手顿时僵在半空,独自尬笑一声,然后拍着胸脯说:“总之,兄弟我很感谢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地方用得上兄弟我的,义不容辞!”

    其实在这个时候,胖子已经从邻居那里知道了我状况,所以他在接过钱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说实话,我的确已经没有多少家底了,再加上单位上的工作也丢了。对于将来,我也很迷惘。

    “胖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到这里,我也随便问了胖子。

    胖子苦笑着说:“还能有什么打算,回农村种地挣工分呗!”

    不过话一说完,胖子又歪着脑袋说:“如果你有什么好的门路,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

    我知道胖子这次来根本就没打算回去了,不然也不会大包小包的堆了我整整一个房间,“对了,你丫的是怎么进我屋的?”

    胖子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串钥匙然后指着其中一个说:“怎么?你忘了?”

    这一提醒却是让我想了起来,八年前那场重病痊愈后我又陪着爷爷回了一趟新乡。主要目的是去“饿死领”烧纸钱,为的就是让那鬼老头以后不要再来害我。

    显然,效果也很明显。接下来的几年我都没有遇到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记得临走时我还把古董店的钥匙给了胖子一把,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爷爷肯定不会让我再回那里去了,再则我自己也不会再去那里。所以我只好让胖子以后到城里来找我玩,没想到这一分别就是八年,而且还以这种方式见面。

    紧接着,胖子就要把钥匙还我,我没有接,毕竟看样子他是打算在城里常住了,没个落脚点也不方便。没想到,我的这个行为又让胖子感动得感激涕零。

    过了一会,胖子忽然问了一句,“我之前见你桌上摆着一块石头,可是一个头戴草帽的老农给你的?”

    我有些诧异的点了点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胖子笑着说:“其实那人我今天在车上就看到了,我见他把那玩意儿拽得紧紧的,就趁他睡着了偷偷瞧了一眼。我没念过几年书,上面的怪文根本就看不懂。但我知道你家是开古董店的,这玩意儿你一定感兴趣,所以就偷偷把地址透露给了他。只是没想到我先一步到你的店铺的时候你不在家,不然我们也可以提前商量一下。”

    听了胖子的话,我瞬间就明白那老农这么多古董店不去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们家的了,说起来倒也得感谢感谢胖子,“那么也就是说王大妈之前说的客人就是你了?”

    胖子耸了耸肩默认了。

    吃完晚饭,我们就直接回店了。

    胖子的到来完全就是个意外,但我还是把晚上的行动告诉了他。胖子本来就是一个胆大的人,一经我说起就要随我一同去。不过也不错,多个帮手早些收工。当他知道爷爷已经去世的时候,也显得有些遗憾。毕竟爷爷在我们小时候看来简直就是一个活神仙,他老人家不仅知道得多,讲的故事也是非常精彩与刺激的。

    我整理了一番被胖子搞得乱糟糟的房间,然后又抓紧时间休息了两个小时。

    大概在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我与胖子就扛着锄头出发了。

    父亲的坟被爷爷选在城郊外的一个小山上,山并不高,但要到山顶还是要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今夜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由于每逢清明、中元与除夕我都会上山祭拜,对于路线倒是熟悉得很。

    父亲的坟与其它坟不一样,别人的都是背东朝西四处树木茂盛,而他的则是刚好与大部分相反的“背西朝东”,不仅如此,四周还光秃秃的沙地连杂草都见不到一根。

    由于爷爷是阴阳先生,所以我也从小懂得一些东西。父亲的坟位明显就是大凶之地,可爷爷为什么就偏偏选这么一个位置呢?

    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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