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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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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边说边向我走来,树林起了风,树叶作响。我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别说现在的鸟爷是修行者,就算修之前,我也打不过他。

    深山老林里,喊天无声喊地不应。我一步步倒退,后面是向下的陡坡。

    我心一横,先逃离这里再说,不管怎么陡了,转身就跑。

    也没看鸟爷追来,我横下一条心,使劲往下冲,好几次差点摔出去。我强行控制住平衡,跑着跑着,就到了水泥管封路的地方。

    正要长舒口气,从不远处的山路悠悠走来一人,正是鸟爷。

    他笑眯眯看我,语气却异常严厉:“老马,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抓你回来。”

    他悠忽而动,我眼前一花,他已逼到近前,剑身一横,朝着我的左眼划过来。我心内大惧,这要是划上了,一双眼肯定废。鸟爷真下的去手,一出就是死招,奔着让我残废去的。

    我下意识倒退一步,后面是水泥管子,退无可退。眼前黄光一闪,剑刃就到了。

    我心里一凉,完了,最后这个瞬间,我留恋地看着这个世界,以后变成瞎子,再也看不着了。现在最多的情绪就是对鸟爷的恐惧,他太决绝了,想了就做,让我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就在这时,突然黄光收起,鸟爷纵身一跃,跳到水泥管上面。他来了个苏秦背剑,姿势极古雅,淡淡道:“哪位?”

    我这才注意不知什么时候,在我们后面来了一个人。他穿着破旧的夹克,始终睡不醒的样子,此时把夹克慢慢脱下来,挂在旁边的树枝上,露出里面的浅色毛衣。

    我一看就愣了,千想万想,没想到居然是忠叔。

    忠叔悄无声息而来,在后面偷袭,逼退了鸟爷,那就一两秒间,救了我。我全身瘫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鸟爷抬起下巴问:“你是什么人?”

    忠叔笑:“无名鼠辈而已。你又是什么人呢?现在像你这样身手利索的年轻人已经不多见了。”

    “年轻人?呵呵。”鸟爷笑,他在水泥管上打了个空翻,轻飘飘落地,手挽剑花:“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赶紧走。”

    忠叔慢条斯理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慢慢对照着看:“哦,对了,你叫侯鹏。不好意思,我受人之托,要带你回去。马连科,还有一个人,尤素呢?空不二说你找到尤素了。”

    我这才恍惚知道忠叔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给空不二误打了电话,交谈中带出了尤素的名字。以空不二的精明,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信息。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鸟爷笑:“让我跟你走?呵呵,真是不知死的鬼。”

    忠叔叹口气:“没办法啊,人上岁数了,就得忠守承诺,信誉才是行走江湖的第一要义。年轻人,我答应过别人,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我尽量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鸟爷笑呵呵走过去,也没看他抬手,静谧中突然出招,一剑直刺忠叔咽喉,出手就是死招。

    他的身形太快,我眼前发花,如果是我站在他对面,不知死多少次了。

    忠叔利索地闪身,“撕拉”一声,剑刃把毛衣划破。他还是没有快过鸟爷的剑。

    本来有些驼背的忠叔,居然慢慢挺直腰板,眼神也变得凄厉起来,整个人气场骤然发生了剧变,俨然一代国术大家。

    我坐在地上,目瞪口呆。此刻林间郊道,两个高手即将对决,气氛一触即发。

    风空叶住,偶有几声鸟啼,树林中,幽静得令人窒息。

第七十三章 仪式() 
“年轻人,你这身功夫是在哪学的?”忠叔不动如山,看着对面的鸟爷。

    “无师自通。”鸟爷笑。他缓缓把牙剑平在胸前,整个人蓄积待发,犹如一只捕食的猛兽。

    忠叔道:“不愿说出师承也就罢了,用不着说自己无师自通吧,你把师尊置于何地。”

    “要战就战,哪来这么多废话。”鸟爷说:“我从来不和凡人浪费口舌。”

    两人突然间就动了,我根本看不清动作,他们太快了。鸟爷,我是有思想准备的,他被黄九婴神识上身,神出鬼没也正常。没想到的是忠叔,看着睡不醒似的,谁知道也有大功夫在身。

    鸟爷挥剑颇有章法,快中有慢,架势也好看。而忠叔动作刚猛,一出手全是奔着要害骨节去,从这点来看,忠叔以前可能当过兵,而且不是普通的兵。

    两人打在一起,根本不像武侠片,什么兔起鹘落踩着叶子满天飞,打的论起来没什么观赏性,一触就分,大部分时间都是忠叔强突,而鸟爷在随招游走,一个刚猛,一个四两拨千斤。

    忠叔这么打就吃亏了,毕竟鸟爷手里还拿着剑,这柄牙剑看似古朴无光,实则锋利无比,划的忠叔全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忠叔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就是尽力出拳,拳拳到肉。

    这时候我才看出,忠叔的打法近乎搏命,大开大合,自己受伤哪怕死都无所谓,死了拉倒,就算死了也要拉对面当垫背的。如果有可能,忠叔都能用牙去咬鸟爷。而鸟爷的动作潇洒飘逸,有种不沾世尘的意思,显得孤傲自赏,不让忠叔这破布缠住自己的腿。

    这时从山路上来了几个保安打扮的年轻人,高声喊:“忠叔,我们来了!”

    鸟爷一看形势不对劲,向后一跳,然后剑头指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转身就走绝不恋战。速度极快,瞬间消失在道路尽头。

    看他走了,忠叔再也支持不住,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我赶忙跑过去扶住他:“忠叔你没事吧?”

    “不行了,上岁数了。”忠叔的毛衣几乎划烂,露出来的肉全都是血,肉皮翻翻着。

    那些年轻人过来,还要忿忿地去追,忠叔摆摆手,让他们都消停会。

    “把我烟拿来。”他说。

    我把他的夹克从树枝上拿下来,掏出里面的烟,点燃一根递给他。

    “那是侯鹏吧,他怎么变的这么厉害?”忠叔叼着烟看我。

    我简单地把过往经过说了一遍。忠叔没有说话,静静听着,等我说完,随即叹口气。

    忠叔披上夹克,我们一起顺着陡坡爬上去,来到洞口。忠叔用手电往下照,神色有些抑郁。

    我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借着光往下看,黑森森洞里,隐约能看到尤素还坐在地上。他一动不动,脸朝着黑暗的深处。

    “尤素,尤素。”我叫了两声。

    忠叔把夹克穿好,一纵身跳进去,来到尤素和华玉的身前,仔细查看了一番,抬起头对我说:“都死了。”

    虽然早已料到,但乍听到这个噩耗,我还是受不了打击,靠在树上全身瘫软。

    忠叔从洞里爬出来,问我打算怎么处理,如果需要他帮忙,他可以联系火葬场和墓地。

    我还处于极大的悲恸中,心疼得没法说,像是有把钢刀在里面绞动。停了一会儿,我勉强镇定下来,说道:“忠叔,我朋友临死前说要和这个女人埋在一起,他不想动地方了,就在这吧。”

    忠叔拍拍我,拿着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我在尸体的衣服里发现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我接过来看看,信封写着:致马连科。友尤素绝笔。

    我心一痛,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涌,看样子尤素很早就有赴死之心。我实在没有心情去看信,顺手揣在兜里。忠叔道:“我们定位了你手机的位置才找来的。现在找到了你,还要你马上跟我回去。”

    我明白了,他来的任务就是带我回去。

    忠叔招呼那些年轻的手下,找来树枝和土,一起把地上的深洞掩埋,最后用脚踩实。我看着头上氤氲的阳光,心中悲哀,尤素竟然就埋葬在这里,连块墓碑都没立。

    尤素的母亲早亡,父亲也过世了,他孤零零一人,去了也就去了。而华玉的失踪势必会造成学校内的影响,她的父母可能会因此悲戚,谁又知道呢。以前听华玉说过,她出生的农村重男轻女,自己一个人在外学习工作,女孩子基本上就和家庭脱离关系了。

    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喜,两个人和这个社会的瓜葛不多,去了也就去了。人生三十年,遇到爱人,相拥而去,也不枉活过这一次。

    我跟着忠叔回到山庄。

    空不二看到我,心平气和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旁边就是忠叔,也没法撒谎,我把经过讲述一遍。空不二道:“原来黄九婴打的是这个主意,他要把你们三人聚合在一起修行,互为修炼鼎器。现在尤素已死,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我心灰意冷:“长老,我要和你告个假,我要回老家看我妈。看过她,我就放心了,以后不管鸟爷找不找来,我肯定不能遂他的心愿,无非一死而已。”

    “赤子之心。”空不二道:“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走,有个最重要的仪式需要你参加。”

    “什么?”我问。

    空不二告诉我,老周现在修炼到了走火入魔的状态,要解这个结,只能请到黄九婴。现在能联系到黄九婴的媒介,只有周秀和鸟爷。鸟爷神出鬼没,如今唯有周秀。

    所谓的仪式,就是周维民要通过周秀,沟通到黄九婴的神识。

    我一听就愣了,要做到沟通到黄九婴,唯一的办法就是周秀发生关系。周维民可是她的亲哥哥啊。

    我把疑问说出来,空不二双手合十:“这是老周的选择,谁也不能替他做决定。”

    仪式定在今日夜晚,周秀的状况目前非常不好,躺在病床上,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赶早不赶晚。

    我在山庄简单吃了点饭,焦躁中熬到夜晚降临。

    空不二让我帮忙,推周秀从病房出来。这间病房是临时的,医疗器械却是全套都上,周秀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心跳无力,不过呼吸还算平稳,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知觉了。

    此事关系重大,难怪他们费劲巴拉把我找回来,我算是唯一还能干杂活的知情人。经历这么多,我现在豁出去了。

    我和忠叔推着周秀的病床,穿过走廊,从后门来到外面。伴着夜色,一路推到了道观前。

    道观现在紧闭大门,门口加了双岗。站岗的人看到是空不二,赶紧把门打开。我推着病床车进去。空不二在左,忠叔在右,两人都默不作声。

    我们来到后院,这里三层阁楼,楼梯极陡,病床上不去。忠叔把周秀身上插着的医疗器械,全部拔下来,然后一抄手,把她轻飘飘背在身后。

    周秀的面容形如老妪,我竟然想起了华玉。两个人魂魄的精气神,全都让黄九婴抽走了,如今行将就木,差一口气吊在喉咙里。

    空不二在前引路,忠叔背着周秀,我跟在后面。我们三人穿廊过屋,一路深进,来到了那间密室前。

    空不二敲敲木门,里面脚步声响,门随即打开,门口站着那位叫玄贞的小道姑。

    小女孩脸色红扑扑的,身材竟然有些丰腴,看样子这些日子吃喝挺好,养起来了。

    我们走进去,密室里气温很高,热气滚滚,我扭了几下脖领。龙虎帐依然悬挂在那里,里面熄着灯,看样子并没有人在。

    这时,那个小男孩举着一盏古旧的灯台走过来,上面燃着幽幽的绿光:“你们跟我来。”

    我们三人跟在男孩的后面,绕过龙虎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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