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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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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忽然井里像是开了锅,水流声暴响,湍急不息。一股绿色的气体突然从下面翻腾而出,鸟爷和尤素头挨头正看着,绿气喷出来,正散在他们脸上。

    两人同时往后倒,毫无征兆中,“噗通”摔在地上。

    突然的变故把我吓住,赶紧过去,扶起这个,这个昏迷,扶起那个,那个失去知觉。

    这一瞬间,我有点蒙了,他们不会死了吧?

    这可麻烦了,我头上浸出冷汗,看着外面黑漆漆的草丛,一股冷气从心底升出来。

    突然一种不好的感觉冒出来,我看向井口,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井下蠢蠢欲动,要爬上来。

第二十一章 拜访乾途() 
井口向外散发着深绿色的冷气,现在当务之急不是照顾鸟爷和尤素,而是赶紧把井盖合上。

    我拖着井盖,费劲全力拉到井口,使劲往里推,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把井盖合回原位。井里的寒气被遮住,这里的气温回升一些。

    我从包里把水拿出来,对着鸟爷和尤素的脸浇下去,没有反应。我心怦怦跳,觉得这事要坏。

    我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掐着两人的人中,好半天,两人慢慢苏醒过来,眼神还有些迷糊。

    我扶着鸟爷的身体问怎么样。

    鸟爷一脸苦楚:“别晃,晕,像晕船一样,迷糊。”

    尤素脸色蜡黄,靠墙坐着,看样子极为痛苦,咬着牙强忍。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忧心忡忡,没有和他们再交流。

    我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就在这里坐着,大概坐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尤素和鸟爷似乎缓过来,两人扶着墙站起来,勉强走了两步,动是能动了,可脸色还是难看。

    “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撑不住了。”尤素咳嗽了几声。

    我想问问他们在井里看到了什么,可现在时机不对,只好扶着他们出了屋。我们三个跌跌撞撞一路向前,好几次尤素和鸟爷要晕过去,都是咬牙硬挺住。

    回去的路上,倒是没被保安们发现,我们避开了几路人马,只是在穿过防空洞的时候出了状况。

    防空洞里奇寒无比,哈气成冰,我们一进去,尤素和鸟爷的反应极大,全身颤栗,扶着肩膀不住喊冷,鸟爷的脸煞白煞白的,摇摇欲坠,如果没有我扶着,他能一头栽地上起不来。

    穿过防空洞的时候,鸟爷的皮肤上居然渗满血珠,表皮皲裂,手背上形成非常恐怖复杂的纹理。

    尤素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实在走不动,扶着树“哇哇”直吐,从胃里吐出来的水都是鲜红色的,地上一滩,像是血。

    鸟爷靠着树,喘着气说:“我们不会是中毒了吧?”

    “回去再说。”尤素疲乏不堪:“再坚持一会儿。我要睡过去了,太困,迷糊,就想睡觉。”

    我扶着他们两个,来到栅栏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摇摇欲坠的人鼓捣出栅栏。我们三个人脚下踉跄,跌撞前行,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是疲惫空虚和担忧。

    现在把他们送回家已经不可能了,我带着他们两个回到我的住所。进屋后,两个人再也坚持不住,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趴在床上,我刚想提醒他们把鞋脱了,俩人已经睡过去。

    说睡有点不准确,我观察他们两个,更像是昏迷,没有打鼾没有动作,脸上只有僵硬和痛苦。

    我呆坐了一会儿,把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遍电影,想的脑袋疼还是不得其所。我从衣柜里翻出毯子,给两人盖上。我和衣而卧,躺在床的另一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后我头疼欲裂,看到两个人居然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吓了一大跳,不会是死了吧?仔细观察,能看出都在呼吸,我用手测了测他们的鼻息,还好,都在喘气。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简直恍若隔世,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正回忆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马上翻开自己手机。

    手机里有一些昨天晚上探险时拍摄的照片,我一张张划动,看着那一个个凝固的瞬间,这时停在一张照片上,不动了。

    照片上显示的正是从井盖背面拍摄的那首全是数目字和涵盖我们三人偈语的怪诗。我读了两遍,愈发感觉到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可又抓挠不着,想了半天想不明白,看看表该去上班了。

    我没有打扰他们两个,悄悄洗漱,换了身衣服到公司去了。

    一到单位,就感觉气氛不对,同事叽叽喳喳,围着电脑看。我虽然不舒服,可好奇心重,强忍着凑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他们居然在看昨晚我们三人到那地方探险的视频,不知道被谁录下来,还发到视频网站上。下面是海量的评论和转发。

    同事们在纷纷议论:什么恐怖电影都弱爆了,不如这种现实中的探险效果来得好,看着真过瘾。

    我坐在原位上,心怦怦跳,真是玩大了。不过有些小庆幸,幸亏昨晚我戴着口罩,要不然今天非让这帮人给扒光了不可。

    我点开鸟爷的直播网站看,他现在没在线,房间是黑的,居然还有十几万人在,这些人在不停地刷屏,讨论着昨晚我们的探险。

    鸟爷有专门的贴吧,以前成员只有我,吧主就是他自己。我为了支持他,曾经在上面发过一个帖子,这个帖子孤零零在贴吧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惨淡啊。

    而现在我一到他的贴吧,吓了一跳,眼珠子都直了。

    满屏都是帖子,而且不是水贴,切切实实真金白银的帖子。居然还有网友在写同人故事,一写一大篇,为昨晚我们的探险编后续,观者如云,留言就翻了好几页。

    我这汗一滴滴往下淌,心里念叨着玩大玩大了。

    这时,我看到一个帖子,题目有点让人不爽。发的是:鸟爷和他的朋友这次玩大了,肯定要倒霉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顺手点开,里面就一句话,佛曰不可说。

    下面回帖的都是鸟爷的粉丝,把这个发帖人喷得狗血淋头,说你在这装什么13,有本事你去……后面的话不堪入耳。

    本来这样的帖子很多,一笑就过去了,可当我看到发帖人的ID时,顿时如雷轰顶。

    这个发帖人叫乾途。

    看名字正是昨晚直播房间里那个高人,发帖的口吻和风格也像,当时我们在很危险很急迫的环境中,无法和网友互动交流,只好暂时把他加成房管。没想到,现在他居然在贴吧出现了。

    我慎重考虑了考虑,换了个小号,隐藏所有个人信息,字斟酌句地给他发了一封私信。

    对这样的明白人,我决定不兜圈子,上来直接就说,我是昨晚探险三人组的其中一个,是鸟爷的朋友,希望和你进一步沟通。

    发过去之后,石沉大海。

    我不报什么希望,关网页,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中午时,我给尤素打了电话,尤素已经和鸟爷离开了我的住所,回自己家了。他在电话里情绪不高,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股劲头。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心里纳闷不已,总觉得哪哪不对劲,像是罩了一层阴霾。

    情绪一激动,喉咙发甜,我赶忙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又喷出一股血来。

    把血冲走,我走到盥洗台洗了把脸,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圈深黑,脸色苍白,跟大烟鬼似的。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原位,信手打开网页,突然看到信箱里有一封信。点开之后,居然是那个乾途发来的。

    他在信里很客气,说自己也是略懂,不过他愿意尽微薄之力帮助我们。让我有好感的是,我对他这么提防,人家倒是大大方方,直接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

    这个人和我们在一个城市,身份很不简单,居然是师范大学的老师。下面还列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联系电话。

    乾途叫丁文同,他说自己对于民俗的东西颇有研究,而且认识很多奇人异士。昨晚看我们的直播,进了那座庙后,他就感觉不对,想提醒我们出来,可刷屏的人太多,当时我们那种情况也不可能半途而废,他就没有再多说。

    我赶忙回信问他那座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文同很快发来信息,意思是一言难尽,最好能当面交流。

    我想了想,没急着做出回应,先到师范大学的网站查了查,别说,还真有这么个老师。是教汉语言文学的专业教师。听名头,还挺牛。

    我打电话约了尤素和鸟爷,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尤素和鸟爷意见一致,赶紧约,遇到这样的高人不容易,把事情搞明白再说。

    我和丁文同约好了时间。丁文同这个人还真不错,可能考虑到我们有顾虑,居然把约会的地点就约到了他们学校,他所住的教师公寓。这一下彻底打消了我们的犹豫。

    明天是周末,丁老师没课,我们约到了早上十点见面。

    第二天我早早赶到了大学门口,等了片刻,尤素和鸟爷开着车来了。一下车,我吓了一大跳,短短两天的时间,两个人居然变了样。

第二十二章 钟馗爷的乩身() 
尤素和鸟爷脸颊深陷,脸色蜡黄,动不动就咳嗽,尤其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忧愁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没事吧?”

    鸟爷勉强挤出一丝笑,想说没事,字还没吐出来,突然一阵眩晕,扶着墙就是干呕,吐出一地的鲜红色唾液。

    尤素苦笑:“完了,咱们三个都中标了,谁也没逃出去。”

    气氛沉闷,我想轻松一些,对鸟爷说:“看这两天网站新闻了吗,你丫现在是名人了,占据话题热榜了现在。”

    鸟爷吐完之后,用纸巾擦擦嘴,一身无力地蹲在墙角,阳光很足,照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疲倦地说:“人都快死了,还说那些干什么。昨天直播网站的大老总亲自给我打电话,要和我重新签合约,待遇正式成为一线主播。我当时就笑了,真是黑色幽默,我用命拼来了这些,现在该把命交出去了。”

    “别说丧气话。”我皱眉。

    鸟爷摆摆手:“人啊,对自己的身体是有感觉的,我感觉自己已病入膏肓,没几天蹦达喽。”

    “最为闹心的是,”尤素说:“我们连自己中的什么毒,怎么解都不知道,只能干瞪眼等死。”

    我告诉他们,今天要拜访的丁文同老师应该就是个高人,我和他有过交流,感觉这个人是有道行的,或许能解开一些谜团帮助到我们。

    鸟爷吐了口痰说了句,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们进到学校,在路上找同学打听路,他们指明了教师公寓的方向。这里还发生了个小插曲,有几个女孩盯着鸟爷猛看,其中还有人还问他,你是鸟爷吗?鸟爷赶紧摇头,说自己姓侯。女孩们狐疑地走开,议论纷纷,说这个人看起来确实不太像鸟爷,跟个病鬼似的。

    我们互相看看,皆苦笑不已。

    大学这种地方,是网络的先锋地,鸟爷作为有一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说不定就能碰到粉丝。他把口罩拿出来,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我们来到教师公寓,门口保安拦住。我只好给丁文同打电话,时间不长,从里面楼的拐角走出来一个人,冲我们招手。

    他慢慢走过来,我愣住了。

    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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