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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了努嘴,人呢?
“状元夫君?”还是没人回应。
难道真像大娘说的那样,鬼在白天不能在光下活动?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白天她都自由了?
她扬了扬眉转身,可她接着就向后跌倒在地失声尖叫:“啊…”
文谦居然就站在她身后,紧紧挨着她。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叫什么叫?吵死了。”
“状元夫君,咱们打个商量行不行,你出现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吓人?”
“这就叫吓人?要不要让你看看更吓人的?比如…我变成恶鬼时的样子。”
“别别别。”她连连摆手:“您什么时候出现,出现在哪里都随意。”
文谦扬眉走到她前方梨花木椅中坐下:“你今天在外面表现不错,是不是很解气?”
“啊?”他这话…什么意思呀?
难道他知道她今天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是…他不是出不去吗?那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解了气的?
第7章 这棺材要干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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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君,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解了气的?”
她好奇的瞪大眼睛瞅他。
除却人鬼殊途这一点之外,他这样貌还是蛮养眼的吗。
“你跟我签了契约,你想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呢?”
换言之,她这是在无形之中被监督了?
她可以表示一下自己内心深处深深的不开心不?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我既然已经放你出去了,你为什么不逃?”
“因为我发现嫁给你也不全是坏处。
起码,我可以利用你耀武扬威。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我买菜都没花钱。”
她得瑟的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战利品:“状元夫君,我可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非常懂得什么叫做既来之则安之。
与其逃跑以后再被你抓回来修理死。
我还不如在你身边好好的活着呢。”
“算你识相,不过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做饭?”
她摸了摸肚子:“是有些饿了。”
她拎着菜篮子去厨房做饭了。
到了这会儿,她倒真有些感谢晏家时常亏待她们母女俩了。
如若不是因为这样,她怎么能学会做饭菜呢?
现在起码她一个人在古楼里也饿不死啊。
做好了两菜一汤,她盛了米饭来开吃。
本来以为鬼是不能吃饭的,可谁曾想,她开吃了没等他,他却是不高兴了。
直扬言自己被气的快要变出原形了。
这死鬼,他就是看准了她怕鬼是不。
“状元夫君你千万要消消气,你…你不是鬼吗,鬼还需要吃东西啊。”
“谁规定鬼就不能吃东西了。”
“那,你快坐,我这就去加碗筷。”
“坐这儿我怎么能吃到呢,去,把饭菜放到贡桌上去。”
她连忙照做,摆上贡品后又烧上香,他坐下大摇大摆的开吃了。
看到她站在一旁,他斜眼:“夫妻难道不用同桌而食?”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在贡桌上吃饭?”
“不然你想吃我剩下的?经常吃鬼剩下的贡品会折寿。”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话音才落,晏明珠已经在贡桌旁一起开吃了。
下午,文家人按照文谦的要求送来了棺材。
但那群人死活不肯抬棺材进屋,他们说,送到院子里就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这一天到晚进进出出的,院子里就放着口棺材,晏明珠觉得这实在是太挑战心脏了。
那群人离开后,她看着坐在正屋里喝着茶的鬼大哥:“状元夫君,这房子虽大,可干嘛要弄一口棺材来啊。”
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放着十个女人的头发呢,多渗人啊。
“留着给你用。”
噗通。
晏明珠腿软的跪在地上。
“开玩笑的,一会儿天黑后,你拿着里面这十个人的头发去找一个人。”
鬼大哥,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这玩笑神马的就算了好吗?
这对你来说是玩笑,对我来说是玩命好不啦。
当然啦,她只敢腹诽不敢说。
第8章 难道…他不是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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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后,她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紧紧的抓着手帕。
走过一阵阴森小路后,就来到了市集,穿过市集,她走到文谦指定的地点,陵南第一才女苏琯琯开的文渊阁。
这文渊阁从前她就听说过,因为它在京城真的非常有影响力。
是介于红楼与戏院之间的第三种存在。
来这里的人,非达官显贵不可。
他们在这里可以寻欢作乐,但只有看的权利。
即便是喝醉酒想要对这里的女子动手动脚,都会被赶出去。
凭借文谦给她的腰佩,她被一路带到了苏琯琯的面前。
初次见到苏琯琯时,她只有一个感觉。
大气,淡然。
说她多美的确是有些夸张了,但她气质是极好的。
“你就是他选中的妻子?也不过如此吗。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
“这个。”她将包裹着十个女人头发的手帕放到了她的面前。
“他说你看到这个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苏琯琯眉心带着淡淡的讶异,她看了看手帕中包裹的头发,又看了看晏明珠,最终摇头笑了笑。
“怪不得她会选择你。”
“啊?”晏明珠不明所以。
“你可知这是什么?”
“十个女人的头发啊。”晏明珠心里不爽,她又不是傻子。
“对,这是头发,可里面存着十个恶鬼的魂魄。
我很诧异,你是如何一路安然无恙的将她们带到这里的。”
“啊?”晏明珠差点跪了:“恶…恶鬼?怎…怎么可能啊。”她忽然觉得自己命好大。
“你不知道?”
晏明珠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啊,你…你都不害怕吗?”
“我是一个祭司,如果连这个都害怕。我要如何收服她们?”苏琯琯说着,淡然的抬手将桌上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八卦盒中。
她扬眉打量晏明珠半响后问道:“他还好吗?”
“他?你是说文谦?蛮好的啊。”
“帮我好好照顾他。”
晏明珠蹙眉:“你…认识他?”
“我七岁的时候是他带我走上了祭司这条路,说起来,他是我的师傅。”苏琯琯叹气:“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既然那你是祭司,为什么不送他走呢?
让他这样带着怨恨的生活在世上是为了什么啊?”
苏琯琯转头看她:“你跟他成亲了对吗?”
“恩。”
“签订通阴婚协议了?”
“是啊。”
苏琯琯淡淡的点头:“那你就算是自己人了,告诉你也无妨。
那个文家古楼,从很早之前就已经被能力强大的道士和祭司联手封印了。
我还没有那个能力打破封印带他走出来。
而且他死的冤屈,即便我说要送他走,他也一定不会愿意的。”
“他死的冤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自然死亡?”
第9章 穿着官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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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琯琯眉心勾出愁云:“那时候我虽然很小,但也记得很清楚。
他那么年轻有活力,那么有学识,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自然死亡呢。
他给我托梦的时候我也问过他,可他不许我多问。
那时候我还小,并帮不了他什么。
可现在不同了,我要调查他的死亡真相。
我要让那些伤害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琯琯说着,眼神变狠了:“你愿意帮我吗?”
“我?可我什么也不会啊。”
“那就学,你是他的妻子,即便什么都不会,也该尽力帮她。
你难道不想让他得个善终,安然的送他走吗?”
“我想啊,我当然想。”晏明珠用力的点头。
送走他,是她的梦想,他不走,她这辈子岂不都要跟个鬼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怕鬼诶。”
“鬼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要么是想报仇,要么是有怨念,要么是有牵挂,爱别离,怨憎会,无怪乎是也。他们目的都很单纯,所以很好对付。
真正可怕的不是鬼,而是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类。”
晏明珠觉得很有道理,可是,人类毕竟是同类,鬼毕竟是异类。
会害怕才是人之常情吧。
“如果你真想帮他,从明天下午开始来文渊阁吧。”
“来这里?”
“当然,我们需要搜集证据,而我这里就是搜集证据最好的地方。”
这一点晏明珠相信,整个京城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文渊阁的情报来的更流通。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我们一起来帮助文谦,然后送他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重新去投胎。”
回文家古楼的路上,晏明珠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冲动了,仔细想来,这事儿一定不会太简单。
可再仔细一斟酌,每天去文渊阁,总好过每天在古楼里与鬼为伴吧。
路过一家客栈门口,那边正聚集了一堆的人在看热闹。
好奇心使然,她也凑了过去看热闹。
可她刚挤进人群里的时候就看到有官府里的人从里面抬出来两具尸体。
这两个男人都很年轻,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可却死相诡异,像是死了很久的干尸。
名义上两人是在这客栈里睡死的,可据周围的人说是这客栈里面几天前有个女子上吊自尽后变成了厉鬼。
这是冤鬼索魂要了这两个年轻男子的命。
她正觉得脚底生凉想要离开的时候,客栈里就走出了一个身形高挑又纤瘦的男子。
男子穿着一身官服,眉清目秀的,俊美极了。
本来他正凝神思索着什么的,可从晏明珠身边走过的时候。
他却不自觉的抬头看向她,那眼神中带着一抹说不清的意味。
第10章 为什么没有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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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的视线落到悬挂在她衣服上的白玉项链时,视线更加深沉了几分。
他微微旋身,刚欲走近她的时候,客栈里有官差出来上前禀告道:“欧阳大人,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了,现在是否回衙门?”
男子点头,回身的时候却发现刚刚站在那里的晏明珠不见了。
刚刚那女子身上有着不属于她的怨气和邪气,本以为她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可当看到她脖子上的白玉项链时,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气息的来源。
她是配给那个人的第十一个阴婚新娘。
他看到她眼神中透着许多的灵气,似乎很清灵的样子,想到她未来的结局,他蹙眉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
晏明珠回到古楼的时候,里面乌漆麻黑的,看到停留在院子里的红木棺材,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轻轻推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