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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万一被皇后娘娘怪罪可如何是好呢。”
过了近半个时辰,马车才缓缓又开始前进了。
至此,后面堆积了足有三十辆马车。
晏明珠等人进宫后直接被带进了皇后娘娘举办宴席的宫里。
老远看到晏明珠和兰敏儿,郎世儒上前来接两人。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
正准备出宫找你们呢。”
兰敏儿福了福身:“王爷,让您担心了。”
晏明珠笑道:“我们早就到了宫门口了。
是四王爷派人接晏金珠进宫来。
结果因为她没有带四王爷的腰牌,所以宫门口的守卫不放心。
她们僵持着不肯让路,也没有大臣家眷的车敢上去让四王府的车让路。
所以,我们就一直被堵在了外面。
我们进宫后,还有十几辆马车被堵在外面接受盘查呢。”
“我说我刚刚看到晏金珠进来的时候脸色不悦呢。
原来竟是因为这事儿。”
郎世儒带晏明珠和兰敏儿落座:“走吧,我带你们先落座。
马上就要到吉时了,不管旁人了。”
晏明珠点头,三人一同来到郎世儒的座位旁坐下。
郎世儒是皇子,所以座位自然靠前。
他们的对面就是四王爷郎世然的桌子。
晏金珠正在与郎世然说刚刚在门口的事情。
郎世然倒也听的认真。
没多会儿,皇上便携带皇后娘娘与陌贵妃以及后宫众嫔妃入席。
众人起身山呼万岁,千岁行跪拜礼。
皇上见尚有许多空桌,不悦道:“怎还有人未到?”
皇上话音才落,有几个大臣的女眷匆匆进来。
皇后娘娘不悦道:“怎么,本宫的寿辰就让你们这么不待见?”
那大臣家眷吓的连忙跪下:“皇上皇后娘娘息怒。
实在是刚刚在门口被堵了太长时间,所以才会晚了这许多的。”
这两位家眷才刚说完,外面又匆匆跑进来几人。
皇上有几分震怒:“怎么回事。”
这一次,这几位女眷说法又是不尽相同。
“是什么人把你们堵在门口的?”
皇上不悦呵斥后,没有人敢出声说话。
只是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进来。
“怎么,朕的话你们都没听到?都聋了不成。”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的女眷磕头:“皇上息怒。
其实我们的马车都早就到了。
只是当时四王爷家的马车堵在宫门口。
长达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们丝毫前行不得。
只能无奈等在原地。”
郎世然拍桌怒斥:“胡言乱语,你少往本王身上泼脏水。”
“四王爷饶命,臣女此言句句属实啊。”
“老四,你怎么回事,不知道今日乃是你母后寿辰吗?
为何惹出如此事端。”
郎世然面向皇上拱手:“父皇,儿臣着实冤枉。
儿臣并不知道此事,他们定时在冤枉儿臣的。”
晏明珠慢悠悠的站起身后面向皇上皇后的方向跪下。
“皇上,臣女乃是受三王爷所邀进宫为皇后娘娘贺寿的。
刚刚臣女也比预定的时间晚来了半个时辰。
在宫门口,的确是四王府的马车载着四王府的一位女眷挡住了进宫的路。
我们有心想要早早的进来准备好为皇后娘娘贺寿。
无奈却只能被心急火燎的堵在寒冷的大门口。
当时臣女也从车窗外往后看过。
三王府的马车后的确排了几十辆马车。”
郎世然不悦的目光落到晏明珠的脸上:“明珠姑娘是故意这样说的吧。
是不是这样说就可以羞辱本王了。”
“王爷您想事情未免偏驳了。
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
试问哪个进宫来为皇后娘娘贺寿的子民不是怀着一份激动与兴奋之心。
大家是诚心诚意来为皇后娘娘添祝福的。
可现在却因为刚刚宫门口的事件而触怒了皇上和皇后娘娘。
臣女这样说出实情并不是为了给四王爷添堵。
只是想要让这些女眷能够不受牵累。
想必,四王爷带来的女眷也不是故意要与皇后娘娘对着干的,对吗?”
晏明珠说着将目光落到了晏金珠的身上。
晏金珠凝眉瞪向晏明珠:“当然不是,是宫门口那个守卫死活不肯放行,说我没有令牌不能进的。”
“那姐姐你也不用非要让马车在宫门口堵着。
既让自己心情不好,也挡住了别人进宫的路。
毕竟,忘记拿令牌不是我们这些后来者的错。
而且…守卫并没有做错。
如果任何一个人只要报出四王爷的名号就可以放行。
那这皇宫岂不就成了四王爷的了吗。”
“大胆。”郎世然指向晏明珠:“你是在皇上面前诬陷我有造反之心吗?”
晏明珠慌忙给皇帝磕头:“皇上,民女绝不是这个意思。
民女只是想为几位大臣的女眷解释一番,却不想得罪了四王爷。
还请皇上宽恕。”
郎世儒起身拱手:“父皇,明珠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
她的心意是好的。
今日是母后的寿辰,还请父皇饶恕大家。
眼下吉时将近,还是先为母后庆寿吧。”
皇后见状也是道:“皇上,算了,大家并无恶意,臣妾不生气。”
“罢了罢了,都入席吧。”
皇帝手一摆,宴席开始。
到了送贺礼的时间,郎世儒带晏明珠和兰敏儿一起上前。
他送给了皇后娘娘一个手臂长的锦盒。
他当众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柄雕工精致的玉笛。
“儿臣知道母后喜好抚琴弄笛,早前,母后已将流传千古的悯皇琴收藏。
上次母后无意间提起想要见识一番与悯皇琴凑成一双的怜凤笛。
儿臣便一直在派人留意,前不久,儿臣终于为母后将这把玉笛寻到。
现就将玉笛送给母后,望母后喜欢。”
一听这是怜凤笛,皇后惊喜的连忙起身迎了上来。
只看她的表情便已知道她有多爱这玉笛。
她将玉笛拿起,在手中轻轻抚弄:“果然是把上好的玉笛。
看看这雕工,精彩绝伦。
想来,这玉笛奏出的乐声必然美妙。”
郎世儒笑道:“母后,不如你就用这玉笛奏曲一首,让大家见识一下人笛合一的最高境界如何。”
皇后含蓄一笑:“我便不在这里献丑了。”
“若母后的笛音是献丑,这世上怕无人敢吹笛了。”
“皇后,难得得到了心爱的宝贝,你就奏响一曲吧。”
皇帝也难得的开口。
皇后回身给皇帝福了福身:“那臣妾就献丑了。”
她回到自己的凤座上,将玉笛放到唇边吹奏。
一股圆润饱满的悠扬乐曲弥漫而出。
晏明珠不禁惊讶,皇后的功夫的确很厉害,这绝不是一般女子能企及的水平。
笛音落,晏明珠带头第一个鼓掌。
皇后笑道:“本宫也是献丑了,大家不要介意。”
郎世儒带两人回到座位,郎世然带女眷上前献礼。
皇后娘娘极其珍惜的将玉笛收起。
有了这玉笛做陪衬,郎世然送的雕工别具一格的金簪就越发显得没有什么光彩了。
皇后收了礼物,郎世然回了座位,可心下却有些气不过的看向郎世儒。
郎世儒神色平静的在与晏明珠和兰敏儿说话,并未去在意他。
“王爷,你是从哪里找到那般上等的玉笛的。
这玉笛世间只此一把,王爷对皇后娘娘的心意实在难能可贵。”
兰敏儿有些好奇又担心的问郎世儒。
郎世儒看了兰敏儿一眼,没有作声。
兰敏儿正觉得尴尬,只听郎世儒道:“我派文大人打听了很久。
这玉笛几个月之前便已到手,可是刻意在等待这一天好送给母后。”
晏明珠扬眉:“这么说来,你也实在是矫情呢。”
郎世儒爽朗一笑:“可你看,母后甚是开心。”
兰敏儿心里有些小窃喜,王爷并未呵斥她让她不要说话。
人群中,晏明珠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在注视她。
她抬眼望去,只见跪在陌贵妃身侧服侍的隋嬷嬷连忙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晏明珠抿唇直勾勾的看着隋嬷嬷。
待隋嬷嬷目光再移向她的时候,她对隋嬷嬷善意的点了点头。
隋嬷嬷也抿唇对她点头示意。
之后两人各自移开目光。
宴席结束后,所有人随皇上和皇后移步后宫歌舞场。
下午有歌舞表演。
去往宴席处时,晏明珠对郎世儒道:“王爷,你可能帮我弄一点点的狗血来?”
“你要狗血做什么?”
晏明珠在郎世儒耳边碎碎言几句,郎世儒惊讶的看向她:“今天吗?”
“你不觉得今天实在是个好机会吗。”
“可是,只怕会引起轰动。
今日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寿辰,若事情闹大了,只怕绕了皇后娘娘的心情。”
“所以我才说只要一点点的狗血呀。”晏明珠诚恳的道:“王爷你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的。”
郎世儒点头,命人去取一点狗血。
歌舞开始,晏明珠一直都心情极好的赏歌舞。
倒是兰敏儿有些紧张的直搓手。
晏明珠拉着她的手安抚:“怎么了。”
“有些紧张。”
晏明珠笑道:“准备这样充分,有什么好紧张的。”
郎世儒扬眉看向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自然是说王爷都不知道的秘密。”
郎世儒扬眉:“哦?这么说来,我已经在你们两个的友谊之外了。”
晏明珠坦然的点头:“恩,王爷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呢。”
她这样一说,兰敏儿倒是宽慰的一笑,倒也是,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待郎世儒的心腹悄悄将沾着一点狗血的小酒瓶送来后。
晏明珠便对王爷道:“王爷,其实我与敏儿准备了舞蹈送给皇后娘娘。
但这礼必须要以你的名义送出去。
所以,我们现在就去后面换衣服,一会儿你帮我们跟皇后娘娘说好不好。”
“当真?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何时还做了这样的准备。”
晏明珠笑道:“你最近那样忙,我与敏儿怎会用这等小事去烦扰你呢。”
“好,我这便向父皇和母后说,你们且去准备吧。
我倒也着实期待你的舞蹈。”
晏明珠笑了起来,拉着兰敏儿往后面去准备了。
晏明珠先换好了衣服便拿着盛了狗血的小瓶子走到了一旁。
兰敏儿换上衣服后来到她身后:“明珠,你真的不害怕吗?”
“有何可怕的,别担心,台上不是还有我陪你吗。
你若真害怕,就跟练舞的时候一般看着我的眼睛跳便是了。”
晏明珠站起身帮兰敏儿整理了一下雪白色的纱裙。
她是红,兰敏儿是白。
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洁白如冰,这舞就叫冰火两重天。
听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