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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都是直接用剪刀剪开,然后再把衣服除掉。
“你干什么!你不要胡来…;…;你这臭小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当我剪开她上衣的时候,那董明珠终于清醒过来,收了哭,惊恐地大叫起来。
可惜截脉针只能截气脉,没法让这女人变成哑巴,声音又响又尖,吵得我耳朵发疼。挂皮下针最是需要屏声敛气,集中精力,最忌讳的就是分心,我没理会她,屏气凝神,继续将她剩下的衣物一一除掉。
“我…;…;我杀了你!我抽死你这臭小鬼!”董明珠苦于身子无法动弹。很快叫得声音都哑了。这女人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拿鞭子抽人。
这董爷下手可真够狠的,大概是怕被她女儿给挣脱了,绳子捆得极紧,这女人身上全是被绳子磨出的伤痕。
我仔细观察了她的体型,把三魂七魄的位置在心中默记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去取了炼制好的那张活皮,将这张黄狗皮给董明珠挂了上去。
这女人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涕泪齐流。那黄狗皮一沾身,立即就像活物一般,附上了董明珠的身,越缩越紧,董明珠的身体发出格格的声音,脸露痛苦之色,很快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模糊地发出丝丝的喘息声。
眼见着这黄狗皮越缩越紧,逐渐把董明珠整个地裹了进去,最后就只剩下一道缝隙。只听二婆婆道:“开始吧。”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手中早已夹好长短十根三棱针。从第七魄开始,依次逆行向上,接连下针,直到封完最后一针天魂,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
此时的董明珠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样。彻彻底底地成了一只大黄狗。我解开了之前截住的气脉,董明珠立即爬了起来,冲我大叫一声,却只听到“汪汪”几声,从尸妆台滚到地上,四脚着地,跑了几步,身子不稳,就摔倒在地。爬起来又跑,直到跑出门去。
我也没去追。自顾地收拾起尸妆台上的东西。二婆婆咳嗽了几声,道:“成了。”伸出手,让把椅子搬回原位,躺下之后,闭上双眼,“出去把门关好,我要歇息了。”
我应了一声,把尸妆台推回到墙角停放,接着轻声把门关上,退了出来。刚走出几步,就听到一串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顾天涯就一脸笑意地出现在眼前,身后七七八八地跟着一些人,麻老大他们也在其中。那董爷脸色阴沉地拎着一只黄狗。
这黄狗被拎着脖子,四脚悬空,不停地扑腾挣扎,却什么也做不了。这只黄狗自然就是董明珠那女人。
“大人,这狗怎么处置?”董爷垂着脑袋向顾天涯道。这人也真是够无耻的,居然把自己女儿直接叫做狗。
顾天涯眼见画皮成功,显然心情不错,道:“拴上狗链,给咱们小陆景玩上几天。”说罢,就领着光头大汉和阴阳脸出门。临到门口,转身朝我说了一句,“明天白天好好睡上一觉,晚上跟我走。”
我断然摇头:“晚上不行。”
顾天涯挑了挑眉头,道:“怎么?”
“家里规矩严,晚上不回去睡,我怕被打断狗腿。”我没好气地说。上次没准是回家,就已经被青子那死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这次要再不遵守家规,怕是这两条腿真要保不住了。
那顾天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人一般,说:“就你这小鬼,也有怕的人?怎么样,要不要我去跟你家长说一说,让他卖我几分薄面。”
我压根就没理睬他。带他去给青子卖薄面,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第一百零五章 前尘()
“只有白天有空,晚上免谈。”这回我可是咬紧了不松口,说什么我也得按时回家。
顾天涯沉吟了一阵,一拍手,道:“那明天一早,我让小董准时来接你。”见我应下,就领着几人出门。
那董爷还真用麻绳做了个狗圈,在她女儿脖子上拴好,把另一头递到我手上,朝我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追姓顾的一群人。
那董明珠撒腿就跑,顿时把我手中的身子绷得笔直。这女人毕竟比我年长,力气要大于我,这一下子发力奔跑,顿时就把我拉了过去,倒是变成她在遛我了。
狮子头在旁一见,立即上来帮我,总算把她给制服了。我只得找了个木桩,先把她给拴在上头,让胖子看着。自己则转身去了尸妆间。
黑暗中,听到二婆婆传来几声咳嗽,大约也是没睡着,就进去小声地问二婆婆,要怎么才能解开画皮。
画皮的诡异之处就在于。这张皮是随时能脱,随时能挂的。就如传说中那个化作年轻美女的老太婆,就是随时都可以脱下画皮,露出真身,想必应该是有解法的。
二婆婆睁开眼。果然是把解法教了我一遍。这法子倒也不难,只需将封住三魂七魄的银针取出,画皮自然就可以脱下。不过这取针和脱皮,都需要特殊的手法,二婆婆教了一遍,倒也不是特别复杂,我用心记忆了几遍,就胸中了然。
我找二婆婆问了这解法,原本是要去给董明珠那女人把画皮脱下,只是唯一麻烦的是,按二婆婆所说,当天挂上的画皮,是不能在当天就脱下的,否则就会黏连皮肤,导致寄主的皮肉尽毁。
起码再等三天,三天之后,才能给董明珠脱下画皮。
我从尸妆间出来,见胖子正守着那大黄狗,不由得有些无奈。这董明珠虽然有些跋扈吧,但把她当狗来养。也实在有些太过了,但也不敢解开绳圈,要被她给逃了,那可就真麻烦了。
只得从胖子手中接过绳子,说:“你别乱跑,过三天我就给你恢复原样。你要逃出去,那可就谁也帮不了你了。”
也不知是这番话起了作用,还是这董明珠已经折腾得累了,倒也不再往外逃窜,乖乖的被我牵着去了离尸妆间不远的一个空房间。这房子里有床有桌椅,原本是给我准备的。只不过我一直都回家睡觉,所以就空到现在。
“我现在把绳子给你解开,你可别乱跑,出去就没人能把你恢复原样了。”见她朝我点了点头,大约是听明白了,这才伸手到她脖子,把绳圈给她解了。
“你就在这睡会儿,我给你拿点吃的过来。”我见她趴在地上没动,就转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虽说之前跟这女人有过冲突。这女人也嚣张跋扈的紧,让人生厌,不过这会儿竟然被亲生父亲抛弃,落到如此境地,倒是很有些可怜了。她有这样的父亲,倒是比我这个孤儿还有些不如了。
去厨房拿了些吃食过来,推门进去,就见这女人已经趴在床上睡了,大约是这番折腾下来,心力交瘁,累得狠了。我把东西给她在桌上放下,就悄悄退了出来。
除了二婆婆外,麻老大召集了所有人开会。因为待客厅里乱成一团,还没清理干净,所以就干脆放在了瘦竹竿的殓房。反正这些日子生意萧条,也没什么尸体存房,里头空旷的很。每个人在一张停尸板上坐了,也不用找什么凳子椅子。
唯独是狮子头这胖子有些不习惯,屁股上坐着停尸板,扭来扭去,显然很是有些难受。
麻老大找大家来,要商量的是明天的事。那姓顾的只说明天一早来接我,也没具体说明是什么事。
燕子皱了皱眉,道:“小七,要我说你就该答应晚上去。这样我们大家都能陪你一起去,也好帮衬着点。”
黑毛挤了挤眼,阴阳怪气地道:“我看这小鬼,家里估计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燕子横了他一眼,道:“死矮子,你又知道什么了,净说些有的没的!”
黑毛嘿了一声,摇头道:“你们别不信,我看这小鬼,背后不简单那!”
我有些无奈,这黑毛和燕子两人真是一对冤家,见面就吵。幸好麻老大一摆手,止住了两人争吵,道:“既然小七不方便晚上去,那也只有如此。明天问清楚那姓顾的要带小七去哪,我们也好做个准备。”
狮子头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道:“明天就我陪小景去,这样有个照应。”这死胖子平时看起来有很是滑头,关键时候倒是挺讲义气。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当天傍晚,我还是回家去住,路上见胖子有些心事重重,就问他:“怎么了,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胖子苦着脸道:“哥哥我能憋啥坏主意,我是在想啊。这次的事情,可能有点麻烦。”
我有些不解:“这是怎么说?”
那胖子掰了一会儿手指头,迟疑了好一阵子,这才说:“我琢磨着,这事情可能跟董爷那伙人有关。要真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我有些疑惑,这董爷虽说在潭城里势力不小,也不过就是地头蛇,能出多大的事情?
胖子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我那死鬼师父还活着的时候,有次被那董爷亲自过来请了过去。我就是那回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董爷。”
我有些好奇,这董爷手底下那么多兄弟,在潭城很是有些势力,怎么会亲自来见一个瘸腿的老算命先生。
“难不成是找你师父算命?”这些刀口子上讨生活的人,很多都是相信些命数命理的,胖子的师父在这一带有些名头,被他请去倒也说得过去。
胖子摇头道:“应该不是那么简单。那是大约八九年前的事,当时是深更半夜,那董爷带着几个兄弟连夜就闯进了我家,二话不说就把我师父给请了出去。说是请,嘿嘿,其实就是硬绑,我师父不答应也得答应。”
“之后怎么样?”
胖子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说:“我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我师父被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我师父一回到家,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直昏睡了两天两夜,这才醒过来。”
我忍住没插话,听胖子继续说下去。
“我当时就问他,到底董爷的人带他去了哪里。我那死鬼师父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让我以后把嘴管严了,跟任何人都不许提起此事。”
胖子说到这里,握了握拳头。道:“我师父原本身子骨很是硬朗,我都怀疑照这势头下去,我死了,他都还能活个十年八年。可是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没过半年就咽了气。”
“你是怀疑,你师父的死跟董爷有关?”
胖子往自己手掌上锤了一拳,道:“不是怀疑!是肯定跟他们有关。这几年我一直在暗中盯着董爷那伙人,想看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你还别说,真让我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我倒是对这胖子有些刮目相看。胖子道:“董爷那伙人,这几年人员流动十分频繁,经常有熟悉的面孔消失,又有新面孔进来。”
“你是说董爷手下经常有人消失?”我注意到胖子话中的关键处。
胖子道:“没错。我暗中盯着他们这么多年,里头大部分我都认识。但很奇怪的是,经常隔个几个月,就有一批人无缘无故地就没了,然后又补充进来一批新人。”
“会不会是被派到其他地方去了?”
胖子摇头:“不太可能。董爷的势力,基本都在潭城。就算有时候要派人去外头,也不可能这么频繁。”
听胖子这样说起来,这事情倒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