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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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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三教九流,往事前尘() 
    这什么武陵山,我却是没什么印象,听小老头说了,才知道是在湘西那边的一片山脉。琢磨了一阵,就交代他留在这里守着水笙,哪里也不要去。

    老郑头一听,就问我是不是打算去武陵山。我“嗯”了一声。这小老头倒是精的很。

    就见他皱了眉头,苦着一张脸,有些担心地道:“师父,这事情古怪的很,是不是该多找些人一起去。”这小老头虽然还不知道我成了葬门的宗主,但知道我素来跟葬门交好,与昆仑府更是关系极亲,就鼓动我去找他们帮手。

    我原本也这样想过,只可惜青子那死女人出去野了,也没个人商量。琢磨了一阵,还是决定一个人先去看看。这些天我翻来覆去地仔细思量过,只觉得这事情处处透着怪异。这怪尸出现的时机实在也太凑巧了,恰恰好赶在玄女墓被破,葬法大阵动荡的节骨眼上。

    而且这怪尸的设计实在精巧的可怕,环环相扣,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我刚巧遇上水笙和两个鬼丫头,根本就不可能勘破这里头所藏的隐秘。这样精密可怖的布局,就绝不会是个偶然。

    沉思了片刻,朝老郑头道:“你把这件事记下,不要张扬出去,就在这里守着水笙。”

    对方来得诡谲,这事一旦牵连太多人,恐怕就得打草惊蛇了,倒不如趁着对方不备,我一人先去查探为好。反正巡阴人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跟老郑头交代了几句,就悄然出了山洞。在山岭间游走了一阵,故意曝露行踪,立即被几名天师道弟子发现。我转身就逃,继而把赵、李二人以及狮子鼻和瘦道人也引了过来。我仗着地形,山林间进退趋避,跟他们绕了数个圈子,最后从梅龙岭逃离,引得两派门人穷追不舍。

    一直把他们都引得出了梅龙岭,就转头朝盘口村方向而去,一路上兜兜转转,带着一行人在这一带山脉中绕圈,直到一天之后,这才将其摆脱,径直赶往湘西,不日就抵达了武陵山脉。

    听老郑头说,武陵山盘踞湘西之地,属云贵高原云雾山的东延部分。实际到了地方一看,就发现这片山脉实在是太过广大,由南西至东北,贯穿州境龙山、保靖、古丈、永顺等地,支脉更是绵延全境,奇峰竞秀,气势磅礴。

    我在山脚下跟附近的山民打听了一阵,一时间却也不知该从何下手,这在这么大一片山脉中寻到一个地方,那不是大海捞针么。

    徘徊了半日,也没想到其他什么办法,索性从白云山上去,顺着山脊一路朝西行去。边走边勘察山中的地势。只是这山势雄大,广阔无垠,我一路只往那种人迹罕至的深山中寻摸,虽说也发现了几处险恶的阴地,但细查之下,也没什么太过特别的地方。

    接连在山中攀爬寻摸了十数天,这日就抵达了武陵山最西的地方,再往前走,就成了云雾山的地界了。这地方地势极高,极为荒僻,一路行过去根本连人影都不见,更别说什么村落。

    经年累月的,地上积了厚厚的枯叶,恰逢大雨,就变得湿滑腐烂,极难行走。更有些天然形成的深坑,被枯枝烂叶遮盖,要是有人进山,不小心踩下去,说不得就得丧命其中。在暴雨来临之时,又被雨水填灌,成了幽深的水潭。

    尤其是那些个积阴之地,日久天长,里头的尸骨滋生成邪祟,更是凶戾万分。就比如这个凑巧被我撞上的朱文,就差点成了这阴潭之中的另一具尸骨。

    思绪万千,正想得有些入神,就听悉索声响,原来是那个叫朱文的人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爬起身来,走到洞口朝外望了望,又转了回来,说道:“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随即打了个寒颤,“真够冷的。”

    这洞中是有些森冷,只是这大雨滂沱,就算想生个火取暖,也找不到干爽的柴火。那人搓了搓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又在原地蹦跶了几下,又是一阵哆嗦,朝我道:“陆兄弟,你包里有没酒,给哥哥来上一口。”

    我笑说没有。在山中走了这么些天,连之前备的干粮也早吃的完了。朱文使劲地搓了搓手,在洞中转悠了几步,跺了跺脚,哈了几口气,又打量了我几眼,笑说:“陆兄弟,你是术门中人吧?”

    我听得微微有些错愕,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也不接腔,只是“嗯”了一声,用的是疑问的语气。

    那朱文搓着手,盯着我瞧了一阵,笑道:“兄弟,你就说是不是吧?”

    我也跟着笑了笑。朱文嘿嘿笑了一声,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哦”了一声,道:“怎么说?”心想,难道是刚才我在潭子那边出手救他的时候,被他瞧出了端倪。

    就见那朱文伸出一个指头,朝我身上指了一指,笑道:“你身上没有手机。”

    我哑然失笑,道:“这又算什么,这么大雨,兴许我藏在了包里。”心中却是有些诧异,这人似乎对术门颇为了解。

    朱文摇摇头,道:“不对不对,你一看就是个不用这玩意的人。”

    我也不去与他辩驳,只说:“那又说明什么?”

    朱文搓了搓手,笑道:“术门有个规矩,门下弟子一律不许用那玩意儿。”说到这里,又摆了摆手,“说到底啊,是不许门人弟子接触所有新派的玩意儿!”

    我听他说的有意思,笑说:“你的意思是说,术门里头的都是些老古董,老顽固?”

    朱文呵呵一笑,道:“术门传承了数百年、数千年,到了如今早就是昨日黄花,说是老古董、朽木也不为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打量了我几眼,又道,“不过,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不去插话。其实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这世上大大小小的术门万千,绝大多数都已经泯灭在岁月的长河里。如今剩下的这些个门派,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修行原本就是件极为艰苦的事情,需要清心寡念,最好是如同古时一般,一卷古册,一盏青灯。可是到了如今这年月,又有几人能耐得下这份心思,天长日久地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

    在我所知的各大小术门,包括道门符箓三宗、葬门、焚香会等等,的确都以本门法规严令门下弟子依照古法清苦度日,无一例外。

    这并不是各大术门的掌舵人想要做个老古董,做个不思变通的老顽固,而是术门本身就是个老古董。

    这种做法看似可笑怪异,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术门一旦变得不那么老古董了,它也就死了,不复存在了。

    我们这些人只能留在古老的世界中,与如今这个世道本就格格不入。

    只不过就算如此,也只能保得一时而已。时代的变革,岁月的洪流,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挡的?

    红尘滚滚,大浪淘沙,术门这种数千年前遗留下来的老派玩意儿,本就是个要被淘汰的东西,少则数十年,多则百年,到了那时,什么道门,什么葬门,什么焚香会、无极门的,怕是都已经灰飞烟灭。

    世道变了,已经不复当年了。我们这些与世道格格不入的怪人,迟早要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

    我有时候也会想,也是玄女墓里那个“贱人”时运不济,若是她能多藏一些时日,到时候不用她动手,术门自己就被灭门了。

第二十四章梅花易数() 
    这样想着,微微有些黯然。就听朱文道:“就瞧你这面相和眼神,兄弟也不可能是俗世之人。”

    我不由失笑,道:“你还会看面相?”

    那人道:“看得人多了,自然就懂了。”

    我笑说:“我又没出家,怎么不是俗世人?”

    朱文嘿了一声,道:“什么出家不出家的,你就说那些个寺庙里的和尚,打着手机,讲着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中’,一个个养的肚满肠肥,算狗屁出家人!”

    佛门早就已经死了,只剩下一群自称为和尚的人。而术门,又还能苟延残喘多久呢?

    这姓朱的话虽说得糙了点,但这理却并不糙。与这些所谓的出家人相比,我们这些老古董倒的确更像是世外之人。我们这些人,打交道的都是些阴事鬼事,整日个在穷山恶水、荒郊僻野中乱钻,一天天的苦修术法,本就是这俗世是两个世界的人。

    心中转念,就笑道:“说得倒是像那么回事。”不由又打量了姓朱的几眼。这人对于术门了解的极为透彻,不可能是什么普通平民。

    说话间,那朱文又跑到洞口去往外头张了张,苦了一张脸回来,道:“这雨也不知得下到什么时候。”说着,过来跑到我身边坐下,打开背包,取了六枚铜钱出来。

    我看了一眼,是六枚乾隆通宝钱币。在我们这行来说,乾隆钱是一种颇为特别的钱币,由青铜冶炼铸造,历经数百年,经万人之手,汇聚阳气,富有灵性。

    就见他以铜钱打了一卦,接着眉头一展,喜道:“果然是大吉!”

    我在旁瞧得一阵,心中不由微微动容。狮子头的师父就是当代一位很厉害的神算子,当年以卜算之术算出九龙拉棺,寻到第一口青铜棺。那胖子虽然不成器,没学到他师父的半分本领,但耳濡目染之下,有些基本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我跟他混得久了,自然能认出这姓朱的刚才开的这一卦,用的是占术中的“六十四卦金钱课”。

    六十四卦金钱课,据传是周时文王所创,所有又叫文王六十四卦,民间也有说是“金钱卦”的。这金钱卦在世面上流传颇广,几乎是个摆摊的算命先生都会来上一手。

    但我听狮子头说过,如今能见到的所谓金钱卦,基本都是假的,还与我说过这里头的道道。但瞧这姓朱的卜卦的手法,却与道上那些个虚有其表的不同,是货真价实的金钱卦。

    笑问:“是什么卦象?”

    那姓朱的眉飞色舞,一拍手,指了指铜钱在地上的排布,喜气洋洋地道:“天风姤卦!”

    “怎么解?”

    朱文朝我瞧了一眼,道:“天风姤卦,他乡遇友!陆兄弟,咱们在这相遇,那就是天意啊!”

    我心中转念,面上却是不显,笑说:“还是挺准的。”

    朱文呵呵一笑,随即把铜钱收了起来,道:“陆兄弟,既然咱们是朋友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一时间捉摸不透这人究竟什么来头,索性静观其变。就见他搓了搓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接着压低声音道:“陆兄弟,其实啊,我很早就想来这武陵山了。”

    我见这人神神道道,只是听到“武陵山”这三字,心里头不由得一跳,却也不去接话。

    “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有五年,可始终不敢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转向我道,“陆兄弟,你不觉得奇怪么?”

    这的确是有些怪。

    就见他摇了摇头,接着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啊,每次我准备要来的时候,临出门卜的这一卦,全都是凶卦!”

    说到这里,嘿嘿了几声,语调陡然转高:“而且都是最凶的凶卦,死无葬身之地那种!”

    我越看,就越觉得这姓朱的举止怪异,笑道:“这可有些怪了。”

    朱文摇摇手,道:“陆兄弟,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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