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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祖父留下的深院大宅里为何处处透着一股灵异?多年前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在这里上演?是怎样的因果在重重事件中夹杂?南北天派究竟遭受怎样的命运?道人的前路又在何方?在一个不平凡的年代里,马建国这样一个不足道的小人物正在后知后觉的起步里改变着一门气运的格局。ps(为了方便大家的交流~执笔大叔申请了一个书友群欢迎加入鬼莫追,群号码:大家都可以加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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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祖上留下的宅子()
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中国的总体经济虽然还落后于世界平均水平,但凭借着我大中华几千年的底蕴和占总人口百分之四十有余的绝对优势,依旧在这个人压人的环境中缓慢的行走着。
但是这些又碍马建国什么事呢?
中国的总物资再多,也比不上自己每天能够吃饱饭来的实在。要说这个马建国,年纪也有了个二十三四了,一张脸虽不算太过精致,但也算的耐看那一片的,却连一个正经工作也没有,整天拿着祖上留下的一本谱子瞧东瞧西。毛遂自荐的给这家看看风水,给那家的孩子画画平安符,从村东头到村西头,一天下来怎么也溜达那么几趟。乡亲们看他可怜,逢到家里有些剩余口粮,就分一点给他。这样固然填不饱马建国肚子,但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年代里,也总算是把生计混下来了。
但马建国自己知道,这个村庄并不是自己的家乡,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带他来到了这里,后来闹饥荒,家里人把最后一口饭给了他,没过多久就接临去世了。每当想到这,马建国都忍不住的噙着泪水。
他认识点字,是父亲教的,一笔一划的在土墙上抠唆过许多回。拿着谱子画点符子当然也就没什么大问题。
此刻他又在自己的小茅草屋里用干狗尾草占着墨汁在草纸上练习符子了,草纸是捡的邻居张大富家丢掉的。说起这张大富,也算这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大财主了,就算是在灾荒年间,他家的粮囤里也是满满登登的存货。佣人也有那么十几个,姨太太都娶了三房,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宝贝的不得了,年纪和马建国相差不多,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家里有钱,老子不管,活脱脱一个执绔子弟。
马建国放下狗尾巴草,半靠在破床榻上,一只脚光着翘起来,一只脚半拖着地哼起了小曲。要说自己祖上的这个谱子,真的是满满版面的知识量,自己研究了这么多年,也只弄明白了皮毛,但也就是靠着这点皮毛,也能混口饭吃。真想不通自己祖上是做啥的,该不会有通天的本事吧,要不怎么能留下这么高深的东西。
马建国手里拿着的谱子叫马家世谱,不看字的话,还以为是马家的食谱呢。这谱子也是父亲生前留下的,据他父亲讲的,是他的爷爷留给他父亲的,在往上就无从可查了,但从这谱子的磨损程度来看,肯定很有年头了。
看着看着,马建国渐渐有了睡意,哼曲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就倒头摊在了床上。
正值炎夏,太阳肆意的烘烤着这片土地,知了藏在树荫里吵闹着反抗,大村小巷里没有人停留,都窝在屋子里酣眠,时光好像在这一刻静止。
啪啪啪
“喂,有人吗?”
马建国梦见一条凶狗追着自己咬个不停,一下子惊醒过来,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磨磨蹭蹭的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之后,这才满意的放下谱子下了床,招呼着;
“谁啊?”
要说平常,自己家都是成年成月的没人来的,谁会闲着没事拜访一个穷光蛋呢。都是自己亲自东西跑跑混饭吃,难道今个这太阳没在西边落下去?
虽然这样想着,马建国还是打开了屋门想看看是谁。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快掉了。”
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伯,手里提着一个破麻袋子,一脑门子的汗,穿的衣服比自己身上的还要破。
感情是个要饭的啊。马建国心想。
“哎呀,你到我这要饭可给不了你,我自己吃饭都是个事啊。”马建国说着就要顺势关上屋门,既然都大概的猜出对方的身份的,可不能给他赖上咯。
“哎哎哎,我不是要饭的,我就是来问问你,你是不是马建国,你爹是不是马五谷。”老伯一把抓住门沿说到。
马建国把门又开到了一半,冒出头来细细打量眼前的人。
“是啊,我是马建国,十里八村的乡亲都知道,我是百事通马建国。但你咋知道我爹的名字的?”
老伯用抓麻袋的手擦了一把脑门的汗,顺了一口气。
“是你就好,你快先让我进去再说吧。这太阳都快把我这老身子骨烤化了,我都快渴死了。”
马建国转了转眼珠,打开了整扇屋门,只要不是要饭的就好说了。
这都一刻多过去了,马建国就这样看着面前八仙椅上坐着的老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水,自己都感觉肚子有点受不了。真不知道让他进来是对还是错。
“呼”
老伯把瓦罐放在桌子上,满足的扁了扁嘴。
“我说,老伯,这水你也喝了,你到底有啥事要和我说?”马建国到底耐不住性子了,看这样子,自己再不开口,这人就得再睡上一觉了。
许是还沉浸在水足的意境里,老伯缓了一下才搭上话。
“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呢,是你爷爷,”
老伯话还没说完,马建国噗通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愠色。
本来寻思这老伯还挺可怜的,给它一口水喝也算自己积德行善了,哪成想这老家伙卖完乖还要得便宜,这得尽快轰出去才对。就这还是看在对方岁数大的面上,要是是个年轻点的,怎么着也得打一顿才能出气了。
“哎,你先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马建国就在那站着,想看看面前人还想闹啥把戏。
“你父亲叫马五谷,你爷爷叫马一丰,我是你爷爷最小的弟弟,我叫马三丰。”
老伯说这话时不慌不忙,有板有眼,听得马建国却是一愣一愣的,自己爷爷叫马一丰自己是知道的,可从没有听谁说过爷爷还有什么弟弟啊,这可让他好一阵迷糊,最开始的那股子怒气也被疑惑冲淡了。
“十七年前,你爹娘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家族,同时也带走了你,这些年族里人死的死,走的走,也没剩几个了,我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了你在这,所以今天我来就是让你去继承你大爷爷留下的宅子的”
听完老伯,啊不,三爷爷的这段话,马建国也渐渐地明白了事情的脉络,族里人剩的不多,但祖上的东西却实实在在留下来了,而现在,肯定是没人去继承这笔祖业了,所以自己才算走了这场狗屎运。
“那三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宅子啊?”
口上改了称谓,马建国心里也可算是乐开了花,先不管什么祖上不祖上的,只说白捡一个大宅子,就够自己后半生生活的了。他心里都开始盘算着把宅子卖掉后的生活的。
“你小子,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吧,想走的话随时可以。”老伯有点不放心的看了看无论怎么掩饰都透出那么一副穷酸小子掉钱堆里的样子的马建国。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马建国兴奋的说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章 抵达祖宅()
“三爷爷,这块窝头可是我家最后一口粮食了。”
马建国直勾勾的盯着他三爷爷手里攥着的的半个窝头,狠狠的咽下一口吐沫后极不情愿看着那最后一点存货被他三爷爷三下五除二的吞了下去。
“你说你啊,”马三丰又灌下了一大口水,含糊不清的说着。
“那么大一宅子都要给你了,三爷爷吃你一口破饭还不乐意了。”
说完这话,马三丰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行啦。你快收拾一下我们就走,天黑之前应该就能赶到了。”
听到这话,马建国那刚沉下去的心又突然激灵了起来。赶忙过去拽着马三丰的胳膊说着。
“三爷爷,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边说着边跨起一个破包袱,拉起马三丰就要往门外跑。
“哎,我这身老骨头可经不住你拽,行了你松开,我自己走。”
“好嘞,那您老快点。”马建国听到这话赶紧的松开了卡着马三丰胳膊肘的手。
这一路走得还算是顺利,马建国一直都在问这问那。什么自己祖上到底是干啥的,能留下大财主才能有的大宅子?自己从家族谱子上了解的一些风水学问是不是说明以前祖辈是摸金校尉?自己的爹娘当初为啥离开了家族?家族后来是怎么变得衰败的
小问题还可以,马三丰都一五一十的细细解释,当谈到家族是做什么这个问题是,马建国能感觉到前边带路的三爷爷突然就收敛了那股子穷酸样,好似一个被岁月蹉跎的老学究一样。
再往后,无论马建国问什么,马三丰也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马建国晃头环顾了一下周围,知道自己再问啥也问不出来了,也就不再自讨无趣。俩人就这样沉默着往前走着。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周围的房舍也变得越发的少,马建国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这宅子该不会是在荒郊野外吧。
要说这一路,他们穿过了一片茂密的大树林,又翻过了一个乱坟岗子,这也难怪马建国会多想,但现在想回头也没机会了,索性跟着这个突然跳出来的三爷爷走上这么一遭吧。
这样想着,前面的马三丰在一个村口停了下来,让紧随其后的马建国差点撞到。
“怎么不走了,三爷爷?”
“我们到了。”马三丰说到。
于是马建国开始打量这个村口,他看到一颗胳膊粗的大桑树就稳稳地立在不远处,后背不禁一凉。他想起民间的一句俗语叫“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门前不栽鬼拍手。”。桑树属阴,鬼易居其上,而在这个村庄,竟然在村口种上了这么一颗桑树,来来去去的人长此以往必定减寿伤身,这是大凶啊。
当然,只有这么一颗桑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关键是这树的周围竟然有墓碑,大略数过去,也得有七八个之多,村口埋死人,这是命多烧的啊。
“建国,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三爷爷转过身来,观察着马建国那惊讶的合不拢嘴的脸。
“没、没什么,三爷爷,你不是说到了吗?我们赶快去看看宅子吧。”这样一个小阴地,还是少待为妙。
“恩。”
这次三爷爷倒没说什么,带着马建国就进了村子,当他们踏过进村的破桥之后,马建国就感觉自己的心开始不自主的加速跳起来,周围还是那么的静,月亮也开始放起了光晕,一切都显得在平常不过,但就是这种平常,却让他的心境变得不平常起来。马建国哈了口气后搓了搓手,用刚来到新环境还不能适应的话来安慰自己。
要说从进村到抵达这幢宅子其实也没几步远,但马建国却已经在宅子的大门前发了许久的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可以住进这么豪华的宅子。今夜的月光格外的亮,映下的门户让他惊了又惊,喜了又喜,这可是要比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