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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桥,咱们该怎么过去啊?
徐不言笑了一下,然后说不是有守墓虫婴吗?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向了那个黑色的泥潭。肥大的守墓虫婴还躺在里面呢,像是熟睡了一般。
他拿起了自己的桃木剑,冲着守墓虫婴喊了一声借点东西。之后,他当着我的面,一剑刺进了守墓虫婴的体内。
守墓虫婴发出了婴儿的痛哭声,听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徐不言抽出了桃木剑,然后朝着大河扔了过去。
桃木剑掉到河里,噗通一声就沉下去了,连水花都没有溅起来多大。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
徐不言笑着说,走吧,可以过去了。说完,他原路返回,去找自行车了。
回到我们俩放自行车的那个地方,他扶起自行车,然后坐上去后,直接蹬着踏板往前走。然后车轮子居然漂浮在了水面上,没有沉下去了。
我看到这个情况,眼前顿时一亮,然后跟了上去。
往前骑了一段距离,我看到河水下面,出现了一张张恐怖的面容,还是那些孕妇变得怪物。但她们没有伸出手来抓我们的车轮,在她们的面前,好像有一面玻璃在阻拦她们似的。
我问徐不言,这是怎么回事啊?
徐不言说:“刚才跟你说过了嘛。守墓虫婴在成形之后,有人拿那些死婴的尸体喂食它,所以它才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刚才我用桃木剑刺破了它的身体,取出一些血肉,然后仍在了河里。一来呢,是触发了这条河的机关,让自行车可以在河面正常行走。二来呢,那些孕妇也嗅到了自己的孩子的味道,自然就不会对我们有恶意了。”
“胡老三说过,那些孕妇和婴儿,都是赵眼镜杀死的。那用死婴尸体来喂食守墓虫婴的人是谁啊?”
徐不言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眉头紧锁了起来。他看着我,然后问道:“现在有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确认。”
我说什么问题?
“还记得吗?当初胡老三说,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会儿,这大雾就已经形成了。而赵眼镜,是在胡老三几十岁的时候进来的。也就是说,在大雾刚刚形成的时候,赵眼镜很可能不知道这个地方。也就是说,大雾,很有可能并不是赵眼镜弄出来的。但是,这个家伙知道进来的门路,而且还做了改变,那就是杀死孕妇和婴儿,形成了两道关卡,为的就是不想让其他人进来,跟他抢地脉。而那座坟墓,我猜测,也有可能是大雾形成之初就已经在那里了……”
“你是说,那大雾,其实是有人刻意弄出来的。本意并非是要困住西山村的人,而是要把那座坟墓给遮挡起来,免得让人找到。是吗?”
徐不言点了点头,说确实有这种可能。
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呢?而且,距今应该有上百年了。
“对于岐黄门,对于师父他们几个师兄弟的故事,我们并不清楚。大师伯已经不在了,如今还有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我师父一个人了。”
“所以,想要查清楚整件事情,就必须救出玄虚,是吗?”
徐不言点了点头。
说着,我们到了对岸。把自行车扔到一边,我们俩继续往前走。对于要不要救出玄虚,我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当初是我杀了刘艺晨。按理来说,玄虚肯定恨死我了,甚至很有可能想除掉我而后快。若是把他救出来的话,那无疑是自找麻烦。
再者说了,想从岐黄门里救出他,那就必须要过玄清这一关。单是这个,就让我感到很头疼了。
有了上次陆瑶支走玄清的事情,想再用调虎离山的办法,已经是不可能了。若是强攻的话,按照之前徐不言说的话,我们根本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得了玄清。
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直到离开了大雾,我也没能想出一个比较可行的办法。而徐不言对此,也是感到很无奈。所以,我们俩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先找到一个旅馆住下,走一步看一步。因为,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晚上,躺在旅馆的床上,我看着身边的那块地脉石,开始发呆了起来。之前,魏家大爷将地脉石杵在我的身上时,我原本已经是疲乏之躯,无力反抗的了。但就在那个瞬间,我失去的精力全都回来了,一下子就恢复到最顶峰的时期。而且,这地脉石还有很强的恢复能力。那有了这个东西,能不能和玄清拼一下呢?
我把自己这个想法跟徐不言说了。他一拍脑门,说咋把地脉石给忘记了呢?
我急忙问他,有办法可以利用一下地脉石吗?
徐不言嗯了一声,然后叫我把白龙伏魔剑拿出来。我急忙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他拿起了白龙伏魔剑,翻来翻去,仔仔细细地看,好像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似的。
我见他看的那么认真,也跟着看白龙伏魔剑。看着看着,我感觉那剑脊好像是分开的。所以,在他打算放下白龙伏魔剑时,我急忙喊了一声等等。
徐不言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在他惊疑的目光当中,我接过了白龙伏魔剑,双手抓住了剑脊两侧的剑从,然后使劲地拉。
他问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停了下来,指着剑脊说:“你看,这剑脊是分开的!”
徐不言凑近了看,眼睛微微一眯,然后大吃一惊地说:“居然真的是分开的啊!你想把它打开?”
我说如果能打开的话,也许能发现什么。徐不言想了一下,说有可能。
抓住剑脊两边的剑从,我使出全力地拉。但剑从太窄,而且摩擦力不够。我的手指都摩擦生热了,结果还是没能拉开。
徐不言叫我先等一等,说不定这里面另有玄机呢。
我双手端着白龙伏魔剑,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了起来。两只眼睛重新扫描了一番,我看到护手那里,有一个小的太极八卦图。而最当中的圆圈八卦图,像是能摁下去一样。
伸出右手大拇指,我摁了一下那个圆圈八卦图。只听到咔嚓一声,八卦图立马陷下去了。接着,剑身抖了一下,剑脊突然左右分开,露出了中间的空白。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亮,急忙仔细地看剑内部。但是,让我感觉奇怪的是,那剑身内部不是空的,而是有几个凹槽。
摸了一下,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第二百五十章 :带路的人()
我立刻掏出了五枚大五帝钱,随便拿出一枚,试着放进最上面的那个凹槽里。
嘿,真合适!
徐不言立刻就说,这里面肯定是用来放五帝钱的。
我取出了之前放进去的那枚铜钱,然后问徐不言,那这五帝钱,是按照年代顺序来放置的吗?还是有什么其他规矩?
徐不言说,肯定是按照年代顺序来放的。
我嗯了一声,然后将秦半两放在第一个凹槽里,然后是汉五铢,再者是开元通宝、宋元通宝以及洪武通宝。
放好了大五帝钱之后,我将白龙伏魔剑合了起来。它咔嚓一声就合拢了,严严实实的,很难看出它其中的秘密。
拿起白龙伏魔剑,我挥了一下,感觉重了几分。这倒不是说剑重了,而是感觉它的力量变大了,有一种心里感觉而已。
徐不言说,有了大五帝钱的加持,白龙伏魔剑的威力肯定会更强了。真是没想到,魏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现在魏家大爷、二爷、魏长福和钱龙道长全都死了,那魏家也就只是徒有虚名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何不去一趟魏家,搜寻一下当年那个叛逃出岐黄门的天才道长,看他到底偷走了哪些高深的道法,是否对我们有用。”
徐不言顿时眼前一亮,说这个好。
随后,我又说了:“但家里不回去,我们也不知道金鱼和阿钰到底怎么样了。这样,我们作法,找一只小鬼回去帮我们通风报信。而且,也跟金鱼她们说。如果阿钰已经没啥大事了,就到魏家来找我们。你看如何?”
“这个可以。但是,我们不知道魏家再哪儿啊!”
他这话一出,我立刻就愣住了。是啊,我们不知道魏家再哪儿啊?这可怎么办呢?
而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和徐不言立刻警惕了起来,然后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小亚。”
胡小亚?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时候她不是应该和胡老三留在西山村的吗?到这里来找我们干什么?难道,有人闯入了西山村?
我立马跳下床去开门。外面果然站着胡小亚,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赵眼镜的弟弟。
看到这个家伙,我不理解胡小亚这是要干什么。
胡小亚说:“你们走了之后,我和爹在村里发现了这个家伙。我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但我爹说,还是把他交给你们处置吧,也许你们有用。”
我笑着说,当然有用。说完,把胡小亚请了进来。
胡小亚说不进来了,她还要赶着回家呢。说完,她推了那个男的一把,然后自己就下楼去了。
我抓过那个男的,心里很高兴,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啊!
徐不言走了过来,说他去买东西,让我待在旅馆,问清楚魏家的具体位置。说完之后,他就下楼,离开了旅馆。
看着那个男的,我问他叫什么。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软骨头,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动粗,他就自动交代了,因为在西山村的时候,他看到过我和徐不言的手段。
他说他叫魏长远。
“在尸皇墓的时候,看钱龙道长对你毕恭毕敬的,好像连魏长福也尽心尽力地保护你。而这次魏家大爷去西山村,也把你带着。看来,你在魏家的地位,不一般啊。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是赵眼镜的弟弟,而他背叛了魏家,被魏家大爷那么记恨,为啥你却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呢?”
魏长远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说:“他和赵眼镜,其实并非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我眉头一皱,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所以就很生气地威胁他,千万别跟我打哈哈,否则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家伙听到我生气了,一下子就吓得腿都软了,急忙说他没有撒半点谎。
我说既然这样,那为啥赵眼镜在听到你喊救命时,会分神呢?我可不相信,你们都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他还会那么在乎你。
“我和他虽然并非同父同母,但我们俩,却是异父同……同母。”
异父……同母?这么说,赵眼镜和魏长远的母亲是一个人,但父亲却不是了。
我想了一下,然后叫魏长远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魏长远哆嗦了一下,然后把他跟赵眼镜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赵眼镜的父亲,在魏家只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但是赵眼镜这人天赋比较好,小时候跟随钱龙道长学习道法。后来,赵眼镜想为魏家效力,同时也想着改变一下自家地位。但之后,他的母亲,被魏家二爷抢去了。
赵眼镜觉得这是一个奇耻大辱,而他爸,也因此感到羞愤难堪,然后一命呜呼。但赵眼镜猜测,其实是魏家二爷把他爸给害死了。所以,赵眼镜就去找魏家二爷讨个公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