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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二叔没有多做停留,吩咐了我一些事情他就离开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赶快回去和我爷爷商量。
当然临走之前二叔还跟我说了一个故事,那是二十几年前发生在我们老李家的事情。
我们那里是山区,二十几年前,别说电视,连电灯都没有,所以村里的妇女、老太太,她们唯一的爱好就是八卦,张家场李家短的说是非,而当时我们老李家的这件事情,就成了她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八卦话题。
老李家的媳妇怀了一个怪胎。
这件事当时别说在我们村里,就连附近的几个村子都传的沸沸扬扬。
很难想象,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在娘胎里不省人事的胎儿,就已经出了名了,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我,却一无所知。
当然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七岁那年我在村里听到的八卦,并非空穴来风。
我本来就是一个怪胎,我老妈怀上我以后也确实苍老得很快,后来那个算命的道士,让我们家里人早点把我打掉,可我爷爷当时为什么坚决不同意?
因为我爷爷看出了那个算命道士的不良居心,他想让我死,然后把我的鬼魂炼成小鬼去害人。
至于他为什么选中我,其实谁也不知道,也许是我死后的魂魄跟其他人不一样,符合那个算命道士的要求吧。
我们家里人拒绝了那个道士的要求之后,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而是用邪法改变了我的命数,让我成了一个夭折儿,意思就是生下来活不了多久就会死掉的那种。
我是在医院出生的,那个年代,在我们那样的山区能够去医院生孩子的人家,可真的不多。
我爷爷当时也去了医院,所以我一生下来他就发现了我的命格被人动过,想想他自然也就明白了,能够改变别人命格的人,这世间真的不多,而那个道士,就是其中之一。
我爷爷自然是没有办法把我的命格改回来,所以他就想了另一种方法给我续命,那就是借别人的阳寿。
当时医院里正好有一个出车祸死于意外的女人,因为意外死亡的人并不一定都是阳寿到了,也许还有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阳寿,而那个女人正好阳寿未尽,可惜她终究是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嘛,所以我爷爷就把她的阳寿借给了我,为我续命,这才让我活了下来。
而那个女的,本来就死于横祸心存怨气,加上我爷爷把她的阳寿借给了我,所以她就怀恨在心,把所有的怨气和仇恨都记在了我们老李家的头上。
当然最重要的是,二叔说那女人的冤魂被那个算命道士炼成了厉鬼,他这是想借这种因果关系让女鬼来害我们老李家,所以二叔才要急着赶回去和我爷爷商量。
当然那算命道士最终的目的肯定是我,他竟然坚持了二十几年都没有放弃要害死我,并且把我炼成小鬼的念头,我不知道我死后的鬼魂到底有多奇特?或者对那算命道士意味着什么?竟然让他执着了这么多年?
也许跟我能够吞噬那个男鬼有关系吧,我是这样想的。
二叔走了之后怀罪和尚也走了,他说要去找一个左边锁骨下方有莲花胎记的女人,还说让我帮他留意一下,如果遇到了一定要告诉他,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个我自然是答应他了,不过想想女人的左边锁骨下方,那地方一般情况能看见么?除非脱了衣服吧?
怀罪和尚临走时还说我的锁魂咒破解之法就在林新月身上,因为这锁魂咒虽然是那女鬼种下的,但用的是林新月的经血,他说我知道怎么破解。
怀罪和尚这么一说我差不多就明白了,我又不是傻子,加上怀罪和尚又是那么淫荡的一个人,他这么意指,我就是想不知道也难。
现在破解诅咒的方法是知道了,可这真的给了我一个难题,这事肯定要林新月同意的,如果我跑去说我中了诅咒,要和你做男女之事才能破解,估计她反手就能给我一巴掌,毕竟林新月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变成了傻子,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反正锁魂咒暂时不会发作,等以后要是我和林新月的关系能够发展到那一步,那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我折腾了一夜没睡,虽然紧张的没有睡意,但眼睛还是疼得厉害,于是我就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谁知这一趟,我竟然睡着了。
等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沙发上睡觉起来感觉各种不舒服,浑身都疼。
我翻身起来打量了一下屋子里,昨晚搞得一片狼藉,这会竟然都变得整整齐齐的,看样子被收拾过。
我侧头看了一眼,林新月正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发呆,她这时候看起来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其实本来就是两个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女孩子,她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起来就好像一尊雕像一样。
不过想想这似乎也说得过去,毕竟一个记忆完全空白的人,她本来就应该安静。
“这屋子里是你收拾的?”我问林新月。
“嗯。”林新月点头应了一声,转头看向了我,然后她就不动了。
被林新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感觉好奇怪,她不是在盯着我看,而是视线转到哪个方向就定格在那里了,其实她的眼神中没有焦点。
我心烦意乱的搓了搓脸,面对这么一个女孩真的让我有点手足无措,感觉就像是面对一个会说话的机器人一样。
我耐着性子把这件事跟林新月从头到尾简单的说了一遍,她听得似懂非懂,我也懒得跟她解释了,就说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这个林新月倒是答应了,我立马就给王叔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林新月去了我老爸的公司,毕竟现在公司在林新月的名下,我想整顿公司,必须带着她去才有说话权。
一切都顺理成章,我把公司重新交给了王叔管理,我信得过他。
现在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剩下就是林新月的事了,虽然她失忆了,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先搞清楚她的身份,以免日后出现什么变故。
当然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我还是一个学生,想要去查一个没有来历的人,很难,所以这事暂时只能先放一放了。
我和林新月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刚刚走到车旁边,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这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然后“喂”了一声。
“你老爸的死,绝非意外。”
第十七章 肖成()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斯文,但他的话,却在我心里激起了一片波澜。
因为林新月就在旁边,所以我并没有立马问那个人,而是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沉默着,等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奇怪的是,那个人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他也沉默了,似乎在等我问他。
我足足等了一分钟,那边都没有再传来任何声音,于是我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如果我老爸的死亡不是意外,肯定就是那个女鬼害的,这一点我心里非常清楚,至于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他说了一个开头就等我去问他,很显然是想引起我的兴趣。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抱着目的的,而且他的目的很有可能对我不利,所以我控制了自己的好奇心,决定不问下去。
林新月看我没说话就挂了电话,眼神有点奇怪,不过她没有问我,到现在为止她跟我说过的话没有超过十句。
我开着我老爸的车子和林新月一路回到了家,现在我觉得该去考一个驾照了,不然这样无证驾驶,说不定哪天车就被扣了,这可是一百多万的路虎。
很快车子开到了楼下,远远的我就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下车之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皮鞋噌亮,还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
我打量那个青年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同时那青年还拿出手机对着我晃了晃。
我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很明显之前那个电话是他打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我点了一支烟,慢慢的踱步走了过去,还没发问,倒是那青年先开口了,他对我伸出了手,一脸和善的说“你好李先生,我叫肖成。”
我没有去跟他握手,吐了一口烟说,“我们认识吗?”
“以前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肖成说着依旧露出那种很和善的招牌式微笑,不过看在我眼里却感觉有点心惊肉跳。
我能看得出来,这种和善的表情下面,藏的可不是一颗和善的心,那种笑容会让你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吃了你。
我保持着警惕,掐了烟问他,“你是干什么的?”
“你猜?”肖成说着把西装衣角拉起来一些,露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
我眯了眯眼睛,然后转头看向林新月说,“你先回屋里去。”
林新月没有反对,点了点头就进屋去了。
肖成有些轻佻的说了一句,“后妈很漂亮啊?”
“你想怎么样?”我转回视线看着他冷冷的问了一句。
“啊。”我刚刚问完,林新月忽然尖叫着从屋里子跑了出来,我以为她遇到危险了,连忙跑过去问她。
林新月直接就扑进了我怀里,一边大叫着有鬼,一边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一听连忙皱着眉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透过门口能看到的地方都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肖成已经快步进屋去了,虽然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进屋里很不礼貌,但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不会跟他计较。
我跟林新月在外面等了一会,肖成一直没有出来,屋子里也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的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心想着这家伙该不会在屋子里挂掉了吧?
想到这里我让林新月在原地等我,然后我跑车里找了一把扳手,就小心翼翼的向屋子里走去。
照理说这时候天还没有黑,不应该闹鬼的,可刚才林新月被吓成那样,加上肖成进去之后石沉大海,没了声音,搞得我还是很紧张。
我进屋之后四下打量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削成我也没看见。
这下我倒感觉奇怪了,之前什么样的场景都想到了,甚至连肖成横尸在地上的结果我都想到了,可偏偏没有想到屋子里没有人。
最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确定一楼实在没有人之后,我就上了二楼,结果把二楼找了个遍,还是什么也没有。
没有看到鬼这个我感觉很正常,可偏偏一个大活人进来,竟然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个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
最后我跑出去问林新月,“你之前在屋子里看到了什么?把你吓成那个样子?”
“鬼鬼。”林新月说话还是有点打颤,说着又扑到我怀里来了,看来她刚才真的被吓到了。
我连忙拍了拍林新月的后背安慰了一下,然后问她,“你刚才看到的鬼是什么样子的?”
林新月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我脑门上顿时冒黑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