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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仪,把你的刀给我!”义父突然大声喊话跟师姐要刀。
师姐把刀交到了义父手上,随即我就听到义父一声大喊,接着耳边响起一阵“嗡嗡”的声音,再看义父,浑身发着白光,猛地就朝魔龙冲了过去!
魔龙似乎一惊,随即掉头就飞腾着躲开了义父。
那股吸力瞬间消失了,我们纷纷摔落在地。一落地我就赶忙抬起头往头顶看去,只见义父竟已骑坐在了魔龙的脖子上,一手抓着龙角,另一只手举着那把短刀。
魔龙狂怒地上下翻飞摇头摆尾,义父几次都险些摔落下来。
当魔龙再次翻转身子直冲而下时,义父瞅准时机手起刀落,一刀扎进了魔龙的两角之间!
魔龙大吼一声,头猛然一抬,随即尾巴一摆,直向上冲去,到了洞顶它又突然头朝下照着水塘俯冲而下!义父一只手抓着龙角身子陡然悬空,吓得我“哎呀”惊呼了一声。
“嘭”然一声,水面激起数米高的水花,魔龙带着义父一头扎进了水里。
水面顿时如开了锅一般汹涌地泛着水花,过了一分钟左右,水面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义父!义父!”我冲到水边大声呼喊着。
“你的护法上了你义父的身了!”师傅在我旁边说道。
“师傅,义父他不会有事吧?”
“你护法的法力和魔龙骑虎相当,不好说!倘若你的护法受了伤,你应该能够感应到,也会出现状况,只要你没事,就证明护法没事。”
我们默默地望着水面,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左右过去了可水面依旧毫无动静,而我也并没什么异常感觉。
“师傅。。。这。。。”我有点慌乱地看着师傅。
师傅皱着眉头思索着,接着突然喊了一声:“快走!”,然后抹身就跑!
我们不明所以赶紧随着师傅往外跑去。
“师傅,咋回事啊?”我追上师傅边跑边问。
“我估计你义父现在在飞龙井,咱们赶紧过去!”
“啊?飞龙井?”我听了大吃一惊,但顾不上多问,就随着师傅拼命往回跑。
我们一口气从迷泉洞跑到了飞龙井,我都怀疑几十里的山路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等到了飞龙井,发现邵俊没有跟上来,也顾不上管他了。
我们趴到井口往水里照着,发现井底水花四溅,“咕嘟咕嘟”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绳子!快拿绳子下去!”师傅边喊边伸手要绳子。
“师傅,绳子在迷泉洞。。。这样吧,我直接跳下去!”
“也好!”
我于是爬上井口,然后一闭眼就跳了下去!
井里发出“咚”的一声响,我的身体就到了水里,我随即赶紧往上游,很快就到了水面。
“阿杰你先爬到暗道上,我们也下去!”师傅在上边喊道。
于是我就攀住暗道的边缘爬到了左侧的暗道上。
师傅第二个跳了下来,华仪紧随师傅之后也下来了。
把华仪拉了上来后,我们就注视着水面,刚刚还在“咕嘟”作响泛着水花的水面突然就平静了。
“阿杰,你有啥不舒服没?”师傅问。
我感觉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摇了摇头。
“那就好,等着吧,你义父一定会没事的!”
师傅话音刚落,水里隐隐发出了一丝白光,而且越来越亮,最后水面“哗”的一声响,义父,义父他竟从水里冒了出来!
“义父!”我大喜过望,一把抓住义父把他给拉了上来。
“行了!魔龙已经解决了!我得回去了!”义父说完头一歪,就靠在我怀里晕了过去。
“义父!义父!”我吓得大声呼喊着。
“别怕,是你护法回去了,你义父是体力透支晕过去而已。”
正这时,井上边有灯光晃动,并听到邵俊喊着“杰哥!杰哥!”
“邵俊,快回村里找绳子喊人,把我们弄出去!”
“好的杰哥!你们别急,我一会儿就回来!”邵俊说完就“咚咚咚”地往村里跑了去。
当我们回到村里时,天刚刚擦黑,义父在半路就已经醒了过来,一直追问咋回事,师傅就把他被我护法上身的事讲了,义父听后嘿嘿一乐,说没想到,老了老了也做了回英雄。
到了刘军家,几人洗漱完就被刘军请进了屋里,只见屋里放了一张八仙桌,虎子和娟子正眼也不眨地盯着满桌子的菜直咽唾沫。
“杰叔叔,啥时候能吃饭呀?”虎子抬头问道。
“虎子,现在就能吃,快吃吧!”
“好!”他得到许可后一把扯下一只鸡腿,“咔哧”就咬了一口。
“慢点!这孩子!哈哈哈!”众人都被虎子的吃相逗得开怀大笑起来。
第一章()
龙虎村的事情基本结束,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向师傅他们提出了辞呈。
超度王耀龙和小黑龙的事义父和师傅都可以解决,所以我必须得走了。父亲去世我都未能回家,心里实在愧疚的很。
告别众人,我就急急地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一路无话,等到了家,见了母亲我就跪倒在地,而母亲则抱着我悲戚地痛哭不止。
后来,我就去了父亲的坟地,独自跪着待了很久很久。
虽然自认为对生命已经了悟透太多东西,但面对父亲的离世,心中依旧难以抑制满心的惆怅和心酸。
老老实实在家呆到过了父亲的百天祭日,然后就又呆不下去了。
恰好此时一个初中时的同学建平打电话给我,说新近买了一处院子,已经住进去了,想让我过去看看。
虽然电话里他并未说院子有什么问题,不过依据经验,他一定是住进去后出过什么事了。
求看风水的都有同一个心理,他们不说有什么问题,你过去看了先说,说准了他们心服口服,会按你说的去做,假如你有一丝的含糊其辞,他们就会怀疑你,表面或许不会表现出来,但把你送走以后,他们或讥讽或咒骂,会把你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理解这些人的心理,所以每次看风水也就故作不知,遇到心底良善者,会倾力相助,当然得到的都是赞誉之词。遇到奸诈邪恶之徒,我会信口开河乱说一通,当然总会被扫地出门。不是我缺乏职业道德,恰恰就是因为职业道德,所以这种人天欲惩罚,我又怎能逆天而为呢!
言归正传,建平这座院落位于山东省的东明县,和我家相距不算太远,所以接到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开车上路了。
到达东明县的东关时,一个乞丐横穿马路,差几毫米就被我的车给撞上,吓得我一个急刹车,然后就下车问那个老者有没有事。
他瞪了瞪我,然后朝我的引擎盖子上吐了口痰,就扭身走了。
旁边几个路人指责说这乞丐太差劲了,怎么这样!
我看着渐行渐远的乞丐,心里突然有了一份异样的感觉,觉得他似乎在我某个梦里出现过。
这时手机响了,建平问我是不是到了,说他在县城西关等我,然后就说了具体地址和车牌号。
我收起手机回身再去看那个乞丐,已经没了踪影。也许我多想了,或者仅仅只是一次偶发事件罢了。
见到建平,我不由得吃了一惊,两年没见,他竟然胖得离了谱,肚子大得像五六个月的孕妇,脸上的肉嘟噜着,本来就小的两只细眼几乎快找不到了。
简单交谈了几句,他就开车在前面带路,直接把我带进了郊区一所宽大阔气的宅院里。
下了车,我站在车边开始打量眼前的院子。
院子坐北朝南,三合院,两层!房子修得仿古式样,而且一律用的是猩红色的油漆!
我简单估计了一下,所有房间加起来,起码有50间左右了。
建平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进屋说话,我就随他进了南屋一层的一个房间。
进了门,眼前是猩红色的地毯,猩红色的墙纸,猩红色的沙发,简直到了一个红色的世界了。
“建平,看这些摆设,很像是个宾馆啊!”我坐下后问他。
他拿出一包硬中华扔给我,然后又给我倒了杯茶。
“以前这里叫红玫瑰酒店,火了一段,也就半年吧!后来出了事,两个老板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下落不明。这两个小子和我也算是朋友,他们拿了我两百多万,奶奶的,我本想着赚他一把,结果。。。”
“你放的是高利贷?”我已经猜出了他说想赚一把的意思。
“是啊!第三个月的时候他们俩说过想结算一次利息,我还充愣头青,说半年再结吧!那时候是看着他们生意挺火的。”建平一脸懊悔地抽着烟。
“那你说说,这酒店究竟出了啥事?”
“其实营业第一个月就出过事,不过消息封闭的好,没造成影响。是一个单位的什么股长吧,洗澡时竟在浴盆里淹死了,也没喝酒啊!后来法医说是心肌梗死,陪了点钱就解决了。”
“那后来又死过人是吧?”我继续问。
“是啊!而且一次就死了四个!”
“四个?怎么死的?”我有些惊讶,抬头盯着他。
“两男两女,他们的关系嘛,不说你也清楚!当时他们在二楼一个房间里打麻将,发现他们时已经死了两天了。这事邪乎,据服务员说,直到进屋发现他们尸体的前一个小时,她还听到屋里有麻将的响声和人说笑的声音,可法医愣是说发现尸体时他们已经死亡超过48个小时了!”
我想了想,说法医应该不会说谎的。
“你意思,那服务员说谎了?我觉得肯定是她在撒谎,那个服务员当天就辞职不干了,公安局我一个朋友说那女的后来精神出了点问题,问笔录时胡言乱语的。”
“后来查清楚没有?”
建平这时压低声音说道:“我公安局的朋友说,这四个人死的时候样子很吓人,有两个是死在门口的,另外两个死在了卫生间的角落里,每个都是眼睛出血,嘴巴张的能伸进去一个拳头。上边压着让公安局限期破案,可我那朋友说这压根就不是人做的案,破个毛啊!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因为这公安局的领导还受到了警告处分。”
我点了支烟,接着问他那两个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叫三儿的,出了死人的事不久,一天晚上他正在家睡觉,有人给他打手机,他接了个电话后对他老婆说酒店有点事,就开车出门了。后来你猜咋着?他死在车里了,车子当时停在离酒店大门不到50米的地方。后来公安部门调查,发现他手机通话记录里那个时间点根本就没人给他打过电话!可他老婆说他的手机确实是响了的,而且她还听到手机里说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三儿是怎么死的?”
建平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站起身坐到了我旁边,然后低声说:“发现时他车门反锁,车还没熄火,他仰靠着,眼睛睁得特别大,两只手紧握着拳靠在脖子根那!你知道不,他脖子里有条很深的勒痕。可公安局的人死活就是找不出车里有人坐在后排作案的证据,你说邪乎不?”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股香水味随即飘了进来,我扭头看去,一个20岁左右的漂亮女子走了进来。
“小妍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