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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子珣!小心!”褚一刀看见启程的动作以后大声的喊道。
共子珣反应也还算快,听见褚一刀的大喊以后,自己的身子微微的一避,但是他避开自己的三路,不过并没有避开自己的大腿,之间启程的脚以极大的力度狠狠的踢了他的膝关节,共子珣因为疼痛,一条腿马上跪在了地上,疼痛让他呲牙咧嘴的,手上的劲儿一松,而启程又是不怕自己短暂的窒息一般猛地一拉,只见原来牢牢地掌握在共子珣手里的皮带的末端就已经脱了手,随后启程就像一只脱了缰的野马一样逃窜了出去。
启程的脖子上海挂着那个皮带,不知道共子珣是怎么弄得皮带扣,启程被套牢之前,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然后就被狠狠的套在了里面,现在则是解不开这个扣,启程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那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憋胀的。
然后,启程又一次的展现了他的睚眦必报和狠毒。
共子珣因为疼痛,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
启程没有去管自己脖子上的皮带,而是冲着他走过来,共子珣有心站起来和他对抗,但是因为膝盖的伤实在是太疼了,共子珣一时半会儿还真的站不起来,就这样,他的侧脸就被启程狠狠的擂上了一个拳头,这一拳打的共子珣头晕眼花,启程手的地方很阴狠,正是共子珣的太阳穴。
共子珣拖着一条已经发麻的右腿和已经晕菜了的脑袋,就这样子被启程给揍了好一顿随后只见共子珣瘫软在了地上,半天都没动,而启程则邪气的看了一眼褚一刀,随后他开始着手去解自己脖颈上的那条腰带。
褚一刀知道当启程解开腰带的时候,就该是对付他和赫连明月的时候了。
忽然,他看见赫连明月那薄如蝉翼的睫毛忽然微微的颤动了,几乎在同时,她微微的睁开自己的眼眸,然后问褚一刀道:“一刀哥哥,我们是在荡秋千么?”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与此同时她已经失血的嘴唇轻轻开合,眼神迷茫无辜,就像是刚刚脱离了母体的婴儿一样。
褚一刀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赫连明月的额头,他的声音嘶哑却是异常的温柔。
“是啊,我们是在荡秋千。”
褚一刀说完以后,就用自己的外套将赫连明月结实的困在了自己的腰上,他几乎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赫连明月的腰肢本来就又细又软,尤其是经过了一个礼拜的药物注射,她基本上都没进过食,所以现在感觉她瘦骨嶙峋的肋骨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褚一刀的眼睛一热。
褚一刀确认了捆绑住赫连明月和自己的东西还算结实,只见他的手上上爬了,然后划过赫连明月的袖长白皙的手指,然后往上一拉。他将绸带打了一个活扣,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随后他的手绕过了绸带好几圈,确认自己的手和绸带之间的枢纽是承担他和赫连明月重量的支点。
因为他已经将赫连明月绑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他能空出来另一只手去动手上的那把刀,启程显然也有点忌惮褚一刀手里的那把刀,不过滑道的方位离褚一刀所在的位置不算近,所以即使是褚一刀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这把刀子就投射在启程的身上,启程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他犹然不放心的将共子珣提起来然后给他自己做挡箭牌。
褚一刀做完了这一切以后,启程正好拖着共子珣走到了那个滑道的位置,就在他要拔出来那把匕首的时候,褚一刀挥出了自己的刀,但是让启程吃惊的是,那把刀并没有朝着他射过来,而是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墙角射了出去。
一声霹雳啪啦的电流声通过天棚上面的音响发出来,极其的刺耳,噪音过后,屋子里的灯光时而闪烁时而熄灭的,启程的表情晦暗极了,他刚才搬动显示器准备砸褚一刀他们的时候没有想到已经暴露了这个屋子的电源线的位置,褚一刀用的匕首切断了电源线,及时启程已经将匕首拔出来,但是也滑道也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料动起来。
启程气急败坏,正好之前仍偏的那个显示器和他的距离很近,于是启程扔了手里的共子珣,然后扑过去要抢显示器,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脚被人给抓住了,正是已经被一拳头砸到太阳穴,晕乎的不知道天昏地暗的共子珣,共子珣完全是凭借着最后一点的勇气和本能行事。
如果让着家伙得逞了,那他这辈子最敬佩的那个朋友就要和他的爱人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如果以后都见不到他们那样的生活该会多么的无聊还有无趣。
共子珣用了吃奶的力气拖拽着启程的大腿,那力气足的,启程觉得自己的脚腕都要和自己的大腿分离开来,这还不算,共子珣曲起自己的胳膊,然后一个回肘,将自己的肘弯狠狠的砸在了启程小腿的肌肉群上,启程只觉得好像有一个大锥子钻进了自己的大腿一样,他嘴里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丝呻吟,随后又被更大的叫声给覆盖了,只听见共子珣嗷嗷的大叫了两声,随后就像一只树獭一样扑到了启程的后背上,然后如同刚才那样,狠狠的又砸在了启程的肋骨缝隙里。
启程在挣扎,但是共子珣挺大个人,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这就像是不好救溺水的人一样,因为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人真的就像是俗话说的那样死重死重的。
启程被共子珣这么一打,也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
共子珣耗尽了体力,整个人都趴在了启程的身上,然后晕过去了一样。
因为他们的搏斗,地上激起了灰尘,与此同时,褚一刀也觉得自己脚的硫酸池子已经岌岌可危了,不过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了,现在就要看自己怎么把赫连明月弄来了。
然而,就在褚一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屋子里又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拍这手,不住的叫好。
“不错啊!共子珣,我真的没看错你。”
傻大个拍着手进了屋子,看见褚一刀和赫连明月被挂在那里表现除了极大的震惊还有恰到好处的关心。
不过,让褚一刀的目光停留的是,傻大个额角的那一道血印儿还有他身上的灰尘。
之前共子珣对启程说的什么来着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褚一刀的眼神晦莫难测,他只是揽紧了怀里的赫连明月,然后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变得特别的正常。
“共子珣已经晕过去了,你把他拽起来。”褚一刀说。
傻大个喃喃的重复了一句,“晕过去了啊!那正好了……”剩的话就被他给吞没在口唇里,嘀嘀咕咕的,谁也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傻大个猛然一抬头,然后问褚一刀,“你的脚酸还是面的硫酸酸啊?”
那样诡异的语调结合着他那狂热的眼神,特别的让人心里不舒坦。
褚一刀没有吭声,只是再度的紧了紧环抱着赫连明月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拉紧了上面的绸带。
傻大个靠近共子珣,然后拽着共子珣的衣服领子就要把他往起拽,也不管共子珣是不是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呼吸不畅。
共子珣就像是一个小鸡仔一样被他提了起来,随后傻大个在共子珣白净的脸蛋儿上扇了两巴掌以后又把他丢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脚底去捻共子珣的脸。
“你等一会儿啊。”傻大个扭过头,对褚一刀说。
赫连明月被褚一刀勒的难受,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这不满的声音让褚一刀的心里热乎乎的,她总算是醒了过来了,与此同时,褚一刀不住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的情况。
靠近他们的那一侧有一个窗台,看样子是可以暂时的落脚,但是因为窗台的宽度太过的狭窄,本来是不太容易着陆的,但是现在赫连明月已经清醒了,那么现在的问题就不大了,关键是现在在傻大个手里的共子珣。
如果面的硫酸池子被打碎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昏迷的共子珣则是会首当其中的受到硫酸的冲击。
傻大个蹲身子来,褚一刀看见他的脑袋后面有一块染了血的地方,已经破了皮了,看样子是被人从后面打了,那人没准儿就是共子珣。
傻大个从共子珣的身上踩过去,然后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个榔头,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了硫酸池子的面,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榔头,然后仰起头对褚一刀说:“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赫连明月听见有人叫褚一刀,则是迷蒙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眼巴巴的看着褚一刀,褚一刀被她看的心都化了,然后轻轻的吻了赫连明月的额头。
这一个轻轻的吻就像是触发赫连明月眼泪的开关,她的眼泪在眼圈里面汇聚,然后一大颗一大颗的砸在褚一刀的手上,还有脖子里面,湿漉漉的感觉。
褚一刀低头,对上赫连明月的眼睛,然后柔声说:“一会儿要抱住我抱紧我,你知道么?”
赫连明月不住的点头,然后哽咽着。
傻大个听不见他们俩都在说啥,只是不住的冷笑着说:“你们俩到面以后继续聊!”
说话的同时他就扬起了榔头要往褚一刀脚的那个硫酸池子用力的砸去,就在这时,一直装昏迷的共子珣猛地爬起来,就像一颗小炮弹一样猛地扑了上去,傻大个身高体壮,没有受到共子珣多大的冲击,即使被推了,手上的榔头还是砸在了那本来已经脆弱不堪的硫酸池子上了。
共子珣的突然袭击让傻大个怒火中烧,他相当有爆发力的将自己的手环在共子珣的腋窝处,然后一用力就将共子珣甩出了好远。
随着共子珣砸在门上的一声巨响,褚一刀脚底的硫酸池子也同时的破碎。
因祸得福的,共子珣远离了硫酸的侵袭,他不安又紧张的抬起了头,随后放心来,褚一刀在硫酸池子破碎的前一秒,已经用里拽住了上面的绸带,然后就想荡秋千一样的荡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窗台上。
硫酸将地板都给腐蚀了,不断的冒着烟儿,然后发出了刺鼻的味道和刺耳的声音。
最靠近硫酸池子的傻大个被迸溅出来的硫酸弄得撕心裂肺的大叫,本来已经疼痛难忍的启程眼看着硫酸粘在了自己面的裤子上,惊恐的快要哭出来了,本来已经在门口的共子珣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场面,哪怕这俩人之前都打算要他的命。
这样的场景如果在自己的余生不断的重复的话,那将是一场劫难,永远无法挣脱的梦魇。
共子珣这人平时虽然想的少,不在乎的东西多,但是也不愿意让此时的一点小仇恨左右自己,而让以后的自己都背着这个沉重的包袱。
硫酸迸溅的范围还没有铺张到整间屋子,共子珣三步做两步,先是拽住了一直站着张狂的时而哭笑时而疯狂的傻大个,傻大个之前一直都很正常,但是来到了那间屋子以后,他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儿,共子珣还没等反应,就被傻大个一顿揍,然后就被他给丢在一旁,然后共子珣无力挣脱的看着傻大个走到了楼梯面的一个暗房,然后语言刺激着褚一刀和启程,共子珣本来已经被他打蒙了,但是他挣扎着看见了傻大个操纵着计算机的按钮,然后监视器传递过来的视频显示了赫连明月被他弄得和一个提线木偶似得,共子珣这才像是觉醒了一样,然后用了自己的全部力气挣扎着起来,随后他用手边的一个东西砸到了傻大个的脑袋上。
共子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