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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缝隙两旁不知道观望着什么。
宋酒皱眉想了想,侧身从拐角溜了出去,趁着光头视线这边,急急两步靠近了闭合一半的铁门,紧贴在满是铁锈的门背后,正好处于光头的目光死角。里边的话音变得清晰了几分,好像有人在极力制止什么,但效果似乎并不好,另一拨人执意要做什么事,双方吵嚷半天,没有讨论出结果。
宋酒双手拢上耳朵,想要尽可能的听清女人之间的对话,里边吵闹了一阵,红妈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忽然盖过众人,里边霎时安静了下来。
“开。”红妈说。
然后平静了两分钟,旋即又传来光头党们‘哼油哼油’的喊声,似乎在卖力的拖动着什么。没叫唤几下,一声机械卡簧跳动的声音‘嗡’的响起,紧接着‘咔咔’金属机括声响不断,似乎是打开了什么东西。
宋酒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寻思着难道她们这就准备跑路了?然而里面却突然好像被摁下了静音键一般,猛地什么声音都没了。宋酒有些好奇,微微侧头从缝隙里瞄了过去,透过光头的鼻尖,看到一堆摞成小山的黄色尼龙袋,后边围着一群兽皮女人,雕塑一样站在那边,挡住了窥探的视线。
“奇了怪了。”宋酒心里嘀咕了一声,小心翼翼把步枪挂到了脖子上,门口似乎只有这俩守卫,趁现在摸进去倒是个好机会。
正当他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红妈那标志性的沙哑嗓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似乎有几分颤抖。
“孩子…”
宋酒皱了皱眉,摸出匕首缓缓靠近了门缝。
“我来了,放了他。”
另一个女声突兀出现,拢音的洞窟将声音放大了无数倍,在宋酒耳边轰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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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34:烟花()
act134:烟花
宋酒如遭雷殛,头皮一炸,根本顾不得再去考虑其他,脚下一顿,整个人径直挤进缝隙,手里的匕首顺势戳向右边守卫的咽喉。
他还是有些急了,小女人轻而易举穿过去,那是她较小,而宋酒虽然不算壮硕,但骨架却比小女人宽出许多,再加上背着步枪,猛扑之下居然没能钻进去,左半边身体出去一半,挂在背后的步枪却卡在两门之间,拖住了进击的脚步。
宋酒心里一声暗骂,真是节骨眼儿上掉链子,当即挥刀隔断枪带,身子拱出缝隙的同时,拦腰将另一个反应过来的守卫扑倒在地,一手紧紧扼住其咽喉,扬手一刀钉进光头眼窝,手腕用力一搅,挣扎的光头登时咽气歇菜,没了动静。
尽管宋酒已经拼尽全力,但死寂无声地洞窟还是放大了声响,光头毙命没能叫唤出来,然而跌落的步枪却摔出一声让人难以无视的脆响。
人群那边转了过来,几个女人一眼看到了正要起身遁走的宋酒,惊呼的同时火速下令,十多个尼龙袋小山附近的光头立即冲了过来,人还隔老远,狗棒便带着呼啸风声旋转而来。
“梦凡!跑!”宋酒就地驴打滚,避开几个‘咣咣’砸来的狗棒,百忙中大吼一声,爬起身朝着层层堆叠的物资方阵后跑了进去。他也没有别的招了,心底除了急怒就是纳闷儿,梦凡怎么会跑到这里?她怎么会一个人跑来这里?!
人群‘呼啦’散开,三短的红妈排众而出,手里的拐杖遥遥抬起,发出一声极其狠厉的怒喝:“杀了他!”
护在女人堆左右的光头们得令,抄起宋酒他们的枪械绕过物资方阵追了进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宋酒的踪迹便急不可耐的开了枪。枪声骤然响彻洞窟,封闭空间霎时鼎沸异常,急促连续的开火声充斥洞窟,火光跳耀,弹壳飞落,宛如滚滚闷雷,轰然回荡。
宋酒趁乱爬上了一座三米来高的麻袋堆,扭头看见两个抄枪的光头急追而来,急忙矮下身子避过搜查,突然纵身跃下,狠狠扑到了两个光头的背后。光头猝然遇袭,被拍倒在地,他们的射击意识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人还趴着呢,枪口火舌便又开始喷吐,然而宋酒在他们身后,而枪口却指着前方物资方阵,一串子弹斜斜曳出,固定着硕大麻袋的腐朽木栏应声而断,层层堆叠的麻袋被撕开口子,白花花的大米面粉登时沿着裂口宣泄而出,扬起的粉尘瞬间给这片区域加上了战争迷雾特效。
宋酒听到后边脚步声渐进,抬脚踩晕一个光头,夺过他手枪打爆另一个光头的脑袋,急忙转身冲向面粉四散的物资堆,抬手‘啪啪’连射,更多尼龙袋被子弹击中,巨大冲击不啻于滚油泼冷水,沉寂已久的白面仿佛回到了加工厂一般,火山喷发似得飞洒喷吐,扬的漫天都是。
‘砰砰砰!’
光头们枪法虽然差,但是架不住人多熟悉地形,没等宋酒制造出更多混乱,紧随其后的子弹便追咬而来。宋酒*凡胎,没有姐姐和刘焱他们变态的活尸体质,面对枪口只能退避三舍,一扭钻到了另一边的物资方阵。
此刻他才恍然发觉这里物资数量之多,偌大的洞窟没有武器没有设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大型的储粮仓。怪不得这些女人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却能安居洞里过得衣食无忧,真他妈老天给面子,想饿死都难!
这会儿显然不是发牢骚的好机会,物资方阵虽然了腾挪躲闪的空间,但实际上十字交叉巷道就那么多,不过三五米的距离,光头包抄过来他宋酒铁定没什么好果子吃。本着亡命徒的原则,宋酒临时决定擒贼先擒王,这些光头不是和畏惧女主人么,那他们敢不敢朝着人群开枪?
念及此处,宋酒奋力从身旁扯下一袋沉重粮食,抬脚踹断了木制围栏,一侧堆叠物资失去平衡,小幅度的倾斜的几秒,紧接着轰然倒塌,堪堪堵住了身后的追兵。
枪声凌乱,宋酒和光头处于一个水平线,看着打得挺热闹,实际上谁也没打到谁,倒是那些抡狗棒的光头手段熟稔,趁着面粉漫天实现受阻,胡乱朝着宋酒奔逃的方向甩出几棒。宋酒一心躲子弹,早忘了还有个偏门冷兵器,听到风声逼进便知不妙,没等做出规避动作,白茫茫的面粉雾中突然旋转着飞出一物,坠着生铁那头重重捣在宋酒胸口,只觉好像被摩托车迎面撞了一下,宋酒身子一歪,整个人仰面翻倒出去,想要起身,胳膊却一时没有使上力气,差点扑倒。
宋酒心下大骇,这生铁疙瘩威力如斯,他娘的不比子弹差劲啊,这一下差点给他干岔气!
也不知道肋骨有没有断掉,宋酒手脚并用爬起身,忽然听到左右四边好像都乱了起来,急忙滚出面粉迷雾范围,一眼看到了想要冲出人堆,却被红妈一把扯住头发的梦凡!宋酒勃然大怒,人没起来,手里便急急开火,也不管准头如何,泄愤式的甩出几颗子弹,错有错着,离梦凡八丈远的一个女人糟了无妄之灾,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停手!”
宋酒身后突然一声娇叱,转头看去,却见半边脸肿胀老高的大牡丹端着一杆步枪突然出现,步枪机头大张,大牡丹手指搭在扳机上,兽皮下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
“打死他!”红妈愤怒的杵着拐杖,一手扯着梦凡的头发,怒道:“开枪啊!”
“别开枪!”人群后一个女声急急响起,惊愕的女人们扭头看去,惊叫着散开两旁。
杨春月站在红妈身后,手里那把像玩具多过像凶器的精致手枪直指红妈后脑。
红妈头也没回,冷笑一声将挣扎的梦凡扯倒身前,手腕一拧,拐杖间旋开一道螺纹,尖利的手刺闪烁着寒光,径直抵上梦凡咽喉,将姑娘苍白的脸顶的微微抬起。红妈沙哑着嗓子笑了几声,道:“来吧,咱们到下面叙旧。”
“别冲动!”宋酒后背冷汗‘嗖’的就下来了,红妈这一下完全没有犹豫,尖刺抵上梦凡咽喉的一瞬便刺破了皮肤,只要杨春月开枪,红妈身子哪怕轻微的动一动,尖刺也会毫无阻碍的从梦凡下颌穿透贯脑。
而此时,姗姗来迟的焦子谦等人也鱼贯跳了进来,一眼看到场中情形,脸色瞬间剧变!这你妈,他们没枪啊!
“春月!”应豆豆紧跟在后边钻了过来,看到杨春月时面色一喜,旋即也傻了眼。
吴文涛和楚光旭紧随其后,手里短刀匕首虎视眈眈,中间几个互相对峙的枪口,面粉迷雾中冲出十来个光头,一水机头大张的枪械,也齐齐对准了他们。
鬼佬……鬼佬太过魁梧,卡在了缝隙之间,正一脸愤怒的盯着场中,试图用内力给吴文涛助威。
安静了,偌大的仓库霎时死寂,只听声声粗重的喘息,没有一个人贸然开口。飘摇的面粉在空气中游走,缓缓坠落尘埃,铺开一地雪白。
宋酒枪口指着红妈,背后大牡丹指着她,杨春月也瞄准了红妈,红妈手里的尖刺却抵上梦凡的咽喉。
光头党和焦子谦等人两相对峙,一众女人们六神无主,恍然无措。
火药味混杂着烟尘飞速扩散,肃杀凛然,一触即发!
“诶呦,热闹的嘛。”红妈哑着嗓子放肆大笑,扯着梦凡的长发将其脑袋偏开一点,没有眉毛的双眼显得诡异的凌厉,盯着宋酒看了半晌,道:“小九九,我说过的吧,你早晚会害死梦凡。”
“别伤她。”宋酒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极力稳住持枪的手,试图将准心锁定红妈那张面目可憎的脸,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射击水平,这种距离,别说是他,吴文涛也未必有把握不伤梦凡的情况下击毙红妈。
“九九。”梦凡被扯着头发,咽喉又抵着尖刺,只能用余光去看宋酒,见他安然无恙,梦凡心下大定,的消极情绪一扫而空,绽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九九,开枪,不要再犯我犯过的错。”
“我真是养了个好闺女。”红妈听到这话,眼角肌肉抽搐了一下,冷笑道:“后边那姑娘,把枪端稳,莫慌噢。”
杨春月脸色煞白,嘴唇嗫嚅着没说话,握着枪的手一直在抖,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就卷了进来。本来抵达仓库时她就决定一装到底,宋酒贸然闯入的时候她没打算施以援手,一来没交情,二来也算是报复他在暗河那里独自脱逃。但后来顷刻间发生的事情有些出乎预料,几个人枪口混乱对峙,她又正好处于无人防守的绝佳位置,可以说脑子忽然一热,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其中一根平衡木。
杨春月本来有些后悔,正在犹豫是否要将枪口移向宋酒,应豆豆的突然出现却让她改变了主意。很显然,红妈骗了她,宋酒说的是真话……如此这般,那就这样吧。
“红妈,别怕,我打死他!”大牡丹无视另一边虎视眈眈的吴文涛,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几次颤抖,想要开枪打死这个把溶洞搅的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
“你试试”杨春月的性格宋酒大概有一点点了解,平时怂,但禁不住刺激,大牡丹这么一嚷嚷,反倒给她添了不少信心。
“都把枪放下,咱们可以谈谈。”吴文涛觉着有必要出个声,大牡丹和杨春月在他看来都有些情绪不稳,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几个人一旦开火,对面的光头铁定也会搂火扫射,距离如此之紧,就算吴文涛有活尸体质傍身,也担心会被流弹击中命门。
“没什么好谈的,这是家务事,不相干的人可以走。”红妈瞟了眼吴文涛,眼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