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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甲子60年,如今距离那鬼门、悬门建设成功也过去了40多年,增长天王和朱彦他们是否算是成功了?”
“算是吧”大禹王点点头“他们还是遏制了苏联的发展,没有命盘阻滞的话,苏联绝不是现在的样子。如今,还有两年,苏联就要成为历史了。多闻失败,增长成功了。”
“多闻现在自顾不暇,不可能经略东北了。增长也知道大势已去,雄心勃勃留在东北的关东军鬼魂也弃之如草芥。如今麻烦的就是真正掌管东北的持国天王和朱彦老儿,他们需要收拾这个烂摊子。”
“所以,他们拼命保住了我”包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这种擦屁股的活,上神谁愿意干?”大禹王笑了“出去忙几天吧,回来以后我给你安排好一点的工作。”说着巍然步入座驾,各位人仙也各归仙驾,麒麟宝马纷纷嘶鸣,拉动着宝车向天边飞去。
“恭喜包上神”朱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包子慨叹自己终归不是老辣的朱彦的对手,也只好拱拱手施礼作揖,朱彦赶忙扶起包子“上神鞍马劳顿,还要立即返程回去上任,真是让人心酸啊。”
包子惨然一笑说“没事儿,一路有罗兰做伴儿,我可不可以先高考完了,再。。。。”
朱彦打断了包子的话“上神如今真的是上神了,当以仙界的角度考虑问题。一,您双肩已无运灯,人间功名利禄与您无关,考也考不上;二,劳烦在十年内拿尽全部活鬼恶灵,包括诛杀张文举等活鬼,他们已经没有用了。”
“三呢?”包子叹了口气问
“三嘛”朱彦笑了“当年后稷上神为了与龙王联合,将三太子扣为质,一扣就是上千年啊。这种事情,似乎成了仙界的潜规则了。谁让大家都互相留着后手呢?”
“你什么意思?”
“哦”朱彦忙拱手说“你我现在已经同为阁僚,也不好变更这一规则,不如就意思意思得了。”
“什么意思意思?”
朱彦说“将罗兰留我这为质,人历十年内完成任务,必然交还与你。如何?”
“包子哥!不要!”罗兰惊恐万状,谁知这老头竟然把落点放在了自己身上。
“朱彦,你在逼我诛仙!”包子蹭地一声拔出腰刀,横在朱彦脖子上。
朱彦笑笑,挥挥手,杨修极不情愿地拿出一个文簿“上神,罗兰本就是极阴之人,阳寿。。。。。二十五。”
“什么?”包子自诩会相面测风水之法,什么时候也没发现罗兰是个短命相,他怒斥朱彦“老东西,你他妈的敢篡改阴阳簿?”
朱彦忙解释“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我只是想告诉上神,如果做好阳间十年事务,则罗兰即可跳过人间劫难,十年后相见,再不分离。”
“老头!你好阴险,我要和包子哥一起,哪怕只能再活七八年!”罗兰飞跑到包子身边,死死抱住了包子的胳膊。
包子一心想撕了朱彦,立刻带走罗兰,可谁能为她仅有的七八年做决断呢。包子犹豫了,信还是不信,是个问题。
杨修上前一步对罗兰说“姑娘,除了上述原因,你此时返回阳间也不合适。包子回去后将执行艰巨残酷的诛杀恶鬼任务,如果你跟在身边,恶鬼们必然向你下手,或拿你要挟包子,让他放不开手脚。”
罗兰说“这么多年了,我与包子一步步扶持着走来,斩杀恶鬼无数,还怕几个漏网之鱼?”
杨修说“你父亲罗修荣已经。。。。。到冥府报到了,昨天。”
“什么,爸爸!”罗兰惊呼“他”
“他寿终正寝,一天不差”杨修忙解释“弟妹,这件事让你为难了,但你住在冥界,我可保你衣食无忧,容颜不改,以十年为限,你定可与包子相会。”
罗兰呆住了。
包子也不知如何相劝。
“包子哥,还记得北山上我们聊的话么”
“你不知为何气鼓鼓地走了”
“我嫉妒白菜花,她可以公开的拥有你。”
“她的真爱是陆翰。”
“她喜欢的是一个敢于示爱的人,而我喜欢的是一个英雄。”
“我不是英雄,回去后我会融入凡人的世界里,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我等一个不平凡的你。如果花花陪了你前十年,我愿意用后十年的等待来换,十年后,不会有人阻碍我再爱你。”
“罗兰,十年,人世变迁有多大,也许到那时你我就会被这个世界淘汰了。”
“你值得我用十年去等。”
包子还要说话
罗兰摆摆手,飞身上了杨修的冥车“十年后,我持一束沙兰草在阴阳交界等你,或你接我出来,或我带你进去,这十年间不许死掉,明白么?”
包子木然的点点头。
黑马长嘶一声,容不得二人再对视,那驾全黑的战车快速开动,向黑暗的深处驶去。
第三卷 我与包子的对话实录(9)()
以下所说来自包自强的询问笔录和
时间:1998年1月3日
地点:大房镇精神病院
被询问人:包自强
询问人:王修
记录员:张波
(省略个人信息介绍部分)
问:这次入院的原因你知道么
答:知道,有人怀疑我杀死了郑小胖。
问:请你准确说一下郑小胖的大名。
答:郑什么我都忘了,他是郑耀祖的儿子。
问:1997年12月31日晚16时到20时之间你在哪?
答:16时我在家里做饭,16时30分我离开家,不到17时我到达东福饭店。郑小胖正在饭店请朋友吃饭,其中有白赛花,我走进会客厅,让白赛花出来单聊,白赛花不干,郑小胖站起身,不由分说打了我一个嘴巴,我俩就扭打在一起,不知怎么的他就突然咽气儿了。而且刚死浑身就突然发臭,脸上都有尸斑了。
问:当时你们怎么对话的。
答:白赛花说,她恋爱自由,她跟谁好不需要向我汇报。郑小胖走过来说,白赛花是他马子,说我兜里连十块钱都没有,拿什么泡妞,然后大家都笑。我只站着没说话,我不理郑小胖,他说话在我眼里就是放屁。我就跟花花说话,我告诉她,郑小胖是流氓,他是靠着承包陆广留下来的水库工程发的财,还记得他们在学校门前堵你的事儿不?他们不是好东西。没等我说完,郑小胖一个电炮削我脸上了,我就觉得脸上一阵麻,啥也看不见了,就感觉拳头一个接一个打在我脸上。
问:确认一下,你是去找郑小胖,还是去找白赛花
答:白赛花
问:几个人打你
答:好几个,我感觉那几个吃饭的男人都参与了,还有人同时踹我肚子,踹我腿,你说他们人能少了不?
问:不要反问,我问你都有谁
答:郑小胖、李建安、刘同河,这仨肯定有,其他的我不认识。
问:你打了他哪个部位?
答:是他们打我。我就死死抱着郑小胖,没打他哪个部位。
问:郑小胖出现什么症状没有
答:他本来揪着我领子打我,但忽然捂着胸口,疼得翻滚在地,然后就不动了。
。。。。。。
答:以上笔录我看过,与我讲的相符。(捺印)
按完了手印,我翻看了一遍笔录,将笔录放进了皮质公文包。
包子淡淡地说“郑小胖早就死了,死了十年了。”
“包哥,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说一具尸体承包了四个水库、成了咱们镇利税大户、抢走你的女朋友,还跟你打架?”
包子说“这具尸体是在蹲监狱的时候变成活鬼的。你还记得陆广死在监狱的事么?”
“记得,入监后没几天,陆广就突然暴毙,原因不详。”我说“那是1988年,我刚上初中。那时候全镇都知道有个大帅哥陆广。后来不知道怎的的,他死了,家也被毁了。”
“过程我跟你讲过。张文举的命魂在监狱里相中了郑小胖,于是便换了宿主,扔掉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陆广的身体,钻进了郑小胖的体内。郑小胖的命魂当时就被他吞了。”
“怎么证明?”我追问“这些事不能够写进笔录。在法律的世界里,只能追查肉体,你是知道的。”
“其实我和郑小胖对决的时候,我的元神在和张文举的元神作战,在我的眼里,只有张文举,没见郑小胖。”
“你早知道郑小胖是张文举,为什么等了十年,等到他眼睁睁地撬走了花花你才下手诛杀他,这难免让人匪夷所思。“我立即追问。
“他隐藏得很深,我从六煞鬼门回来后,一直在诛杀活鬼,从几个活鬼的口中,我理清了线索,将目光锁定在郑小胖身上。而且我找到了他吸人阳气的依据。”
“什么依据?”我问。
“他去太阳神洗浴嫖小姐,我一路跟踪,发现他在包间里吸小姐的阳气。小姐们都是外地人,而且干着下三滥的勾当见不得光,被人吸了阳气顶多萎靡不振几天,很难被人发现。”
“上次你被举报嫖娼那次?”
“是的,张文举很狡猾,发现我跟踪他,就打电话报警把我抹黑,气得花花把我甩了。”
“一石两鸟。”
“嗯,我一个月就赚三百,平时钱不够,花花都会给我零花钱,而嫖小姐要一百块,她怎么能不气?”
“花钱多了呗”
“不是钱的事儿”
“所以你下决心除掉张文举。而你昨天去饭店不是找白赛花,而是找张文举报仇的,对吧?”
“报什么仇,除掉他是我的任务。”
“但你利用了花姐。你把除掉张文举伪装成了一个突发事件”我补充了一个评价式的语句。
“但你还是按我的说辞做了笔录。”他有些狡猾地说“我对你讲过鬼门的故事,你相信活鬼是存在的。”
“不,我不信”
“你信。因为你信我。”
“按照你的逻辑,今年会有洪水。”我提醒他“但据我所知,东北可没有过几次大的水灾,毕竟这里不是江淮低洼地区。你说的会准么?”
包子笑了“1990年苏联是不是解体了?”
我无奈地挠挠头“可你是从1997年才给我讲述你的故事的,你完全可以编造一个历史故事,说成你预见的未来。”
包子无奈地摇摇头,问“这次郑小胖的事儿大了吧?”
我点点头“第一,经过过去年的治疗,官方认为你精神病好了,不列为三级以上肇事肇祸人员,但同样也失去了对你的豁免,你要是犯了罪,不可能像上次那样放过你了;第二,郑小胖几乎是全镇最大的财神爷,你弄死了他,有人会恨死你的。”
包子纠正我的话说“不是我弄死了他,是他早就死了。”
我刚想抢白他两句,门突然开了,医生探出半个脑袋,示意我赶紧出来。我赶忙让同事看好包子,随着医生走到门外,问“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医生点点头“这次恐怕没人能救他了,精神分裂症各项检测指数都正常,他不疯。”
“你确定?毕竟人命关天”我有些着急了。
“你可以申请市级病院做个复检。”医生解释到。
“这么多年的老精神病,怎么说好就好了?”我几乎是暴露了真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