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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还是比较受用这两句话的。
钟山见这柒焱似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便试着继续说道:“只是晚辈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般人说了这话,下面自然是会讲的。本来是自己要讲,还装作征询对方意见的样子。想来也是有趣,这柒焱听到这话,好奇心自然被勾了起来,哪有不同意之理。
“讲吧!”柒焱冷冷地说道。
打心底说,钟山真的不愿意听柒焱说话,没一句话不是尖利无比。女人的声音很多都是阴柔的,听着很是舒服,而他的嗓门虽然和女人一样高,声音也是很尖,但是却毫无半点女人的柔性。但是,钟山为了稳住他,给黄老太太他们争取时间,还必须要忍住。
“您是道门中的前辈,可是看您这样子,却和我们小伙子身体一般无异,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钟山分明是明知故问。
柒焱冷笑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不知道?少给我装蒜,你要不知道,就不会试探我出了真声。我开始还刻意用假声说话,你却故意将我激怒,害我露了真声。你小子很不简单,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柒焱说罢,不再做声,只见他的眼里开始泛起隐隐的红光。
钟山心道,不好。自己的小算盘还是被他看破了。忙侧目朝黄老太太他们那边看去,见那边黑云似乎淡了许多,那股旋风也不似那边强烈,心道自己这边总算是起了作用。但是看样子,这柒焱怒气正燃,自己怕是少不了要和他来一场生死之战了,不由得心里暗暗祈祷:我已尽力了,现在只能自保,那边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浆糊站在钟山身旁,见他和柒焱说话却不动手,心道,要打便打,干嘛还磨磨唧唧的,和个娘们儿似的。不知道钟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自己搓着手心,那是刚才拔荆棘的时候,被扎破流了不少血,粘着手心。本已凝住,谁料得经他这么一搓,伤口又涌出血来。
钟山闻着有股血腥味,正纳闷,忽然想到自己和浆糊身上都有了伤口,不由得心中暗喜,计上心来。
他知道,练习阴功之人,定是怕阳物。或许柒焱自己不进院子,便是因为屋里阳气太盛的缘故,加之自己阴功未能未完全练成,所以近不得身。而且,从刚才他一直没有使出蛮力和自己硬拼这也能看出一点端倪,似乎这柒焱现在还是有所忌惮的。
而自己和浆糊都是童子之身,不论是血,是尿,可都是难得的克阴之物。当然,现在总不能脱下裤子撒尿,当下最方便的便是那手里淌着的血了。
钟山知道,柒焱此时那渐红的眼睛已暴露出他嗜血的本性。他既然已看明白自己的心思,再这样拖延下去定是无用了,索性准备应战才是。但是以自己的实力,要想对付得了他,恐怕很是困难,总得想个胜算大的办法。
“浆糊,一会儿要是我俩交手,你一定瞅准机会绕到他的后面,给他来个突然袭击。你手上的血不要让他干了,到时候就把你的血都甩到他身上就行,能直接碰到皮肤上更好,但是前提是一定要注意安全。”钟山低声对浆糊说道。
浆糊点点头,又使劲搓了搓手心,感觉手里一股烫烫的液体又流了出来。他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柒焱的眼睛已是通红,就如夜里两盏小红灯笼一般,如血的颜色,嘴巴已渐渐咧开,隐约能看到涎水滴答下来,一股腐臭味道开始钻进钟山和浆糊的鼻子,白森森的牙齿龇着,嗓子里开始冒出一股奇怪的声音,似是有痰吐不出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二人忙掩了口鼻。钟山知道,这味道是柒焱常年吃死尸所致。
【149】 三人之战()
钟山由于刚才伪装善意的缘故,匕首被自己插进腰带里。此时虽见柒焱欲要扑上来,却不敢贸然去碰那腰间的匕首,生怕激怒的更加明显,只好和浆糊一样,搓着掌心。
见钟山和浆糊此时这般怪异行为,柒焱倒是疑惑了一下,实在不明白他来玩的什么把戏,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充满了贪婪,新鲜血液的味道开始刺激着他的嗅觉,虽然他知道对面这俩人是活人,不可以直接扑上去吸血,但是,更加坚定了他要快速杀死钟山和浆糊的决心。即使钟山二人的血为纯阳之物,人死了,便也就失去了阳性。
柒焱舔着嘴唇,贪婪之色不可掩盖。脚下开始慢慢挪动步子,似是要抓老鼠的猫一样,渐渐地贴近猎物。
钟山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低声对浆糊说道:“他冲过来,你就往南边闪,绕到他的身后就把血甩他身上。记着,一定要稳、准、狠。”
浆糊轻“嗯”了一声,然后一腿前,一腿后,已是弓步姿势,准备好了开跑。
柒焱见浆糊这般大动作,知道他要逃走,便“嗷”地大叫一声,朝他们扑了过来。
钟山明知危险在前,却并不能躲开,只有离得近了,那血才能甩到柒焱身上。眼看柒焱离的越来越近,钟山忙扬起手甩了出去。却被柒焱身体一侧,竟然躲开了。钟山心里咯噔一下,忙抽出匕首。此时,柒焱已是转了方向,并未朝自己扑来,而是径直冲着浆糊去了。
浆糊向来很听钟山的话,视他的话为命令一般。本就准备绕过去从后面突袭的,可是见到这柒焱径直朝自己扑来,心里顿时慌了神,竟呆呆地不知所措。
“躲开!”钟山大喊道。
浆糊似是如梦初醒,还朝钟山这边看来,此时,柒焱的双手已到了浆糊的跟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他胸前的羊皮袄,就要伸进爪子,刺破他的胸膛。
钟山眼睛一闭,“哎呀”一声,心道完了,浆糊这小命怕是不保。却是着浆糊憋着气喊着“钟叔!”
柒焱此时那只要刺穿浆糊胸膛的手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往浆糊身上扎,浆糊虽然每次都是疼的嗷嗷直叫,但是并不见什么血液流出。钟山顿时明白,多亏了这件羊皮袄了!因为他们穿的都是多年的老羊皮,不仅是异常保暖,更是非常结实,不是力匕首等尖刺利器很难刺穿的。这柒焱虽是妖道,但毕竟还属于人类,自然爪子没有鬼祟般那样锋利。至于为何不扭断浆糊的脖子,此时哪有时间考虑。
但见浆糊,此时双脚竟然有些悬地,明显重心不稳,只有脚尖着地。也多亏了浆糊身形高大一些,如果再矮点,或者柒焱身体更高一些,那浆糊很可能就断气了。浆糊两只手毫无章法在身体两边晃晃悠悠。
这恰恰是浆糊的优势所在。此时的浆糊只要伸手,便能将掌心的血抹到柒焱的脸上。绝佳的机会!
“把血抹他脸上!”钟山忙喊道,说完,便挺着匕首飞快地跑到了柒焱身后。
浆糊顿时明白,伸开拳头就朝柒焱脸上抹去。
毕竟姜是老的辣,自己的忌讳加之钟山的这一声喊,他知道此时被自己掐着脖子的这个人接下来要往自己脸上抹血。虽然不知道对自己有多大的伤害,但是这可不是好事,便赶紧丢下浆糊往身后一躲,正好,不偏不倚,钟山的匕首深深扎进了柒焱的后腰。
柒焱疼地“嗷”地一声,叫声凄厉。另一个山腰的黄老太太和白子善也都是吓了一跳,纷纷停住脚步,朝这边看来。
原来钟山成功拖延了柒焱之后,白子善一边那和股已不算强烈的旋风战斗着,黄老太太则赶紧施法驱动了木偶和金盔纸人。刚才柒焱眼睛开始泛红的时候,那边的旋风便已是彻底消失了,白子善一边兴奋地夸赞着钟山,一边叮嘱众兄弟们加倍的小心。
柒焱捂住腰,回头往后一看。钟山自然不会等他回头抓住自己,扎进去后,便飞快地将匕首拔出来,躲出了几步开外。此时,浆糊那血淋呼啦的双手也就势抹到了柒焱脸上。
柒焱再顾不得捂住腰间,两只手顿时捂住脸,疼的嗷嗷直叫。浆糊趁势也是跑了出去。
只见,月光之下,柒焱脸上升腾起阵阵白雾,隐约能听到“刺啦”作响之声。钟山心道,这阳血果然霸道,同时也暗自兴庆只见的揣测是正确的。
柒焱嚎叫了几声,两只爪子开始从脸上慢慢挪开,此情此景,却把钟山着实吓了一跳。
只见柒焱的脸上,本是光滑平整的,但是此时看去,却有些巨大的突出黑影,到像是长出皮肤的肉瘤,或者往外翻张着的皮肉。
钟山咽了一口唾沫。虽然看不清柒焱的模样,但是此时这影子已被钟山在大脑里快速了脑补了好几遍,而且随之而来的,那副腐臭的味道更加浓重。
“哈哈哈老子小看你们了,竟然对我玩阴招!”柒焱冷笑道。
“柒焱,你做尽坏事,丧尽天良,天不诛你我诛你!”钟山强鼓着勇气,说道。但是,他内心如小鹿一般,砰砰直跳。事到如今,不论自己如何,一定要把他除掉了,不然可是后患无穷。
“好!那就诛我来吧!”柒焱一边喊着,一边抖了一下身后的披风。那上面已是沾染了他腐臭的血液。随之,一股黑云顿时从他们头顶凝聚开来,渐渐那云端开始形成一股旋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钟山心道,坏事了!黄老太太那边是解围了,自己这边却是在劫难逃!
钟山自然不能让这股旋风强大起来,他可是见识到了它的威力。于是,大喊一声:“浆糊,和他拼了!”便挺起匕首再次刺了过去。浆糊听罢,也同时冲了过去。
此时,柒焱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催生那黑旋风之上,一时反应力竟是有些缓慢。浆糊见自己的那个方法很是奏效,此时便如法炮制,继续两手朝柒焱脸上糊了过去。
当钟山的匕首再一次到了柒焱身边的时候,只见他忽然一伸手,竟将那匕首牢牢地抓住了。
【150】 柒焱之死()
柒焱一直手抓住匕首,另一只手就要朝钟山抓来。
可不能让他碰到!这成天嗜血吃死尸的妖道,定是毒气满身,要是被他碰到,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浆糊的两只手再一次拍到柒焱的脸上,伴随着“呲啦”之声,就如烧的通红的铁放进冷水,声音和白雾再一次起来。谁料,这回柒焱并未和刚才那次反应一样大,仅仅是浑身一阵哆嗦,却没有对浆糊怎么样,而是继续一手抓住匕首,另一只手朝钟山抓了去。
钟山明白了,这是要彻底要自己命的节奏,逮着自己杀呢。对付这样的妖道,还不知道灵符是否管用,藏魂瓶定是起不到效果的。于是一边躲闪,一边伸手进怀就要掏灵符。
钟山心想,既然你是邪性东西,这灵符为至阳之物,总归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吧?
说时迟,那时快。灵符一出,钟山瞅准机会,啪嗒一声便已粘于柒焱胸前。柒焱只是颤抖了一下,趁此机会一把将钟山抓个正准,爪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肩膀上。
顿时,一阵钻心的疼从钟山的肩膀上衍射开来。心脏、脖颈、手臂,一阵疼,一阵麻。钟山似乎已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此时,真的后悔刚才为何没舍得把那匕首顺势丢掉。
浆糊从后面将柒焱打了好几次,可是手心的血总不会一直都流的,毕竟破的只是外皮,不是大血管。自己打的,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柒焱头连回都不回,不过此时那股旋风却是有些加强的趋势。
“操你奶奶的,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