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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当年国民党倒也拿着没有办法。
这伙鬼子在岭上修建了攻防工事,一个小分队,都能守住。如此一来,可是苦了当地的老百姓。鬼子时不时骚扰当地百姓,豪抢强夺,当地老百姓无一幸免,要是谁家有大姑娘小媳妇,那更是惨不忍睹。据说当年被祸害的大姑娘不在少数,小伙子们也都参军入伍,家里只剩下鳏寡孤独,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中国和日本仗越打越凶,山西那边战线吃紧,所以日本鬼子就从这边抽调兵力,去西边支援,只剩下一个小队四五十个人,这也正好了给了国民军队一个消灭残余势力的好机会。有一天,趁着其他小分队去扫荡的时候,他们把剩下的一个守要塞的小分队全盘消灭之后,就埋伏在工事里。
那些扫荡的日本兵回来,到了要塞那里,埋伏在那的国民军队,枪炮齐发,简直就是等于瓮中捉鳖一般。那些日本鬼子此时是躲无藏身之处,只能干巴巴地挨枪子。不消片刻,几十个人都被撂倒,全部被歼灭,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据说当年还击毙了一个中尉和一个少尉。”
“痛快!我要是活在那个时候就好了!”浆糊听到精彩处,不禁喊道,指手画脚,颇大有遗憾之意。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钟山伸出巴掌,朝浆糊后脑勺就是一下,浆糊赶紧两手捂嘴,此举倒是把钟山和司机逗乐了。
“言归正传。话说当年歼灭这些鬼子,也没什么蹊跷的事发生。奇怪的事是从前几年刚刚开始的。张家口有个下花园,这有个姓张的,说老也不老,四十多岁,叫张建国,有个儿子叫张兴业,二十来岁。那年冬天,俩人在当地收了很多莜麦,就赶着两辆骡子车到北京去卖。可是出门很久,足有两个来回的时间,杳无音讯。因为他俩在北京有个大主顾,每次到北京一定第一时间先到这里,定是先给他留下一部分,剩下的再去走街串巷。家里人联系了这人,他却说根本没来。
家里人这才急了,找了好几个人一路找来。快到鬼子岭的时候,正好看到儿子张兴业穿的破破烂烂,从远处跑了过来。一伙人终于看到人,自然高兴。可是近了才发现,这张兴业已经疯疯癫癫,嘴里直直喊着有鬼。大伙很是纳闷,就要带着他回去找他父亲,可是张兴业却死都不肯,一会哭一会笑,时静时闹,全然疯掉了。几个人便把他绑了,留下一个人守着,其余人快速朝前寻去。
大家到了鬼子岭的时候,发现车和车上的莜麦有在,只是骡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样子,似是骡子强睁开车套跑掉的。不该呀,大家心想。这骡子可是张家养了五六年,平时被张建国驯得是服服帖帖,怎么可能这样强挣开,而且一跑还是两只骡子。最关键的,张建国也不知去向。
几个人在附近寻找,最后在西边一个小山坳里发现了他们,却都已是尸体。骡子身上的肉被撕的干干净净,满地都是血。这个张建国就坐在一边,后背靠着石头,瞪着大眼,嘴巴大张,颈动脉青筋凸起很高,眼里满是恐怖。
一伙人虽是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是此情此景,倒也让每个人心生恐怖。暂且不想是遇到了什么,赶紧报警,公安局来了人,把现场勘查一番,法医检查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于是把尸体拉了回去,让他们等消息。几个人在当地公安局待了几天,录了口供,法医的检查结果也出来,说是死者死于极大的恐惧引起来的急性心梗。
心梗,这个词语我到现在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心脏病。可是咱老百姓身边哪有这种病呀,也没见几个人得什么心脏病。这死者家属也说老张身体一向很健康。公安局破案未果,只能把这个案件备案,留着慢慢处理。
死者的儿子张兴业,被一伙人弄到老家,找了很多大夫,中药洋药吃了大半年,终于精神正常了。他想起当日的情形,还是心有余悸,一脸恐惧。后来断断续续和家人说起了当日的情形。
原来当日他们正赶着车从那要塞通过,忽然感觉阴风阵阵。因为是过堂风,加之北方本就风多,倒也没有在意。可是骡子忽然止步不前,在原地踏步,嘴里“嘶嘶”直叫。自己这下火了,本就因为冬天下雪路不好走,耽误些时日,这骡子这么不开眼,于是鞭子就抡了上去。父亲见骡子仍是不走,制止了儿子,跳下车,就把骡子脖子里的铃铛摇了摇。因为马、骡子、驴等圆蹄据说可以看到阴灵之物,敢情不会遇到这些东西了吧?
【025】 诡影()
二人刚下车不久,两只骡子似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跳的老高,把车上的莜麦撒了很多。父子二人见此情景,赶紧拽着缰绳把车松开,不然莜麦都撒到地上,收都收不起来。
谁知,骡子刚被松开,就尥蹶子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这怎么行?二人顾不得粮食,赶紧去追。此时大雾突然铺天盖地而来,像是从地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样,二人不敢松懈,这样的大雾天,如果骡子丢了,非但粮食卖不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紧追不舍,最终在旁边一个小山坳里听到骡子的嘶叫声。
可是,那嘶叫声甚是凄惨,似是在屠宰场里听到的一般。二人赶紧追过去看,结果,十来个黑色的影子,正趴在骡子身上撕肉吃!”
“它们吃生肉?”钟山打断了司机大哥,疑惑地问道。
“是的,生肉。两匹健硕的骡子,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毕竟隔着浓雾,张家父子二人看不清楚,就壮着胆子过去,走近一看,他娘的,这哪是人啊?分明是怪物。穿着日本军人的行头,浑身却腐烂不堪。顿时把二人吓坏了。父亲胆子大一些,过去骂道,你们什么东西,敢吃我家骡子?
那些东西看到张建国,纷纷停下嘴里的撕扯和咀嚼,长着超出常人很大比例的大嘴,里面獠牙林立,参差不齐,冲着二人呲着牙,瞪着二人。
张建国让儿子快跑。张兴业听父亲喊这,估计也懵了,撒腿就跑,却顾不得父亲还后面有没有跟上来。等到跑出一段距离以后,回头却看不到父亲,心想定是被那些怪物吃掉了,心里越想越着急,越想越会悔恨,深深自责,忽然脑子“嗡”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么疯了?太没出息了!要是我,我跑个蛋,我非得和他们大干一场,弄死一个打平手,弄死两个赚一个,管他是人是鬼。是鬼我也能对付!”浆糊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感觉这个张兴业实在太怂,扔了父亲就跑。
钟山倒是很欣赏浆糊这一点。别看这小子平时傻傻呼呼,可是论到遇敌这方面,却是从不害怕,更不退缩的。
“你可别说这么早,浆糊兄弟,真轮到你,还不知道你会怎么样呢?”司机鄙夷地看了一眼浆糊,驳斥一番。
“怎么地,司机大哥,你这是瞧不起兄弟啊。这样,不行咱今晚就别睡觉,咱们去找鬼去,你看我跑不跑?我要是跑了,我是你孙子!”浆糊被激的撸起袖子,站起来,一直脚踩到凳子上,开始骂街。
“好了好了,浆糊,别和司机大哥顶嘴。”钟山把浆糊拽坐到凳子上,“喝你的酒,少插嘴。”
“司机大哥,以后还遇到什么了?”钟山还想把事情了解的更详细一些,也许偶尔听到的一件事就会对自己解开父亲留下的谜团有很大的作用,所以不会错过任何有意义的消息。
“以后,还断断续续出现过好几次人消失的事。行李什么的都丢在那里,就是人干脆都找不到了,所以不是劫财,可是要说劫色吧,老头子也会消失。真是奇怪。后来,这消息传了开来,谁也不敢在日落以后再从个那走了。白天没有大雾的时候,才敢通过。”司机说完,把手里酒一饮为尽,又赶紧给自己倒满。
司机连续干了几杯,然后夹了几大口菜,“吧唧吧唧”咽下去之后,打了两个饱嗝。“钟兄弟,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哈,老哥我先去睡觉了。”说完哼着小曲,剔着牙进了后院。
浆糊看司机走的远,低声地冲着他的方向“啊呸”了一声。钟山奇怪,“怎么了?”
“钟叔,我感觉这司机大哥就是个吹牛逼混吃喝的货。你看他那德行,要吃相没吃相,要素质没素质的。”浆糊此时定是恨透了那司机。
浆糊这番话倒是把钟山逗得哈哈乐了起来。这话从浆糊嘴里说出来,简直喜感爆棚,殊不知他自己的吃相比这司机更是难看。
浆糊被笑懵了,一脸严肃地问答,“钟叔,你笑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赶紧吃,吃了东西好睡觉,明天就到北京了。到了北京,带你去天安门,看看毛主席去。”钟山拿起筷子,夹起已经所剩不多的一点菜。
“好!”浆糊满口答应,拿起筷子,却看到盘子里只剩下了菜根。一脸怒气,却不能冲着钟山撒火,高喊着要了三个馒头,把盘子擦了又擦,比人家洗的还要干净。
二人吃完饭,也随着进入后院,找到自己的屋子睡去了。
午夜十分,钟山肚子咕咕直叫。正所谓,胃不和则卧不安。晚上光听那司机大哥讲故事了,都没这么吃饭,等到想吃的时候,又被浆糊用馒头全给擦了去。他不计较这些,可是肚子此时却和他计较上了,越叫越凶。钟山忍不住,就打算起来弄点热水喝,把肚子塞满就行。
“咦?这小子又去哪儿了?又去拉屎了?”钟山看到身边浆糊的位置又空了,不禁想到。于是,赶紧此去找找,这让这小子又无端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就真的光剩下给他擦屁股了。钟山埋怨着。“擦屁股?你娘的,别一会儿又让我给你拿草纸,于是撕了一段,拿着就出去了。
钟山围着院子四周找了一遍,都找不到浆糊。到了厕所,还是找不到。莫非这小子知道离北京近了,素质也跟着提高了?离的远的地方拉屎去了?钟山让上一次弄的,脑子里都是浆糊拉屎不带纸的场景。况且这晚,浆糊又吃了不少。这造粪机器,晚上不拉一次,都说不过去。
钟山里里外外都寻遍,还是没浆糊的影子,忽然想起司机大哥说的人会平白无故地消失,”该不会也和他们一样消失了吧?不会呀,要是有什么动静,最起码我该感觉到呀。”钟山自己站在大门口,愣愣地发呆。
忽然远处走来一个身影,身形似是浆糊。钟山喊了一声,浆糊站了突然停了一下,接着走了过来。
果然是浆糊,钟山看到是他,心里便也放心。“干什么去了!?”
“他娘的,找日本鬼子去了。”浆糊笑着说道。
“找到了?”钟山听了,简直哭笑不得。
“嘿嘿,没有找到。他娘的,准是那司机骗咱们,我找了半天,鬼影子也没看到。”浆糊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说道。
“赶紧滚屋里睡觉去!”钟山从后面踢了浆糊屁股一脚,骂道。
“嗯?不对劲!?”钟山看着在前面走着的浆糊的背影,心里暗道。
【026】 塌炕()
浆糊在前面若无其事地走着,嘴里还一直骂道:“操他娘的,害的老子找了半天日本鬼子,也没找到,把老子冻的倒是不轻”
钟山看着浆糊很不对劲,倒不是从他说话上面,而是他走路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