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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老大貌似有点良心呀。俗话说:老大憨,老二奸,还真是有道理的。钟山想着。
老大继续说道:“能不想吗?你看小懒她奶奶,死了这都两年多了吧,什么时候回来吧?咱们刚改了坟没几天,就回来上了儿媳妇的身。我看不过去,就故意把这个事说了出去,让小懒和她爸知道。
钟山听到这里才明白,敢情刚遇到小懒的时候,她说的那个种地的大伯,原来就是这个老大啊。自己当初还以为他懂风水秘术,原来是这个道理。但是听到这里,感觉这老大人还是不错的。改坟地那事,恐怕还是老二和老三家的主意吧。
“唉,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主动去和他家说明吧,那咱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女的说。
“恐怕就不是自己打自己脸的事了,还不得跟咱拼命呀?”老大叹了口气,说道。
话音刚落,忽然安静了一分来钟。
“我说,你别喝了!那你说自己办?”女的问。
“我良心过不去,可是要改坟,老二和老三还不跟我急了?对了,听老二说,今天小懒家来了俩年轻人,但据说会驱邪,而且还真让小懒他娘坐了起来,说的挺邪乎的。老大说。
“是呀?那她娘醒了?”女人问。
“不是她娘醒了,是老太太醒了。然后将小懒和她爸连带着媳妇一并骂了一顿,又是这个不孝那个不孝的。老二和我说完,我心里就别扭的很,所以晚上睡不着,想喝点儿酒。”老大说。
“那这老太太回来,到底和咱改坟有没有关系呀?”女人停住手里的针线活问道。
“不清楚,但是我认为有关系的几率大,不然为何在父亲下葬后就回来了?不过我也有个疑惑,要是因为坟地的事,那他上身应该上咱家人的身啊,怎么上了自己儿媳妇的?还把儿媳妇折腾成那样?”老大疑惑地端着酒杯,杯沿在唇边待了许久。
“哎呀呸呸呸,你说你这大年纪了,说话咋这么不着调呢?!什么上咱家人的身呀?呸呸呸!”女人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似是情绪比刚才激动。
“赶紧睡觉吧,明天找老二老三商量下算了。”女人说着,起身将手里的活放下,上了炕,似乎在铺被褥。
钟山听到这里,心里已如明镜,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小七。
“怎么样,大哥?还进不进?”小七问。刚才屋里的对话他也是听得清楚。
“我看不必了,但是要让他知道父亲来过。喏,把你这衣服可以脱下来挂在他家门口,待明天一开门,一眼便能看到,到时候和老二老三一说,就都明白了。
于是钟山便将小七秫秸假人外面套的那件张爷的对襟汗衫脱了下来,挂到了大门口,然后纷纷悄悄地抱起小七,快速地回了家。
小懒家的院门虚掩,几个人在屋里急的打转,等着钟山的消息。此时看到他抱着假人回来,忙迎了上去。小懒在后面将门关好。
怎么样?众人问。
“大功告成。我就我兄弟办事我放心。”钟山说着,将秫秸扎人上符揭了下来,塞进口袋里。顿时,从那里面冒出一个人影。
小懒和父亲虽然知道这就是钟山的鬼兄,但还是吓得后退了几步。
“哈哈,你们看看这真正的鬼,是你们想的青面獠牙;夜叉一样吗?”钟山笑着说。任务完成,轻松了许多。
“这鬼还蛮好看的呢。”小懒瞅着小七说道。
众人不禁哈哈一笑,气氛顿时缓解了许多。
忽然,小七问道:“大哥,为什么今晚我出去,基本没听到狗叫呢?按说我们这类出去的话,狗一定是狂叫不已的。”
“哈哈哈哈”钟山和小懒父亲相视一笑。
“我们早就想到了。晚上咱们不是吃的鸡肉吗?那些鸡骨头和鸡汤去了哪里?我们给弄了蒙汗药,那些狗闻到肉,哪个不疯了似的?所以咱们出去的时候,他们估计都呼呼地睡着大觉呢。不然咱们不就暴露了?”钟山说道。
“钟叔,你太聪明了,我太崇拜你了!”浆糊喊道。
“行了,小点儿声!现在我们就等明天的消息吧。看看会是什么样子。”钟山继续道。
“那大哥,我”小七问。
“兄弟,谢谢你。你的使命已结束,你可以回去了。”
“嘿嘿好,其实咱那些兄弟在里面正等着我打麻将呢。哈哈哈哈”小七嘿嘿笑道。
“真有你们的,竟然还玩起这个来了?哪里弄来的?”钟山问。
“哈哈,还不是你收得那队阴兵,他们都是南方人,竟然还有几个是四川人,玩得很好,我们就都学会了。”小七道。
“好,安定团结吧。”钟山说着,便用藏魂瓶重新将小七装了进去。
小懒和父亲盯着这个瓶子又看了好久,“真是个宝贝呀!
钟山笑了笑:“睡觉,等明天天亮!”
【227】 装逼露馅()
小懒和父亲急的满头都是汗,虽然见他们回来了,但是个中详情却是很想知道的,见钟山催着睡觉,不免有些失落。
钟山似是看出了小懒和他夫妻的意思,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只是让小七给他们上了一节课,别的都没有发生。只需等到明天,看看他们三兄弟的表现就行了。”
“钟兄弟,你认为他们会顺利把坟改了,然后来道歉吗?”小懒父亲问。
“道歉?这可不好说,如果他们不来道歉,你就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只要事情能结束就好,毕竟都是一个村的,而且往上推,你们还是本家,闹得太僵对你而言本就没有一点儿好处,还得在这这里村里过不是?至于改坟,那是一定会改,只是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去改了,依我看,很有可能是老二先动手。”钟山抹一把脸,然后答道。
“为什么说是老二?也是,平时就看他又机灵,又有心计,和谁都打招呼,处的关系都不错。他应该是最孝顺的吧?”小懒父亲问。
“呵呵,你还真说错了。他家最坏的就是老二。以后你们处事,可得提防着点儿。”钟山道,然后把剧情情况说了一遍,当然,最后老二和他媳妇干那个事他见小懒一旁听着,便可以省略过去了。只是心里在想,这老二若是如此下去,怕是得不了好报的,对父亲不孝,对兄弟不和,无敬畏,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出那事,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小懒和父亲听罢,面面相觑。
想不到这二叔竟然是这样第一个人,平时看到他乐呵呵的,甚至还有点儿憨,我还以为是个好人呢。”小懒愣了一会儿说道。
这话让钟山顿时想起中午刚来的时候,在井边遇到他的时候,他看小懒时候的眼神,貌似不光是这家里的事,还带着点儿色。怕是这二叔对小懒也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一切的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钟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俗话说,春困秋乏,这春天的到来,虽然让每个人身上都减了负,但是困乏之意也逐渐上来,加之这一日一点儿都没闲着,更没休息,不由得开始打盹。
回头看看浆糊,只见浆糊正坐在马扎之上开始打盹。他可无意听钟山讲什么经过,更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便是怎么才能吃好,睡好。
钟山回过头,冲着小懒和他父亲摊了摊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小懒父亲明白钟山的意思,说道:真是不早了,都睡觉吧,你俩这屋里睡,我去那屋里陪着小懒她娘去。”
钟山点点头,然后各自回了自己屋里。
一夜寂静,除了呼噜声不断地从钟山屋里传出来。那是浆糊的呼噜。
翌日,太阳已高高挂起。
钟山感觉到阳光开始照射到眼睛上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很高,照射的人眼很难睁开。
浆糊还在一旁裹着被子,撅着屁股睡觉,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钟山不禁皱眉,这在人家睡了一晚上,就将人家枕头给弄脏,这怎么说的过去?人家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但这毕竟关乎形象问题。
正想着,小懒父亲走了进来,看钟山正在焦急,顺着他目光看去,浆糊嘴里还在流着哈喇子。见此光景,不禁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小子都多大了,还这样?”
钟山顿时面露难堪,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实在抱歉,他就是这样,害的”
“这有什么嘛,没事没事,这才多大的事,脏了再洗就是了,你们赶紧起来吧,该吃饭了。”小懒父亲说这完,便走出去了。
钟山把浆糊弄醒,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数落,但是这是浆糊常犯的错误了,说也没用,套用浆糊给自己辩解的话:这又不是我故意的,谁知道睡觉后还流口水呀?
钟山只能白发一顿牢骚,别无用处。
到了外面,洗漱。小懒也早已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捧着书看得入神。
钟山走到她的后面,静静地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穿着花格子上衣的小懒身上,那娴静如水,认真读书的样子是那么美丽,一时间不由得看入了神,脑海里浮现出李玉婵那那俏丽的脸,也是一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白皙的脸庞,时而可爱,时刻懂事的样子。眼前的小懒就和李玉婵一样,要是李玉婵也看书,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嘿,你们看什么呢?浆糊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书。实际上,他哪里知道,钟山此时眼神哪里在书上了。
小懒和钟山同时朝浆糊那转头看去。忽然间,小懒意识到后面站了一个人,不禁“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躲了两步出去。待看清了是钟山,方连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钟山面露尴尬,“早,小懒,我是看你看书看得入神,不好意思打扰你。”
“怎么,你也喜欢读书?”小懒扬了扬手里的书,那是本巴黎圣母院。
“我我看书很少,我看得都是一些易学,道学之类的东西,很少像你这样,读什么建筑学类的东西。据说北京清华大学的建筑学厉害,你是清华的吧?”钟山极力掩饰自己平时并不读书的情况。在老家,他的学问便算是不低了,识文断字是没问题的了。但是看的书,也都是课本而已。
“建筑学?我学的是文学。”小懒解释着,将手里的书又扬了扬,忽然明白过什么意思,不禁哈哈哈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浆糊一旁不解地盯着小懒问。
钟山有预感,自己要出丑。
小懒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本巴黎圣母院不是研究巴黎建筑学的,是文学名著,是讲述一个敲钟人”话音未落,屋里传来父亲喊声。
“赶紧吃饭了!
钟山和小懒相视一笑。钟山心里庆幸,这算是给自己解围了吧,看来以后还得多读书,不然装逼都没的装。
席间,小懒父亲突然问起:“你说,我娘离开了吗?”
【228】 老二死了()
钟山停下筷子,然后看了看屋里。
“你太着急了,我们今天上午静观其变,若是没有动静,到中午我就去坟地看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动的。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一直在想,但是需要他们告诉我才行。按理来讲,他们并不懂得这些风水知识,那又是谁告诉他们这么做的呢?难道那个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