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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心里一笑。这怎么和*战里那个偷*的日本鬼子那么像?
当然,他不可能在脸上带出来,而是将那衣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腐霉还夹着秸秆草香的奇怪味道。
小懒和父亲和凑上去闻了闻,小懒顿时捂住了鼻子。
“什么味儿呀?太臭了。”小懒埋怨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味儿。这张叔的身上的味道我可记得。”小懒父亲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钟山拳头砸进掌心,兴奋地说。
“下面该怎么办?”小懒和父亲、浆糊异口同声地问。
“我要来个借尸还魂。”钟山神秘地说。
“什么!借借尸还魂?”小懒惊讶地张大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显然,钟山这话严重超过了她的认知范畴。
“怎么?不信我?刚才的移魂换体我都能做到,借尸还魂又有何不可?”钟山说道。
其实,钟山自小到大学到的东西并不在少数,只是实践的东西少,加之自己又没认真去学,往往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此时走出小镇,一路之上,才发现曾经所学是有多么重要。于是渐渐也想起一些来,只是还没亲自动过手罢了,可他见父亲用过,倒也灵验。
“不是不信你,是你说借尸,现在去哪里找尸去?”小懒父亲说道。
“啊哈哈哈哈,哪里有尸,你们真是熟视无睹呀,你家院子里就有尸呀,喏!”钟山走到屋门口,指着西南方的墙角处说道。
众人闻听,浑身顿时汗毛倒竖,冷汗直流,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
【221】 刀兵相向()
小懒被此时怪异的气氛吓住了,不觉压低声音问:“哪里有,我怎么看不到?”说着眼珠两边乱转,试图发现些什么。
浆糊和小懒父亲也是一脸疑惑。
钟山指着一旁的高粱秸秆,“我说的就是这东西。”
“钟叔,你能别这么一惊一乍成不,这没病的让你吓出心脏病,心脏病让你吓出精神病来。”浆糊一旁说道。
“就是,你这人真是的。”小懒接着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用那高粱杆可以来代替尸体。”钟山解释道。
那还魂又是还谁的魂?”小懒又问。
“还那个张爷的魂。”钟山诡异一笑,这笑自己没发觉什么,但是浆糊却是看得心惊讶,心想可是从未看到他这样笑过。
“这怎么可以呢?这张叔是去年年底刚死了,到现在刚过了五七没多长时间,好不容安定下来,你却又给招个上来我娘还没送走,你再弄个,那不是乱套了吗?”小懒父亲忙摆手。
“放心吧,叔叔,我自有分寸,也不会真的用他的魂,但是我要让他儿子们见到他。”钟山安慰道。
小懒父亲疑惑地点了点头,虽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钟山既然说了没事,那权且听他一回。
“那我们该准备什么?”小懒问。
“浆糊,你和叔叔去那把那捆秫秸给我弄到屋里来,小懒准备两把镰刀,咱们炸草人。钟山吩咐道。
话说完,大家虽然还不明白钟山究竟要做什么,但是手下却没减慢,迅速分工合作,因为这,钟山还出去特意将大门从内关的严严实实,用门闩插紧,防止别人进来看到。
大约忙活了近一个小时,按照小懒父亲的记忆中张爷的身高和体型,四个人扎出了一个类似的轮廓,有头,有四肢躯干。
钟山拿过那件张爷曾经穿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给这草人套上,然后看到墙角挂着一顶半旧的草帽,也给它戴上了。然后四个人便走出一米开外,细细打量起这个“作品”。
“嘿,你还别说,咋一看这身高,体型还真的有点儿相似。”小懒父亲兴奋地说,“不过,这毕竟是个假的呀,难道你还能让他活了不成?”
“没错,等到半夜的时候,我就偷偷地让他活起来。”钟山说。
浆糊似是忽然想起一件事,然后压低声音问钟山:“钟叔,你该不是和黄奶奶学的这个吧?她能让纸人动,你能让草人动。”
“不一样的。她那是请金仙,那是仙的范畴来抵御邪祟鬼怪的,我可没那本事,也没来得及和她学习,也罢,都是随缘的事。我这却不同,我打算御鬼,所以比那简单多了,别忘了,咱们鬼可是有的是。”
小懒见浆糊和钟山嘀嘀咕咕,便扯开嗓子说道:“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还要背着我和我爸说?难道要做什么坏事?
钟山无奈,心道这小懒虽然漂亮,头脑也很是聪明,但是未免有些小心眼儿,凡事太容易往坏处想了。不过话又说来,这样对女孩也有好处,毕竟这是自我保护意识强的体现。”
但是,小懒既然又误会了,这个解释还是很有必要的。钟山想了想,心道早晚都是让他们知道,与其等到半夜的时候吓他们一跳,还不如现在提起和他们把如何操作说了,让他们好有个心理准备。
想到这里,钟山说道:“叔叔,小懒,我想我有必要和如何做这件事和你们说清楚。”
“好啊,求之不得呢。”小懒高兴地说。
小懒父亲也是一脸期待。
“其实,我说的借尸还魂,借得是这个尸,还得是另一个鬼魂。那个魂就在我这。”钟山掏出藏魂瓶。
小懒和父亲都是吓了一跳,“在哪里?”
“你俩别怕,在我这里面。”钟山举了举手里的藏魂瓶,然后说道,“这叫藏魂瓶,是专门收鬼的,里面能装很多。这里面装了我不少鬼兄的魂魄,不过你们大可以放心,这都是好鬼,不然我早将他们打得魂飞魄散了。今晚,我就要招出我一个鬼兄,上了这秫秸假人的身,去张爷的儿子家。”
“什么!鬼”小懒和父亲都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都往后退了两步。
钟山本就担心这情况,看来果如自己的猜想,不过庆幸自己现在就说了,不然晚上总不能背着他俩去做这个事,到时候给他俩看到,估计更害怕。
钟山刚要解释,小懒的父亲突然捡起地上的镰刀,指向钟山。“你到底是什么人?”
浆糊本来看到小懒父女吓成这样感到好笑,忽见镰刀竟然指向了钟山,不禁忙冲到他身边,拔出匕首,也对着小懒父亲:“你想干什么?”
钟山暗道不好,这下误会大了,竟然搞到刀兵相向了。忙按住浆糊胳膊,将手压了下去:“浆糊,不得无礼,赶紧收起来。”
浆糊瞪了小懒父亲一眼,才很不乐意地将匕首收了回去。
别看小懒平时骄纵跋扈,像个女汉子一样,此时到了真格的时候,早已吓得浑身哆嗦,眼里含着泪,紧紧地抓着父亲的胳膊,一句话说不出来。
“叔叔,小懒,你俩别这么激动行不行?我说了我能驱邪,你也见到我的本事了,怎么就不能抓个鬼呢?我刚才也说了,这瓶是藏魂瓶,是专门藏好鬼的,一般恶鬼让我遇到,我就直接给消灭了的。我就是考虑到怕你们半夜知道,比现在还害怕,那我们的计划就没法实施了。”钟山解释道。
“那你告诉我,到底这计划是什么?为什么用这个就能让我娘主送离开我媳妇的身体?小懒父亲并没有放下镰刀,而是继续问道。
“好吧,我本不想说,考虑到你家毕竟还在这村子一直待下去,邻里还是以和睦为主,你不知道这事,便能少了很多隔阂。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便说了吧你家奶奶的坟地出了问题。”钟山顿了顿,说道。
【222】 细说缘由()
“什么问题?”小懒忙问。
“我娘的坟地风水我是找了人看的,没事呀!”小懒父亲也是急地将镰刀差点儿砍到自己腿上。
“她的坟位置本没有错,但是后来那张爷的坟一葬到那里,便有了问题。”钟山解释道。
此时浆糊也来了兴致,和小懒、小懒父亲一起盯着钟山,等着他的解释。毕竟上午来这里的时候,他并没有进去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看,他也看不懂什么。
钟山继续说道:“你家盖了这房子,房子盖的很好,住的也很舒服,然后你家前面的邻居忽然在你家南边很近的距离盖了一个比你还高的房子,将你房子的阳光都挡住了,你说你房子盖的有没有问题?”
“我房子没问题呀,这分明是邻居欺负人嘛!”小懒父亲说道。
“没错,你家奶奶的坟本身没问题,但是这个张爷家却欺负人了。”
“不该呀,这张叔平素为人不错的,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呢?”小懒父亲还是有些不信。
“他是不会,但是他的儿子可说不准吧?你能保证不是他儿子干的?”钟山反问。
“我小懒父亲一时语塞,片刻过后才说:“即使他们这么干,也该有理由吧?”
“理由?你家没男孩,这就是绝好的理由。”钟山冷冷地说道。
“草他娘的,欺负人欺负到这个地步了!我找他们去!”小懒父亲骂道,然后就要拎着镰刀出门,被钟山和小懒同时拽住了。
“叔叔,你这性子咋这么急呢。你听我说完!”钟山也急了,忙道。
“急,能不急吗?他都欺负我到这个地步了,谁不急谁是孙子养的。”小懒第一次看到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圈一红,眼泪又落了下来。
钟山看在心里,急在心里,此时本想让小懒劝一下父亲呢,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道还是算了吧。
“叔叔呀,你坐下听我好好给你讲!”钟山搬起一个马扎,将小懒父亲按到上面坐下。
小懒父亲气得浑身打哆嗦,不情愿地坐下。“说吧!”
“我告诉你怎么回事。这做新坟阻挡了你家奶奶的风水,具体哪块我就不说了,你也听不明白,但是我现在知道会影响什么了,这个问题我中午就想到了。我上午来的时候,路过坟地特意看了看,当时只是觉得别扭,但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却一时间没有i想到,直到上午到了家里,我看到那个张爷的二儿子一直盯着屋里看,我就感觉他有问题。从小懒这得知,那坟地是他父亲的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钟山顿了顿,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家的孩子没有一个学习好的吧?
“是呀,个个都是笨蛋,上了两年学,认识不过十个字,都不是那块料,所以都早早退学回家跟着父母种地了。你怎么知道的?”小懒父亲疑惑地问。
“因为那坟地直接影响的就是你家的文曲星位。你家这坟地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好处便是文曲星位很旺,不好的地方便是人丁不旺。你祖上是不是也是单传?”钟山又问。
“是呀。你说的很对,我上面好几代都是兄弟一个,所以到我这,才这么单,看热闹的多,帮忙的少。”小懒父亲面露惊讶之色。
其实,你应该还有一字的,你家虽是人丁稀薄,但是你不应绝后,应该还有一子,只是不知道你这一子是还没有生,还是已经早夭了。”钟山道。
“真的?我第一个孩子就是小懒,没有早夭的,没有早夭的!照你这么说,我还能生个儿子?”小懒父亲差点没从马扎上跳起来。
钟山点了点头。
“可是,你看我都四十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