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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腹兽困于兽场之内,众弟子见了,多是又惊又恐。
随即他又看向一旁的阳石公子,小声道,“你说两句?”
阳石虽是个冷面公子,但师父的面子也不好驳去,只淡淡说了四个字,“盖昶,去吧!”
樗李真人惊讶地看着阳石公子,就说这些?也太短了吧!转而有看向骁胜公子,“就数你的弟子最多,要不你来说说?”
骁胜公子摇摇头,他的川普一出怕是要笑掉大牙了,况且现下这么多人,他是死也不会开口的!
樗李真人无奈,尴尬一笑,“呵呵。”
列下的弟子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师祖在做什么呢?阳石却是轻笑了起来,那笑容极淡几乎无人能发觉。而骁胜公子则是板着一副脸,故作高深。
“嗯哼!”樗李真人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如今有谁敢挑战马腹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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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4章 下山()
“师祖!师父!弟子愿一试!”,盖昶上前一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马腹不过是他手下败将,再战一场又如何!
“盖昶啊!师祖知道你的能耐,你就不用再战了!”樗李真人摆摆手示意盖昶退下,这小子现在功力旁人修个几十年都得不来,阳石真是找了个好徒弟哦。
盖昶退回后,樗李真人又开口了,“还有谁敢一试?”
“弟子愿一试!”是裘泰,骁胜公子弟子之一,历经数年艰苦修行,裘泰虽只有二十岁,看着却是三十岁的模样,皮肤已晒成古铜,想来这些年是吃了不少苦。
裘泰进入兽场,与马腹大战了百十个回合终于勉强获胜,裘泰望向师父骁胜公子,期待着师父的夸赞,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眼神,可是骁胜公子并没有看他,骁胜公子那若刀刻的容颜之上仿佛是结了冰霜,让人觉得心中一阵寒凉,裘泰有些丧气,有些愤恨,有些妒忌,邪恶的种子已然萌芽。
时辰转圜。
“哈哈哈哈,好好好!”樗李真人会心大笑,甚是满意,“盖昶,裘泰!”
“弟子在!”二人同时出列。
“你二人已小有所成,择日即可下山度化人间疾苦!”樗李真人说。
“是!”二人应声。
“如此,都散了吧。”
“等等!”袭夭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哦?你有何事啊?”樗李真人饶有趣味地看着袭夭,这小妮子又要作甚?
“袭夭可以和昶哥哥一起下山吗?”袭夭是断不肯和她的昶哥哥分开的。
“你非蔓渠山弟子,非我管辖,你走那儿都没人会拦你的。”樗李真人这算是同意了,毕竟若将她强行留下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叫她出去经历些人事也好,左不过盖昶会护她周全的。
“谢师祖爷爷!”袭夭很是欢喜。
袭夭挽了盖昶的手臂,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穹竹殿
盖昶与袭夭朝阳石公子拜别,阳石公子有所嘱咐,交予了一只埙给盖昶,令他交还给一苗人。而后才开始收拾细软。
“昶哥哥,这个袭夭也想带。”袭夭手里拿的是……一盆花。
“不可以!”
“这个呢?”袭夭指着一副碗筷,这是她用惯了的。
“不行!”
“枕头呢?”
盖昶摇摇头。这疯丫头想啥呢,下山收服妖魔鬼怪带这些干嘛,带点换洗衣物,一些钱财,轻装上阵就好啦。话说这丫头不会以为山下啥都没有吧,也是,她自打记事起就一直待在蔓渠山,不谙世事也不稀奇。唉,罢了,罢了,将袭夭支到一旁,替袭夭收拾了起来。
翌日,盖昶与袭夭一路向北,而裘泰孤自向西。
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5章 祭奠()
盖昶下山后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麓山。
“昶哥哥,咱们这是去哪里呢?”袭夭问,一路蹦蹦跳跳,对周遭的一事一物都充满了新奇。偶看见路过的樵夫,也会上前打量许久,直到人家睨一声“有病”,方才作罢。盖昶可是没少收拾烂摊子。
“麓山!”盖昶径直向前走着。袭夭一路玩玩闹闹,远远地跟在盖昶身后。
“哦。”袭夭低头轻轻应了一声,麓山,坎离仙师的墓就在那里。她的昶哥哥心思有些沉重,便再也不敢耽误时间,一路小跑跟上了盖昶。
麓山
坎离仙师的坟头杂草从生,盖昶费了好些功夫方才清理干净。那时墓碑立得匆忙,只以一木桩简单刻了坎离仙师尊号,年岁蹉跎,寒雨冲刷,其上的字迹已不可辨认。
“师父,徒儿来看您了!”盖昶跪倒,袭夭也乖乖地跪在了盖昶身后,随着盖昶行三拜之礼。
珀邪堂
大殿冠丽,纤尘不染。按理说,自盖昶离去后珀邪堂应是无人打理了,怎会如此干净整洁?!盖昶甚是不解。师父的卧房陈设如旧,仿佛还能看见一耄耋老者谆谆教诲姿态。一切都仿如昨日。。。。。。盖昶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思绪万千。
“袭夭,今晚咱们暂且就在这里睡一晚吧!”盖昶转过身,看着袭夭,“喏,你睡床,我睡地。”
“昶哥哥,地上凉,你和袭夭一起睡吧。”袭夭建议,地上真的凉啊,昶哥哥要是病了咋办呢。
盖昶摇摇头,一个手指轻轻戳了戳袭夭的额头,“傻丫头,我们不能睡在一起。”说罢开始铺起了地铺。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睡在一起?”袭夭不解。
“傻丫头,男人和女人就是不能睡在一起,以后你就知道了。”袭夭还不懂人事,这叫他如何解释。
夜静如水,一支竹筒戳破窗户,吐出层层白烟。
盖昶睡得极浅,单是因为珀邪堂如此整洁他便已心知,定是有人打理,只是这许久都不露面,怕是另有所图,故而才与袭夭睡了同一间房,以便保护她。
将计就计,盖昶摒息,故作沉睡。
忽而两男子蹑手蹑脚鬼祟而入,盖昶一个漂亮的翻起,三两下就将二人制服,随即打开门窗透气。
二人跪地,作求饶状,“大侠,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就饶了我们的狗命吧!”
“说,你二人是何人?在珀邪堂作甚?”盖昶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我二人是从衡阳逃难来的,我叫骆天,这是我弟弟叫骆地,见此处无人便住下,为了生计不得已才落草为寇。。。。。。”二人皆朝盖昶叩拜,额头戗地,声如洪钟,大约是真的怕了,嘴里不住地念叨,“大侠饶命啊。。。。。。”
“二人可曾害命?!”他盖昶也不是草菅人命之人,若是无大过便就打算饶他们一命。
“没有,没有”二人摇头。
“好!今天我就放过你们,你二人就在此替我看着珀邪仙堂,如我发现你二人在干什么谋财害命的勾当,我必不轻饶!”
“谢大侠!”二人拼命点头,且立下毒誓再不作恶。
盖昶对二人施以小惩大诫,便放他们离去。
许是迷香的缘故,袭夭仍沉沉睡着,人事不知。
《凤血囚魂》宫斗升温
(本章完)
第16章 仕女图(一)()
洛水县(洛阳城周边一县城)
水墨阁,是一专卖笔墨字画的店家。
“路兄,你看这幅丹青,水墨匀称,山水一色,美不胜收!”朱筠道,手里一水墨纸扇指向一幅山水墨画,其姿容倒也算得上是风流。
“朱兄此言差矣,我倒是以为这一幅仕女图,栩栩如生,其笔风别开生面。。。。。。”路鹏负手而立,视线在那侍女图上再也挪不开。
朱筠也注意到了此画,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将这幅《仕女图》买下,当夜二人便将此图拿回家中赏玩。
二人虽是文人,但终究也是凡人,图中仕女姿容美貌,二人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是幻觉还是怎地,那仕女的衣物竟一层一层地开始剥落,玉肌尽裸,朱红色的香唇,魅惑诱人,仿佛活了般,如梦如幻,看得二人异常兴奋。。。。。。
翌日
“昶哥哥,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客栈里,袭夭一手拿着一只鸡腿儿,一手舀了一大口汤,大快朵颐,好不欢喜。
“疯丫头,你慢点吃,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盖昶甚是无奈,哪有女子吃相如此难看的,不过也难怪,蔓渠山都是些粗茶淡饭,袭夭哪里吃过这些大鱼大肉,只见袭夭两眼放光,吃得那叫一个香。
席间听得二人私语……
“你听说了吗,昨儿夜里路府死人了!”
“谁死了?”
“朱家大公子,朱筠!”
“朱公子怎会死在路府?”
“不知,只听说是剜心而死的!”
“凶手找到了吗?”
“衙门正在查探,我也不知。”
“那路公子呢?”
“不见了。。。。。。”
。。。。。。
剜心而死,不像是寻常仇杀,此事定有蹊跷,盖昶如是想着。入夜便偷偷摸入了路府,案发现场。地上还有斑斑血迹,然而屋内陈设整齐,并无打斗的痕迹。盖昶将门栓上以防为人打扰。
“昶哥哥,开门,我是袭夭。”门外传来了袭夭的轻声呼唤。
盖昶无奈开门,不是让她好好在客栈待着么,她怎么来的?盖昶看着袭夭,心中不解,眼神颇有责怪意。
袭夭尴尬一笑,算是缓解气氛,“我爬狗洞进来的。”袭夭不会武,飞檐走壁她是不能,狗洞是她的唯一出路。叫她独自待在客栈等,以她的性子是万万做不到的。
盖昶叹了口气,约法三章,“不准乱跑!不准乱动!不准乱叫!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袭夭砸头表示同意。
“昶哥哥,你看这幅画好美啊!”袭夭望着墙上一幅画出了神,画中女子神情秀美,那唇瓣多情魅惑,那幅正是《仕女图》!
今日两章,继关《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7章 仕女图(二)()
盖昶近前,细看这幅《仕女图》,墨图右侧有两行题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其左下角题有一名讳……牡丹,只是旁边的另一名字像是有人蓄意毁损,字迹已不可辨认。
盖昶摊开左手,银罗盘闪现,轻声念得法诀,最后道出了‘牡丹’二字,须臾,其上一粉红宝石莹莹闪着光芒。
盖昶收起《仕女图》,循着银罗盘指引,疾步而出。
“昶哥哥,咱们去哪儿?”袭夭紧紧跟在盖昶身后。
“我也不知,疯丫头,你跟紧点!”盖昶嘱咐,心中有一番思量,朱筠之死怕是和这一幅画有关,银罗盘对鬼怪的感应不会错,幼时方是凭借此罗盘找到了妖鬼之子袭夭。
月满,洛水县的街道却是人头攒动。
满婷阁,罗盘在此便隐去了光芒,盖昶随即将罗盘收起。这袭夭一个女娃娃这么个装扮肯定是进不去的,要她在外等肯定是不会同意的。盖昶拉了袭夭的手,更深夜晚的也没裁缝铺开着门,只好向一路人买了一身男装,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男子立马将衣服除下给了盖昶。
“给,穿上吧!”盖昶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了袭夭。
“好丑~我不穿!”袭夭看着这身粗布麻衣,心中甚是别扭,负气地别过头,嘟起了小嘴儿。
“别闹!赶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