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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会很丢脸嘛。就像,就像你能看到黑法内心的欲望一样,所以你才逃避黑法的。那些想法我也会有啊,到时候,你是不是也要送我一颗戒指,这多丢脸嘛。”
魈居笑了起来,接着捧住了满胜胜的脸道:
“我说过了,那戒指这世界上只有两枚,把另一个世界送给了黑法,只有把同一个世界送给你了。”
满胜胜抽泣着问:
“嗯?那怎么可能,同一个世界你不是要送给你喜欢的女人么。”
“对啊,就是你啊。”
“什么?”
满胜胜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没有再次确认的机会,此时,魈居已经趁她注意力被转移之时,一口亲上了她的左眼。
满胜胜赶紧往后退并扭动头部,可惜这样还是无法摆脱魈居的手臂。
魈居一用力,把满胜胜整个人靠在了雪松上,这样,满胜胜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开始了,恢复光明的过程。
魈居像吸葡萄一样吸着满胜胜的左眼,满胜胜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吸力,但不疼。同时,她也感觉自己的左眼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去。
是黑暗。
黑暗走了,一点点的光正在透进来。这个场景,这种重现光明的感觉满胜胜实在太熟悉了。
她抱怨了起来:
“林魈居,你这个混蛋,你要把我最后跟你的一点牵绊都吸走。从此以后,我还能以什么样的理由留在你身边?”
魈居皱了眉,他早就知道这就是满胜胜不愿意拿走种子的理由,可他必须这么做。
“林魈居,我痛了,你住手!”
满胜胜开始闹起了脾气,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痛,但她的心确实很痛。
不一会,满胜胜眼睛里的黑暗好似都走光了,涌进来的光明居然带着一段莫名其妙的回忆占据了她整个的大脑。
这是什么?这些画面是什么?
后来满胜胜确定这些画面是回忆,是她呼之欲出,却越来越淡忘的回忆。是瓮里的回忆,是被魈居抹去的回忆。
满胜胜看到了,回忆到了。
那天,他们在雪山上,气候依旧这么寒冷,可满胜胜穿着金乌的羽织,所以几乎没有感觉。
还有一个原因是,满胜胜正在跟人拥吻,带着点对不起小又的罪恶感,躺在雪地里跟人无声又热情的拥吻着。
那个人是谁呢,让满胜胜这么欲罢不能,这么眷恋又这么幸福。天呐,那个人居然是魈居,还是冷言冷语时期的魈居。
那时,是魈居主动强吻满胜胜的。
想起来了,满胜胜想起来了!
那个雪地,那段告白,还有那个专属的称呼。
“月。”
魈居离开了满胜胜的左眼,嘴唇微动,情深款款的呼唤了满胜胜的小名。
满胜胜更是泪崩,不顾一切抱着魈居又踢又喊:
“混蛋!真是你干的好事!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忘记那些时光!你这个强吻我又反悔了的混蛋!”
魈居任满胜胜撒泼乱打,只会抚摸她的头发说:
“那是在精神世界,一切都是虚假的,其实我没有碰过你。但我不否认我喜欢你,爱上了你,比你喜欢上我还要久。
所以别再说什么你觉得丢脸之类的话,月,你能喜欢上我,我很开心。”
满胜胜狠狠揪住了魈居的衣服: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忘记,为什么!”
“我最怕的就是今天这种局面,也在竭力的避免,可它终究还是发生了。没办法,我不能看着你郁闷和感到惭愧,因为明明是我喜欢你在先。
喜欢上我只能是一种折磨,我们既然注定走不到一起,还不如让你早早忘了才好。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重新喜欢上了我,发现苗头的那瞬间,我的心全乱了。
我暗暗的做过妥协,就在你家的时候,你的房间。我心想管他末日和明天哪一个先来,先吻了你,拥有了你再说。
幸亏那时候你的妈妈推开了门。她一定是故意的,所以也给了我当头一棒。不行,我不能放肆,不能为所欲为,然后给你留下无尽的痛苦。”
满胜胜把衣服拽得更紧了说:
“你还是想一个人去面对一切,想干脆牺牲了算了对吧!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你不相信海地他们,不相信所有人对吧!”
魈居摇头:“满胜胜,我也想活下去,我也想挥金如土去享受人生。”
“那为什么总是一副不惧死亡甚至寻找死亡的样子?”满胜胜迫不及待追问。
魈居答:
“因为炸弹。”
“什么?”满胜胜听不懂。
“因为这次的事件太过错综复杂,它就是一颗爆破力能波及方圆百里的炸弹,而我已经站在了离它三米不到的地方,也必须站在这个地方。
我逃不掉的,但至少得让你们逃掉。”
这个比喻实在是太贴切了,炸弹的威力大家都懂,而炸弹就在身边爆炸的话,根本不用谈生还的可能。
于是这么一比喻,满胜胜全身心都陷入了绝望。
不可能了,她承认自己的确不可能跟魈居在一起了。原来魈居一直都在承受这样的痛苦,还没分离,他已万念俱灰。
不,等等,也许还有机会。
满胜胜道:
“那就不要管了好不好,你学海地呀,可以把九感之力完全洗掉的。然后把什么责任呀,派系呀都统统抛掉,做一个正常人吧。
魈居,你可以这样做的,什么都不管,反正天字派早就把你这个宗主给背弃了。
好不好,你看着我,搂住我,吻我。把责任都忘了吧。”
说罢,满胜胜主动把脸凑了上去,嘟起粉红小嘴,索要着魈居的回应。
第五百零七章 线索成了一条线()
满胜胜是那么急切,因为得到魈居的回应,就等于看到了魈居求生的欲望。
满胜胜真的无助了,她不想魈居永远的离开他,离开每一个关心他在乎他的人。尽管,魈居的表现就像不知道这些人存在一般。
实际上,魈居什么都明白,可事态就如他所说真是一枚爆破力令人的炸弹,而他就在离炸弹三米不到的位置。
他摸了摸满胜胜的唇,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在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上雀跃着。要压制住它们的欲望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魈居用九感之力暂时封闭了它们。
“你涂了这么漂亮的口红,别让我把它弄花了。”
听了这话,满胜胜的心一下荡到了谷底。
不可能了,她明白魈居不可能回头了。
“为什么?责任,和一些如同虚幻的东西就那么重要么?”
满胜胜质问。
魈居点头:“重要。”
“林魈居,你果然冷漠无情。你宁愿抱着已经被全世界背叛了的身份去死,也不愿吻一下你喜欢的女人!”
“那又怎样!”
魈居突然歇斯底里了起来!他继续歇斯底里道:
“吻你一下给你的只是一时的幸福,我死以后,你会立刻将我忘记吗?你知道你要为这个吻痛苦多久吗?
我觉得背负责任很重要,因为我的责任里有你。”
这一瞬间,满胜胜的心脏骤停了。
她抬头看魈居,眼神前所未有的悲切。她失声了,尽管她是如此感动,有话语万千,可她却压抑得说不出话来。
只有泪水,决堤的泪水能够替她说话。
魈居把她的头轻轻埋进了自己的胸膛,不小心留下了她的唇印。
魈居轻吻她的头顶,并轻轻道:
“月,庄叔说过宗主会保护你,那是真的。
我没有必要保护全族的人,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刚才感到头痛,并有一瞬间神志不清了对吧。那不是病,也不是你左眼引起的不适,那是你要异变的前兆。
你别忘了,鬼派是带有感染的,巢子病毒大爆发的时间快要到了,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你就会变异,鬼派就会变异。”
魈居说到这里顿了顿,见满胜胜没有说话的意思,他便继续讲:
“在那个大爆发的日期到来之前,按以往的惯例,血种必须向我献上种子和鲜血。而后再用我的血液拯救鬼派其他人。
可是现在有一个不明组织在迫害血种,自古以来的仪式也就不能进行了。
当然,那个组织迫害血种的目的并不是想引发大变异,而是研究。他们要揭开天地鬼三派的秘密,且要研究出抑制巢子病毒的方法。
他们这么做也许是受更高一级组织的指示,这个组织很可能是某国政府,甚至是几国联盟。
三派之人是有强大的研究价值的。看看鬼派在全世界拥有的权利和财富,如果那个组织能把抑制巢子的办法或药物研究出来,财富就会像流水一般流进他们每个人的口袋。
所以那个组织一边迫害血种,一边却为三派之人做着研究。梁海地的妈妈戴安娜就是组织成员之一,所以她做了那么多对我来说可耻又过分的事。
那个组织……认为自己的研究是独一无二的,认为他们很快就可以掌握三派的生死存亡。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时一个真正为三派保密,为三派着想的组织竟然凭空出世了。
实际上,这个组织很早就有了,甚至早在清朝末期就有,只是那个组织不知道罢了。
而这个正义组织,就是异乡人。
你还没有正式接触到他们,然而很快,你就会到他们的阵营中去。
因为林场事件结束以后,三派的历史就将荡然无存。从此世上再没有天地鬼一说,只剩两个组织的较量,和一群等待宣判解脱或被奴役的人。
如果异乡人赢了,难道三派就将得到永远的解脱,变成永远的正常人。
如果邪恶组织赢了,三派同样会得到救赎,但是建立在金钱和权利的交易,甚至更见不得人的基础上的。
这就像毒品一样,有钱吸的会快活,没钱吸的就得痛苦惶恐然后等死。
我们都希望异乡人能够胜出,梁海地、田煌也正在异乡人的阵营中努力着。解放三派这是他们的终极目标,而我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宗主,现在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帮他们推波助澜一把。
而那股波浪,就藏在林场之中。
现在不管是异乡人还是邪恶组织都加快了步伐。谁能在巢子大爆发之前把一切研究透彻,谁就是大赢家。
所以邪恶组织早就盯上了林场,等县庆一过,他们就会动手。
那个东西,那股波浪就藏在林场,我是找到它并启动它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不能逃。
异乡人需要它,有了它才能拯救三派,鬼派得救了,你也才能得救。”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最终,魈居的目的其实还是保护满胜胜。这下满胜胜算彻底懂了,天地鬼三派的格局之大,真的不容许小小的儿女私情去插足。
满胜胜无话可说。
魈居继续抚摸她的头说:
“去梁海地身边吧,去帮助他。你不是仓鼠,如果你能为异乡人的胜利做出贡献,你就是高傲的女王了。
也许他们需要你,你是活体实验标本,但他们会善待你,他们的研究人员中也不会出现戴安娜那样的人。
庄园庆、高崇,你的爸爸满翊,这些革命者也是在为